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安落給方晴發了微信,說了周秘書來這兒問她的事情,也說了照片被他看到了的情況。幾分鍾後才收到方晴的回復,隻有簡單的幾個字,“哦。知道了。”
安落還想繼續問問她究竟對周秘書還有沒有意思,倪昊東就掀開被子鑽了進來,他躺下的時候還順便伸手關了燈。黑暗中亮白的手機屏幕照在臉上刺的眼睛都睜不開。倪昊東把手機從她手裡奪過去,把屏幕鎖上放在了床頭櫃上。
然後他側身躺著,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低頭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個吻之後輕聲問她,“今天被記者圍住了?”
“你知道?”她差異的仰頭看他,“你怎麼知道的?”
“找了人跟著你唄。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現身。我聽他們說,你挺猛的?逼退了一群記者?”
“诶,你什麼時候又開始找人跟著我了?诶這種錢以後不要再亂花了好不好?我那麼大人了,你還用的著僱人跟著我?現在你是掙工資的人,咱們家好幾處房子要養著,房子的保養和打掃都需要僱人,好幾輛車得養著,還要交保險、買衣服...”
倪昊東低頭擒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舌尖滑入她的口中裹住她的唇深情的吸允著。安落一邊笨拙的回應著他的吻,一邊皺著眉無聲的抗議,她還沒說完呢...以後要省著花...不能再大手大腳的了...過日子要有計劃...話憋在肚子裡很難受,等她說完了再親行麼...
正文 419 你是舍不得周秘書麼?
安落被他吻的軟的化成了一灘泥水他才放開了她。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前悶聲問,“接吻技術那麼好,看來以前沒少練過?”
話一說出來,安落自己都聞到了酸味。她閉了閉眼,說出的話如同潑出的水,想收是收不回來的。果然他的嗤笑聲馬上就從頭頂傳來出來。
“吃醋啦?”他的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上,他一說話她感覺自己的頭一顫一顫的,麻的她心都跟著痒起來了。
“誰吃你的醋。”口是心非,這點自從她認識倪昊東之後就學會了。
他伸出長臂將她攬在懷裡,又低頭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說,“傻。你以為我對別人像對你一樣?”
安落臉熱了下沒吭聲,倪昊東摟著她的力度又加大了些,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炸響,“說真的,我比你大了六歲,男人麼,二十歲的男人是柴火,三十歲的男人是炭火,四十歲是壁爐火,五十歲是香煙火,六十歲是螢火,可女人剛好相反,也許你現在有些排斥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是有句話不是說了?女人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怕以後你興致高昂的時候,我都老的動不了了,所以現在要經常練著點兒,手藝活兒不能生疏了。”
“你滾。”她臉早就燒了起來。扭身轉向了裡面,將後背留給他。
他從背後貼上來,手搭在她柔軟的腰上,頭翹起來,輕吻如同雨滴,一點一點的滴落在她的肌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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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如同那纏人的蛇,她越是想要掙扎逃離,他就越是纏的用力。
一陣糾纏過後,她扯動嘴角啞聲的問,“你這種算是炭火的話,什麼樣的是柴火?”
“呵...我這不就是柴火麼?”他勾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閃爍的星眸笑道。
她翻了個白眼問,“你不說二十是柴火,三十是炭火?”
“我二十九啊。沒到三十呢!所以依舊是柴火!而且,我覺得你像是汽油呢...”他唇角的笑容增大,安落的嘴角輕抽,無力的合上了眼簾。
這特麼意思是他將會在她身上越燒越旺麼?她磨磨牙,怎麼那麼想咬人?
...
小時候做明星夢的時候覺得做明星簡直是美翻了,沒有通告沒有活動的時候,就剩下把自己打扮的光彩照人了,可真正做起來才知道,沒有工作的時候,是需要不斷訓練學習提高自己的,每天也是忙累的很的,就算不用訓練,也得在家看一些高品質的片子,學習裡面演員的表演技巧等等。
倪昊東的床上運動,對她來說是碾壓型的,第二天她爬了三次才爬起來,頂著這具被他瘋狂碾壓過的身體,她還是按時出現在了訓練班。
雖然她在脖子上敷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但洛年見了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處的齒痕。他咧嘴低笑,什麼都沒問,安落的頭就已經重重的垂下去了。
安落走到他跟前站定,就聽洛年聲音清朗的問,“今天還能練麼?吊威亞可是非常耗費體力的。”
看到安落的遲疑,洛年就笑著說,“要不今天就算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開始練也可以,不是非得擠在這一天。”
“不用不用。我不用休息。”安落連忙抬頭擺手。
“我...我是因為吊威亞掉下來過,所以我心理上對這個東西還是存在一定恐懼感的。”安落紅著臉語無倫次的解釋。
她想表達的意思其實是她遲疑不是因為縱欲過度身體虧虛,而是因為心裡恐懼,她眨了下眼對洛年說,“真的。”
“哦。”洛年擰了下眉想了想說,“要不今天就來個低空的試試?下面有墊子,就算掉下來也不會摔痛,不過一般也不會掉下來的,這種道具用之前都是仔細檢查的。倪總給你的定位就是古裝戲,打戲,仙俠,用吊威亞的地方很多,心理上的抗拒還是需要克服的。”
“行。”安落抿著唇點頭。
的確是低空的,兩米不到的高度,練習的內容是吊在空中保持身體平伸,這個剛開始練起來不是那麼容易的,身體好像失去了重心平衡不好掌握,她感覺自己像鍾擺,不停的在半空搖晃。不過被吊的時間久了慢慢就能摸索到一些小的平衡竅門了。
在這兒呆了一個上午,又去了武術班呆了兩個小時,身體透支又過於拼的結果就是...病了!
晚上燒的厲害,她依稀記得大半夜的時候倪昊東給她穿衣服,抱著她往醫院趕的情景,別的就沒記住了。
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一睜眼她就用力的擰緊了眉毛,頭疼,好像被重物敲裂了一般的痛。
她眯起眼睛看著手上吊著的點滴,怎麼回想昨天是從什麼時候燒起來的也想不起來,腦子一片空白,都怪倪昊東跟她講什麼火啊啥的,這回真燒傻了吧?
大約過了幾分鍾,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安落瞪起眼睛看著走進來的人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閉了眼頓了幾秒鍾再睜開,方晴已經站在了她的病床邊上。
“完了,真的燒傻了,居然看到方姐了!”她衝著方晴喃喃低語。
方晴站在她床邊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嗔怪的笑罵道,“傻丫頭,聽你這麼說,我好像是鬼似得!?”
“...”安落眉間的疑惑更深了,手指觸碰到額頭的觸感那麼清晰,難道不是做夢麼?
這時候正好一個護士進來給她拔針。拔完針安落叫住那個護士,眼睛盯著方晴問,“護士姐姐,你看得到這兒有個人嗎?”
護士小姐一頭霧水,她點頭笑道,“當然,這麼一個大美女我會看不見?剛才就是她叫我過來給你拔針的呀。”
原來真是方姐!方姐終於舍得回來了!
護士走後方晴的臉就拉了下來,她雙臂抱在胸前,身體挺直,居高臨下的瞪著她說,“唉,我說安落?我說你是真傻啊還是逗姐玩兒呢?要是不願意看見姐,姐走行不行?”
正文 420 偏方不可信
“诶诶...方姐...”安落衝著方晴的背影喊,“我這不是燒的斷片了嗎?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我有沒有燒出精神病,比如精神分裂啊啥的,畢竟前天晚上我和你聊天你還在外地呢,今天就忽然出現在我的旁邊,我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呢!”
“你還好意思說?”方晴轉身回來坐在她的病床邊上低頭看她,“我今天早晨剛到的蘇城,一給你打電話是你家倪總接的,他說你住院了,我這不馬不停蹄就趕過來了。你倒好...”
方晴嫌棄的瞥了她一眼哼唧道,“姐可是生氣了!”
“哎呀別啊。我這不是懵了嗎!方姐給我削個蘋果唄?”
“诶,造孽啊!真是欠了你的!”方晴笑罵著起身去給她削蘋果。削好之後又切成一片片的,用小盤子裝了拿過來放在她的手邊,“吃吧,姑奶奶。”
“呵。”安落眯起眼睛笑,一個蘋果都吃下去之後,喉嚨這兒就舒服了不少,她的視線四處轉悠了一圈兒沒有看到倪昊東的身影,她就問方晴,“他呢?”
“你家倪總啊?”方晴抬頭問。
“啊。”
“公司有事被損鳥打電話叫走了。”
“損鳥?誰?”安落看到方晴撇嘴皺鼻子的樣子忽然明白了,“方姐你說的是周秘書?”
“啊,不是他還有誰!他和那個指腹為婚怎樣了?搞到一起了嗎?”
安落扶額,肩膀笑的一抽一抽的,“怎麼可能啊。”
“怎麼不可能!又不是沒搞過!”方晴嗤笑一聲,嘴角噙著一抹譏諷的笑。
“那時候周秘書太稚嫩了,那時候也才十八歲吧?俗話說,十幾歲的男人像火柴,輕輕一擦就起火麼?你就原諒他年輕時犯下的錯唄。”學以致用...借鑑一下倪昊東那天晚上對她說的精闢言論。
方晴擰眉,“安落啊,你這都跟誰學的?不會是你家倪總吧?”
“...”就是就是,方姐你猜對了!安落垂下眼簾默不作聲,悶悶的想,難道比喻的不恰當麼?
“诶,方姐,你...你回來是不是因為放不下周秘書啊?你走的時候可是堅決著呢。”
“滾粗!姐這一走好幾個月,走遍了祖國的大好河山,現在該回來面對這團亂麻了,不能總在外面飄著。姐不回來姐的公司怎麼辦!”
“...”哎呦,你這才想起來你還有公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