“恨你。”
“恨我什麼啊?”越纖陌惱了:“恨我你還跟我在一起?你幹嘛不找別人去?”
“不是那種恨。”
“那到底是哪種恨?”他陸二爺的心思詭異深沉,讓人難以捉摸,他昨天還說他愛她愛的要死,今天就恨上她了,越纖陌覺得豈止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才更如天上的星。
陸九霄氣喘籲籲地抱著她便一了頓狂親:“我是恨我自己,不是恨你。”
“欺負我耳背啊!”她剛才明明聽他說的是他恨她。
“沒有,你聽錯了,我恨誰也不會恨你。”
越纖陌不信,他那個變態已經又把她壓到床上去了,並且開始啃起她的後背來。
越纖陌直想叫救命,她的全身都比較敏感,是那種傳說中“全身都是破綻”的女人,後背更是她的重中之重,攻擊她這裡,她沒有一點抵抗力,隻會棄械投降。
所以她不停的罵著陸九霄卑鄙:“你個賤騷騷的男人,你又想幹什麼?”
“啊!”她氣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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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越纖陌一路丟盔棄甲,直至崩潰,最後在哭泣與求饒聲中流下了幸福的眼淚,癱軟不成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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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大姨媽過後他們的第幾次親熱,每次大姨媽過後陸九霄都要的比較兇,這次尤甚。
睡過去之前,她嘟著被他吻腫了的嘴,又愛又恨地嘟囔:“賤男人,騷的要命!”
在越纖陌眼裡,陸九霄又賤又騷,賤起來賤的天下無敵,騷起來騷的人神共憤。
陸九霄裸著上半身斜倚在床頭,被單蓋過他的腰部以下,他為自己點燃一根煙,側眸睨著躺在自己臂彎裡的女人。
千嬌百媚一支花,此刻宛若水洗過的玫瑰,又宛若盛放在露水中花兒,嬌豔欲滴的花瓣上沾滿顆顆晶瑩剔透的露珠,無端端的叫人心生憐惜。
他修長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身邊女人的一頭柔順的長發,半眸起漂亮的墨眸,神情慵懶地抽了一口煙。
吐出煙霧之時,他傾身吻了身邊的女人一口,眉梢眼角都蕩漾著邪邪的微笑,語氣壞壞的,卻低沉迷人,宛若醇厚優雅的大提琴般響起:“不中用的家伙,隻會罵我,就不知道自己強一回,來個反撲?”
女友總認為他又騷又賤,他卻啼笑皆非,要騷的有格調,賤的有尊嚴,也不是人人都能辦到的好麼。
好吧,他承認今天自己大肆挞伐,有點超出她的體力極限,但這不是因為他太愛她了麼,愛到恨不得把她時時刻刻嵌進自己的骨子裡去!再加上他今天也受了點刺激,有點沒能控制住自己。
他又眯起眼睛抽了一口煙,然後果斷地將煙蒂摁滅在煙灰缸,俯身抱住身邊的女人,滿是疼愛的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撫著她的頭發低聲說:“乖寶,我們什麼時候也生個孩子吧。”
神智已環遊天外的越纖陌沒有理他。
於是他又咬著她的耳垂重復了一遍,越纖陌這才於半夢半醒之間回過頭來,睡眼朦朧地看著他,嬌媚的嗓音滿是呢哝:“好端端的,提生孩子幹什麼?”
“哪裡好端端的?”
陸九霄把她抱起來,讓她伏臥在自己強健的胸膛上,撫著她軟錦綿的腰肢:“你爸一直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沒有孩子的話,我懷疑他要把我們拖到地老天荒都未必會讓我們結婚,有了小寶寶則不一樣了,他縱是看在寶寶的面上,也不好一直叫我們倆個單著吧!”
好像有道理。
越纖陌轉著眼睛,雪白的手臂環過他強而有力的腰身,嘀咕道:“但我總覺得你提起這個話題,不僅僅是因為我爸,應該還有別的什麼原因吧?”
再說生孩子也不是隨隨便便能生的,他們兩個連起碼的備孕都沒有,這要怎麼生?
她忽然又想起他手臂上植入的避孕器:“你的避孕器呢?”
“早取了。”陸九霄苦笑著道:“從你爸刁難著不許我娶你的時候,我便找醫生取了,說到備孕,我目前也正在積極備孕中,你看我煙酒都戒了,生活也越來越有規律,都沒有再通宵熬夜工作過,這還不能看出我的決心嗎?”
越纖陌十分鄙視他,皺著鼻子在空氣裡嗅了嗅:“說謊,你剛才都抽了。”
“就兩口,而且是實在熬不住了,我才抽兩口事後煙,別的時候你看我什麼時候抽過?”
越纖陌想了想,好像是,已經有一段日子看他煙酒不沾了,就是事後煙都沒有看見他抽,起初她還奇怪,以為他要修身養性,從此潔身自好了,原來原因在這裡。
“那今天怎麼想起抽事後煙了?總歸還是有原因的吧?”
陸九霄凝著眸,輕輕摩挲著她裸露在被單外的柔嫩玉臂,想了許久才道:“因為夜明要當爸爸了。”
越纖陌半張著嘴:“……”
什麼,夜明要做爸爸?那蔓妃豈不是要做媽媽了?
越纖陌頓時高興的無以復加,翻身便要從他的身上爬起來,陸九霄連忙緊了緊手臂,把她圈在懷裡:“幹什麼呢?別人要做爸爸你就這麼開心?”
“蔓妃啊,是蔓妃啊!”越纖陌在他的懷裡隻差手舞足蹈,剛剛受過情欲洗禮的緋紅臉蛋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雙眼亮晶晶的,如含著兩團動人的春水,一頭浪漫的烏黑秀發也旖旎地披散在兩人光裸的肌膚之上,黑與白的強烈對比與色差十分挑逗人的神智。
陸九霄著迷地看著她,呼吸不由一窒,翻身便把她壓在身下,眸色微暗的去吻她,嗓音粗嘎地道:“這麼有精神,還可以與老公再來一盤,怎麼樣,再讓老公爽一爽?”
“啪!”越纖陌不客氣的一爪子把他的俊臉拍歪:“個死流氓,早晚讓你死在床上,一天到晚淨惦記著這事,剛才老娘已被你弄去半條命,你還來?是想老娘把那另外半條命交給你?”
就不知道悠著點?真討厭的男人,少做一點會死啊?
陸九霄很泄氣,索性趴在她的身上,綿綿密密的去吻她的額頭,語帶幽怨:“那你還撩我?”死在床上算什麼,死在她身上才叫他爽,那叫爽死!
越纖陌哪裡知道他心裡汙七八糟的心思,猶瞪著他說:“誰撩你了?我是在為蔓妃高興,終於又要有一個小BABY了,可以彌補她上一個的遺憾。”
“嗯。”陸九霄點點頭,趴在她的肩頭沒有做聲。
越纖陌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之中,便忽略了他的小情緒,反而興致勃勃的側過頭瞥著他:“那我能不能與蔓妃通電話啊?以前夜明是怕我和蔓妃聯系以後讓他的計劃穿幫,可是他現在都有孩子保駕護航了,還擔心什麼啊?”
陸九霄哼了哼,指了指自己的手腕。
他的手腕上空空如也,價格昂貴的奢華名表因為怕在兩人狂野交歡時傷害到越纖陌,他已經取下了。
但是越纖陌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意思是時間晚了。
她一時也沒有想到時間差的問題,隻以為現在都是半夜了,打擾到蔓妃和夜明總是不好,所以便做罷,想著明天白日再聯系。
不過心裡頭還是美滋滋和樂滋滋的,正要與陸九霄分享自己的好心情,一轉頭卻發現他的樣子很反常,老老實實,悶悶不樂。
她頓時有所悟:“你很鬱悶?”
“你說呢?”
見她終於理自己了,陸九霄才斜睨著她,緊跟著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從高挺的鼻子裡噴出冷氣:“他和沐蔓妃才幾天,我和你在一起都多久了?結果是他捷足先登,先要做爸爸,你我還要在備孕的路上狂奔。”
說起這件事,陸九霄心裡那個氣啊!
他當初是沒打算這麼早要小孩子的,他28歲才開葷,而且女朋友還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心愛之人,當初便想好了,多過兩年的二人世界,等他過足了癮,回頭再慢慢考慮生孩子的事。
反正生孩子這種事不急,陌陌也還小,自己都還像個孩子呢!他前面有他的大哥大嫂,傳宗接待的事也落不到他們的頭上,何況他的大嫂今年已經懷上了,很快便會有個小寶寶降臨在他們陸家,所以他更不著急了。
按他的計劃,他30歲以後再要孩子,那時候的他當爸爸會更加成熟一點,對孩子和對陌陌也會更好,能更加妥帖地照顧她們。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其一是他的嶽父特別難搞,迫使他不得不祭出“孩子”這把尚方寶劍,才能成功的抱得美人歸。
其二是夜明後來居上,他與沐蔓妃陰差陽錯的發生關系沒兩天,居然就要當爸爸了?!
陸九霄承認自己被刺激到了,這都什麼事兒?他在手臂植入避孕器的目的是為了更加暢通無阻的享受性愛,能與陌陌享盡魚水之歡而沒有絲毫的阻隔與顧忌,簡而言之,是能夠肆無忌憚的嘿咻。
不料到頭來,他反而因為這個避孕器而作繭自縛。
因為男性植入避孕器本身是沒有什麼妨害,但如果你想生孩子取出,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能說生就生,須得等避孕器的一些副作用排除體外,這樣才能懷一個健康的寶寶。
所以現在就算他早早的取了這個避孕器,他也將有幾個月不能使陌陌懷孕。
不過這倒沒什麼,一是避孕器的那些副作用微乎其微,排與不排無所謂,他隻是不想冒險,想做到萬無一失;二是他想做個高質量的男人,在生孩子之前和陌陌做好備孕工作,這是對寶寶負責。
別的不說,他以前的生活沒有規律,煙酒都沾,現在這些都要改,不好的生活規律要改掉,煙酒必須戒。
他這個人向來喜歡“謀定而後動”,不喜歡打無準備之仗,做事之前都喜歡籌劃一番。
所以取出避孕器的時候,他便開始戒煙戒酒,並盡量調節自己的工作時間,讓自己生活的有規律。
他本身就是個毅力非凡的男人,這些事對他來說不過爾爾,連他以前非常喜歡和沉迷的事後煙他都戒了,今天要不是夜明要做爸爸的消息突如其來,他也決不會在事後抽這兩口。
越纖陌大約也知道他在鬱悶什麼了,便像摸小朋友一樣的摸了摸他的頭:“可憐的孩子,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哈!”
“哈你個頭!”陸九霄氣的牙痒痒,伸手去撓她的痒痒:“你個沒心沒肺的,還幸災樂禍,看我怎麼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