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籤下沐蔓妃當他未婚妻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沐蔓妃的外貌足夠風流妖豔,舉手投足又風情萬種,隨隨便便就能令男人俯首稱臣。
而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的家人覺得普通的女人已經降伏不了他——如果他隨隨便便帶一個女人回家,說是自己的未婚妻,他的家人無一例外的會以為他在說謊。
所以必須是沐蔓妃這種有說服力的女人,男人一看見就腿軟,他軟也正常……
越纖陌是知情者,知道夜明為何要籤下蔓妃,所以此刻她才有此一問。
而蔓妃聽了她的問話後,想了一想才說:“通過這幾天的接觸,他不喜歡女人絕對是真的,至於gay嘛……我跟他才剛接觸,不大好說,大概是有點。”
越纖陌一聽放心了,隻要夜明不喜歡女人就行,這樣她就不用擔心好友會時時刻刻被人吃豆腐。
然後她又關心地問:“他為什麼要請你當她的未婚妻,還要住到他們家裡去?”
“應該是為他的媽媽吧。”沐蔓妃道:“他媽媽走路摔了一跤,把腦子摔出一點問題來了,忘性特別大,有點類似於得了老年痴呆症那種,一樣多西喜歡反反復復的說,還特別的固執不聽勸。所以夜明為了安慰她媽媽,想讓他媽媽早點康復,便給自己找了一個未婚妻。”
原來夜母在沒生病之前特別憂心夜明的終身大事,總覺得兒子都30了還沒有一個女人,這對他不公平。所以她一病,夜明為了讓她高興,便弄了這麼一出。
而且為了讓母親相信自己不是演戲,是真的找了一個未婚妻,這才讓沐蔓妃住進了他們的家裡。
越纖陌聽的也是不勝唏噓,覺得兒子有gay傾向,做母親的也是操碎了心。
與沐蔓妃喝下午茶不能太久,畢竟她要回去陪生病的夜母,所以越纖陌隻和好友聚了一個多小時便放行。
沐蔓妃走後,越纖陌接到陸九霄的電話,約她晚上吃飯,越纖陌想了想便應了,於是陸九霄讓她在原地等,他過一會兒就來接她。
越纖陌便又繼續坐回去喝咖啡,並低頭玩起自己的手機。
沒想到頭頂暗影一閃,有個人坐到了她的對面。
越纖陌慢半拍地抬起頭,不禁了愣,來的人竟是言御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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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坐正身體,並咳了咳,說:“你怎麼來江城了啊?什麼時候來的?”
言御庭俊容淡淡,眼神陰鬱:“最近有樁生意要來江城談。”
他話也不多,越纖陌也不想跟他多說什麼,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僵凝。
過了許久,還是言御庭先開口:“她什麼時候認識的夜明?”
越纖陌撓了撓額:“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她出去散心的那段日子吧。”
言御庭給自己叫了一杯咖啡,“夜明不是不喜歡女人麼?他怎麼會這麼突然的就接受蔓妃當他的未婚妻?”
越纖陌嗯嗯啊啊,和他打著官腔:“誰知道啊,感情的事誰說的清楚呢?也許上一秒他們還相互看對方不順眼,但下一秒他們也許就天雷勾動地火。”
“我不信,你幫我約蔓妃談談。”
越纖陌一口拒絕:“要約你自己約,我可不幹這事兒。”
言御庭形容晦澀微微側開頭,語氣苦澀:“我能約到她的話,我又何必來找你呢?”
“可是……”越纖陌咬著唇:“何必呢?既有當初,現在你真的沒必要再這麼做。”
言御庭道:“你不懂,我有些事情誤會了她,我想和她把誤會說開。”
“沒有必要了啊。”越纖陌還是那句話:“分都分開了,不管是當初是因為什麼原因分開,就算是因為誤會分開,那也同時證明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基礎不牢固。”
“我們以前的感情很好,不信你可以去問蔓妃。”
“我知道你們以前的感情很好。”越纖陌耐心地開導他:“但那能說明什麼呢?還是有誤會,況且你現在有時間來證明那些誤會,以前你幹什麼去了呢?為什麼要讓那些誤會一直橫亙在你們的中間?”
說起來還是不上心唄!如果上心,肯定是想方設法的也要將兩人之間的誤會弄清楚,以免給兩人的感情留下陰影。
言御庭卻道:“以前總覺得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會很長,所以有些事我也懶得去解釋或者說去澄清,總以為以後多的是機會,可現在……”
“她現在和夜明很好,你別去打擾他們。”越纖陌打斷他的話:“機會稍縱即逝,這跟你做生意關東多,失去了就失去了,很多事是挽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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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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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御庭不放越纖陌走,非要她幫著他聯系沐蔓妃。
越纖陌本來不想對他惡言相向,此刻也著惱了,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吧唧吧唧的跑去把唐珊瑚那株回頭草啃了,然後思覺味道不好,又嘚波得波的想回來啃蔓妃,哪有那麼多回頭草等你啃?何況誰又會站在原地等你?”
言御庭俊面泛青地鬱悶了半天,末幾憋屈咬牙:“沒啃,我和唐珊瑚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是清清白白的,我隻是被她騙了,然後我以為……”
他沒說完,冷著臉掏出煙來點。
越纖陌卻聽得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睡唐珊瑚,但是你以為你睡了?”
言御庭垂著眼簾,“嚓”地用火柴劃出一道火苗湊到煙前,點燃吸了一口。
他吐出淡白的煙霧,隨後揚起臉兒冷冷地說:“那晚去看她,她房裡點了香薰,她又一個勁的哭,哭的很悽慘!不停的說她有多後悔,又提起我們年少的時光,她又說她得了重病快死了,在死前她隻想見我一個人,說我是她最想見的人,也是這世上最割舍不了的人……我見她那麼慘,一時動了惻隱之心……”
越纖陌伸手掩面,又是男人的惻隱之心!
越纖陌喜歡男人善良、有責任心,但她不喜歡男人同情心泛濫。比方說有的男人很溫柔,心腸又好,對任何女孩子都照顧有加,但凡是女孩子提出的條件他都不會拒絕。
按說,這樣的男人值得人託付終身吧!多麼善良又多麼的具有紳士風度,但是隻有你做了她的女朋友之後,你才能明白他那些爛好人的行為會傷害你有多深!
對女朋友和老婆之外的女人不懂拒絕的男人,越纖陌第一個踢出在外!
別說她小氣和沒有女漢子的容人之量,還有氣度小什麼巴啦巴啦的……改天換了她對男朋友和老公之外的所有男人都來者不拒,再來看看大家怎麼說!
因此,她此刻對言御庭道:“你有惻隱之心是好事,證明你的人性沒有泯滅,但是蔓妃也是善良的,她不但大度的成全了你和唐珊瑚的好事,她還對夜明伸出了友愛和關愛之手,所以你也想開點,別再糾結那些往事了。”
言御庭氣悶地把夾煙的大手撐在桌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說:“你一日不懟我你過不得?”
“……”
越纖陌攤手,她真被懟他呀!
……
言御庭接到一個電話,大概是公事,他讓越纖陌等他一下,他去外面接個電話,順便把煙抽完。
越纖陌也走不脫,左右隻能等陸九霄來救她,所以她也無聊的打起電話。
她沒有打給男友,她打給蔓妃。
她挑的這個喝下午茶的地方很有講究,離她家很遠,需要一兩個小時的車程才能到,但是離夜家近——蔓妃隻要出了夜家,不用十分鍾的車程就可以到達這裡。
這很大程度的方便了蔓妃出行,不使她因為在外面耽擱太久而引起夜家人的反感。
她也是個很為朋友考慮又心細如發的女孩呢!
估量著此刻蔓妃早到了夜家,所以她一邊等電話接通一邊猜想蔓妃在夜家幹什麼。
電話一接通,蔓妃好像很輕闲的樣子,越纖陌見她不忙,便把言御庭對她講的那些話和事都跟蔓妃轉述了一遍。
末尾感嘆:“你說他四不四傻啊?睡沒有睡一個女人都不知道,隻是起床的時候看到唐珊瑚從他的浴室出來,又看到床單上有一灘血,他就以為自己和唐珊瑚滾了床單,並以為自己奪去了唐珊瑚的處子之身,還為此內疚!唐珊瑚哭著說不要他負責,說自己之所以惋拒了其他的男人,很困難地保留著自己的童貞,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獻給他,而她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要他負責。”
“靠!人家這樣說,他竟然就這樣信了!”
越纖陌氣憤地道:“這麼簡單的一招以退為進他居然識不破,還傻傻地以為姓唐的那女人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話說言御庭當初去見唐珊瑚,是抱著去見她最後一面的心思去的,也是想對自己青少年時期未能堅持下來的愛情劃上一個句點,了結一下自己心頭的遺憾。
至於他當時之所以沒給蔓妃解釋,隻是因為他覺得唐珊瑚反正是要死了,而蔓妃一向是聽話又大度的,性格溫婉又大氣,必不會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什麼。
他自己覺得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若是蔓妃因此怪罪他,倒顯得蔓妃不善良,和個死人都要計較。
總之他那時就這麼任性。
但是去了之後,看見少年時期的戀人那麼可憐,又那麼依賴他,不僅把他當成了此生最重要的人,甚至連快死了都隻惦記著他一人,他心裡頓時就滋生了一種詭異的滿足——唐珊瑚原來是愛他的啊!她後悔了,他是唐珊瑚的全部!
基於這種心理,他覺得可以多滿足唐珊瑚幾個條件,於是在唐珊瑚提出要他在這裡多陪陪她幾天時,他沒有拒絕。
言御庭那時候隻以為就是單純的滿足一個將死之人的願望,他和唐珊瑚不會有什麼。
他壓根沒有想過和唐珊瑚上床,也對她產生不了欲望,而唐珊瑚那個狀態瘦骨嶙峋的都快死了,他再禽獸也不會對一個病人起什麼邪念!更何況這幾年下來,沐蔓妃也把他的胃口養刁了,一般女人他看著跟看木頭一樣,都不起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