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誰說老二次元不能結婚!》, 本章共3033字, 更新于: 2024-11-08 22:33:39

宋拂之無助地吞咽了一下。


“不說是吧。”


時章猝然拉高宋拂之的兩隻手,讓他雙腕交叉,用領帶在上面牢牢捆了個結。


手便沒法動了。


宋拂之渾身一顫。


時章淡淡笑了一下:“喜歡?”


宋拂之臉更紅了。


時章:“說話。”


宋拂之這才慢吞吞地“嗯”了一聲。


時章從上方揉了揉宋拂之的頭頂,說了句:“好乖。”


宋拂之覺得自己要炸了。


讓人意想不到的,衣冠齊楚的殺手,突然單膝跪到了宋拂之面前。


骨節分明的手撫著他的大腿肌膚,輕易讓宋拂之呼吸變了節奏。


上位者突然自降身份,甘願仰望宋拂之,像一個虔誠的信徒。


時章看著宋拂之的眼睛說:“拂之的作品非常好,客觀地說,是我看過的最好的作品……我很喜歡。”


宋拂之心髒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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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章手掌輕緩地動,半掌皮革手套的邊緣劃過宋拂之的肌膚,教授柔和的目光下掩藏著幽深。


時章繼續說:“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謝謝宋老師。”


宋拂之哼了一聲,青筋跳動。


時章低垂了頭,在開始前,挑眉望向宋拂之:“被殺手服務,這些你也想過嗎?”


宋拂之“靠”了一聲,半晌才嗫嚅道:“想過……”


“但沒想過會成真。”


時章彎了彎眼睛,優雅地解下手上的腕表,放到宋拂之能看到的地方。


“有個小要求。”時章說,“還有二十七分鍾到零點,宋老師要撐到自己生日那天。”


宋拂之脊椎一麻,絕望地搖了搖頭。


說實話,他現在已經有點撐不住了。


一身西裝的英俊男人這樣單膝跪在自己面前,優雅暴戾,並且通曉自己的每一處開關,根本不可能撐得住。


時章體貼地笑笑,點了點宋拂之手腕上的領帶:“沒關系,如果宋老師做不到,我可以把領帶換個地方,幫幫你。”


作者有話說:


雖然有人已經要憋死了,但他還是願意讓老婆先爽。


第68章 晉江獨家68


宋拂之從沒這麼希望自己生日能快點到。


最開始,這殺手還算通情達理,沒用什麼刁鑽的手法,規規矩矩,溫溫和和的。直到他滾熱的舌尖貼了上來。


二十多分鍾還是太長了,殺手冷著臉跪在自己面前,視覺衝擊力太強,各種感官一起受到挑戰。最後五分鍾的時候,宋拂之真的要炸了。


時章稍稍離開一點,唇角微亮。他笑了一下:“宋老師,要幫忙嗎?”


宋拂之的眼神亂七八糟,顫聲道:“你快讓我——”


“不行噢,你的生日還沒到呢。”時章彬彬有禮。時章好心道:“幫幫你。”


手腕一松,宋拂之感到手上的領帶被解開了。但接著,別的地方就被緊緊捆住了。


宋拂之呼吸猛地一沉。


像另一處脖頸命脈被狠狠掐住,是另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息。


他低頭一看。


他媽的,還是個蝴蝶結。


這太讓人崩潰了。


卻也讓他無法自拔。


宋拂之迎來了他生命中最難熬的五分鍾。


聲音都變了調,宋拂之躬著背發顫。殺手淡笑著施舍一個吻給他,宋拂之張嘴便咬。


時章縱容地讓他撕咬,卻依舊很無情。教授守時,一秒鍾都不會差。


最後宋拂之的神智都是混亂的,不管不顧地啞著嗓子求饒。零點終於姍姍來遲,時章猝然抽開領帶。


宋拂之在巨浪滔天般的空白中,聽到時章貼著他耳朵啞聲道——“寶寶,生日快樂。”


宋拂之頓時尾音都轉了個調,渾身像雪花點一樣發麻。


怎麼能這麼叫他,怎麼能叫這麼兩個字。宋拂之渾身都軟了。


時章抵著宋拂之的肩膀,又喃喃地從胸腔裡壓出一句:“宋拂之,我愛你。”


這麼低啞的聲音,仿佛把一顆心揉碎了再捧出來,多珍重的情緒都包含在這簡單的三個字裡。


宋拂之驀然感到一股巨大的酸與甜,混雜著把他從裡向外地敲成碎片。


時章用這樣的語氣告白,讓人覺得,他真的很愛很愛。


宋拂之陷進沙發裡,除了喘氣什麼都不會了。


他想說“我也愛你”,但是現在沒有什麼比兩人同步的心跳,更能訴說愛。


兩人在沙發上靜靜地擁了一會兒。


宋拂之漸漸回過神來,回想起這折磨漫長的二十七分鍾,咬牙切齒:“下次你完蛋了,時章。”


雖然他語氣是軟的,聲音是啞的,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但是時章知道宋老師還真有可能報這個仇。


壽星有優待,能提前品嘗小蛋糕墊墊肚子,不像某個生日已經過去了的人,已經餓了太久。


時章用幹淨的手指撥弄了一下宋拂之的頭發,問:“你以前還幻想過殺手怎麼對待你?”


宋拂之窘迫地逃開眼神。


怎麼能當面問他這種問題?


“不說也沒事。”時章道,“說了我也不會聽。”


宋拂之喉結顫了顫。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點期待。


時章用食指勾開茶幾的小抽屜,兩盒安全套安安靜靜地躺在裡面。


宋拂之驚訝地看著。


“上次家裡沒存貨了,就多買了點,除了臥室,這裡也放了點。”時章解釋道。


“…”宋拂之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向時章,“問題就是你為什麼要放這裡。”


“以備不時之需。”


時章溫柔地親了親宋拂之的發梢,說的話卻很強勢,“今晚都聽我的。”


高級訂制的西裝外套被隨意扔在了地上,宋拂之看著時章白色襯上外穿著的一對袖箍,目光一下就變了。


皮革細帶被滿滿的手臂肌肉撐得很緊,古典紳士的正裝配件,束縛著楚楚衣冠下的獸。


從表面上看,沒人能比時教授更加沉穩,他此刻帶著殺手的妝,眉眼輪廓變得更有侵略性,便讓他始終藏著的那份暴虐露出了端倪。


自從時章脫了外套,宋拂之一直盯著他的袖箍看,眼睛都不眨了。


“喜歡?”


時章牽著宋拂之的手放到黑色的皮質細環上。


“喜歡。”


宋拂之也不留情,用力捏了捏時章結實的手臂肌肉,在袖箍環繞的那一圈線條上摩挲。


豈止是喜歡,簡直愛不釋手。


洛琉璃的每個建議都是極為精準的,時章心裡莫名騰起一陣不爽。


從角色選擇到細節增減,再到時章親眼看見的那段聊天記錄……


時章慢條斯理地把皮質手套再次戴上,露出半個手掌和有力的腕骨,禁欲感很濃。


時章難辨喜怒地問:“你平時和洛琉璃都在聊什麼?”


宋拂之渾身一顫,因為他感受到了冰涼的皮革,這太瘋狂了。


時章垂眸,斯文地補充道:“手套是幹淨的,放心。”


這不是放不放心的問題——宋拂之的腿筋又是一跳,時章似乎在催促他。


宋拂之吸了口氣,答:“就,就聊得很正常啊,吃了什麼,看了什麼……”


“看了什麼?”時章問,“看到了什麼好看的coser,你們會互相分享?”


宋拂之想夾緊膝蓋,卻被鉗住了。


他啞聲說:“基本上隻有我在分享coser,她不怎麼看。”


時章撕開包裝,得寸進尺地追問:“那你最常分享哪個coser?”


像是生活中最私人的一面被一點點撕開,除了最好的朋友,宋拂之從來不會把這樣的自己與別人分享。


那些難以啟齒的偏好,和連朋友都不知道的幻夢想象。


其實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性幻想都是私密的收藏。那麼多結婚多年的伴侶,或許都難以在這件事上向對方保持坦誠。


更何況是宋拂之,一向習慣了內斂,深夜裡腦海中的那些場景,他甚至不願在白天回想。


但眼前的人就是章魚,是無數次出現過在他夢裡的那個人——


一身正裝,英俊冷厲。


體溫卻那麼燙。


宋拂之短促地呼吸,盡力放松,在驟然的酸楚中,艱難地敞開心扉。


他看著時章幽深的眸子,最後還是承受不住他這樣直白的目光。


宋拂之閉了閉眼,說:“我最常想到的……是章魚。”


時章抬起宋拂之的一條腿,又問:“在你的想象中,章魚在做什麼?”宋拂之揚起臉,暴露出脆弱的脖頸。


他半闔著眼看向時章,最是迷蒙的模樣,吐字如霧:“就像現在一樣。”


他們不是第一次在沙發上,但從沒把這裡弄得這麼亂。


時章本在早上看到宋拂之抽屜裡的寫真集時,就很努力地在忍耐,直到他看到洛琉璃手機上的聊天記錄,徹底失去控制。


可他沒想到回家之後,被宋拂之一份大禮物直直砸中,在燃燒的欲望中又添入深情震撼。


這一天對時章來說像是宇宙大爆炸,又像一切結束的大坍縮,愛混合著欲傾瀉而來,萬物美好都被壓縮到他懷中,在時章貧瘠的世界裡繁茂生長。


時章想,文明時代的語言無法表達他想表達的東西,於是所有鼓脹的情感,都被傾注到他的動作裡,頃刻爆發。


宋拂之這次結束,還算清醒。


他本想著終於能和時章一起休息一下,在亂七八糟的沙發上享受一下片刻溫存,卻沒想到,時章隻是埋在他頸窩裡頓了片刻,就直接把他打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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