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那一千萬給了常鈺彤後,便沒有管周家的事了,她隻知道之前周家就因為資金周轉的問題,生意陷入了困境,而常鈺彤傻傻的從她這裡拿了一千萬,正是急著去給周家應急。
按說周氏皮業也不是什麼大公司,有了這一千萬,應該可以解燃眉之急,但是她從國外回來後,卻沒有聽到周氏皮業有什麼好消息。
她隻聽說周氏要破產,又聽說周氏欠人多少錢,正在被人追債中等等負面的消息。
因為不關自己的事,她也沒去關心,而周家的人好像是在躲債,一直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這才使她在江城的日子沒有碰到過。
周珍妮攔在了她的前面,一臉不懷好意地譏笑:“怎麼,沐蔓妃,想裝做不認識我嗎?”
沐蔓妃淡漠地看了她一眼:“請問,這位小姐你是誰?”
“呵呵,你還果真裝著不認識我啊!”周珍妮“呵呵”兩聲,抱起雙臂看著她,臉上的得意的笑意擴大,聲音也越發的尖銳:“可是你燒成灰我都能認識你!”
沐蔓妃仍舊一張冷漠臉,看著她:“我可沒你這本事,你不燒成灰我也一樣不認識你。”
“賤人!”周珍妮立刻罵道:“吃我們家喝我們家……”
“啪啪!”沐蔓妃不客氣的給了她兩巴掌,打斷她的話,並冷冷地道:“別給臉不要臉了,吃你們家喝你們家那又怎麼樣?那是常鈺彤在你們家做牛做馬換來的,我生為她的女兒,她用工作為我換兩頓吃了怎麼了?而且就算你說的是事實,好好說話你會死啊?一口一個賤人的,是在罵你自己吧!”
沐蔓妃的手上並沒有用多少力氣,但周珍妮都差點給她扇翻在地,而且兩個漂亮女人在酒店門口爭吵,很快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周珍妮捂著被她打痛的臉,氣憤地嚷道:“沐蔓妃你這個……”
她“賤”字還未出口,沐蔓妃冷厲的目光朝她一掃:“我很樂意再賞你幾個耳光,隻要你不怕丟臉。”
“保安!保安!”周珍妮馬上捂著臉,朝酒店的保安尋求幫助:“有人打我,無故行兇,你們快來幫我抓住她!”
沐蔓妃嫌她的行為太丟臉,微低下頭,加大步伐向前走。
周珍妮一看她要走,立刻丟下酒店的保安又追了上來:“沐蔓妃,你站住!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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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蔓妃倏地止步,回頭看著她,不耐煩地說:“周珍妮,別煩了人好不好?從小到大你就沒打贏過我,你除了不停的冤枉我,像個癩蛤蟆一樣讓人討厭,基本沒有什麼長進,所以別自討苦吃。”
周珍妮還真的有點瑟縮地看著她,大概是想起沐蔓妃以前在周家的那股狠勁。
不過她心裡雖然有點忌憚沐蔓妃,嘴上卻不饒人:“沐蔓妃,你罵誰是癩蛤蟆?你才是癩蛤蟆,賴在我們家不肯走,和你的那個媽媽一樣惹人討厭!怎麼罵都罵不走!”
沐蔓妃看著她沒有說話,常鈺彤就是這點悲哀,無論她為周家做多少事情,為周氏兄妹嘔心瀝血,忙活到心力交瘁,周氏兄妹一樣不感激她。
哪怕常鈺彤是天朝式的好後媽,可她在周氏兄妹的眼裡,她仍然是白雪公主的惡毒後媽。
在他們眼時在,常鈺彤不但勾引了他們的爸爸,之後還帶了個她這個討厭的拖油瓶來他們家,隻是為了攻佔他們的家。
常鈺彤的付出,他們沒有看在眼裡;沐蔓妃的忍讓他們也沒有看在眼裡,除了覺得這一對母女是一對外侵者,周氏兄妹沒有覺得常鈺彤有哪一點好。
偏生常鈺彤骨頭賤,明知周家的這一對兒女是兩塊頑石,卻仍然想用自己的行動和行為去感化他們,妄想他們從心底裡能接受自己這個“好後媽”。
然而恁是可笑,周氏兄妹隻是把她當做一個不要錢的佣人,整天對她呼呼喝喝,把她指使的團團轉。
所以常鈺彤心情不好——因為不能獲得經繼兒繼女認同,她再努力好像得到的都是輕視與鄙夷,還有繼兒繼女的罵聲。
她滿心的怒火無處發泄,可又不能對丈夫傾吐,於是隻好把一腔火氣發到沐蔓妃身上,認為都是她帶衰自己,是她讓自己處處不能如意和得意。
這明顯是遷怒,因為她搞不贏繼兒繼女,所以隻能拿自己的女兒當出氣筒。
此刻聽到周珍妮如此罵常鈺彤,她的心已不起任何波瀾,比不得她剛開始到周家的時候,看見周家兄妹像對待下人一樣在對待常鈺彤,動不動就辱罵自己的媽媽,她火氣上湧,咬著牙忍了幾次,沒忍住的話就和這對兄妹幹架。
那時候,她是多麼的維護常女士啊!恨不得為她以命相拼!
和她的父親一樣傻,結果沒換來常女士的半句感激,反而會換來常女士的一頓毒打加怒罵,認為她破壞了她的努力,就是個小災星。
如今好了,常鈺彤將近20年的付出,在周氏兄妹眼裡她依然啥都不是。
她此刻看著周珍妮,很平靜地說道:“你討厭也好,不討厭也好,我在你們周家隻過了八九年,我高三的暑假就離開了你們周家,後來要不是常女士每次病的要死,我也不願意踏進你們周家一步,所以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還拉著我吵著這些沒有意思,你要知道,我從來都不會讓著你,你在我這裡佔不到什麼便宜。”
“說的多麼的輕巧,離開我們周家就沒事了嗎?”周珍妮恨恨地盯著她:“當年我哥哥被你打傷成那副模樣,我的男朋友不知被你搶了多少,難道這些都因為你離開周家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而一筆勾消?”
“那你想怎麼?”沐蔓妃冷笑:“我沒有找你們算賬,已經是我大人有大量,可到了你這裡還不滿意,你的心真大。”
“我不管,我反正看見你就生氣!”周珍妮又妒又恨地盯著她:“從你來我們周家的那一天起,我就看你不順眼。”
“不順眼你就能怎樣?我也看你不順眼,可是我還不得忍著。”
“都這大把年紀了,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能稍微成熟點行不?”
“成熟你媽的個壁!成熟你個毛線!”周珍妮氣憤地道:“你知不知道我們周家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你?”
“因為我?你別搞笑了。”沐蔓妃反駁道:“我離開你們家後,除了在常鈺彤重病的時候偶爾回去看看,再就是因為那次借錢找你們聯系,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做。”
“借錢借錢!都是因為那次借錢!”
周珍妮有些失去理智的大叫:“就因為我們那次沒有借錢給你,你個小妖精便懷恨在心,後來不知找了誰來對付我們周家,你別裝著一臉無辜的樣子,你做過什麼你心裡未必沒有數?”
沐蔓妃抿著唇不語。
周珍妮繼續歇斯底裡:“有人處處在生意上和我們周氏皮業上過不去,還故意設圈套讓我爸爸鑽,我爸爸資金周轉不靈的時候,無論是去銀行貸款或是融資都沒人理會,去找人借錢也借不到。”
周珍妮說的很痛心,他們家的周氏皮業原來生意尚可,但自從在沐蔓妃大三那年沒有借錢給她之後,便開始出事。
起初還不明顯,但後來他們家的生意屢屢出事,經營越來越難,要不是靠她爸爸死撐著,他們家早在兩三年前便要破產了。
但是撐下來也沒有什麼用?
他們家完全變成了一個空殼子,家裡所有的房產都抵押光了,稍微有點值錢的東西都賣了,整個周家簡直一貧如洗!
她自己過慣了優渥奢侈的大小姐生活,這種窮日子她如何受得了?——如果沒有昂貴而漂亮的衣服,以及華麗奢侈的鞋包,她會被朋友恥笑,面子裡子都會被丟光。
因此她一咬牙,索性過起了靠姿色換錢的日子,暗地裡勾搭上那些富商,給他們做小蜜和外室,靠以被富商包養度日。
說的好聽是小蜜和陪遊,其實整個就一個妓女,隻不過比普通的妓女賣的貴一點,是高級妓女罷了。
她一個富家小姐,淪落到做高級妓女,這轉變容易嗎?!
後來,常鈺彤不知從哪裡變來一千萬,交給了她的爸爸,於是他爸爸又靠著這筆錢把個空殼子一樣的公司撐了幾個月。
可是,就在他們全家剛剛覺得有點希望的時候,揚城的言氏又開始對付他們家。
言氏啊?那麼大的大財團和大財閥,他們周家本就岌岌可危,如何能經的起言氏的一擊?
而他們家所經歷的這一切,都是沐蔓妃害的!這叫周珍妮的心裡怎麼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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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你很正常,不是怪物
對於周珍妮所講的,沐蔓妃起初是鴨子聽雷,但聽到揚城言家時,她總算弄懂了周珍妮的意思。
敢情周珍妮以為,她大三那年因為在他們家借不到錢,所以事後對他們家採取了報復手段,讓人處處打壓他們周家,還設圈套給他們周家鑽?
對此,她隻想呵呵噠,對周珍妮大笑三聲,姐姐你這啥腦袋?
如果她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驅使人去對付周家,那她當初又何必去找他們借錢?並為此對他們百般祈求,隻差隔著電話跪下磕頭了。
想想都覺得周珍妮可笑,她要是有這麼大的本事,她早拿了錢去救奶奶和幫著奶奶還債了,哪還用得著處處看人臉色,被他們周家欺負至此!
但是周珍妮提到揚城言家,她不得不想起言御庭——
貌似有一次她對言御庭提起自己和周家的過往,其中說到周世勳當初想強暴她一事,言御庭很憤怒,是有說過不會放過周家,不會放過周世勳。
但當時她不以為意,以為言御庭隻是說說而已,過後說不定他就會忘了。
所以她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此刻想起來,看來是言御庭對周家做了什麼,這才導致周家一敗塗地。
但是她並不為此覺得內疚。
周家早該如此了!如果她不是能力不夠;如果她不是顧及著常鈺彤,她也會對周家出手。
想當初他們縱著周世勳來強暴她,倘若不是她夠強悍,如今她早不知道會被周世勳糟蹋成什麼樣子了,哪還有今日的她?
何況事後他們並不覺得內疚,反而把一切都栽贓到她的身上,誓要將她告上法庭,這樣的家庭,早毀早安逸,省得禍害到其他人。
所以此刻面對周珍妮的指責,她一臉無動於衷,隻是說:“誰毀了你們周家,你們找誰去,別在這裡和我叫囂,沒有用的,不是我做的事,我不會冒領功勞。”
“那言家呢?你敢說言家與你無關?”周珍妮被她的態度氣的跳腳,厲聲道:“你敢說言家對我們周家出手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