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孟冬灰再次體驗了rr的極致性能,不得不說一身爽。
從車上下來。
取下頭盔,
成彌兩手擱西褲荷包裡獨自立在俱樂部的門口,
“身份證帶了?”
孟冬灰趕緊點頭,她怕誤他的事兒,低頭從外套荷包裡就掏了出來。外出她也換上了便裝外套,這是規矩。原來隻要跟成彌外出,都是便裝。
成彌看了眼楊煜,楊煜過來接過身份證,又向rr走去。孟冬灰並未見疑,她以為得去別處辦注冊呢。哪裡又想,她的身份證這一遞出去……一場“腥風血雨”撕剌剌就大作起來,她人生第一個重大轉折就在這一刻……
冬灰還愣著,卻見成彌從荷包裡拿出一手拽住了她的手腕,牽著往裡走。
成彌走在前頭,他一手還放在口袋裡,牽著的手慢慢下移。也變成了牽著她的手……
成彌穿著一件套頭的淺灰毛衣,裡面的襯衣翻領在毛衣圓領內,幹淨,清純。
進了一間槍房,
門口,成彌放在褲子荷包裡的另一隻手也拿了出來,拎起了門腳靠牆放著的一隻鋁箱。左手拎箱。右手牽她,走了進來。
到了高臺桌前,單手鋁箱放桌面上,牽著她的手握了握,“那天那麼認真坐第一排聽課,應該會組PSG-1了吧。”
冬灰一愣,
成彌似乎輕彎了唇,打開了鋁箱,
冬灰確實眼睛一亮,真是PSG-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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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彌松了手,“試試。”
冬灰扭頭看他,還是不自信的樣子,
成彌走到她身後,兩手包裹住她搭在箱子兩側,歪頭看她“你盡管拼,錯了,我再搭手就是。”
冬灰這才開始動手,
就說冬灰膽小是膽小,但她遇事兒從來沒躲的時候,能做就做,不會做,她想想,摸索著做。成彌慢慢變成單手撐著頭擱在桌邊半抱著她,有時候她錯了,成彌就哼哼,冬灰放下組件,遲疑拿起一個,看著他,成彌要還輕輕搖頭,她就再拿,成彌欣慰點頭了,她就唇微彎,看得出蠻高興,認真地拼裝……
成彌望著冬灰,
心中再次確認自己的決定沒有錯兒,
也許,他真能這麼和她走完一輩子,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這天,
冬灰第一次親手組起了一把PSG-1,
並且,在成彌的指導下,開了第一槍,
八環!
冬灰興奮地抬頭看小彌,
小彌抬手拇指摩了摩她的唇角,“很好。”細看,眼神有些迷離,心中在想,初吻,我要留在帶你走的那天……
小彌哪裡又想得到,他的初吻,連同他那堪稱少時屈辱的“根兒砂”,終究沒在年少時完成……成彌多時後才明白,人生吶,容不得一丁點的“不純粹”,摻上星兒半點的“不知足”,什麼都是空……
……
少首的專機是八時抵達臨州雙影機場。
雁落知道肯定有臨州當地官員接機,降落前就通知了地面不希望有打擾。很好,清靜極了。
蔣仲敏、成著這邊同時也得到通知:少首身體不適,就不下機參加今天的總結會了,少首的特使航繼代少首與會。
其實,雁落還是下機了的,
由雙影機場開往九一禮堂一共三輛小轎,
前邊一輛是護航車。中間坐著特使航繼。後邊一輛應該也是護航車,不過,此時真正蕭雁落坐在裡面。
近段,各大戰區都會開階段總結會,少首都會親臨。
但是臨州這個,雁落並不想露面,主要是不想跟蔣仲敏打照面。
蔣仲敏的個性雁落還是知道的,他如果當面直接提出不想參合南理這攤子事兒,那,路子就堵死了,後面的話兒,雁落還真不知道怎麼說。幹脆不見,不管蔣仲敏想打還是不想打,這會兒不見面,都是最好的。
三輛小車行向九一禮堂,途中,最後一輛是從旁一條支路繞行了一會兒的,
前邊兒兩輛並不知道,就這麼繞行的一小會兒,後面一輛車裡就多了一個女孩兒。
當然還是隻元智開車。
孟冬灰上車來,見他翹著腿,一手枕著頭睨自己瞧半天,
“怎麼了,不說今天就是吃飯麼。”冬灰還糊噠噠樣兒,
什怏電話裡是這麼說的呀,這位主兒今兒在此逗留時間不長,就想她陪著吃頓飯,錢一分不少。所以她妝化的濃,穿的也正式。
“不是不叫你抹唇膏的麼。”他懶懶低聲,
冬灰端莊坐那兒,微笑起來,動作卻像孩子,抬手還是指頭尖兒沾了沾唇,“這次的唇膏擦得掉,一會兒吃飯我總要到外面去見人呀,不點一點唇膏不好看……”哪知話沒說完,他放下腿起身撈過她的胳膊就抱了去坐腿上,右手卻伸向前座兒,“紙。”開車的元智騰出一手把車前的紙巾盒遞給他。
這輛車可比沃爾沃小多了,他抱著她腿稍微蜷起就能把她裹緊,
他抽出紙低頭抹她的唇膏,低笑,有點邪,“誰說一會兒到外面去吃,誰又要你去外面見人了,”冬灰懂了,摟著他的脖子,也小聲“可我裡面穿衣服了,”抹了唇膏的紙巾丟一邊,激烈吻上去的同時,手也沒進風衣裡,“再脫不就是了……”突然又住了手,“等會兒,我看看你穿的啥。”
把她拉開一些,像洋娃娃,解開她風衣蝴蝶結,冬灰裡面穿了一件還真挺像洋娃娃的粉黃連衣裙。
真的很嫩幼,雁落一直喜歡成熟風,對這種小女孩兒的其實興趣不大,
可是穿在冬灰身上……雁落摸了摸她的腰身,“還行,再裡面呢,”剛要狂浪地掀裙往裡看,
孟冬灰個小妖精,按住了他的手腕,
另一手一橫,捂住他的雙眼小嘴巴也抵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小小聲,“閉眼摸,你猜是什麼顏色的……”
☆、4.27
這是情趣,
孟冬灰幹的就是這行,行的就是這本事,徵服他,是業績。
這些,雁落都知道。
但是,不可否認,就這麼一下,
挺猛,
有點,小孩子在蕩浪子頭上翻花兒,試本事,我行不行!
行,你行。
雁落心裡頭笑,小東西。你已經很行了,你叫我每次來臨州都忘不了把你惦記上,不碰碰你,好像都白來一趟臨州了……
雁落抱著她慢慢翻了個身,手真的慢慢摸,“我猜猜啊……黑色不可能,外頭是個嫩色兒。要不顯出來多醜呀。”耳旁傳來冬灰咯咯笑,撩死個人吶,雁落想,女人這種小伎倆其實要想玩好,沒別的,稍有一點做作就廢了。要命的是。懷裡這個,純的沒一絲兒雜質,她也純粹取樂呢,因此特別帶勁兒。
手指頭已經繞著帶子勾了一圈兒,“寶貝兒,銀色的吧。”
小妖精壓他眼睛上的手明顯松了些,“你真猜著了……”是真訝著呢,
雁落拉下她的手腕,唇已經膠著而去,“猜什麼猜,小笨蛋。我看見肩帶了……”
這就是情趣,
女神,女仙,女精靈,
再美,美得木頭人似的,照樣沒意思。
讓他從第一次開始挨著就衝撞沒完的這個,雁落一眼就看出,十分的不安分,
不安分的主兒才活靈活現,
雁落還記得老周提起她時老流氓那微醺的模樣,說了句挺經典的話:高級起來真高級,低流起來又低又流吶……淺笑得多意味深長。
如今,這“既高級又低流”的貨又被自己忘乎所以抵得天地不分,
而車,已經開到九一禮堂大門口了!
車裡,熱潮湧湧,
車外,
聽得見悶悶啟門聲,
“蔣司令元,好久不見。”是航跡客氣招呼聲,
你知道就這麼一瞬,雁落差點被她激得要一破禁區!
小姑娘好像被神明突然擊打了一下天靈蓋兒,渾身太分明的一個大激靈!!“我的個親娘祖宗哦……”少首這一全不自覺地低出氣,傳到前邊兒元智耳朵裡……說實話,他心裡頭都為他的身體擔心。每次來臨州,一碰這姑娘,他完全是毫無節制,好像不被她榨幹就不罷休。元智勸過,雁落說,沒興致好些年了,遇見這個是像有點魔障,發泄的很舒服……這,元智就無話可說了,他這個位置是需要適當的紓解發泄。你說雁落缺這個麼,怎麼缺得著,關鍵是,正如他自己所說,已經沒興致了啊……
逮著這個就盡情宣泄了,
可惜這會兒他是升天了,壓下面這個瞬間如死魚動都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
“航主任,路途辛苦了,請。”
蔣仲敏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清沉嚴穩,
毫不拖泥帶水,
你蕭雁落都到我家門口了,說病就病,賴飛機上不下來,
好,
我一句也絕不提你,你要當屁,當你是個屁就是。
紛沓上臺階的聲音,隱隱傳來高官們互相寒暄的聲音,
“成處,”
“航主任好,”
……
孟冬灰都嚇傻了!
真的,
雁落這會兒是自顧不暇,要不,看看這小東西的臉色兒,卡白!
舅舅要知道就在接下來的這一輛車裡,她正被一個男人揉碾成這樣!……今天就是她的忌日了……
幸虧,車之後還是緩緩開起來,一直再沒停。
待雁落再把她抱起來,孟冬灰看見外頭的天已經是熟悉的街市了,
雁落低頭摸摸她的臉,瞧這劫後餘生的模樣,還以為剛兒也給她帶來多大的潮烈了呢,不免有些疼愛,親親唇又親親,“今天沒來得及準備水,一會兒自己下去買著喝。”冬灰懵懵地點點頭,還沒完全回神兒呢。
還是接她的那個路口,孟冬灰下了車。
“堅守崗位”目送著他的車開遠不見,孟冬灰扭頭拔腿就跑,一口氣跑回自己的車,上去就大喘氣,眼睛望著前方,嘴裡直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見你的個鬼哦,佛爺爺管得著你這些破事兒?……不過,好像真這麼念念,她心著實漸漸定了下來。末了,這貨嘆了口氣,伸手從後座撈過一瓶水,扭開瓶蓋兒,還是那麼豪爽地一口幹光。咕嚕嚕往下咽時,孟冬灰想,今兒太兇險了,看來近段我要老實點了,否則總覺得要出事……
好吧,她的直覺還是挺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