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霄扶在她腰上的手巧妙的捏了捏她的腰,忽然湊近她耳畔,聲線又低又邪氣:“親愛的,你嫁給我,我就上天了。”
他明顯意有所指,越纖陌臉孔一紅,正要避開他的騷擾,音樂聲在此時漸弱漸止。
她停下舞步,瞪了他一眼,甩開他便離開了舞池。
陸九霄也沒有上前追趕她或者是硬要抓住她的手,他隻垂下濃密的長睫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後。
越纖陌紅著臉回到桌邊,正欲向侍者要杯水,卻赫然看到穿著一身白色雪紡蓬蓬短裙的鄭媚媚正在對著言御庭大發嬌嗔。
言御庭斜身坐在一旁的酒紅色沙發裡,骨節分明的長指撐著額角,俊面繃的緊緊的,隱見青色。
鄭媚媚則嬌滴滴的嘟著畫了咬唇妝的嘴,正對言御庭說些什麼。
越纖陌隻看了一眼便轉開眼神,爾後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與剛從舞池回來的彼岸和大浪淘沙等人講話。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鄭媚媚在她一回來的瞬間便發現了她。
鄭媚媚惡狠狠地瞪著越纖陌婀娜多姿的背影,心裡的妒火控制不住的熊熊燃燒!
但此刻不是找越纖陌麻煩的時候,她必須先對付言御庭——如若此刻她不能勸動言御庭去找唐珊瑚,那麼她和唐珊瑚先前所做的一切便會功虧一簣。
想清楚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她把仇恨的目光從越纖陌的身上移開,重新放回到言御庭的身上。
“言少!”她微微一跺腳,對言御庭道:“言少,我姐姐現在人很不舒服,你還堅持坐在這裡不過去看看嗎?”
坐在沙發上的言御庭聞言,薄薄的眼皮動了動,身子卻沒有動。
鄭媚媚於是又加重語氣:“要是我姐姐真有個什麼事,言少你心裡過意的去嗎?”
言御庭依舊沒有動,但動了動唇,聲音比較壓抑:“你過去看著她,我這會還有事,一會兒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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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少……”
但是這次鄭媚媚才一開口便被言御庭打斷。
他霍地抬頭,滿臉不悅地盯著鄭媚媚:“你有這個時間在這裡同我墨跡,你還不如帶你姐姐去醫院!我又不是醫生,看看她就會好,你要是覺得她情況不好你趕緊送她去就醫,別在這裡廢話!”
我靠!鄭媚媚望著言御庭那油鹽不進的模樣,真想罵人。
你妹兒,她來這裡都半天了,可卻一點效果都沒有,這言御庭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怎麼也不肯跟她過去找唐珊瑚。
也不知他在別扭個什麼勁,或者說他想幹什麼——她觀察了他半天,見他什麼也沒幹,也沒有下舞池跳舞的樣子,隻是在這裡靜坐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問他為什麼不過去請她姐姐跳舞,誰知他卻一臉冷面的說不想跳,然後她問他為什麼不過去找她姐姐,他就不吱聲了。
她再問,他仍舊不理人,弄得她很火大,不由自主加大了音量,他這才冷冷地看了她兩眼,說他這會有事,便不過去了。
可他哪有事?分明什麼事也沒有!
她氣不過催促了他幾句,他卻幹脆發起他大少爺的脾氣。
他媽的她就這麼賤嗎?這個指使她,那個衝她發火,她又沒有欠他們的!
再看看志得意滿、春風得意的越纖陌,她心裡越發的不順眼,心裡的憤恨都快滿溢而出。
眼角的餘光瞟到桌子上的紅酒杯,她雙眼微眯,神情頓時變得陰暗起來。
正好有侍者託著紅酒從她身旁經過,她順手取了一杯在手,然後慢慢朝著越纖陌走去。
越纖陌正與眾人攀談,身後卻忽然傳來鄭媚媚的輕喚:“越纖陌。”
她長發一甩,驀然回首,不料卻看見鄭媚媚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以及她朝她舉得高高的紅酒杯。
“越纖陌,我敬一杯酒你慢慢喝,好好品嘗這杯酒的滋味!”
話落,鄭媚媚手腕一揚,便想將這杯紅酒悉數澆到越纖陌的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隻巨掌半路截住她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折!
“咔嚓!”
“啊!”
一道清脆的骨頭折斷聲伴隨著鄭媚媚殺豬般的尖叫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中,眾人驚呆了,包括越纖陌。
高腳杯傾刻落地,紅酒灑了一地。
鄭媚媚用一隻手握住被折斷的手腕,發出撕心裂肺的悽厲慘叫:“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嗚嗚嗚……”叫著叫著,她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鄭媚媚的手腕被人折斷了,兇手是陸九霄。
陸九霄原本隨著女朋友走過來,但是在半路上碰到了想找他聊一聊的唐遠。
唐遠找他聊,無非是為了關於唐珊瑚和鄭媚媚虐打旺仔的那一段監控錄像。
兩人聊了幾句,他的全副心神仍舊在越纖陌身上,便是聊著天也會不時看女朋友幾眼。
看到鄭媚媚一臉陰森地端著高腳杯走近越纖陌的時候,他便倏地拋下唐遠,幾大步便靠近了鄭媚媚,順勢就折磨了她的手腕。
這下子,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望著他,似乎誰也不相信如此優雅矜貴的男人會這麼的心狠手辣,連對女人都這麼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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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他們上過床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
男人有力量,如果是有魄力和有決斷的男人,處理起事情來絕對是快!準!狠!不給你反抗的機會。
無毒不丈夫,大抵是如此意思。
鄭媚媚手腕被折斷,痛了一會兒她就昏過去了,實在是那種痛苦非一般人能忍受,她沒有當場暈厥已說明她的忍痛力超群。
眾人愣愣地看著神態自若的陸九霄,他連一眼都未看躺在地上的鄭媚媚,隻氣定神闲地走到越纖陌的身畔,很溫柔地順了順她背後披散的柔亮長發,低聲問:“沒嚇著你吧?”
“……沒。”越纖陌搖了搖頭。
沒,沒嚇著才怪!她這是第一次看到陸九霄這麼殘忍,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人的手腕被折斷,那種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一直在她耳邊揮之不去……
而現場的眾人也沒有比她好多少,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言御庭雙手插兜地從沙發上起身,淡淡地對蹙著眉頭的唐遠道:“讓人送她上醫院吧。”
唐遠一臉晦氣地上前,對先前不知去哪,此時聞聲前來的東方非墨忿忿地道:“你他媽的今天舉行見面會是不是沒看日子啊,怎麼一樁事接一樁事的出?今日是大兇嗎?”
他這也是遷怒,折斷鄭媚媚手腕的是陸九霄,但他又不能找陸九霄理論,因為是鄭媚媚挑釁在先,要潑人家心上人的紅酒,被人折斷手腕也是活該。
隻是鄭媚媚總歸是他帶來的人,且掛著唐家的名頭,難免讓他滿心憋屈。
東方非墨神情淡漠地看著他:“要說大兇的也是你,自己挖的坑含著淚也要填。”
“……”唐遠。
去他媽的,老子填!
這個時候,一身紫色飄逸裙裝的唐珊瑚愣愣地走到這邊來。
唐珊瑚其實在第一時間就聽到了鄭媚媚的慘叫,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聽聲音都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她原本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情況,尤其關注著言御庭的一舉一動,但後來漸漸人多,擋住了她的視線,所以她不知道事情發生的經過。
此刻走過來,見唐遠在指揮人將鄭媚媚抬走,而鄭媚媚閉著眼睛毫無反應,雙手也垂著,臉上還有淚水,都差點弄糊了妝容。
她忍不住問唐遠:“她怎麼了?為什麼要抬走她?”
唐遠看了看她,沒好氣地道:“你自己不會看?還不是你們兩姐妹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