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嬌妻難追,總裁請止步(下)》, 本章共3801字, 更新于: 2024-11-11 13:21:13

  她的皮膚是真的好,白的近乎透明,比剛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光滑細膩,連他都忍不住想要捏一捏,然而他還也就真的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一下,但是沒有用力,她皺了一下眉頭,就繼續睡。


  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到底還是個半大孩子,臉上是稚氣未脫,這樣一個沒長大的黃毛丫頭,她會懂什麼是愛情?什麼是至死不渝、不離不棄?


  他想著,隨即就轉開了自己的視線,重新落到了報紙上。


  飛機穩穩地降落在了曼谷國際機場的時候傅嘉樂還在睡覺,寧遠拍了她好幾次她都沒有醒,最後還是用了老辦法,直接捏了她的鼻子,她才轉醒,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拉著手下了飛機。


  推著拉杆箱和他一起從vip通道走出去,遠遠地就看到一伙人笑容滿面地上前對著寧遠點頭哈腰地打招呼,為首的是一個長得很瘦但卻很精瘦的中年男人,雙眼很小,眯成了一條縫,下巴也是尖尖的,看起來有些女性化,但是卻也有些怪怪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對他動手動腳


  寧遠對傅嘉樂用中文介紹那個男人,她才知道,原來他是曼谷國際醫學研究院的教授,也是泰國醫學界的翹楚普查提宋卡。


  這位教授很蹩腳地用中文說了一句“歡迎寧醫生大駕光臨”,然後就改回了他自己的母語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堆。


  傅嘉樂因為在西班牙長大,所以很有興趣學拉丁語系,精通英、法、意、德四國語言,但是對於東南亞國家的她卻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所以泰語完全是聽不懂。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寧遠居然有一口流利的泰語,和普查提說的是流暢無比,簡直就是全才!


  她這才後知後覺,難怪他出門都不需要秘書和助理,因為他自己什麼都行啊!


  傅嘉樂聽著寧遠說泰語聽的入神,就連那個普查提教授什麼時候把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她都沒有發現,一直到寧遠拉著她的手讓她和普查提打招呼她才紅著臉回過神,有些尷尬地和對方用英文打了個招呼。


  離開了機場之後,普查提讓他的司機送他們到預定好的酒店去存放行李。


  因為是別墅套房,裡裡外外好幾個房間,所以寧遠也沒有再多此一舉地給傅嘉樂重新。


  兩個人簡單地在酒店梳洗了一下之後就由普查提做東,帶他們去到了泰國最有名也最高檔的泰式餐廳用餐,讓他們享用最高級的貴賓待遇。


  作陪的還有一個人是普查提的妻子,那是一個很傳統的泰國女人,看起來好像比這個普查提要小好幾歲的樣子,穿著隆重的泰國傳統服裝帕農,化著很濃的泰國古典妝。


  傅嘉樂正好奇她的衣服上的那些亮閃閃的珠子會不會在她劇烈運動的時候往下掉,就忽然聽見她用很溫和的聲音叫自己傅小姐,竟然說的是中國話,而且還是那麼的標準,一點沒有泰國口音,這倒是讓傅嘉樂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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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寧遠和那個普查提邊吃邊聊著,傅嘉樂聽不懂,心裡猜著應該是在談醫學研究之類的事情,也就並不怎麼關注了。


  倒是那個普查提夫人很熱情,從服務生的手裡接過了酒瓶給大家斟酒。


  傅嘉樂知道泰國的甜酒很有名,所以也嘗了一小口,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就看到普查提夫人微笑著端起酒杯和她碰了個杯,然後一飲而盡。


  這下換傅嘉樂傻眼了,她本來想說自己不會喝酒,可是也知道這樣好像不禮貌,於是就隻好硬著頭皮喝了那杯酒,沒有想到普查提夫人竟然由給她斟了一杯。


  一來二去的這下也不知道喝了幾杯,她的大腦都開始暈暈的,連對面的普查提夫人的臉都出現了重影,變成了好幾張臉。


  她還從來不知道這種入口甜甜的久竟然會有這麼強的後勁,在意識到自己要醉之前,她有些懶懶地把自己的身體靠在了寧遠的身上。


  最後是寧遠一臉歉意地和普查提夫婦告辭,然後帶著喝醉了的傅嘉樂返回酒店。


  還是一樣的,傅嘉樂喝醉後一點也不老實,剛一上車就開始捧著他的臉胡亂地親吻,他好幾次推開了她都被她又纏上來,像是個502膠水一樣怎麼甩都甩不幹淨。


  到了酒店之後抱著她回房間,剛關上門把她給放下來,她纏住她脖頸的那雙手臂就更加的不安分了,用力地了他的腦袋就吻了上去。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她不能喝酒,喝醉了就會發瘋,寧遠一定會以為她是假裝喝醉在他的。她的口中有混合著甜酒和剛才吃的泰式黃金蝦的味道,並不是很好。寧遠皺緊了眉頭去推她的身子,可是傅嘉樂卻是吻的很用力,幾乎可以說是熱情似火,他慌張地咬住她的不讓她的舌自己的口腔。


  可是誰知道這個丫頭竟然了他的唇瓣用力地吸,又去吻他突起的喉結。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她的手就忽然滑到了他的下方。在寧遠察覺到她的意圖握住她的手腕還沒有來得及甩開的時候她竟然一下子握住了他的關鍵部位,沒輕沒重地就抓了一下。


  寧遠的身子一滯,接著就用手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去撥開了她的手將她推開。


  可是沒有想到他的用力過猛,讓傅嘉樂一下子撞到了牆上,接著連身子也軟軟地倒了下去。


  寧遠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倒下去的女孩,她的大半個臉都被她那頭烏黑的頭發遮住,看不到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


  他走過去蹲在了她的身邊,正要伸手去抱她起來,她卻忽然動了,自動自覺地把自己遮住視線的頭發給撥開,露出了一雙如同剛出生的小動物般迷離的大眼瞪視著他。


  寧遠的臉色柔和下來,輕聲問道:“能站起來嗎?”


  傅嘉樂因為醉酒,所以反應慢了好幾拍,仿佛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隻是愣愣地看著他。


  無奈,他隻好抱住了她。好在,這一次傅嘉樂比較老實,或許也是因為剛才撞的比較疼,這次竟然就乖乖地縮在他的懷裡,沒有再對他動手動腳的。


  寧遠將傅嘉樂放在了她的房間裡,在把她平放好後看她睜著眼睛無意識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就閉著眼睛睡過去了。


  大概是從來都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而且還是後勁這麼強的,所以傅嘉樂睡的很熟。寧遠在她的床邊待了一會兒,確定她真的熟睡了才離開了她的房間。


  ……


  傅嘉樂醒來的時候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經成了全黑色的,四周靜謐的像是在沒有人煙的森林一般,讓她覺得有些駭人。


  她迷迷糊糊地揉著自己脹痛的腦袋從坐了起來,等到看清楚了室內的陳設,這才想到這不是在寧遠家了。與此同時她還想到了自己醉酒前在飯店裡的那一幕,卻是忘了自己發酒瘋佔寧遠便宜的那些事了。


  爬起來下了床去,走到了外面卻是沒有看到寧遠在,心裡想著他或許是去見那個普查提了。


  傅嘉樂去浴室給自己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然後戴上了浴帽把頭發都收在裡面,最後跨進了浴缸,把全身都舒展開來,身體沉入了水中。


  就這樣在浴缸裡泡了不知道多久,她昏昏沉沉的差點兒又睡過去,剛要起身,就聽見外頭傳來了門鎖被打開的聲響。


  寧遠打開了門徑直走進了裡面,可是視線看到的時候卻是發現原本該是傅嘉樂躺著的地方沒有人。


  他愣了一下,隨即就將視線轉向了浴室,看到浴室的門關著,裡面又有嫋嫋熱氣飄出,他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把解酒茶放在了床頭櫃上,返回了外面的浴室去洗澡。


  而在裡頭泡澡的傅嘉樂聽到了聲音就知道那是寧遠,他的腳步聲她太熟悉了,而且現在在這裡也隻有他們兩個人。


  傅嘉樂的眼珠子迅速地轉動幾下,一個主意油然而生。


  等到那邊寧遠洗好澡穿著浴袍從外面的浴室走了過來,看到裡面的浴室門竟然還是關著的,他的眉毛皺了一下,不禁走過去敲了敲門,輕聲喊道:“嘉樂?”


  可是裡面卻沒有傳出傅嘉樂的回應,隨後他又喊了幾聲,還是安靜得如同死寂一般。寧遠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升起,當機立斷地握住了門的把手一轉,發現她居然沒有鎖門!


  等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就是傅嘉樂躺在浴缸裡一動不動的樣子,她的一條手臂還無力地垂在浴缸外面的邊緣處,那樣子就好像是……


  寧遠不敢多想其他的事情,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想要把她從水裡撈起來。可是他的一隻手剛深入水中穿過了她的腋下,就看到她忽然睜開了眸子。


  寧遠望著眼前的女孩兒,隻見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道詭計得逞的狡黠的笑容,很快地反應過來自己是種了她的計。


  臉色微微有些發沉,想要抽身,可是傅嘉樂卻等的就是這一刻,他還沒有把手從水裡給抽出來,她就已經抓住他浴袍的領口用力地往下一拉,將他也給拽進了自己的浴缸裡。


  浴缸裡的水因為時間太久已經涼了,寧遠身上的浴袍一大半,貼在身上粘乎乎的像是一團湿湿的漿糊,這讓他覺得十分不舒服。


  可是偏偏旁邊的女孩兒還雪上加霜,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說道:“怎麼樣?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啊?你進來的時候是不是以為我已經沒氣了?”


  寧遠的回應是沉默,臉上有些發青,卻也控制著沒有對她發火。他並沒有給她回應,隻是輕輕撥開了她搭在自己肩頭的手然後站了起來。


  傅嘉樂見狀竟然也跟著站了起來,在他一條腿跨出浴缸的時候就那樣赤條條地抱住了他。


  寧遠想要拒絕,可是推卻間他的手碰到她胸前的豐盈,那種熟悉的手感讓他的一熱,掙扎的動作也慢了下去。然後,在一個不留神間他就被了浴袍,而她帶著湿意的小手在他已經發燙的那一塊開始遊動。


  明明觸感微涼,卻好像在他的某處點了一把火,一直都往的下方熊熊燃燒著,讓被淺灰色布料束縛著的那處竟然瞬間膨脹了起來。


  第二百四十章遇見熟人


  就這樣,一路換好。


  兩個人一直從牆壁轉到了盥洗臺,又從浴室到沙發,再從沙發到床上,最後又回到了玉室裡。


  ……


  外面關門的聲音將還精疲力盡的傅嘉樂嚇了一跳,努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動就讓自己四肢被牽扯的酸痛不已。


  她蹙緊了眉頭,咬著唇倒吸著冷氣,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


  她想到剛才的關門聲,應該是寧遠出去了。


  傅嘉樂抬頭去看牆上的泰式古典大鍾,看到上面是十一點半,她腦袋晃了一下,接著才反應到現在是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了,而她昨晚又沒有吃東西,還被寧遠拉著做了那麼久的運動,差點兒被折騰的沒了半條命,現在覺得飢腸轆轆,肚子裡都在唱空城計。


  因為身體四肢還在一陣陣的泛著酸痛,她隻好慢吞吞地挪起身子洗漱,換衣服的時候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痕跡,她微微咬了下唇瓣,臉上又泛起了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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