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協議結婚後我離不掉了》, 本章共2948字, 更新于: 2024-11-08 22:34:30

“我可以繼續摸你了嗎?”


陸難眯眼看著他,喉結很慢地滾了一下,沒有說話。


林與鶴還在乖乖地等著許可,等著等著,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好難啊。”


陸難問:“什麼?”


“好難忍住。”林與鶴說,“哥哥還等了那麼久。”


不像他,他才剛想通就一直想靠近對方,才半天就覺得忍耐好難,控制不住。


隻想一直黏著哥哥。


林與鶴還認真地在發愁。


“我也怕我做得不好,”他老老實實地自我檢討,“不像哥哥每次碰我,我都很舒服……”


陸難抬手梳了一下微湿的額發,露出飽滿的額頭和一雙暗沉沉的眼眸。


他低頭,靠近對方耳側,薄唇抿住了那白.皙的耳尖。


輕輕.咬了一下。


“我也很舒服。”


這個角度,林與鶴根本看不見,語氣尚算輕緩的男人,眼底已經紅透了。


泛著兇獸捕獵時的血光。

Advertisement


“還有更舒服的,我教你。”


蕩漾輕晃的水面忽然被打破了平靜,積蓄了太久的激流奔湧而來時,瞬間便能將人淹沒。


“……?!”


林與鶴連最後一聲驚呼都沒能發出來。


太晚了。


直到哭都哭不出來還被按著不許有任何掙動,竭盡全力才逃開一點又被掐著腰狠狠地撞回來時。眼前隱隱發黑的林與鶴才終於意識到。


什麼叫主動送到嘴邊,還生怕對方吃不好。


就像經歷過之後才知道溫度舒適的池水灌進體內時還是會太燙,林與鶴也是後來才知道,自己的主動究竟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可惜他已經無法反悔了。


周末有三天。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後會有番外,看評論怎麼覺得大家要和我告別了qaq,番外還有一些內容,比如真正的婚後日常,還有陸難什麼時候心動的之類的。


這章有6k字,本來想放出來的,結果收到消息又被舉報了……大半夜真把我氣笑了。明天又要扣榜單,完整的6k字等正文完結後我再放吧,實在沒辦法了,對不起,不然我寫番外的時候還會被追著舉報的。


等完結後就不影響榜單了,如果全文完結前評論能過7w我就再加一千字,算感謝。


謝謝大家。


99、099


不隻是周五沒有課, 這學期林與鶴的第二學位課程基本完成, 他周六周日也不用再上課了。


所以這次, 林與鶴在家一待就是三天。


三天的絕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床上。


因著被折騰得太狠,最後一天時, 林與鶴幾乎全天都在昏睡。


相比之下,另一個男人的狀態卻好到讓人牙根發.痒。他甚至還精力旺.盛到一會兒就會來撥開被子親人一下, 耐心地詢問著餓不餓。


不餓,撐得都快溢出來了。


盡管如此, 林與鶴還是被很準時地喂了午餐和晚餐,又被裹上了蓬松厚實的軟被,被照料得十足妥當。


但不巧的是, 接下來正好撞上了大降溫,來勢洶洶的倒春寒讓人穿著棉服仍然冷到搓手打顫。


林與鶴到底還是發燒了。


白天去上課時, 林與鶴就沒什麼精神, 回家之後再量體溫, 依舊沒有退下去。他燒得不算高,再加上擔心增加耐藥性,陸難並沒有帶人去打針,隻哄著他喝了一點衝劑。


林與鶴還是不肯吃藥片,嘴巴抿得很緊,迷迷糊糊地往人懷裡靠。


看得人又心疼又心.痒。


這一場低燒持續了兩天左右, 林與鶴始終是蔫蔫的。白天還好,好歹還有太陽,一到晚上他就冷得不行, 額頭熱著,手腳卻都是冰的。


開口時也帶了鼻音,瓮聲瓮氣地說冷。


他一直被陸難抱著,卻還覺黏得不夠,總是想往人懷裡更深處蹭,幾次都是聽著陸難的心跳,才勉強安穩地睡了過去。


陸難自覺愧疚,一連做了好幾天的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目不斜視。


等林與鶴真正恢復過來時,他已經享受了好幾天的紳士服務。陸難連親吻都不會親嘴巴了,隻在他額頭和鼻尖上碰一碰,矜持得像一位寬和的長輩。


林與鶴再回想那個周末的遭遇,隻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不可思議。


再看看眼前幫他煮粥的男人。


實在難以想象是同一個人。


不過等林與鶴喝完粥,習慣性地親了親對方做答謝,想離開卻又被按回懷裡的時候,他就又真切地體會到了。


溫柔與掠取,極端的兩面。


在一個人身上同時呈現。


是會把他一翅膀蓋住壓得他動彈不得的兇戾猛禽,也是會守在他身後目睹他一步步向前的大鳥哥哥。


是注定要與鶴高飛、一生展翅同行的巨隼。


——


倒春寒持續了很久,不過林與鶴已經痊愈得差不多了。休養好了之後,他就又去了一趟謝明深的研究所。


做最後的復檢。


去的那天天氣不錯,太陽從多日的陰雲後面探出了大半個身子,照得寬敞整潔的室內異常明亮。


林與鶴和謝明深打過招呼,看了看窗邊的綠植,問:“這是新換的盆栽嗎?”


謝明深點頭:“對,前兩天剛買來的。”


他看了看林與鶴,說:“你的狀態看起來好多了。”


林與鶴下意識地朝門外看了一眼。


一門之隔的地方,陸難正在那邊等他。


“因為心結解開了吧。”林與鶴收回視線說。


謝明深笑了笑,道:“更確切點說,是把包袱扔掉了。”


他指指窗邊茂盛的綠植,說:“以前你來這都苦大仇深的,可沒心情關心盆栽。”


林與鶴也跟著笑了。


確實是這樣。


再來到這熟悉的研究所,室內除了多出幾盆綠植,並未有什麼大的改變。


但林與鶴卻再也不會覺得煩悶抗拒。


是他的心態變了。


復檢的過程很輕松。做完該做的檢測之後,兩人就隨意聊了聊,氣氛很愉快。


沒那麼嚴肅,也不再沉重。


兩人還聊了一些生活上的事,林與鶴想起了一件事,問。


“我媽媽.的公墓那邊,每年都會收到一束未署名的鮮花,那束花,是您寄的嗎?”


那束花已經持續寄了很多年,林與鶴之前一直沒有找到寄花的人,今年遇到回國的謝明深,才想起來問了一句。


謝明深抿著清茶,緩緩地喝完了一口,才點頭。


“嗯。”


“謝謝您。”林與鶴說,“送了那麼久,還是我媽媽最喜歡的山茶花。”


“我之前還猜想過會是誰,因為花年年都來,卻一直沒有署名。”


謝明深笑了笑,沒有接話。


和之前的咨詢一樣,兩人聊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結束。


臨分別時,謝明深叫住了林與鶴。


“寧寧,你之前問過我一個問題,是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心理壓力。”


謝明深拍了拍林與鶴的手臂,說。


“我和你說,有的,每個人都會有,我也一樣。會有壓力,甚至可以說是有心理問題。”


“但它其實沒有人們預想中那麼可怕,也不隻有一種必須遵循的解決方式。”


謝明深語氣和緩。


“感情和人生都一樣,沒有標準答案。”


林與鶴看了看謝明深的眼睛,點頭,輕聲道。


“我記住了,謝謝您。”


兩人一同從辦公室走出來,隔著一層玻璃,陸難正在隔壁的會客廳等待。


林與鶴一心想著早點去找.哥.哥,走了幾步,才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


“她會很欣慰的。”


林與鶴回頭。


謝明深望著他,笑了笑:“去吧。”


林與鶴和陸難一同離開了研究所,回學校的路上,兩個人並排坐在後座。林與鶴想了一會兒,忽然問。


“一般人會把同事的整本相簿保留二十多年嗎?”


陸難側頭看他。


林與鶴沉默了一下,說:“謝叔叔是不是喜歡我媽媽?”


這個問題提得著實有些突然,不過陸難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他向來習慣了認真對待林與鶴的每一句話。


陸難淡淡道:“之前在國外開診所時,謝醫生每年二月份都會固定休診一天。”


林與鶴小聲地“啊”了一聲。


二月,正是媽媽離開的月份。


“我去請謝醫生幫忙查媽媽孕期的診療記錄時,他那時還在國外,”陸難說,“但他很快就調出了相關的病歷。”


不像是臨時調查,倒像是早就查好了的。


林與鶴又“啊”了一聲。


一些看似不經意的細節,終於有了解釋。


林與鶴之前自顧不暇,抗拒心太重,並未過多留意。現在他的心結解開,也就敏銳地察覺了這些端倪。


他的猜測或許是真的。


陸難說:“謝醫生現在是業內口碑最好的一位,當初我去請他時,他還不太想回國,後來聽說是你,就忽然改了主意。”


林與鶴:“因為媽媽吧。”


他又想起剛剛離開時,謝明深笑著說,“她會很欣慰地。”


陸難卻道:“也不隻是因為媽媽。”


“後來他和我聊過,說當年出國後就再沒有關注過國內的消息,也不知道你的情況,這次再遇見,他想補償一下。”

潛力新作

  • 近視眼勇闖恐怖遊戲1

    我進入恐怖遊戲後,因為高度近視看不清。 把血裙鬼蘿莉當親女兒愛護,把大Boss當老公處,把老詭異當親爹媽孝敬。 初次見面,我一把薅住大Boss的腹肌感嘆: 「身材真不錯,可惜就是矮了點。」 Boss氣笑了,把手裡的斷頭安到脖子上,磨牙: 「我一米八六,你現在再看看呢?」

    戀愛遊戲NPC在恐怖遊戲當玩家

    "我是戀愛遊戲的路人NPC,每天都在圍觀玩家花式攻略校草。 可是今天我突然被隔壁的恐怖遊戲當成玩家給選中了。 【歡迎來到S級副本「青森高校」。】 開局遇上存活率僅0.01%的副本,彈幕紛紛為我點根蠟。 副本boss卻在見到我的一剎那把頭迅速安上,若無其事地擋住腳邊的屍體。 「寶貝,你怎麼在這裡?」 「來,老公帶你去睡覺。女孩熬夜不好。」 彈幕都炸了。 【現在恐怖副本都沾親帶故的了嗎?】【大boss的落跑小嬌妻?】 我也想知道我的親親男友和同學們怎麼都背著我來當恐怖遊戲詭異的。"

    皇帝擺爛日常

    「臣妾不想做皇後了。」朕本來在慢吞吞地批奏折,忽然聽到朕的皇後來了這麼一句話。 朕手一頓:「……你想當皇帝?」 皇後:「?」 皇後平靜地說:「那倒也不必。」

    相術師

    我家是相術師血脈,能測生死無常。 大姐辨人善惡,二姐知人壽數,我能看到別人的死法。 除了四妹是撿來的,隻會抱我的大腿。 我爹死後,皇帝為我們賜婚。 大殿選夫時,大姐和二姐選走皇叔和太子,隻剩丞相和將軍。 四妹跪求我告訴她,誰的下場最好。 我指向了丞相。 四妹卻不信我說的是真話,搶先選走心悅於我的少年將軍。 她自作聰明,以為我留了一手。 可她不知道,我第一眼見她,就看到了她會死在我手裡。

  • 嫡次女

    我是家裏的嫡次女,生來就被長姐踩在腳下。 父母偏愛,長兄寵溺,就連我清冷禁欲的未婚夫,也在書房裏掛了長姐的畫像,日日思慕。 上輩子,我不服輸地和她爭,最後被打斷腿趕出家門,凍死在大街上。 這輩子,我不想爭了。 父母的愛,長兄的寵,那冷漠似天神的未婚夫,我統統不要了。 哪怕無人愛我,我也會好好活下去。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粟禾

    我和妹妹都是亡國公主。城破那日,敵國士兵要凌辱我們,妹妹將我推了上去。 她以為我必死無疑,孰料我被敵國少主救下,還成了他的貴妃。 妹妹則淪為奴隸,每日苦不堪言。 妹妹含恨殺了我,與我一起重生了。 這次,她搶先跟著敵國士兵離開。 「姐姐,這次,貴妃隻能是我。」 她不知道,我並不想做貴妃。 有著公主血脈,要做,就做那復國的女帝。

    滿糖磕瘋了

    我縯了個男二火後,影帝的一段採訪就上了熱搜。 「最難過的事?哦,被甩了算嗎?」 「對方是誰?前兩天剛火的,同行,你們猜。」 我:你不如報我身份證?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