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君祎不說話,許慎沒有預兆的俯身湊到君祎眼前,放大的英俊臉龐導致君祎嚇的臉又一次漲紅。
“怎麼樣,好看嗎?”許慎幽幽問。
“好看個屁!”君祎別扭的移開目光,往前走了幾步就被許慎捏著脖子抓了回來。
“不要說髒話。”許慎平靜的命令。
君祎便默不作聲了,其實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
要是許慎沒有長得這麼好看就好了,君祎有些無奈,隻要許慎這張輪廓俊美的臉龐不停在她眼前晃悠,她怎麼可能真正做到無動於衷?
許慎對君祎來說就是最為可口的美食,讓她隻要嘗上一小口就會再也無法忘記其中的美妙滋味……
等到把未來一周需要的食物採購完畢,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許慎之後一周排了很多臺手術,所以不會有太多闲暇時間,更不要說君祎那時候也回報社去上班了,兩個人應該不會再有太多時間一起來超市購物,索性將未來一周的食物都準備好。
許慎結賬的時候,君祎偷偷凝視著他的背影,男人的肩膀很寬闊,靠著極有安全感,想起那晚下雨被他攬著在雨中奔跑的畫面,君祎肩膀的位置好像還在發熱。
他就是有那麼強大的本事,能夠為她遮風避雨……
可惜這些東西並不是永遠的,這點覺悟讓君祎有些難過,但很快又活力十足起來,反正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萬一就見鬼了呢?君祎這時候猛然覺悟自己還挺有小強精神。
買完東西回去,時間還早,外面太陽依舊很大,君祎在陽臺上晃了一圈就受不了灼熱的空氣轉而回歸空調的懷抱,對她來說夏天最完美的搭配仍然是空調和西瓜,其他一切都隻是將就。
不過吃西瓜的時候,君祎又被許慎勒令隻能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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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西瓜你也要和我計較!許慎你太摳門兒了!”君祎為了爭奪吃掉西瓜的權益,幹脆站到了沙發上,高舉著西瓜,像是揭竿起義的猛士。
然而很快這個起義就宣告失敗了,因為許慎幾乎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君祎從沙發上抱了下來:“爬這麼高也不怕摔著。”
君祎反抗無能,又因為與許慎的肢體接觸有些小小羞澀,乖巧了許多:“那你讓我吃完啊。”
“現在離吃飯隻有一個小時,你打算晚飯吃一半就飽的話,可以把它吃完。”許慎直接用威脅的方法逼君祎就範,他早就摸清楚君祎的命脈是什麼。
至少許慎做的飯菜對君祎來說仍然有著致命吸引力。
作為一個吃貨的君祎猜測自己會喜歡上許慎的原因大概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會做飯。
貪吃誤人啊!
“怎麼樣,想清楚沒有?”
君祎打算討價還價:“那我再去吃個冰淇淋怎麼樣?今天剛買的哈根達斯!”
“不行,吃了西瓜又吃冰淇淋,你晚上會不舒服。”許慎嚴令拒絕。
君祎暫時妥協,然而趁著許慎做飯的功夫,還是偷偷吃了一小盒冰淇淋,等許慎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許慎無奈的搖頭,看著躺在沙發上摸著肚子一臉餍足的君祎,心裡柔軟成了一灘水。
不過君祎很快就嘗到了苦果,吃過晚飯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了,而且導致例假提前來臨。
例假到來的第一天對於君祎來說是最痛苦的事情,簡直受盡折磨,再說她今天貪涼吃了那麼多性涼的東西,這會兒難受也是理所當然。
倒在沙發上蜷縮著身子,君祎五官都皺巴巴的,表情令人心疼。
許慎幾乎看著君祎的神情就知道她的狀況如何,又不能教訓她,沉著臉去熬了紅糖水,裡面還加了生姜。
君祎看到放在面前的碗,臉上詫異一閃而過:“你還知道這些啊……。”
許慎蹲下身看著君祎:“要我逼你喝下去嗎?”
君祎搖頭:“我能自己喝!”
“今天是不是提醒過你不要吃太多冷的東西?”許慎見君祎喝完,便板著臉教育她。
“說過……。”君祎理虧,隻能乖乖被教育,不再敢反駁。
本來冰凍之後的西瓜就不能多吃,她還任性的吃了冰激凌,加上腸胃脆弱,沒有更嚴重的下場已經很好了。
“以後不能喝酒,不能貪涼,食物也要注意,這些我都會時刻提醒你,但是你不能偷偷違背,知道嗎?”
看在那杯紅糖生姜水的面子上,君祎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知道了。”
每次認錯的時候君祎都特別爽快,隻不過許慎已經知道她不會真的聽進去,便放軟了語氣,緊緊盯著她看:“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在束縛你,隻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不然還想跟那時候一樣住院輸液?”
被許慎這麼一說,君祎才真的反省自己的生活狀態有多麼不健康。
許慎作為醫生,很多意見都是實質性的,君祎隻要遵守,必然會活的更加健康長壽。
“好吧我保證,以後聽你的。”
盡管這個以後,君祎並不知道有多長。
許慎這才揚了揚嘴角,滿意的說:“去休息吧。”
回了房間,君祎卻並沒有立即休息,而是打開電腦修改稿子。
珂姐有告訴君祎,回去上班後的這一周都可以進行稿件修改,而且可以拿給新上司過目,所以君祎打算今晚將新聞稿改好,明天上班以後便可以直接將成果交到新的領導那裡去。
還不知道新領導的脾性怎麼樣,但是表現的認真一點總是沒錯的,君祎這麼想。
同事們對新領導的好奇在這兩天幾乎到達了頂峰,各種消息漫天飛傳,也沒個準確的消息。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新上司性別為男,其餘不詳。
年齡,性格,處事風格,一概不知。
群裡還吐槽過這個新上司還真是會將神秘進行到底,不是給他們下馬威是什麼,讓他們完全不能夠提前做好準備對策,到了他正式走馬上任的時候,大概就會新官上任三把火了,他們這些手底下的人也不知道會被怎樣折磨。
不過君祎其實沒有那麼緊張,她從畢業就進了這家報社,在這裡工作幾年,有了一定基礎,隻要好好做自己的事情,不管領導是怎麼樣的人,總不會無緣無故找她的麻煩吧?
當然她也很好奇對了,雖說他們報社出刊的實體報紙銷量並不算高,可在新媒體上運營的風生水起,早就已經成功轉型了,不過還沒有徹底丟掉實體業罷了。
但所有人的工作重心其實早就轉到了新興媒體上面,光是報社運營的微信公眾號每篇報道點擊量都在十萬以上,算是個很好的數據。
至於新領導會怎麼吩咐他們做事……算了明天去上班就知道了,先不想那麼多。
君祎把注意力放回新聞稿上面,幾萬字的新聞花了她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每字每句都是她對如今醫患關系最為客觀的報道與分析,君祎其實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體驗式報道了,但是做起來其實很過癮。
沒有太過注意時間,君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改稿子改到了幾點,但是隔壁房間的許慎卻是隔十分鍾走到陽臺上去看一眼。
幾乎每一次出去,許慎的臉色就會沉下一點。
因為君祎的房間裡始終透出光亮,證明她還沒有睡覺。
明明身體不舒服還在熬夜,許慎當然能夠猜到君祎是在工作。
雖然她把工作掛在嘴邊時候都顯得雲淡風輕,可是許慎清楚君祎對自己的工作有多麼在乎。
但他不能接受君祎這麼不顧身體的熬夜,眼底浮現出不悅來。
在時針指向十二點的時候,許慎面無表情的拿著鑰匙開鎖,穩步走進君祎房間,抽走她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將她摁在床上,強硬的給她蓋上被子,然後關掉燈:“睡覺。”
一些列動作流暢無比,君祎剛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躺在了床上,並且被塞在了被子裡。
“許慎你幹嘛!”君祎在最初的震驚後反應過來,便掙扎著想要起身。
不料許慎直接扣住她的四肢,將她牢牢壓在身下,目光暗沉的盯著她,一字一句命令:“有什麼工作明天再做,現在,睡覺!”
被這樣的動作搞得面紅耳赤,君祎還是強打著精神說:“我還差最後一點就把稿子改完了,明天要交,真的很重要。”
“明天早上起來還有時間,我送你去上班的路上還可以寫。”
許慎簡直把君祎掙扎的退路都給她封死了。
看著許慎深不見底的眼眸,君祎有瞬間的失神,搖搖頭說:“我保證最多十分鍾!”
“你本來應該十一點就睡覺,今天已經遲了一個小時。”
“那你還經常熬夜呢!”
許慎不為所動:“我和你不一樣。”
“你這是雙標!”
許慎挑眉:“是又怎麼樣?”
君祎氣的想跳起來,但被許慎鉗制住了四肢,完全動彈不得,隻能叫囂道:“你憑什麼管我!”
許慎隻是冷笑了一聲道:“在法律上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怎麼不能管你?”
好有道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