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言御庭當然不幹了,立刻劍眉一挑:“我費盡千辛萬苦,用盡心思籌謀,就是為了和你來這個海島上當夫妻,如果你碰都不讓我碰你,那我還捉你來幹嘛?那不是跟以前一樣嗎?那我為的是什麼,何苦呢?”
男人就是個這麼赤祼祼的動物,有尿就要放,硬了就要上,不然不爺們兒。
是爺們兒就都不愛憋著自己。
沐蔓妃則淡淡地道:“那你是想逼死我?或者說你是想逼的我跳海?我的個性天生就如此,你難道是今日才了解?我如果肯服軟,肯對世事低頭,我早就不是今日這樣子了。”
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子,不是別人搞強奸那一套便能徵服她或者是令她就範的女子,那隻會越激起她的反抗意識,和你鬥爭到底,直到把你打挎、打服為止。
她直截了當地對言御庭說:“如果你想強奸我,或者想對我用強,那你隻會將我越推越遠,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你那樣做隻會讓我更加的看不起你,你想睡我,我可以給你睡,但你睡完之後,我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除非你把我困在這個海島一輩子,或者讓我身上永遠也沒有力氣,如果那樣,我才服你,否則,你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是不會過屈辱的日子的,更不會對屈辱者投降!”
一席話,說的兩人之間都沉默起來。
過了許久,言御庭才慢慢地說:“我沒有想屈辱你,我隻是覺得這是我能得到你的最好方式。”
“那是對你而言,對我則不是。”沐蔓妃口齒伶俐:“你現在綁架我,又用迷煙迷我,如果再強行和我發生關系,那不是屈辱是什麼?而且強扭的瓜不甜,你將我禁铟在這島上,把我當你的禁脔一樣,你還指望我能怎麼想你?把你想像成我的愛人麼?你覺得可能嗎?”
言御庭骨子裡是清高的,他其實不屑於對女人用強,他從來沒缺過女人,都是別人把女人送到他面前。
而且他本身英俊帥氣,家世顯貴,多的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端看他喜不喜歡。
所以在這方面,他還真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沐蔓妃是他第一個想強暴並想擁有的女人。
但事實上他對沐蔓妃的性格也有幾分了解,這個女人,不是說你得到了她的身子,便可以得到她的心的那種女人。
她沒有傳統的觀念,她是個有主見,有自我意識的女子,如果你擁有她的方式不是她所喜歡的,她可能永遠也不會接受你。
而言御庭,他不是想和這個女人有短暫的肉欲關系,他是想娶這個女人,和這個女人做長長久久的夫妻。
如果他不看重她、不喜歡她、不愛她,他大可以將她囚禁在這個島上一輩子,在高興的時候來看看她,不高興的時候便忘記她,讓她在這個海島上自生自滅。
Advertisement
他最終想求的,還是她的心甘情願。
所以,他最後想了個折衷的主意,對沐蔓妃道:“我可以和你在這個海島上培養感情,但是我不能不碰你,一天兩天我可以忍,十天八天我也可以忍,可一旦超過這個期限,你恨我也罷,不恨我也罷,我都會和你發生關系,至於你說的用迷藥,隻要你不一心想著逃跑和和在暗中偷襲我,我也不想對你用,畢竟我還是喜歡看到有活力的你,如果你死氣沉沉,了無生氣,我看著也會難受。”
沐蔓妃沒有再和他爭辯,她要的也隻是拖延時間,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這個結果,不能說滿意,也不能說不滿意,至少目前她是安全的。
問完自身,她佯裝若無其事的問言御庭:“夜明怎麼樣了?你把他殺了嗎?”
言御庭聽到夜明的名字,心裡還是非常的不舒服,他星目耀耀地看著沐蔓妃,不悅地撇了撇唇:“怎麼,你很擔心他?難道跟他相處了一陣子,你真的喜歡上他或者是愛上他了?”
沐蔓妃默默地吃著晚餐:“你覺得呢?”
言御庭的心中其實非常氣苦,他看著沐蔓妃道:“你瞞我瞞的好苦,我和你在一起三年多,你從未告訴過我你真正的公司名字,也從未對我說過你是做什麼的,你隻是安安分分在揚城的公司上班,做你普通的上班族,我一直也以為你是名普通的女子。”
要不是那次,夜明的話引起了他的警惕,他開始調查夜明,他還真不知道夜明背後的水這麼深!
而蔓妃,她,更可恨,她竟然是夜明的手下,而且為夜明工作了多年!
知道這個事實的那一瞬間,他感覺頭都蒙了!有一種血往上飆升的感覺,要是有把槍,他那時就能撥槍把夜明射了。
後來冷靜下來,他才想到一個對付夜明的辦法,直接去找了僱佣軍,用殺伐果斷的僱佣軍對付夜明,並且又找到嚴晟這個契機,這才將夜明擊到河裡。
而此刻沐蔓妃面對他的質問,卻很淡然。
她波瀾不驚地輕聲說道:“我以前不告訴你,是怕你想多,你本身是天之驕子,又特別瞧不起那些拜金的女子,我本身就配不上你,如果你知道我在做那種僱佣工作,會誤以為我是個為了錢可以出賣一切的女子,而我們之間又有……”
他們之間有太多的誤會,她因為怕產生的誤會更多,所以她選擇了隱瞞。
“又有什麼?”言御庭追問。
沐蔓妃搖了搖頭,“沒什麼。”現在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
她很快話鋒一轉,對言御庭道:“但其實你也誤會我了,我一直不知道夜明是我的老板,要不是陌陌告訴我,我也和你一樣蒙在鼓裡,我甚至還比你晚知道。”
“真不知道?”
言御庭相信她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事情隻怕又是另外一番樣子,但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沐蔓妃繼續搖對:“你也說過,他藏在慕後,我隻是他公司裡微乎其微的一個小職員,我如何能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是誰?”
“但是他不是壞人,你沒有必要殺他。”她接著說:“而且你讓人用槍指著他,他也沒有對你動手,你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就該知道他的身手,他那時手上有槍,卻並沒有對著你開槍。”
言御庭冷著俊臉給沐蔓妃挾了一筷子黑椒牛柳,沒有說話。
夜明不會殺他,他心裡清楚,不說他們以前的關系,隻說他和蔓妃有過幾年的感情,夜明也不會當著蔓妃的面射殺他。
私底下夜明會怎麼對付他,那就不曉得了,然而他也不懼,況且他也沒有殺夜明,隻是讓人將他擊沉到河底,算是對他隱瞞了他這麼多年實情的一個報復。
兩人說完這番話後,晚上再無話。
言御庭今晚遵守了他的話語,和沐蔓妃分房而睡,住進了另一間小木屋,但是沐蔓妃知道他的忍耐性是有限的,所以她在鋪陳華麗的床上輾轉反側,瞑目思考自己眼前的處境。
海島上有一臺發電機,可以供簡單的照明,但沐蔓妃估計這也不長久。
她熄了燈,在黑暗中靜靜的凝思,後來睡意來襲,她才在海浪聲聲和發電機的轟鳴聲中慢慢入睡。
次日一早醒來,她便開始用腳步丈量海島。
經過昨晚的睡眠,她發現這座海島晝夜溫差較大,白天很暖和,宛若初夏,可是晚上很涼,有如深秋讓人瑟瑟,不蓋暖和的被子沒法入眠。
有一位老航海家曾經說過:“海洋裡的島嶼,像天上的星星,誰也數不清。”
這句話形容了世界海島多之,到目前為止,全世界海洋中島嶼究竟有多少,很難說出一個準確數目來。
所以她暫時敢沒有妄想到弄清這座海島的具體位置,隻想知道它究竟位於哪個海域。
她憂心如焚,隻是表面上看不出來,但言御庭卻樂不思蜀,真當在這座海島渡假一樣,一大早便在海島上到處找海龜蛋。
“妃妃,快過來,這裡有好多的海龜蛋!”
沐蔓妃很無語,這荒島上沒有人,海龜來這裡產卵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言御庭下一句話讓她嚇了一大跳:“妃妃,我們等會把這些海龜蛋烤來吃和煮來吃,鐵定比鹌鹑蛋美味。”
我去!食用海龜蛋是違法的。
沐蔓妃叫道:“不行,這是違法。”
“違什麼法?我是這裡的島主,這島上的一切都歸我擁有,雁過拔毛,海龜留蛋,都是我的!”言御庭說。
------題外話------
替海龜默哀幾分鍾……
求海龜蛋的心理陰影面積……
謝謝親香蜜兒1 投了1票,[2017—04—05]香蜜兒1 送了5顆鑽石,WeiXinc081a5ac3f 投了1票,
【241】這事也怪老子?!
言御庭在島上睡了一覺便解放了天性,不再是那個繼承家庭企業,整日西裝革履、正襟危坐的年輕總裁。
他執意要當島主,宛如來這座荒島度假一般,心情輕松的不但要煮海龜蛋和烤海龜蛋,還告訴沐蔓妃這島上有許多鳥蛋,讓她撿些島蛋來吃。
沐蔓妃一頭黑線,看來這座島嶼真的是荒無人煙已久,連鳥兒都在這裡隨地下蛋,俯身可拾。
海龜蛋一窩差不多有80到150枚蛋左右,沐蔓妃便對他道:“你別把一窩海龜蛋都掏完了,如果你掏完,人家海龜媽媽找來,那該多傷心啊!”
其實海龜媽媽的職責就是找一個好地方把蛋產下,隱藏好,就完成任務了。它不用承擔照看和撫養小海龜,小海龜鑽出蛋殼後朝大海爬去,各奔東西,靠自己生存。不需要海龜媽媽。
沐蔓妃這樣說,隻是隨口一說而已。
沒想到這句話不知觸動了言御庭的什麼心思,他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悶悶不樂地說:“那算了,不吃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別的當早點。”
“那鳥蛋你還要不要?”沐蔓妃在他身後問。
“不要了,就讓它們放在那裡吧。”言島主說:“我怕我一吃,你又來說鳥媽媽多麼的傷心。”
“其實,鳥爸爸也是傷心的。”海風中傳來他隱隱約約的話。
沐蔓妃怔在當場,心裡驀地湧上幾分酸楚,這才明白那些海龜蛋和鳥蛋為什麼逃過一劫。
她任言御庭去秀他那“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的”的廚藝,自己則仍舊去丈量海島。
她隻祈求言御庭別把那幾間木頭房子燒了,不然他們便如鳥兒一般,連棲身之地都沒有了。
所幸言御庭很聰明,做廚房的那間房子他讓人依照石壁而建,這樣可以減少廚房事故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