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霄自己都可以玩好幾十年。
她的纖背也十分的迷人,宛若凝脂白玉雕成,皮膚細膩的出奇,並且仿佛瓷器會反光一般,特別的美麗!陸九霄自己沒事就常常喜歡在上面輕輕摩挲,享受那冰肌玉膚帶給自己的絕美手感。
這些東西都是他的個人絕版珍藏,他器量小,不想和人分享。
平時越纖陌偶爾露一點,他可以忍受,因為,第一;她露的不多;其二;她隻愛露香肩和玉腿,露臍裝都很少穿,所以腰線也露的不多。
但是今天,看樣子她是打算豁出去了!一下子給他曝光這麼多,差點給他把半球都曝出去了,他的心髒再博大都著實有些負荷不了。
“你什麼時候有的這條長裙?”他不動聲色的旁敲側擊:“我怎麼沒看見你穿過?”
越纖陌撇了摘唇:“如果你看見我穿過,我也就不會穿到今晚的酒會上去啦!”
那些上流社會的酒會,美女如雲;名媛聚集;貴夫人扎堆,一個個最愛攀比和對別人的衣飾品頭論足,若你穿的不得體,或者不是某某大牌的當季新款,都會被嫌棄和鄙視的一無是處。
上過身的衣服,或者你在某種場合穿過一次的高級禮服,如果再穿著出現在這種高端場合,隻會遭人恥笑,不會為你帶來別的好處。
她現在身為陸九霄的未婚妻,不能給他長臉,但至少不能給他丟臉是不是。
陸九霄的長指又在長裙上輕挑慢捋:“哪個設計師的作品?沒見在時裝周和時裝雜志上出現過,不是名家手跡吧?”
越纖陌單手叉腰:“你隻說這件裙子漂不漂亮,大不大氣,比那些歐洲大牌設計師的作品如何?”
“漂亮但不接地氣,露這麼多。”陸九霄依舊耿耿於懷:“整個後背都露出去了,當然大氣,索性把前面也露完得了。”
越纖陌為之氣結,糾結的看了他半晌,說:“我隻讓你評價評價這作品怎麼樣,沒問你露不露。”
陸九霄斂了眸色,中肯地指出:“作品還行,雖然看得出不是大家手筆,但氣場絲毫不輸某些大牌,相反,倒有凌駕於那些大牌之上的氣勢,如果是位新銳設計師,假以時日。前途不可估量。”
“總得來說,設計這件裙子的人極有天份,對色彩有獨到的見解,在色彩方面的運用也極高的天賦,看得出來底蘊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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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說的真棒!”越纖陌對他豎起大拇指,又鼓著小掌,滿目贊賞之意。
她頗有些沾沾自喜的摸著裙子,美滋滋地說道:“能得陸二公子如此之高的評價,可見這裙子是真的好,難得。”
陸九霄忍不住捏了捏她滑嫩的臉蛋,戲謔地道:“看你這得意的模樣,不會是你設計的吧?但據我所知,你在設計方面好像沒有什麼過人的天賦,這裙子應該不會出自於你之手。”
越纖陌彎著唇角哼了哼:“當然不會是出自於我之手,是我一個小學妹的作品,我這個小學妹現在人不在國內,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國,不過她自己雖然不是名家設計師,可她家學淵源,媽媽是名鋼琴家,同時也是時尚名家,小姨是名設計師,外婆家富庶一時。”
陸九霄眸色一動:“名鋼琴家的媽媽,名設計師的小姨?你隻提到她的外家,那她的爸爸呢?”
“噓!”越纖陌豎起一指在唇間,對他比了比,小聲地道:“此事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道友不要往外泄……”
陸九霄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越纖陌接著說:“總之,我這個小學妹從小受她媽媽和小姨的燻陶,在設計方面獨樹一幟,超有天份。”
“現在,我決定今晚就穿這件衣服。”她對陸九霄宣布。
陸九霄忙做補救:“我給你定制了不少高級禮服,俱是出自世界名家之手,你還是另外挑一件吧,也有比這件長裙漂亮的。”
越纖陌固執地搖頭:“不。”
陸九霄於是又重新取過那件長裙細細地看了看,然後一臉雲淡風輕地輕睨著她:“好吧,你既然執意要穿,那你穿也可以,不過我友情提醒你一下,這件裙子掉了幾顆碎鑽,裙擺處有好幾處脫線了,肩帶那裡好像也不牢靠。”
“啊!不會吧?”
越纖陌不免花容失色,從他手裡接過裙子碎碎念:“我起床的時候都有檢查過,沒你說的那些問題啊?究竟是……”
她忽然收了聲,恨恨地盯著陸九霄,幾秒之後做河東獅吼:“我知道了,就是你幹的!你個死妖孽,不想我穿這條裙子就直說?幹嘛破壞我的裙子?”
陸九霄:“……”
他解釋:“我是男人嘛,男人手勁難免太了點……”
“大你個頭,大你個毛線!”越纖陌氣的抓起裙子追著他打,引得他哈哈大笑,返身將她抱在懷裡,低頭吻住她的唇。
……
晚上。
七點。
祥瑞山莊。
沐蔓妃和越纖陌在祥瑞山莊的大廳一碰頭,便滿眼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好友:“倒是打扮的豔壓群芳,驚豔全場,我是個男人也忍不住要餓虎撲食地撲向你,但是,你身上的這件禮服……”
說好的露肩、露胸、露半球,還有露胳膊、露腿的露背透視裝呢?怎麼變成了搖曳生姿的裸色曳地長裙?
這是鬧哪樣?
不是說好要走性感香豔的埃及豔後的路線的嗎?
把自己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連手臂都隻露出半載,這也叫露背透視裝?
不過也不能說不性感,女人隻要身材好,腰細,越將自己包裹的越嚴實,越有一種禁欲的美感,讓人想撕掉她外面的包裝,一窺裡面的美景。
越纖陌就是這種活生生的典範!
她亭亭玉立,身姿窈窕,但她波大腰細,臉蛋精致而絕美,外加她氣質美好,舉手投足間有一股罕見的嫵媚,這一切在男人看來,都非常的銷魂。
所以她穿什麼倒在其次,有了這般奪目的光彩,披件麻袋也一樣能令人傾倒。
何況她今晚也算盛裝打扮,裸色的曳地長裙是某國際時尚大牌的最新款,裹身貼服,順著她美的驚心動魄的曲線優雅垂下,高貴而典雅,手上是名牌的高端手袋,臉上化著一個清雅素淡的妝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盤起,特有名媛氣質。
她皮膚白的像雪,眸子黑的如養在水裡的墨玉,身上沒戴什麼過多的首飾,隻有耳墜和項鏈等物點綴其中,可個個都是精美無比,價格昂貴。
這是陸九霄捧在手心裡疼的寶貝,他恨不得打個金屋把她關起來,所以她身上穿的、戴的,他都不肯委屈她,給她買起衣物與首飾,從來都是沒有最好,隻有更好。
這樣的女人,她隻是靜靜地站著,何處就會是一道讓人難忘的風景線。
可對於沐蔓妃的贊美,越纖陌卻並不高興。
不過這裡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她也不會傻的把情緒擺在臉上。於是她和沐蔓妃拋開兩個出色的男伴,兩人悄悄走到會場一個角落不怎麼引人注意的位置。
她盡量不動聲色,卻又氣呼呼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沐蔓妃。
“我有打扮成埃及豔後的決心,卻沒有那實力,都怪陸九霄太卑鄙無恥了!”
沐蔓妃聽著好友的絮絮叨叨,不禁笑彎了眼。
“不過算啦,有你性感一樣的,也算替我贏回了面子。”越纖陌泄氣地說。
蔓妃才是性感的代名詞,她隨便站在哪裡都能性感到令人窒息,和蔓妃一比,她頂多算是清粥小菜,也就是他們家陸九霄不嫌棄,百啃不厭。
沐蔓妃阻止她的妄自菲薄,笑著說:“咱們又不是來比美的,咱們是來做事的,你知道今天這個慈善酒會是誰舉辦的嗎?”
越纖陌水媚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屑:“知道,社交圈有名的嚴先生不是嗎!”
她忍不住對沐蔓妃吐槽:“我正是知道今晚這個酒會的舉辦方是這位嚴先生,所以我原本打算穿著他女兒設計的禮服故意到他的面前晃一圈,誰知道禮服被陸九霄破壞了。”
沐蔓妃了然地點點頭,看了看主辦方的位置,隨後才低聲問她:“就是你那個學妹?嚴先生是她的爸爸?但是嚴先生看著儀表堂堂,氣質出眾,不曾想他道貌岸然的外表下卻這麼的寡鮮廉恥,也太讓人失望了!”
越纖陌低低地嗯了一聲,:“忒不要臉,不提他了,你今晚要做的事跟他有關嗎?”
沐蔓妃搖了搖頭,壓低嗓門:“不是我,是夜明要動他。”
“夜明?”越纖陌詫異地看著她:“夜明怎麼跟這位嚴先生結仇了?你打算幫他?”
“應該不是結仇。”沐蔓妃微蹙漂亮的眉:“夜明說這位嚴先生手裡有他朋友需要的一份重要的文件,他受朋友之託,要拿到那份文件,好解救他的朋友。”
越纖陌凝眉思考了一下,突然好奇的用手拐子悄悄地拐了拐她:“你為什麼要幫夜明?是不是看上他了?或者是對他日久生情?”
沐蔓妃彎著唇搖了搖頭:“不是那麼回事,不過我與他達成了一個協議,如果我今天幫他做成了這件事,他便會同意和我解約,放我離開。”
“你還是打算走啊?不是說在一起相處不尷尬嗎?”
“不尷尬也想走,總歸是發生過關系的男人,日子長了難免說不清道不明。”
“可是那麼多錢……”越纖陌為難地用食指抵著自己的下巴尖:“你走了之後,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工作和報酬?而且他真的會放你走嗎?不需要你付賠償金?”
“他說不需要,但前提是我必須幫他做成這件事。”
“唉!”越纖陌無端端地嘆了一口氣。
她們兩人在角落裡喁喁細語,假裝笑靨如花,而注視著她們的陸九霄和夜明卻也在離她們的不遠處低聲交談。
兩人都一身社會精英的打扮,同樣的年輕俊美,隻不過一個英俊貴氣,舉手投足氣場強大,渾身上下都充滿動人心魄的魅力;另一位修長挺拔,舉止慵懶而不失優雅,絕美臉龐冷而無情,整個人散發著極致的暗夜魅惑。
許多社會成功人士端著紅酒杯想上前去與他們攀談,但這兩人一臉生人勿近的氣息,眼神冷而犀利,讓人望而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