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薄家太子爺,做的劇就是敢啊!】
【劇情好黑暗好變態,有邏輯又不故弄玄虛,鏡頭感好絕,人物張力十足,愛了愛了。】
隨著收視率的一路飆升,SG娛樂公司的股價也拼了命往上飆。
一個小時的第一集播放完畢,別說電視機前的觀眾沒緩過神來,現場見多識廣的媒體人都沒回過神來。
完全沉浸在劇情中。
網絡評分高達9.3。
收視率最高的時段更是達到誇張的67%,瞬間打破K國電視劇的首播記錄,登頂第一。
這不是爆了,這是封神了!
就算後面的劇情拍成屎,這第一集也足以令後來者聞風喪膽。
“啪啪啪啪!”
好久,現場響起排山倒海的掌聲。
他們見證了歷史啊!
牛啊!
“砰砰砰--”
現場釋放彩花,像無數的彩色雪花砸下來,氣氛一下子熱鬧歡快起來。
“《豪門》收視長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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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創們拉開準備好的橫幅大聲喊著。
鹿之綾跟著站起來,站在谷娜身邊面向媒體記者,微笑著鼓掌。
記者們哪肯放過這個機會,一窩蜂地衝上來。
“首先恭喜《豪門》首播破國內記錄,其次我想問問裡邊的劇情有沒有原型?”
“谷導,剛剛您還沒有說完,您的意思是說薄總早就知道陳雪然在故意勾引他?”
“那個……秘書,我想請問薄總是將計就計嗎,明明什麼都知道,還享受美女的投懷送抱?薄總和你又是什麼關系?”
“傳聞薄總為你差點滅龔家滿門,龔家舉家搬走,您能具體說說嗎?”
“薄總今晚不來嗎?不是說這部劇是他親自盯著的嗎?”
“薄總是為桃色新聞煩擾才不來嗎?”
各種各樣的問題都拋出來。
一個個話筒懟上來。
鹿之綾抿唇,今天的首播會一如她的計劃,隻有薄妄是變數。
他的名聲隻有他親口澄清才有作用,她現在的身份不尷不尬,替他發言也沒什麼用。
況且,他明知道陳雪然來意不善,他還說要包人,她實在不懂薄妄對陳雪然是怎麼打算的。
萬一他還要繼續這段關系,她總不能當眾踩陳雪然太狠太死。
這麼想著,鹿之綾一時沒說話。
手機忽然震了兩下。
她低頭看向手機。
【薄妄:我來了,辦公室。】
聞言,鹿之綾身體裡緊繃的弦終於松下來,她靠到谷娜耳邊,“薄妄回來了,我過去商量一下,你先拖著媒體聊劇,其它的等薄妄親自過來澄清。”
目前的情況比預期的還要好,就差挽回薄妄的名聲了。
“好。”
谷娜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鹿之綾悄悄往後走,從人群裡離開。
乘電梯上行到最高執行的樓層,她伸手推開辦公室,裡邊空無一人,隱約有一點血腥味。
她連忙快步走向休息室,門沒關,她一進去就見薄妄斜斜地靠坐在黑色沙發上,兩條修長的腿往前伸展,露在外面的腳踝和黑色皮鞋面上沾著斑斑血跡,一件皺巴巴的風衣被扔在地上。
他手裡握著一個玻璃的方口古典杯,裡邊是半杯的烈酒。
他垂著頭,臉上有擦過血跡的痕跡,下巴上有一道很深的血痕,深眉厲目,沒什麼顏色的薄唇微張。
鹿之綾看向他的腰間,襯衫被一種暗紅色浸透,湿漉漉的。
她二話沒說,抬起腳就走進去,從櫃子裡取出醫藥箱擺到沙發上,淡淡地道,“脫。”
薄妄抬眸睨向她,目光幽深而赤裸。
他盯著她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了所有的酒,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狼狽而散漫。
扔掉酒杯,他伸手解開扣子,沒脫襯衫,隻是敞著。
還好。
這次隻有一道比較重的刀傷,在腰間,深紅色的傷被皮帶若有若無的壓著。
“往後靠。”她說。
“……”
薄妄凝視著她兩秒,順從地往後靠去,像個聽話的可憐孩子。
鹿之綾在他身邊坐下,伸手松開他的皮帶解下來,將他的褲腰往下拉了拉,露出傷口的完整情況。
薄妄的呼吸重起來,幽深的視線從她的側臉線條一路往下遊走。
她熟門熟路地拿出藥水給他消毒,檢查傷口的情況。
“貼近一些看得更清楚。”
他的嗓音暗啞,帶了一點疲憊。
“……”
她埋他腰間貼他傷口上看好不好?
變態。
她沒頂嘴,隻道,“我現在視力很好。”
薄妄坐在那裡沒動,看著她取出藥水擦拭他的傷口。
好一會 ,他道,“又不問?”
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鹿之綾抹藥水的動作一頓,想了想低聲道,“《豪門》成功了,你沒必要再替薄家做那種事。”
每次都拿命去搏,值得嗎?
“……”
薄妄的喉結滾了滾,頭忽然往後仰去,不再看她。
再多看幾眼,他會忍不住把她給辦了。
鹿之綾繼續給他擦藥水,忽然,薄妄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傳來,“我最早的記憶是在一座亂七八糟的大山裡,一輛摔得面目全非的車。”
第121章 他對親吻這件事就這麼上癮嗎?
“……”
鹿之綾忍不住看他一眼。
“有個滿頭是血的女人把我一點一點推出車子,她滿嘴都是血,說不出話,但一直揮手讓我走。”
他道,“我就跟中了蠱一樣往前走,走著走著,車子爆炸了,一隻胳膊飛出來落到我面前,那手好像還在跟我說,走,繼續走。”
“……”
鹿之綾聽著,目光不由得黯了黯。
他說的是5歲時的那場車禍。
“她是為了讓我活著才趕我走,不然我也得被一起炸死。”
薄妄靠著沙發道,“我欠她一條命,給她把遺產從她不喜歡的男人手裡拿回來,算還她了。”
“……”
鹿之綾這才明白,他說這些是在告訴她,他為什麼一定要替薄家做事,一定要從薄崢嶸那裡拿回母親的遺產。
她拿出紗布貼到他的傷口處,柔聲道,“母子之間不是這麼計算的,比起遺產,我相信母親更希望你能健康痛快地活著。”
母親。
薄妄垂眸,定定地看向她。
“而且等你在財團掌握了絕對的話事權,想拿回母親的遺產還不容易麼?不必心急於一時半刻。”
鹿之綾替他包扎好傷口,一抬眸便對上他漆黑的眼。
薄妄注視著她,半晌勾起唇,“我看《首播會》的直播了。”
做完事,他讓人開車往回趕。
一路上,他捂著腰間的傷口看直播。
他的女人,真不是個吃素的。
這一天的節奏被她帶得飛起,鬱芸飛和夏美晴這會要被氣吐血了。
鹿之綾想的和他完全是兩個方向,她將剪刀放到一旁,道,“說到這個,關於陳雪然你怎麼想的?為了你的名聲,這個時候最好和她撇清一切關系。”
不是她要趕盡殺絕,是陳雪然不肯站在他這一邊。
聞言,薄妄一雙眼捕捉著她的表情,眼神有些意味深長,“我要是不呢?”
真是為了他的名聲?
還是為她的醋意?
“……”
他果然還是不想放手。
她低頭收拾起醫藥箱,一雙眸子轉了轉。
好一會兒她道,“我覺得陳雪然不是那種在乎名聲的人,等這次風頭過去你再找她就是;再說,她要是真心喜歡你,就該聰明點把自己做的陰謀和自己背後的人都交待出來,別再害你。”
他怎麼聽出酸味了?
薄妄唇角的弧度變深。
真心喜歡。
她以為幾個人能和她一樣,利益擺在面前而絲毫不動心,隻堅定地選擇他。
鹿之綾關上醫療箱,想放回去,手被人捉住。
她看向他,薄妄慵懶而疲憊地靠在那裡看著她,指腹在她腕上捏了捏,不知道在想什麼,“算了,反正一會下去也要。”
“……”
鹿之綾有些莫名地看著他,什麼叫一會下去也要?
她的視線掠過他下巴上的紗布,紗布沒壓平整,她伸手去壓了壓。
她柔軟的指尖隔著紗布摸過傷口,沒有疼,隻有痒。
算不了。
薄妄的眸色一暗,捏緊她的手腕,“過來親我一下。”
“……”
底下一幫媒體等著,他自己又傷成這樣,還想著……
鹿之綾有些無奈地看著他,見他沒有坐起來的意思,便把醫療箱放到一旁,雙膝跪在沙發上,一手按上他的肩膀。
薄妄坐在沙發上仰著頭,一動不動的,隻有黑眸幽深地盯著她。
鹿之綾低下頭來,想到陳雪然的床照,她避過他的唇,嘴唇輕輕落在他突出的喉結上。
“……”
完全沒想到她會親這個地方,薄妄的目光頓時一蕩,粗啞地喘了下,喉結狠狠滾動。
這一聲喘在寂靜的休息室裡格外明顯。
她默默想離開,薄妄的大掌按上她的頭,將她按了回去。
鹿之綾沒有防備地又低下身去,離開他肩膀的手直接按在他的胸膛上,貼著分不清血漬還是酒漬的滑膩滑了下去,停在他性感的窄腰上。
薄妄的呼吸頓時又重了。
他滿身的血腥味和藥水味,襯衫衣襟分開在兩側,一顆扣子與她的衣衫勾纏在一起。
指骨分明的手指壓在海棠花簪子上,嗓音更加低啞,欲得離譜,“再親一會兒。”
他對親吻這件事就這麼上癮嗎?
鹿之綾別無他法,隻能低下頭再次吻上他的喉結,又慢慢往下移,吻住他的鎖骨,輕輕遊走。
“……”
薄妄喘得更厲害了。
至於嗎?給他刀傷消毒他都沒喘……
鹿之綾實在親不下去了,頭抵在他的頸窩處不再動。
她不想親出問題。
薄妄垂眸看她一眼,隻當她是害羞,薄唇勾了勾,任由她貼著自己,好久才道,“給我找身衣服,我下去。”
聞言,鹿之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不禁抬頭看向他,有些欣喜,“下去澄清?你的傷還好嗎?”
“……”
薄妄凝視著她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