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杏子以前的生活裡,學習就是最大的部分,剩下的東西都太少了,少到她都想不起來有什麼。
可是這段時間,沈杏子才發現,原來生活裡除了學習以外,還有很多看起來色彩鮮亮的部分,就好像她們寢室樓下的海棠花,美麗的讓人很想要去觸碰。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客氣啦,咱們繼續聊聊。”或許是記者的職業病,遇見一個新認識的人,君祎總有種要一探究竟的想法,想要了解對方的一切,越多越好,即使了解了也沒什麼用,可就是習慣性的去挖掘,改不了。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君祎支著下巴打量沈杏子的臉,笑著說:“你看起來不太在意自己。”
素面朝天,發型也就是學生最普通的樣子,其實沈杏子有著一張清秀並且溫柔的臉,不過淹沒在了她的樸實裡面。
“你是說打扮嗎?那些東西我都不太會……但是我室友每天起來都要化妝什麼的。”
“除非是很好看,好看到完全都不需要任何打扮就能夠驚豔的女人,都是要學會打扮自己的,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能夠通過打扮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自信和快樂,也是件很好的事情。”君祎雖然有時候也是素面朝天的,但她在工作中一定會用妝容來提亮自己。
沈杏子說:“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好看的,不用打扮就可以很漂亮的……。”
雖然君祎素顏的時候不是很明豔的漂亮,可是五官比例都很好,皮膚白皙,細看以後便會被她吸引。
再加上她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耀眼了起來,那種燦爛的模樣是最讓人心痒的。
“哎呀我還好啦,我朋友才是,如果你能看到她就知道了。”君祎說的是渝悅,在君祎心中,渝悅完全就是那種不管放到有多少人的人群中,都能閃閃發光的明豔漂亮。
正聊著,外面傳來腳步聲,很快許慎就推門而入了。
看見君祎,許慎眼尾一挑,伸手就將她摟進懷裡,也不管旁邊還有兩個實習生在看著。
“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許慎攬著君祎的腰,低頭看她,目光一瞬間就柔軟起來。
君祎做了個鬼臉:“為什麼要告訴你?诶你們不是去處理鬧事的人了,怎麼樣,沒受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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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那些人能傷到我?”許慎話裡有著絕對的自信。
“倒也是。”君祎這就放心了,看到許慎,她的眼睛幾乎就要黏在許慎身上,根本轉不開,也不是很想要轉開。
但鑑於這裡還有別人,她決定收斂一些,推開了許慎去給他倒水,不過許慎直接就著君祎剛才喝過的水杯放在了嘴邊。
沈杏子和張濤都已經見怪不怪,完全沒有任何感受。
外面又來了個病人家屬,來向許慎咨詢病人的手術問題,他就暫時先去處理下班之前的最後一件事情。
君祎歪著頭看許慎的背影,挺拔修長,背脊寬闊,背她的時候讓她很有安全感。
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樣,還能顯出他勁瘦的腰身,充滿了力量。
再想到這具身體在衣服遮掩下擁有怎樣線條漂亮的肌肉,君祎不由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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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蜜愛之嬌妻難馴》月初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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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城最神秘低調燕公子,某軍區最有名的軍痞,頂著一張人神共憤的臉,端著一副高冷禁欲的皮相,有著世家公子固有的倨傲冷漠,某人評價:“衣冠禽獸,人面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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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爹地說你是轟炸機。”某寶捧著模型飛機。
“為什麼。”
“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紀卿嘴角一抽,“那他就是流氓中的戰鬥機!無恥之極!”
某寶抿嘴一樂,“媽咪的評價果然精闢!”
燕殊無語望天,其實他挺正人君子的……
☆、chapter 49 來一起吃
許慎轉過身的時候正好把君祎抓了個正著,看見君祎不加掩飾的傾慕眼神,他不由彎了彎嘴角,對君祎說:“看夠了就跟我回家吧?”
君祎臉一紅,這種被發現偷看的時候,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難為情。
回家路上君祎隨口問今天怎麼又有人來鬧事了,許慎有些無奈的搖頭:“上次你看到的那幾個人,不願意和解,又來了。”
“他們那樣到底在求些什麼?想拿錢也不是那麼簡單吧,又不是醫院的錯誤,那種情況本來就是病人自己的原因。”
“道理是那樣子講,不過對醫院來說,總不能被耽誤了正常的運行,那種人多來幾次,院長會想到息事寧人所以給予一部分喪葬費。”
“那他們就是衝著這筆錢來的咯?”
許慎點頭,漆黑的眸子裡泛著寒意:“不過想從醫院拿到不屬於他們的錢也不是那麼容易,剛好我最近有那個興致,可以陪他們玩。”
“那你得注意安全。”君祎非常認真的看著許慎。
許慎線條分明的側臉弧度柔和下來,隨手摸一摸君祎的頭發:“好,我會的。”
君祎想到今天去醫院的事情,隨口又說了句:“剛才去找我那表妹,結果人不在醫院,說什麼生病回家休息去了,也不知道到底真的假的。”
“家裡幫忙請假的話,實習生還是能夠有假期的。”
“她沒怎麼來麻煩你吧?”君祎忽然擔憂起來,“我總覺得我那表妹不是個省心的人,要是她來找你幫忙,你一定得拒絕她,不能給她機會。”
“如果她能夠成功找到我的話。”許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想起了沈杏子每次是如何阻攔雯雯的到來,表現非常合乎許慎心意。
君祎本來還想深究許慎那句話的意思是什麼,但因為到了超市,她就暫時忘記了。
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的吃穿用度都和自己的單身生活不一樣,君祎在和許慎住在一起以後,便開始習慣了買很多東西都要買兩份,而且還是男女式各不同的兩分。
在超市裡逛了一圈,推車裡幾乎就滿滿當當了,君祎過去自己住的時候,半個月去一趟超市,買回來的很多東西都能用上大半年,然而兩個人就不一樣了,新鮮的食物和水果隔兩天就要採購一次,還有家裡的柴米油鹽也總是以驚人速度消耗,還有很多瑣碎的物品亦然,君祎第一次有種當家的感覺,才知道原來兩個人的生活要復雜的多。
不過君祎很享受就是了,即使隻是和許慎一道逛一下超市而已,那也比她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好。
至少不會感到寂寞,尤其過去常常和情侶擦肩而過,那個瞬間她的心情還是會有那麼些許波動,單身了二十多年,慶幸的是她沒有走任何彎路,大概也是在最合適的時候,遇上了許慎。
晚上凌利安來蹭了一頓飯,他要去值大夜班,所以在許慎這裡吃了飯就要去值班了。
“喲呵,一段時間沒來,這許主任的家裡都跟以前不一樣了。”凌利安四處打量周圍環境,裝修風格沒有絲毫變化,但原本冰冷單調的公寓在君祎入住以後,就開始有了巨大的改變,至少那些多出來的並不屬於許慎的那些東西就是最大的不同了。
許慎也不理他,隻是默默放了水杯在他面前茶幾上,瞥凌利安一眼:“你這是又睡了幾個小時?確定能熬到明天早上?”
君祎正在廚房裡自己鼓搗從網上看到的一些糕點做法,並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
凌利安揉了揉眉心,多情的眼裡沒有了笑意,嗓音裡帶著無奈的疲倦:“睡不著,白天隨便眯了一會兒。”
“上次不是去開了藥,又不管用了?”許慎坐下,冷淡的神情浮上幾分嚴肅。
“也吃了一段時間了,差不多到了不管用的時候,再重新換別的吧。”凌利安仰靠在沙發背上,嘴角的那抹弧度怎麼看怎麼憂鬱。
如果君祎在這兒看到的話,一定會驚異於為什麼那樣子的表情會出現在凌利安的臉上,他是那種無論發生什麼都帶著一臉玩世不恭笑容的人,好像生活裡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他去在意和認真,除了在工作的時候,其餘生活都隻能用敷衍二字形容。
更別說,君祎發現他到如今也沒有打算找個人定下來,遊戲人間,仿佛永遠不會有定所。
“快到了?”許慎審視的目光在凌利安臉上看了幾眼,忽然問。
凌利安輕輕應了一聲:“快了。”
許慎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沒有再和凌利安談論這個話題,因為許慎比任何人都清楚,根本沒有談論的必要。
晚餐結束,滿意而離開的凌利安才剛剛走到許慎家樓下,就接到了渝悅的電話。
“你在哪兒?你還沒有去上夜班呢吧?”渝悅在電話那頭問的急切。
“嗯,還沒,怎麼了?”凌利安慢悠悠的往前走,他把車停在小區外面,沒有開進來。
渝悅好似松了口氣:“那就好,你陪我去吃晚飯吧。”
凌利安看一眼路燈,輕笑:“我剛吃過。”
“那再吃一頓也好。”渝悅十分真誠的哀求,“你就當一回好人,再陪我吃一頓?”
凌利安勉強答應了。
渝悅約他去了家日本菜館,凌利安坐到小隔間的榻榻米上,直接開口問渝悅:“你找我來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渝悅也不隱瞞,十分坦蕩的回答:“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那個誰……。顧執老逼我跟他一起吃飯,完全不給我私人空間,我覺得好煩,借口約了你跑出來了。”
“借口約我?”凌利安端起杯子,挑眉看著渝悅,戲謔道,“你約誰都不應該約我。”
“為什麼不能約你?我約個朋友吃飯而已怎麼了?顧執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們頂多是合作伙伴而已,他憑什麼管我那麼多,奇怪……。”渝悅嘟囔著,憤憤不平的樣子。
“如果你能當他的面說這些就好了。”凌利安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