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晏,你身上有傷。”
“有傷跟一起洗澡有什麼關系。”言罷,男人在她耳邊落下一個吻:“一起,嗯?”
“我,我不知道。”
聞言,容晏嘴角的笑容放大:“我知道就可以了。”說著,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到浴室。
兩人面對面站著,簡安根本就不敢去看他的臉,一直盯著自己的腳丫子,仿佛能看出一朵花來似得。
男人好笑的看著她,先去開好了花灑,也試好了水溫,這才帶著她走進淋浴房,這個時候,他們還是穿戴完整的。
簡安羞澀,而容晏深知這一點,這才有此準備,為的就是讓她在淋浴下自然的閉上眼睛,或許這樣她會輕松一點。
被水淋上的那一刻,簡安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這樣正好,她不用去看他了,男人捧著她的臉,一點點靠近,一寸寸溫暖,就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輕柔的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是顫抖的,明明這是熱水,可是她卻像是被冰冷的水澆灌一樣,顫抖的厲害。
容晏吻著她的唇,啞著聲誘哄:“安安,我在這裡。”
一句我在這裡,成功讓她平靜下來,顫抖的也沒有那麼厲害了,她的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襯衫,順從的接受他的吻。
漸漸地,親吻已經無法滿足他了,男人將她壓在淋浴房的玻璃上,吻的更深,同時,手掌也慢慢往下,來到她的腰際。
簡安猛地反應過來,抓住了他的手,他所有的動作一頓,緊接著,她又放開了手,改為搭在他的手臂上。
平日裡上班的時候,她並不會穿適合工作場合的正裝,基本都是裙子偏多,但有的時候也會是白襯衫搭時裝褲,巧合的是,今天正好穿了襯衫,倒是方便了這男人。
然而,簡安還是低估了這男人的獸性,他也不過是強忍著那股子衝動,耐心仔細的解開她的襯衫扣子,隻不過這種耐心仔細也不過維持了四個扣子而已。
男人呼吸沉重,悶聲道:“怎麼這麼多扣子。”話音未落,男人就不耐煩的一個用力,直接將她的扣子扯掉,崩了一地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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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呵呵,你們說呢?
☆、38 約會
浴室內的溫度節節升高,痴纏的身影,濃重的呼吸,都在昭示著這男人是破籠而出的野獸,今晚,她注定逃不掉。
簡安來不及驚呼,唇就被死死堵住,他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或者說,他害怕被她拒絕。
她已經拒絕了太多次,事實上這一次她並沒有打算拒絕他,她不是說過了嘛,等她從澳大利亞回來。
如今也回來有一段日子了,要不是他受了傷,其實,她最擔心的是他的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全了。
“還有心思想別的,嗯?”
“容晏,你的傷……”
“不礙事。”
“可是……”
男人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這個時候還是閉嘴的好。
嬌軟的身子完全被束縛在他火熱的懷抱中,簡安隻覺得呼吸越來越不順暢,眼前也一陣陣的晃著,暈眩著,她睜了睜眼睛,又下意識的閉上。
容晏箍著她的腰肢,唇來到她的耳邊,落下一個輕吻:“安安,不能把眼睛睜開嗎?”
她不敢看他,雖然知道她是害羞,可他還是會覺得異樣,就好像這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他不知道她到底是願意,還是純粹的順從,如果是後者,他會停止,然後告訴她,他可以等,不管多久,他都可以等。
簡安不敢睜開眼睛,好一會兒都沒反應,緊緊閉著,甚至連偷看都不敢了,直至容晏驟然停止所有的動作,她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底一片茫然。
容晏看著她,扯出一個淺笑:“怎麼了?”
簡安眨了眨眼睛,這句話不是該她問他才對嘛,他是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了?是她做錯了什麼嗎?
“容晏……”簡安咬了咬唇,問不出那個問題。
男人低頭親吻她的額頭:“我剛剛逗你玩呢。”簡安身上的衣服被他扯的早就不像樣了,容晏強忍著那股衝動,替她整理好衣服,隻是那些被他扯壞的扣子,讓她的肌膚依舊若隱若現,此時兩人都是全身湿透,她身上白色的襯衫根本就遮不住那一抹春色,他索性別過臉,準備退出這個地方。
簡安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臂,咬了咬唇,沒說話。
“沒關系,我不生氣。”
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男人以為她不願意,為了照顧她的感受,寧願像現在這樣忍著,以她的性子,在這個時候是絕對說不出我願意三個字的,但是她想讓他知道,她沒有拒絕,一直沒有。
見她沒有放手,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再次走了進去,這一次,他不準她逃避。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低聲問:“知道我留下的後果嗎?”
簡安下意識的要低頭,容晏手上用力,她這頭也就低不下去了,簡安咬了咬唇,眼神偏到一邊:“昂。”
男人一下子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輕笑道:“不後悔?”
“……昂。”
“安安,我不會再給你後悔的機會。”
“……嗯。”
“安安……”
“你到底做不做!”簡安惱了,天知道她回答這些問題的時候身上就跟火燒了一樣,估計全身都紅了,這貨還在這裡各種調戲,小心她真的不要了。
“做!”男人堅定的說完這句,就將她扣在淋浴房的玻璃上,將她的雙手舉至頭頂,傾身壓了上去。
吻瞬間襲來,吞沒了她所有的惱怒和羞澀,這一次的吻,比之前的更加來勢洶洶,像是要將她吞掉一樣,纏綿緋色。
她起初是完全呆滯的,睜大了眼睛盯著近在眼前的他,似是想要將他瞪走一樣,想當然,這個時候哪怕是用釘子砸他,他也不舍得離開這裡,她承認,她沉淪了,就這樣被他飽含情意的吻所淹沒,徹徹底底。
當她呼吸困難的時候,她貪婪的索取他的氣息,竟不自覺的熱切回應著他,容晏隻覺得自己快要啊被她給點著了,全身熱的跟火山口似得。
兩人身上都是滾燙,隻不過一個是羞的,另一個是騷的。
或許心與心的悸動隻需要一剎那,或許喜歡與愛之間隻隔了一條線,或許溫柔和粗暴都可以完美的詮釋愛,或許愛與被愛是一樣的,因為這些,都是相愛。
簡安是被痛醒的,渾渾噩噩的昏睡了一晚上,等身體機能都恢復過來之後,就是難以言喻的痛,估計當初她靈魂都被撞出去了那會兒,也沒有現在這麼痛,她保證,這種痛她這輩子都不想嘗試第二次了。
昨天晚上,她最初美好的印象隻停留在他們在親吻的時候,接下來的很長時間裡,她都在痛和更痛之中度過,那種仿佛整個人都被撕裂了的痛,難以用恰當的言語形容。
一偏頭就看到了那個撒謊精,簡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昨天晚上,這撒謊精抱著她從浴室到床上,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的傷已經一點問題都沒有了,所以,他這是在守株待兔嗎?
眼看著上班時間快要到了,這男人還睡的那麼香,她就有種拍死他的衝動,可終究還是沒舍得,試圖輕手輕腳的離開,誰料一個身還沒轉完,就被男人撈了回去,扣在他的懷裡。
他閉著眼睛,柔聲道:“還早,再睡會兒。”
“不早了,我上班要遲到了。”
“特殊情況,遲到就遲到吧,還是我給伯父打個電話親自解釋一下?”
“容晏,你個大流氓?”
男人嘴角一扯,笑的開懷:“對,我是大流氓,隻流氓你。”
“你不要臉。”
“嗯,我不要臉。”男人都一個樣,這個時候哪怕她說他是哮天犬,他也承認,隻要她高興就成。
簡安被他這無恥的精神給打敗了,隻好乖乖躺著,不過男人實在是抱得太緊了:“容晏,你別抱著我,這樣我不舒服。”
聞言,男人立馬清醒,撐著半個身子仔仔細細的看她:“不舒服?哪兒不舒服?”邊說還一路往下摸:“是不是還在痛?”
一說起疼痛這個問題,簡安就一肚子火,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怒道:“你個撒謊精還敢說,我都要疼死了。”
容晏絲毫不覺得這是在開玩笑,也完美沒有和她打鬧的意思,他自己清楚,昨天晚上他多少有些失控了。
“給我看看,是不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