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嬌妻難追,總裁請止步(下)》, 本章共3914字, 更新于: 2024-11-11 13:21:13

  孟白的心下一空,又一次地失望了。


  “這根項鏈,是你失憶之前送給我的。”孟白看著他的側臉安靜地說道,語氣裡有說不盡的無奈。


  蕭祁不願再去分辨她語氣裡的情緒,隻問了她房間號就把她送了過去。孟正爍開門的時候看到面前兩個淋湿了的男女,有些微微的吃驚,不過最後還是從蕭祁的手裡接過了孟白。


  “孟叔叔,她的腿受傷了,最好處理一下。我先走了。”蕭祁對孟正爍淡淡地說了一句,還沒有等他回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孟白被自己的父親抱著,眼睛卻是跟著蕭祁的背影,一直到他走出了拐角,消失不見,她才回過了神來。


  孟正爍將女兒抱進去在沙發上放下,看著她湿漉漉的狼狽樣子,皺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蕭祁難道不會照顧你嗎?”


  孟白撇了撇嘴,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出來,並強調了是她自己貪玩要撿貝殼,所以才耽誤了回去的時間,不是蕭祁的錯。可是,聽她這麼說,孟正爍的心裡卻並不是那麼想的。


  不管蕭祁有沒有失憶,他都是一個成年男人,有義務去照顧好孟白,現在讓她傷心不說,還讓她淋雨受傷。如果失憶給他帶來了這麼多的改變,連最基本的照顧好孟白都做不到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再放心把女兒交給他呢?


  更何況,他現在連孟白都記不起來,未來的事情又怎麼說的準呢?


  孟正爍本想開口和孟白談談蕭祁的事情,但是話到嘴邊卻又吞了下去。因為,他了解自己這個女兒有多偏執倔強。自己現在和她說這些,根本就是對牛彈琴,而且還會讓她不開心。


  孟白雖然不知道父親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但是也看的出來他現在並不是很看好自己和蕭祁,所以就吵著腿疼,讓父親找醫生來,不想多糾結蕭祁的事情。


  畢竟恢復記憶需要時間,醫生拿出最好的治療方案也需要時間,她也要耐心一些。就算父母阻攔,她卻也不會放棄蕭祁的。


  醫生過來之後簡單地幫孟白檢查了一下,包扎好了之後吩咐了她這幾天傷口不要碰水,並確定了沒有傷口感染就離開了。


  “唉,今天暴風雨,我們就不回A市了,明天一早天晴了再回去。”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孟正爍做了決定。


  孟白自然沒有異議,心裡想著說不定雨停了她還能去找蕭祁。不過,這當然不能告訴自己父親。


  第二百六十四章兩個女孩


  S市降大暴雨,整座城市和海島都被大雨傾覆。送孟白回了酒店之後,蕭祁一路狂奔回到了陶家。陶莎莎看著門外站著的已經淋雨淋得湿透了的蕭祁,趕緊把他拉了進去。

Advertisement


  “怎麼不帶把傘呢?”她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就算他想要去和那位孟小姐單獨相處,也不能這麼大意吧?


  “我不知道會下雨。”蕭祁略有些尷尬地轉過了頭去。


  “好了,別說了,快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吧,別凍感冒了。”陶莎莎擔心地說道,說完人已經走到裡面去給他拿衣服了。


  因為蕭祁的衣服不多,除了他自己之前受傷的時候穿的那一套,其他就都是她買的,之後雖然他自己洗衣服,但是她也都知道他的衣服放在哪裡。


  看著陶莎莎的背影,蕭祁的心裡升起了一種復雜的情緒。剛才,他還和孟白一起在沙灘上聊天、撿貝殼,都忽略了陶莎莎。現在,她卻第一時間擔心他,給他拿衣服洗澡。


  這個女人,才是他該好好對待的吧?他心裡覺得矛盾,最終還是走進了衛生間。


  陶莎莎把衣服送進來後就走出去了,沒有忘記幫他帶上門,對於他和孟白出去的事情她隻字未提。蕭祁對著溫熱的水流衝刷自己的身體的時候,腦海裡浮現出兩張臉,一張是陶莎莎的,明媚開朗,肌膚不是那麼白皙,但是卻很健康,那雙眼睛清透水潤,總是帶著善意的光芒。


  還有一張,是孟白的,她肌膚似雪,渾身帶著不可忽視的優雅,但卻透著一股靈動的氣息,像個孩子一般感染著別人。而那一雙如水波的瞳仁,裡頭藏著說不盡的秘密。看著她的一頭黑發披散在削瘦的肩頭的時候,他無端端地就感到了一陣憐惜。


  這兩個女孩,無疑都影響著他。他沒有對孟白的記憶,所以更在乎陶莎莎一些,並且對陶莎莎的好感已經超越了友情,之前也已然有過表露。但是,孟白今天對他說的話,他竟然卻無法忽視。


  雨一直在下,由大到小,整個晚上都可以聽到滴答滴答的雨滴聲。陶莎莎躺在,聽著窗外的雨聲,覺得這些雨聲仿佛成了噪音,敲打著她的心,讓她怎麼都無法入睡,腦子裡都是蕭祁和那位孟小姐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說了些什麼,看阿佑回來的時候的樣子,明顯沒有了之前對孟小姐的排斥。那麼,是不是代表,他已經動搖了呢?陶莎莎不敢繼續往下想,因為她覺得自己隻要想到阿佑會離開自己,跟那位孟小姐在一起,就會心裡難受。


  雖然她知道,其實自己不過隻是阿佑失憶後收留他的一個人,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他想要回到他原來的生活當中,和他真正的未婚妻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她還是會難過,因為阿佑已經住進了她的心裡,再也無法放下了。雖然阿媽也和她說過了很多次,他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自己和阿佑是沒有可能的,可是她就偏偏不願意聽,隻想要在阿佑還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就這樣和他相守下去。


  還以為,這樣的日子會多一些,再多一些,可是沒有想到,這麼快,那位孟小姐就已經觸動了他的心。是不是,他們之間有某種聯結的默契呢?陶莎莎的鼻子發酸,更加睡不著了。比起自己,那個孟白儼然是更好的選擇。


  可是,一旦愛上了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放棄呢?


  她一個人胡思亂想著,不知道該怎麼入睡,一直到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夾雜著的還有幾聲打噴嚏的聲音。陶莎莎的心裡一驚,忙從爬了起來,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客廳裡的燈關著,但是廚房的燈卻亮著。她看到,是阿佑一個人站在廚房裡倒水。他的臉很紅,還在不時地打噴嚏。


  “阿佑,你怎麼了?”陶莎莎走到廚房,關切地問道。


  蕭祁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身子一震,然後才回過頭來。陶莎莎這才發現,他的臉通紅的,整個人看起來也很虛弱。顯然,他是淋雨後發燒了。


  “阿佑,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陶莎莎緊張地拉著他的手就要往外走,差點都忘了自己還沒有換衣服。


  “不用。”蕭祁卻是開口拒絕了,聲音都變了調,那麼沙啞。


  “那怎麼行?發燒一定要去醫院的,你可不要任性啊!”陶莎莎焦急地說道,生怕蕭祁會出什麼事。他現在才剛剛傷後痊愈不久,可別再因為發燒導致什麼後遺症了。


  “真的不用,我吃點退燒藥就可以了。”


  “可是……”


  “莎莎,放心。”她的話才一開口就被蕭祁給打斷,他顯然是真的不願意去醫院。這下陶莎莎也沒轍了,隻好拿了退燒藥扶著他進了房間躺下,然後忙前忙後地幫他蓋被子、敷冷毛巾、喂他吃藥。


  蕭祁或許是因為燒的迷糊了,又或許是之前淋雨狂奔太累了,此時他一雙眸子都微微眯著,整個人仿佛都處於半夢半醒之中了。


  陶莎莎看著他在暖黃的燈光下被柔化了的俊顏,心裡五味雜陳。


  幫他換了幾次冷毛巾,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沒有之前那麼滾燙了,她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她人卻還不敢離開他的床邊,默默地望著他熟睡的臉,心裡想著關於他的一切。


  她看到蕭祁的眼睛緊閉著,可是眉頭卻時而皺了起來,被燒得泛紅的嘴唇在輕輕地蠕動,仿佛是要開口說些什麼。陶莎莎以為他是不舒服,連忙湊近了他的臉頰邊問道:“阿佑,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可是,睡夢中的男人卻是沒有給她回答,依舊是那樣蠕動著嘴唇,發不出聲音來。


  陶莎莎心裡擔心,要是一直燒不能退下去的話,那就一定要去醫院的了。


  不過幸好,蕭祁的狀況並沒有惡化,大概是他的身體素質不錯,所以他的體溫終於漸漸地降下去了,陶莎莎也沒先前那麼緊張了。隻是,他的眉頭一直都皺的緊緊的,仿佛是在經歷一場不愉快的夢境。


  陶莎莎好多次想要伸手去幫他撫平他眉間的那個很深刻的“川”字,可是卻又怕吵醒他,所以就沒有動作。


  男人睡的很不安穩,身子雖然動彈的不多,但是口中一直喃喃地說著什麼,隻是一直都沒有發出聲音,所以陶莎莎也不知道他到底夢見了什麼。或許,是和他的車禍有關吧?


  不過就算是生病,他與生俱來的優雅卻也未曾減退,他的睡相很好,沒有掙開被子,也沒有到處亂動,整個人除了時不時地蠕動嘴唇,其他時候都很安靜。陶莎莎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睡覺的時候也可以這麼賞心悅目。


  “阿佑……”陶莎莎不由自主地喚著她給他取的名字,神色裡都是愛慕。


  她說著,隨後竟就莫名地俯下了腦袋,神色迷離地對著眼前男人的那一張因為發燒而顯得鮮紅誘人的唇輕輕地吻了下去。


  剛一觸碰到他溫熱的唇瓣陶莎莎就清醒了過來,立刻離開了他的唇,彈開了自己的身子,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大膽的時候。


  就在她轉身害羞地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蕭祁很微弱的聲音,“小白,小白……”


  陶莎莎皺著眉頭,聽不清男人在說些什麼,生怕他是哪裡不舒服或者燒的難受,就連忙又折返了回去問道:“怎麼了?阿佑?”


  可是,男人卻還是在睡夢當中,沒有給她一個回答。


  這,生怕蕭祁會出事,陶莎莎就一直守在了他的床邊,一直到她支撐不住,腦袋歪著倒在了椅子上,靠著椅背睡著了。


  蕭祁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陶莎莎身子靠著椅背睡的正熟。他沒有叫醒她,隻是看她睡的很累,就撐起了身子,確定自己能行動之後就將她抱上了床去,自己則是走出了房間。


  他的頭很痛,顯然是發燒還沒有好。看著窗外剛剛升起的晨光,他的心思一動,忽然想到了他昨晚做的夢。他雖然發燒了,但是意識卻也不是完全的模糊,至少他竟然記得他做的夢。


  他還記得,夢裡是一個大約14、5歲的男孩,正低著頭坐在海灘邊的太陽椅上做功課,旁邊是一個梳著可愛的公主頭,用粉色的絲帶當頭繩的女孩兒正拉著他的手不斷地慫恿著他去海邊玩。


  那個女孩兒手裡還拿著一根糖,白嫩的小臉很精致,眼睛裡透著稚嫩純真的光彩,讓人一見就不得不喜歡她。


  他仿佛聽到,她在說:“祁哥哥,你陪我去撿貝殼嘛!做功課有什麼好玩的,你回去再寫啦!”


  女孩兒軟糯的聲音好像要融化他的心,就像甜的化不開的棉花糖一般。


  之後的畫面,就是男孩放下了作業本,被小女孩兒拖著去了沙灘上的場景。兩個人在沙灘上玩的很開心,女孩兒一直都在笑,比夏日裡的陽光還要燦爛耀眼。


  蕭祁微微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不確定這個夢是不是孟白口中講的過去。

潛力新作

  • 深情淺淺談

    周時安和漂亮的轉校生告白那天。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破防,跑來哭鬧阻止。 可一直到告白結束,我都沒有出現。 周時安並不知道,當時我正套著他室友的衛衣,坐在他室友的床上,一臉無辜地問: 「我把你床弄濕了,晚上怎麼睡啊?」 梁聿深移開視線,喉結滾了滾,扔給我一條毛巾。 「去吹頭發,我換好床單你再睡。」

    戲精影帝,在線釣妻

    我是娛樂圈走清純人設的女明星。由於白天太壓抑,我晚上在被窩裡就開始發瘋,看各種戀愛視頻。 還陰陽怪氣地轉發給經紀人的微信小號: 「你看這個場景刺激嗎?我什麼時候可以談戀愛啊? 「這接吻接得我心動了,那吻技賊 6 啊。 「嘶哈嘶哈,我也想嘶哈啊~」 後來,頒獎典禮上,影帝薄祁在更衣間堵住我: 「不是想接吻嗎,這裡夠刺激。」 救命,我轉發錯人了?

    胡三娘子隻想成仙

    "成親三年,我夫君許仁山帶回家一個姑娘。 那姑娘自稱天師門人,她說我是狐妖,還要許仁山休了我。 我問許仁山:「自我嫁入你許家,孝順婆母,教養弟妹,操持家務,未得一日清閒。你真要為了外人的一句話就休了我嗎?」 許仁山不敢看我:「三娘,人妖殊途,你我本非同類,且好聚好散吧。」 那姑娘也說:「胡三娘,你雖是狐妖,可我念在你不曾為惡,今日便放過你一碼,你快走吧,莫要再與許相公糾纏!」 我樂了:我是來報恩的,原本需要報七年,現在才三年就可以走了。"

    無謀而婚

    娘親說大姐知書達理,可嫁宗親侯府,支應門庭。二姐伶俐討喜,可嫁名門望族,開枝散葉。至於我,幹啥啥不行,臉還生得圓潤多汁,配個書生舉子,隻求將來不拖累兩位姐姐便好。 我本深以為然。 可秦王府幼子秦之凡,一等一的功勛之後,卻看上我,將我堵得沒有法子。 「什麼時候跟你爹娘說?」 我嘴唇都快咬破皮,聲音弱的不能再弱:「求你,別逼我了。」 「呵!爺逼你?」秦之凡倔得九頭牛都拉不住,「行!明日就上你家提親。」

  • 離婚後豪門千金不裝了

    老公的白月光回國了,他拿出支票作為補償。 婆婆嘲諷我這隻不下蛋的母雞要滾蛋了。 小姑子和老公的狐朋狗友笑我好日子到頭了。 我嗤笑,直接給首富哥哥打了個電話。 「哥,結婚遊戲不好玩,我還是回去繼承家業吧。」

    落跑小丫鬟

    少爺不懂風月之事。 我身體力行地把他教會。 他從此食髓知味,每晚都要我伺候。 卻在我懷孕後,跟旁人炫耀: 「不過是個下人,玩玩而已,爺以後要玩的女人多了。」 我心如死灰,徹底從府上消失。

    京華

    我跟姐姐出生時,國師說雙生公主不祥。於是姐姐被送到邊疆由舅舅撫養。 邊疆嚴寒,她受不了日日夜夜練武,出逃時被敵軍抓住,淪為低賤奴婢。 而我卻養尊處優深受父皇寵愛,還將跟姜國結親,嫁過去就是尊貴的皇後。 姐姐含恨藏在送親隊伍裡,毒殺了我。 可沒想到我們重生了。 這一次她率先抽了那根代表留下的長簽。 「邊疆的苦也輪到你去嘗嘗了!」 可她不知道,那看似光鮮亮麗的深宮,才是真正的地獄。

    吞吞

    誤打誤撞發現人人稱贊羨慕的校草季茗在宿舍自殘。 他威脅我如果把說出去的話我會很慘。 我:“雖然情景不太對,但是,我現在想要表白的話,你這邊方便嗎?” 手上還拿著帶血美工刀的季茗:“……” “速戰速決。” 我:“知道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