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腳下突然傳來一陣“嘶嘶嘶”的奇怪的聲音,並有微弱的光亮傳來,沐蔓妃不由低頭一望。
媽呀!她驀地瞪大雙眸,伸手捂住嘴,隻感覺一陣陣的惡心感在胃裡翻湧。
“小心!”身後突然有一股輕風至,很快一個人影落到了她的身旁,伸手扶住她有些搖晃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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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你身上的香水味(2)
從唐琳的微琳小公館逃出來,沐蔓妃大汗淋漓,整個人伏在路旁的一個建築物上喘息不止,惡心的感覺仍在,但比方才那種胃裡翻湧的情況要好了許多。
隻是渾身還是沒有一絲力氣,連站都站不穩,而且額頭仍然在往外冒著汗水,人很虛脫。
“你怎麼樣,還好嗎?”
男人低緩徐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沐蔓妃勉強用手攏住蓬長的發,偏過頭:“謝謝你。”
她的嗓音也虛弱無力,帶著幾絲沙啞,微弱的路燈下,她臉色蒼白,額上、臉上都有晶瑩的汗水在閃爍,一雙婉轉風流的眼眸此刻依舊明媚動人,卻蘊藏著幾分脆弱。
很難得見到她如此羸弱不堪的模樣,雖然她外表長的嬌弱,但卻是面孔美,眼神酷,氣勢冷凝如霜的女子。
男人斂下烏眸裡的神思,放下抱在胸前的雙臂,對她伸出一隻修長幹淨,且骨節分明的大手:“走吧,我們逃的並不遠,這種虎頭蜂會遁著香味追蹤,你身上的香水味會吸引它們前來,而且要是來一隻也就罷了,關鍵是它們會發出訊息招來同伴,到時候我們就麻煩了。”
沐蔓妃很嘔:“我沒有擦香水啊?哪來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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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時就不愛擦香水,噴都很少噴,如果不是出任務,她基本不沾那玩意兒,而且她也不愛塗脂抹粉,所以身上怎麼可能會有香水味?連香味都不會有好伐!
但是,唐琳的小公館裡養的的虎頭蜂卻認為她擦了香水,一直追蹤著她,儼然拿她當夙世仇敵,一副不蟄死她勢不罷休的狀態。
說起唐琳那個女人也是變態!
她竟然在她那座小公館裡拳養了許多虎頭蜂!
那種虎頭蜂沐蔓妃認識,是在雲南大山裡生活的一種胡蜂,這種胡蜂體型巨大、兇暴異常,學名叫虎頭蜂,但是當地人稱之為殺人蜂,因為這種胡蜂三隻便可以蟄死一頭大水牛,她去雲南的時候親眼見過。
她沒想到唐琳會在自己的小公館裡養這種恐怖的胡蜂。
她當時就是在腳下的地窖裡發現了這種胡蜂,密密麻麻成群結隊,數量龐大的驚人,很恐怖!她那會隻感覺一陣惡心和暈眩,差點失腳掉下那個地窖。
那時候夜明請來的他們的公司的三個同伴都相繼中招,隻有她到達那裡了,面對這麼多恐怖的虎頭蜂,她隻有逃命的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夜明來了。
她是不知道夜明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並來到這裡的,原本她對他的了解就不多。
但是夜明一出現便扶住了她有些搖晃的身軀,又帶著她離開了地窖口,他的動作很快,快的讓人不可思議。
她驚訝於夜明的好身手,但當時虎頭蜂群衝出地窖,向他們飛來,逃命也緊,她也就顧不得那許多問題了。
此刻他們已經逃離微琳小公館有一段距離了,但是沐蔓妃卻察覺她的身體似乎早就出了問題。
從在唐琳的小公館裡發現那些胡蜂起,她就一直在出汗,力氣也怎麼沒法凝聚,她中途鼓了好幾次氣,但壓根沒用,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方才逃跑的時候,要不是夜明拉著她,她早就癱軟在地。
此刻情況更糟!她整個人就像一根軟面條一樣,如果不是有建築物的支撐,她根本無法撐自己的身體。
所以此刻她隻能對夜明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說:“你還是先逃吧,我實在不行了,我在這裡歇歇,我等會走。”
夜明忍不住上前兩步,來到她的身邊,蹙眉看著她:“你到底怎麼了?虛弱的厲害,而且你身上的香水味這麼明顯,我若把你放在這裡,那些虎頭蜂馬上就可以找到你,並且消滅你。”
沐蔓妃很無力,她都對他一再申明她沒有搽香水,他卻固執地認為她滿身香水味。
麻蛋嗶了狗!竇娥都不及她冤。
她壓抑著心裡的氣,咬牙切齒地看著男人那張在燈下越發顯得唯美如畫的臉,恨恨地說:“我要六月飛雪了,你走吧!”
看著女人嗔怒卻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夜明不覺有些好笑,不自覺的就出口調侃:“你七月飛雪也沒用,那些虎頭蜂可不比別的,一隻兩隻可能蟄不死你,多幾隻閻王爺也告饒。”
沐蔓妃當然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可她現在不是沒有辦法了麼,就算虎頭蜂再可怕,她總不能害得夜明和她一起在這裡等死。
“你走吧!”她隻固執地對夜明說。
夜明卻道:“我的車就停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你再堅持一會兒,到我的車裡就好了。”
沐蔓妃覺得他真啰嗦,她一步路都沒法走了,這不是堅持不堅持的問題,她若離開手下的這個建築物,就隻能像條蟲一樣趴在地上了。
她瞪著夜明:“你快走,我會想辦法的,大不了我等會去找一處水源,我鑽到水裡就沒事了。”
夜明嘆了一口氣,直接伸手搭上她的肩:“女人,你沒力氣就直說,你沒有力氣我還有力氣啊,帶著你逃跑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是……”沐蔓妃想說她跑不動,他縱是帶著她也沒用,可下一刻,夜明颀長的身子一傾,卻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
“憋說話,虎頭蜂要來了。”夜明抱著她,轉身飛奔。
沐蔓妃:“……”
先前被夜明拉著奔跑的時候還不覺得,此刻被夜明抱在懷裡卻渾身都不自在。
想她也不是扭捏作態的女子,非常時候行非常之事,工作中也勉不了和男性有簡單的肢體接觸,可都不如此刻在夜明懷中這樣讓她心浮氣躁。
這已經不是不自在的感覺了,是一種來自於身體深處的難受!所謂的空虛寂寞冷,想男人抱抱,尤其想抱著她的這個男人抱。
不知為何,她此刻覺得夜明身上清新的男性體息特別的迷人,她渴望貼進他,湊上去嗅嗅。
她忍不住吐出一口氣,想哭——不為別的哭,想摸男人,特別特別的想摸男人,卻沒有力氣摸……
尼瑪,還有比這更慘的情況嗎?
“嚶嚶嚶……”她居然真的哭起來了。
夜明被她嚇了一大跳,低下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在他懷中哭的如梨花帶雨,哽咽有聲,居然是真哭?
所幸他的座駕在望,他加快腳步將她抱上了車,放到了後座椅上,並命一直等候在此的司機開車。
隨後他也坐入後座,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半歪在後座的沐蔓妃:“怎麼了?是不是被蜂蟄著了?還是別的地方受了傷?”
他常看見別的女人哭,卻鮮少看到沐蔓妃掉眼淚,基本是沒有吧,她很少在人前露出她軟弱的一面,遑論當著人哭。
不知道為什麼,沐蔓妃覺得今晚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沒有接夜明的紙巾,隻伏在他的座椅背上嗚嗚咽咽,抽抽搭搭,肩膀一聳一聳的,不知有多可憐。
她不說話,隻是哭,夜明便有點著急,想湊近她再問,沒想到沐蔓妃卻一把撲到他懷裡,用雙臂攬著他的脖子哭了起來。
夜明瞬間懵了,這可真是絕無僅有的情況!他抱著她逃命是一回事,他調戲她是一回事,可她從未對他主動投懷送抱過,私底下一直都保持著客客氣氣的僱主關系。
現在這是怎麼了?溫香軟玉抱滿懷,而且她身上真的好香,香的他不能自制。
他撫了撫她的長發,好聲好地問她:“是不是哪裡疼?還是心裡不舒服?”
沐蔓妃此刻的腦袋昏昏沉沉、暈暈迷迷,早不知自己在幹什麼了,此刻她眼神渙散,腦子裡除了男人就是男人,再然後還是男人……
“男人……”她說:“給我找個男人……不……”她在他耳吹氣:“還是男人……”
“……”夜明怔忡著,臉上的表情被雷劈了一般,一張俊臉漸漸變紅,然後發綠。
前頭的司機此時不合適宜地咳了咳,夜明立刻換了一副模樣,冷冷地睃過去一眼,司機立刻乖覺地升上前後座的檔板,把自己與後座隔開。
後座成了隱私的空間,夜明這才慢吞吞地伸手摟住懷裡哭哭啼啼的女人,湊到她耳邊低低緩緩地問:“要男人做什麼?”
“吃。”
夜明忍不住吃吃低笑,眉眼生花:“真吃啊?”
沐蔓妃媚眼如絲地躺在他的肩膀上,伸手去摸他的胸膛,又去扯他的西褲皮帶:“你好像是個男人,我就吃你。”
夜明咬牙:“吃了之後呢?”
沐蔓妃覺得這個人真煩:“我哪知道,還沒吃呢?”
夜明情不自禁的親了親她緋紅的面頰,她身上香噴噴的,又軟,讓他好迷戀:“你要是吃了不認賬怎麼辦?”
沐蔓妃卻已經無法回答他了,她此刻半眯著眼睛,整個如被架在火上燒烤一番,人早已不是自己,神智已為空,她一邊湊上去親他一邊磨蹭著他:“嚶嚶嚶,哪那麼多話啊?給不給我,不給我去找別的男人?”
“給!要命都給你!”夜明又再次咬牙,一把將她撲在後座椅上:“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隻一樣,不能在這麼簡陋的地方。”他的第一次,怎麼能如此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