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才親耳聽他說的,應該不假。”
安落默了默,她簡直就不能想象細皮嫩肉的權賀炎去部隊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正想著,倪昊東就回來了,他開門坐在駕駛室的位置上。右手很自然的搭在安落的大腿上捏了捏,她伸手去推開他,推不動,她就索性將頭扭向了窗外裝無辜。
倪昊東發動了車,車子慢慢行駛起來時,他瞅了眼後視鏡低聲問,“能行嗎?再送你去醫院重新包一下?”
楊柏正在閉目養神,聽了倪昊東的話也沒睜眼,隻是唇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一臉疲憊的笑道,“真沒那麼弱,就是困的厲害,我躺下睡會兒。”
“嗯。”
“你也睡會兒!”
他從後視鏡中收回視線就側頭看了眼安落。
她皺了下眉,扭頭看著他冷峻的側臉輕聲問,“東東,你知道陳久寒為什麼會報復你嗎?”
倪昊東挑眉冷笑,“看我不順眼的人多了,不多他一個。這個社會上不乏憤青,隻是沒想到他竟然也是其中之一。是我看走眼了,敢綁你,這輩子就別想從局子裡出來了!”
正文 304 想讓我抱就直接說
“這回真不是因為你,你也是被牽連的。”
的確是被牽連的,而且還是被他早已經過世的父親給牽連的。
想來倪昊東和陳久寒都是苦命的人。诶!命運的捉弄啊!
“嗯?我是被誰牽連的?”
她側眸看了眼身後躺著的楊柏,心想倪昊東恐怕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家事,然後她就扭回了頭眼睛黏在他的臉上呵呵笑了聲,“你被誰牽連的暫且不說,反正我肯定是被你牽連了!我一天都沒吃飯了,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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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昊東皺了下眉,他沒說什麼,隻是她卻聽到了汽車發出的超速提醒。
“你慢點兒。”她低聲說。
“嗯。睡會兒吧,到了家我叫你。”
“嗯。”
安落感覺他的車速慢下來一些之後,就靠在車門上閉上了眼睛。
...
不知道多久之後,她被叫醒。睜開眼睛看到蒙蒙亮的天空她都懵了,緩了緩就聽見他低沉的話語,“下車,到家了。”
到家了麼?她揉了揉眼睛,扭身向後看去,後座上已經沒了楊柏的影子,想必是已經回去了。
她雙腳一沾上地面,劇烈的麻痛的感覺好像觸及到了高壓電,一下子就痛到了心窩裡。完了,睡麻了!她想邁步,身體已經做了前傾的姿勢,但是雙腿好像被焊住了一樣動不了。這種感覺,好像剛站完一上午的軍姿。
所以咯,雙腿一軟就要摔了。倪昊東大手一撈就將她牢牢地抱住了。
同時,揶揄的笑聲就在她的頭頂響了起來,“想要讓我抱著進去就直接說,幹嘛還要演戲?不嫌麻煩!”
“...”尼瑪!
“不服?”他低頭,嘴角含著笑意,將她臉上的情緒看在了眼裡。
“服。”她冷哼一聲。
“乖。”
“要是不服你,你就該尿褲上了。”
說完,安落就伸手推開了他,“死開!姐自己能走!多大的事兒啊!”她忍著好像是走在一包針上的痛苦,一步一咧嘴的走回家中。
倪昊東皺了皺眉,凝視著她一瘸一拐的瘦弱背影怔了怔,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什麼意思!居然拐著彎的罵他是老二!
“啊!”
安落忽然驚呼一聲。
她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穩穩地被他給抱了起來橫抱在懷裡。
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他緊繃的下颌線,還有那緊緊皺在一起的雙眉,飛入雙鬢的劍眉下,那雙眼睛呈現出了黑的不見底的顏色。
進了屋,他雙腳互相一踩,就把皮鞋留在了門口,光著腳抱著她徑直上樓。
“那個、我先不上樓,我得先吃點兒東西,喝點兒水。”她的眼睛巴巴的看著廚房的位置,特麼,好想跑啊...
“嗯。”
他腳步未停,低頭瞪了她一眼之後,冷冷的說,“吃香腸,喝口水。”
“...”不要吧!
“不要開玩笑!”她唇角一斜,就露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
她的雙眸緊張的瞪起,他用他那張嚴肅的沒有一絲笑意的臉看著她,那神情好像在告訴她,他認真的不能再認真了!直到她被他壓在床上,那裡感受到他下腹某處的緊繃和熱度時,這才驚恐的信了。
“我渴...”
“我喂你。”
他眸光深沉,低頭就堵住了她有些幹澀的嘴唇,她瞪眼,她的意思是想要他起來,她要去樓下喝水吃東西!誰說要喝他口水了!她睫毛顫了顫,幸虧她說的是渴,要說的是餓,莫非他已經香腸伺候了?
她擰眉,默默的翻著白眼無聲的罵,草!
唇上一痛,她的眼珠兒滾動,視線黏在他憤怒的臉上。他抬起頭給她一個喘息的機會,並不悅的出聲警告她,“能不能專心點兒?接吻你都能走神?想誰呢?”
想吃的呢!
她吞了吞口水,話到了嘴邊看到他唇角那玩味的笑容,愣是沒敢說出來,似乎他已經挖了坑,就等著她往下跳了。好吧,她閉嘴還不行麼!多說無益!
她氣還沒喘勻乎,他的吻就又落了下來,這次不像剛才那麼猛烈了,輕輕柔柔的,好像羽毛拂過臉頰的感覺,有些痒。
他的吻從額頭開始,一路吻過她的鼻子,嘴角,然後又落在她的嘴唇上,他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抬開,他雙臂撐在她的身側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那炙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在她的臉上,她的臉直接就紅了。
“剛才罵我罵的爽麼?”他冷聲問她。
“...呵呵...一般般...”臥槽!又是脫口而出!她咬住下唇罵自己,安落啊安落,你說話之前都不走大腦的嗎?!
“安落!”
糟了,又是連名帶姓一起叫!她眼珠兒斜到一邊兒去,已經不能再與他對視下去,嚇人!
“還有幾天就三個月了?嗯?你給我等著!”
三個月?安落驚了驚。她曾經對他說過,懷孕前三個月和後兩個月是禁止性|生活的,她縮了縮肩膀,她已經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懂?”他唇角綴著一絲笑意,眉梢揚了揚低聲的問。
“...”沉默是金!懂也要裝作不懂!她蹙起眉,裝作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下一瞬,她的唇再次被他擒住,他的舌探進她的口中,卷起了她不知朝哪兒躲的舌頭就吸了起來,她好煩這種拔舌頭的遊戲,偏偏他就喜歡的不得了。
最後,他還張口咬在了她的下唇上,她疼的吸了口氣,迅速擰起眉含糊的低吼,“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你!”
“...”簡直就沒法好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