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聽說你被家暴了》, 本章共3684字, 更新于: 2024-11-11 13:52:27

江亦川繃著臉從後面出來,路過她時趁著沒人看這邊,猛地抬手在她頭上摸了下,然後喜滋滋的走了。


胡大壯在身後看了,捂著胸口吐血,單身狗,傷不起。


溫染在俱樂部一上午都沒看見陳鴻,估摸著人是在醫院,她從洗手間出來,恰好看見徐明站在邊上抽煙,見到她先是滅了煙,過來攔住她。


“溫染,昨晚的事情。”


“你給陳鴻帶句話,別逮著江亦川死咬,不然大家就死磕到底。”


徐明眼神晦暗不明,沒說話隻點點頭。


“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比賽各憑本事。”


溫染最怕陳鴻這種小人,萬一在背後給江亦川使絆子,他那種一刺激就爆炸的性格,最容易出事。


她說完後先離開,江亦川站在拳擊臺上訓練,何教練黑著臉吼他。


“你他媽的忸怩什麼,像個姑娘,給我把t恤脫了訓練。”


江亦川手壓著t恤邊緣,正遲疑著。


何教練又是一聲吼:“給老子脫了訓練。”


江亦川抬手就脫下來扔在圍繩上掛著,他身上古銅色的皮膚暴露在空氣裡,肩膀上的咬痕和指甲印清晰可見。


何教練眼睛頓時就瘸了,氣的直哼哼,蹙著眉喊:“給我穿上訓練,還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叫你給我禁yu,你竟然給我玩的這麼嗨,還有力氣嗎?”


江亦川聳聳肩:“我看著像是弱雞?”


“成,現在去給我來幾組跳繩,看你腿軟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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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川被踢下去跳繩,何教練計時,特意每組加強了時間,幾乎多了三分之一的時間,江亦川跳的滿身汗,湿噠噠的甩著黑發,一組之後休息十秒鍾,連續高強度的跳了五組,結束之後整個人徹底的癱軟在地上。


何教練暗自吃驚,這小子的耐力短短時間又增長了,連續完全五組。


他喊胡大壯也開始跳,同樣的時間,他隻完成了四組。


江亦川躺在地毯上笑著喊:“教練,我的體力壓根就不需要賽前禁那玩意。”


“你給我閉嘴,你這次比賽,至少要拿到資格賽,這是我給你的任務,完不成就收拾包袱滾蛋。”


江亦川點頭:“我肯定可以。”


他志氣滿滿,像頭要隨時攻擊的獅子,溫染在旁邊都能聽到他爽朗的笑聲。


這次參加比賽的幾百人,要拿到資格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況且還有徐明也要拿到資格賽,多少人在搶入場券資格。


溫染剛走過去在江亦川身邊蹲下,看見陳教練帶著幾個人往這邊走,胡大壯立馬蹭過來開口。


“川川,陳教練帶俱樂部高層來是幾個意思?”


溫染看著人往這邊走,心裡“咯噔”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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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遇險


江亦川和胡大壯都被帶進去, 溫染也要進去, 被江亦川擋住, 就連何教練也把她擋住,讓她不要摻和進去。


“溫染,他一個男人, 要是這點事情也搞不定, 算什麼有血性的男人。“


“……”


然後她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進去了,她在辦公室等了半個多小時, 胡大壯最先推門進來, 表情幾分嚴肅, 一貫傻萌的臉上出現一絲愁容。


“事情不順利?”她試探性的問。


胡大壯搖搖頭:“現在還不知道, 等接下來的處理,不過川川肯定有辦法。”


被提到的江亦川現在人正斜斜的靠在門上, 漆黑的目光像是黏在溫染身上, 他翹著嘴角,揉了揉粗短的黑發:“大壯,出來訓練。”


“教練還沒出來呢。”


“我們先練著。”


江亦川直接把衣服脫了扔給溫染,他彎腰從圍繩下面鑽進去,胡大壯跟在後面。


她站在臺下觀看, 沒有何教練當裁判, 兩人打的反而精彩, 江亦川今天異常神勇,連續三次攻擊胡大壯,把他打的節節後退。


江亦川快速移動, 身體靈活,接著一個勾拳,勢大力沉的撲過去,幾乎是帶著自身的重心撲過去,胡大壯的下巴被重重的擊中,整個人被掀的後仰一連後退幾步,靠在圍繩上喘息,連臉色都變了。


溫染趴在圍繩上,看見江亦川又舉起拳頭,她正要喊出聲,胡大壯又猛地攻擊過來,兩人照舊扭打在一起。


兩人的每一次出拳,都能聽到打在肉上的聲音。


“一個回合早到了。”


溫染在下面喊,從圍繩下面鑽進去,強行把兩人分開。


胡大壯分開就坐在地上,累的直喘氣,扯下手套和牙套。


“溫染,你看看我下巴,腫了沒。”


第19節


“我看看。”


江亦川之前的那拳打的不輕:“嘴張開疼嗎?”


“疼。”


“紅腫了,一會給你上藥。”


溫染檢查完胡大壯,又去看看江亦川,他漂亮的臉蛋沒花,隻是輕微的擦傷,不嚴重,上些藥就好了。


“走,去上藥。”


溫染給兩人全部上藥之後,江亦川又出去接著訓練,他即將要比賽,這段時間必須好好訓練。


溫染也沒去看他們,處理好這事情到了下班時間,她可以走了,江亦川被何教練留下繼續訓練,胡大壯也跟著留下來。


她獨自坐公交回去,好在別墅區附近有公交站,下車之後去附近的超市買了食物,江亦川最近要減肥控制體重,每一頓飲食都需要盡可能的在保證營養的前提下減少卡路裡,溫染拎著一大包東西往回走。


超市就在小區附近,走過一條街就到,溫染平時計算過時間,走到小區門口大概需要十分鍾不到。


夜色已經籠罩下來,黑壓壓的一團,夏日的溫度還沒有散去,依舊些許的燥熱,溫染過了馬路剛走幾步,忽然被人猛地扣住肩膀,她嚇了一跳。


這裡雖然是條大路,但因為通往別墅區,住在這兒的人少,所以往這邊走的人少,她的肩膀先被扣住,然後是嘴巴也被捂住,手裡的東西掉了一地,她強行被人扯到一邊去。


溫染內心害怕,幾次咬對方的手都被避開,她被強行壓在牆壁上,對方沒有搶包,多半就不是劫財了。


遮在臉上的手終於拿開了 ,溫染睜開眼看見對方的臉,心裡一陣好笑,還真是陰魂不散的前任,跟牛皮膏藥似得甩不開。


“你放開我。”


秦磊兇神惡煞的瞪眼,臉上上次被江亦川打的傷還沒完全消下去,看著猙獰又狼狽。


“溫染,你還真有點本事,攀上個富二代。”


“說人話。”


“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我這樣說,怎麼現在就不喜歡了,眼光高了。”


溫染冷笑,壓根就不想聽他在這瞎逼逼:“秦磊,我們無話可說。”


“我可是有很多話要和你說,我不同意分手。”


“你是不是有病,當初是誰卷款跑了,把我扔出來頂包,現在你是覺得一切都過去了?我告訴你過不去,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們已經分手,你若是繼續騷擾我,我隻能報警。”


溫染要走,強行被他摁住。


今天他肯定是從俱樂部尾隨而來,平時她都是跟江亦川的車走,也就今天落了單。


“溫染,如果你要分手也可以,分手費三十萬,給了這錢咱倆兩清,我這幾年在你身上也花費了青春。”


溫染連冷笑都笑不出來,這分明就是人渣啊,當初她是瞎了眼看上了,偽裝的多好啊,現在終於原形畢露了。


“你的青春是青春,我的青春就不是青春了?秦磊,你腦子是不是有病?這種青春費也說得出口。”


秦磊被刺激的臉一陣紅,抬手就要抽她。


溫染心一橫:“你覺得你若是打了我,我男朋友會放過你,他可是拳擊手,一拳就能讓你門牙挨個掉了。”


溫染就是故意把江亦川抬出來,秦磊懼怕他,就不敢動自己。


“你走吧,以後別來找我。”


秦磊一動不動的堵在她面前,臉上的表情在陰影裡更不耐煩:“你給我三十萬,三十萬兩清。”


“我一毛都不會給你,這是三十萬不是三塊,我身上的錢都給你騙去,你難道不知道。”


“你沒有,但你男朋友有,他是富二代,問他要。”


“你都說他是我男朋友,我會問我男朋友要三十萬給其他男人嗎?”


溫染表情嘲諷又冷靜,看的秦磊徹底的炸毛,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是真的不一樣了,和之前簡直判若兩人,以前是柿子,現在是仙人掌,刺的人手疼心也疼。


他抬手一巴掌扇過去,溫染被打的後退跌倒在地上,耳朵嗡嗡嗡的響。


秦磊搶過她的包在裡面翻到皮夾,直接拿走現金,抬頭看見溫染在打電話,更是紅了眼,從口袋裡掏出刀子在手裡甩來甩去。


“溫染,你報警了?”


“我沒。”


溫染看見他手裡的刀暗叫不妙,人一旦是到了窮途末路,就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秦磊,你若是捅了我,你也跑不掉。”


“你他媽竟然報警,你是想讓我進去,嗯?”


溫染手裡捏著手機往後退,她大叫也沒有用,壓根就沒人路過這邊。


江亦川訓練結束給溫染打電話,手機一直沒人接通,他蹙著眉頭拿了車鑰匙要走,被何教練攔下來。


“你和陳鴻的事情,俱樂部高層的意思是總要走一個。”


“他走。”


何教練氣咻咻的捶了他一拳:“你小子哪來的自信?”


江亦川懶洋洋的手插在兜裡靠在柱子上,自信又張揚:“因為我將會是未來的新晉拳王,走的當然是他。”


俱樂部看的是利益,誰在未來能給他帶來巨大的利益價值,這次他就保誰,況且他還佔理了。


“你小子以後在陳教練面前低調點,人家現在心裡不快活。”


“嗯,知道。”


何教練說完擺擺手示意他可以滾了,江亦川朝裡面喊了聲,胡大壯跌跌爬爬的跑來,兩人一起回去。


江亦川惦記著溫染說的晚餐,一路上心情愉悅到飛起,今天可是他第一次吃溫染做的飯,車子開的飛快,進了院子後熄火。


胡大壯詫異的看著滿屋子的漆黑:“咦,溫染還沒回來?”


江亦川也覺得奇怪看,理論上人早到家了:“進去看看。”


他開門進了屋子,裡面漆黑一片,樓上樓下都沒有溫染人影。


“難道還在路上,是不是去買菜了。”


江亦川心裡煩躁,走到一邊打電話,這次依舊沒人接聽,他煩躁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胡大壯見他煩躁的模樣,默默地縮在一邊,不敢去打擾。


十分鍾之後,江亦川拿著車鑰匙再次出門。


車子開到門口刷卡出門,他的車還沒開出去,被前面開來的幾輛警車堵住,從車上下來七八個警察。


江亦川果斷掛擋倒車,換了門出去,隻是當車子剛開出小區,口袋裡的手機一陣震動,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碼,他遲疑著接聽。


第20章 狗糧


江亦川的車直接開到醫院, 直奔急救室, 急救室外面站了幾波人, 他撥開人群擠了過去,門口站著個戴著口罩的年輕護士:“大家都別吵了,裡面在手術, 安靜安靜。”


江亦川急的一身汗, 嗓門不由得就大了起來:“我女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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