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酒店下面除了有酒店的保安,還有他們自己的人,然而沈奕君到了這裡之後,在酒店的大堂就嚷著要見他們副總。
因為是沈奕君,樊江親自接待的她。
但是沈奕君堅持要見陸九霄,她什麼原因也不說,隻是說為了越纖陌而來,這麼粗糙的理由,樊江怎麼可能輕易放行?萬一她說的是假話,隨意編造一句,隻是為了見他們副總呢?
要知道這位小姐以前一直肖想他們的副總,也不是沒有先例。
樊江警惕起見,隻答應替她通報,並沒有直接放行。
但是他沒有想到沈奕君性格突變,趁他不在,竟然潑辣的以越纖陌的安危做要挾,一路就這麼硬闖上來了,搞得宮優都一臉為難。
宮優在忌憚些什麼,樊江心知肚名,他們深知越纖陌對老板的重要性,所以有關越纖陌的問題他們都輕忽不得,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沒有對沈奕君下手,要不然早就將這個女人丟出去了。
此刻他對宮優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宮優這才沒有擋在沈奕君的前面,而是站到一旁。
而此刻沈奕君聽到樊江的話後,粉面霎時一白,纖細的手指不由用裡抓緊了手裡奢侈華美的手包。
樊江接著道:“沈小姐,我們攔著不讓你上來是有原因的,畢竟我們副總也隻是一個人,不是神,倘若人人都需要他親自接見,縱是鐵打的身體也要垮。”
此一時彼一時,沈奕君吸著氣冷笑,驀地挺直脊背,朝樊江甩出一個信封,嘲諷地道:“把這個拿去給陸二哥看,看他見是不見我!”
“到底是什麼事?”驀地,陸九霄不耐煩的低嗓出現在門口。
他用修長白皙的右手按著額,左手插在西裝褲兜裡,白襯衣,黑西褲,一米九幾的高大身材,身姿筆挺而優雅,英俊無敵的面容矜貴而清冷,神祗一般的俊美,風華過人。
他面容沉靜,眼神極有威懾力,目光往沈奕君身上淡淡地一掃:“你現在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在這麼大的酒店也能撒起潑,不顧名媛的身份了嗎?”
沈奕君目光痴迷地看著他,不管過去十年八年,還是一百年,在她的眼裡,陸九霄始終是這個世界上最帥和最有魅力的男人,沒有別的男人可以取代他!縱是那些同樣帥的一塌糊塗的男明星也不能。
盡管陸九霄的話不中聽,但沈奕君還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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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溫順了眉眼,嘴角漾起一絲淺笑,語氣也溫柔似水起來:“陸二哥,我這個名媛現在就是個空架子,有沒有都無所謂了,我知道這也是我們沈家人不成器,但也多虧了陸二哥的不趕盡殺絕,不然我們沈家連今天的地位隻怕都沒有。”
陸九霄挑起眉,輕聲嗤笑,“那你是想讓我後悔?”
沒對沈家趕盡殺絕,那是因為他覺得無論是沈家還是沈奕君,包括他媽媽的閨蜜廖敏都很乖覺,沒有再在他和陌陌之間再掀起風浪,如若不然,神仙也拯救不了沈家。
“我沒有。”沈奕君忙說,又低頭從手包裡拿出另一個信封,並指了指剛才扔給樊江的那個信封,對陸九霄道:“我隻是有人給了我這兩樣東西,我覺得事關重大,如果不拿來給你看的話,萬一事後出了什麼事,我覺得我也會有責任。”
陸九霄沒有動,隻是看著沈奕君手中的信封,眸色變的有點深。
宮優和樊江見他沒有動,也沒有動。
沈奕君慢慢往前走,踩著華貴的紅地毯,步履極盡優雅,她和陸九霄之間的距離實在是離的太遠了,一個在走廊的盡頭,一個隻站在房門口,中門還有兩尊破壞氣氛的門神:“陸二哥,你不看看嗎?這信裡面的內容可精彩了。”
“沈小姐,止步。”宮優擋到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沈奕君驀地抬頭,有點厭煩地看著他。
宮優無所謂,瘦高的身軀岿然不動。
陸九霄此刻突然出聲:“沈奕君,你為何出現在這裡?”
沈奕君又換上巧笑倩兮的面容看著他:“怎麼陸二哥,我不能來這裡嗎?”
“這裡是揚城,不是江城。”陸九霄淡淡地道。
“是啊。”沈奕君接話道:“這是是揚城,是陸二哥的心頭寶,陸二哥你曾經為了越纖陌在這裡花過大價錢。”
她對陸九霄揚了揚手中的信封,臉上的笑容加深:“不知陸二哥你還記不記得咧?如果你不記得,我可以提醒你。當然,如果你不感興趣,我相信肯定會有人感興趣,譬如越纖陌,陸二哥你說是不是?”
陸九霄望著沈奕君的雙眼一眯,瞳孔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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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給你一個機會
陸九霄對宮優一偏頭,示意他接過沈奕君手上的信封。
沈奕君手一縮,不想給宮優,但陸九霄卻淡淡地道:“不想給,你就把這些信封帶走,從此滾的遠遠的,不要讓我再看到了。”
沒有色厲內荏;沒有勃然大怒,平平淡淡的語氣,低醇清冷的迷人音色,卻帶著一股不動聲色的壓迫感,令人生畏。
沈奕君這才不甘不願的將手上的信封松開。
宮優接過,卻沒有交給陸九霄,而是扔給了樊江。
沈奕君動了動紅唇,妝容精致的臉上閃過一絲微惱,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
陸九霄又伸手按了一下額頭,神色恹恹對沈奕君道:“好了,你的事說完了,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吧?”
他說的這麼直接,一點情面都不留,沈奕君的眼裡滿是懊惱與難堪,她輕聲央求:“陸二哥你就不看一下信封的內容嗎?你就不關心裡面是什麼?”
“這不關你的事。”陸九霄道:“信封交給了我,怎麼處理那是我的事,要不然你就帶著你的這兩個信封走人。”
“還有,”他接著說:“你以後也不要叫我陸二哥了,從你一心想為陌陌介紹男朋友的時候,你就已經失去了叫我陸二哥的資格!”
沈奕君感覺到異常的震驚,有半天回不過神了。
片刻之後,她才十分難受與痛苦地反問:“那我以後叫你什麼?難道我也要向別人那樣學著叫你陸二公子嗎?我從小叫你陸二哥叫到大,你就連這都不能忍受了嗎?還是說,隻是因為越纖陌不喜歡我這麼叫你,所以你為了討她的歡心,就連這個稱呼都要收回?”
說著說著,沈奕君的眼眶就紅了。
她滿心的苦澀與憤怒,覺得真是受夠了!
還要她怎麼樣?她從認識他起,他就是她的陸二哥,叫了二十幾年,這名字也深入她的骨髓,融進她的血液裡。
隻因她喜歡他,偷偷的愛慕他,她的目光便追隨著他,從此眼裡再無其他人,再加上他後來又那麼英勇無畏的救了她,讓她免於死在那個即將坍塌的舊倉庫,她心裡更是滿滿都是他的影子,隻恨不得當時就嫁給他。
為了接近他,她努力討好他的家人。
她其實也不是那麼喜歡打麻將,更不喜歡整日陪在張迪檬的身邊,隻找一些張迪檬感興趣的話題聊,和張迪檬上演母女情深。
然而為了讓張迪檬喜歡她,覺得她是乖乖女,是做她二兒媳婦的最佳人選,她壓抑著自己的個性,什麼都能忍,並且那麼多年都忍受下來了!
她也不喜歡龔攸雲,龔攸雲沒腦子,光長個子,要不是仗著家世好,她這一輩子做夢都嫁不進陸家!更不用說嫁給陸九衝。
但龔攸雲運氣好,她家世代從政,家裡人又多是輔佐之才,還在陸九霄爺爺在世的時候,老爺子便為大孫子定下了這門親事,這才有了龔攸雲順順利利嫁給陸九衝之事。
不然,憑龔攸雲,哼!
沈奕君是一百個瞧不起龔攸雲,但也不得不和龔攸雲打好關系,恨不得當龔攸雲的閨蜜,龔攸雲性子直,說話經常能氣的人胃疼,但她也忍。
總之一切她都忍,隻要是為了陸九霄,她都忍!
縱然是後來知道陸九霄喜歡越纖陌,她也忍,盼著陸九霄總有一天知道她的好。
到後來,一切失敗,她為越纖陌介紹男朋友不成,反而被陸九霄識破的計謀,從此兩家反目,陸九霄也和她劃成了井水與河水。
陸九霄太強勢,他們家鬥不過陸九霄,她也隻能忍,不然就連一些表面上的東西都保不住。
原本也想忍耐著試著去交男朋友,從此忘了陸九霄。
但是她所認識的那些年輕富豪,要麼歪瓜裂棗;要麼腦滿肥腸;要麼顏值還不錯卻被酒色財氣淘空了身子,一副花花公子樣。
如陸九霄和東方非墨之流,那真格鳳毛麟角,如果品性還好,又懂得潔身自好的,那幾乎和熊貓一樣珍貴。
如果她也能找到一個熊貓一樣的男子,她也就不惦記著陸九霄了,奈何她運氣不好,碰不到熊貓,盡碰到耗子。
現在如果她再不努一努力,不為自己爭一爭,家裡人就要把她嫁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那才叫好白菜都被豬拱,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所以此刻對陸九霄連“陸二哥”這個稱呼都要收回的行為,她覺得的特別不能忍受,整個人都快到了極限!
她臉色冷了下來,眼裡驀地閃過一道狠光,然後攥緊塗了指甲油的拳頭,對陸九霄道:“那陸二公子就好好看看這兩個信封,我就不打擾了,失陪。”
她說完,轉身就走,纖細的背影挺的筆直,踩著細細高跟鞋的白嫩雙腿挪動的勻速而飛快,竟是一個一點也不留戀的姿態。
樊江看了看手裡的兩個信封,又看了看沈奕君看似決絕的身影,不禁用信封撓著自己的下巴道:“來的時候死纏爛打,走的時候幹脆決然,沈小姐什麼時候有這麼豪氣的作風了?”
陸九霄道:“頭疼死了,管她什麼作風不作風,大家今天早點休息,明天再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