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謝重星拉他過去教他怎麼做的呢!
他被謝重星調、教成這樣,每天晚上戰戰兢兢地伺候他,搞到他滿意,頭兩年幾乎每天都要搞,後三年,也還是被規定一周十次的次數。
他這樣一個熱愛戶外運動、各種遊戲的好男兒,被謝重星教成這樣,還以為能造福討好現在的謝重星,結果現在還要被倒打一耙,說他欲望重!
秦鍾越委屈炸了,眼眶瞬間就紅了。
謝重星是眼睜睜地看著他眼眶紅起來的,他頓時“……”起來,過了一會兒,謝重星小聲說:“別哭啊,我們折個中,我們倆都挺色的,行不行?”
秦鍾越仰起頭來,看著天花板,他那漂亮的喉結不停地滑動,說不出話來。
謝重星:“……抬起頭是真的不能讓眼淚倒流回去的。”
他站起來,抱著秦鍾越的臉,俯身下去輕輕地親了親他的眼睛,語氣溫柔,“別哭了,我錯了,可以嗎?我不累,我喜歡你四五次。”
“……”秦鍾越很委屈地流下圓潤晶瑩的淚珠,哽咽地說:“是我錯了,是我太色了,我對不起你。”
作者有話要說:越崽:我有罪,罪名“色魔”QAQ
第103章 我喝醉了!
秦鍾越委屈,是因為知道謝重星不會騙他,那就是他說的就是真的。
但自己這樣,也是為了討好謝重星啊。
沒想到還弄巧成拙,反而顯得他很色。
謝重星親親他,“好了,不要哭了,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嗎?你怎麼還哭起來了。”
秦鍾越閉眼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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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重星心裡想,戳破他是一個色、魔的事實有那麼讓他傷心嗎?
或許是純潔處子到色、魔的差距太大,他一時接受不過來?
謝重星也是無奈了,他問:“那你是打算就這樣嗎?這樣的話,這個五千塊錢的房能退掉嗎?我們回學校。”
秦鍾越擦了擦眼淚,振作起來了,說:“我先去洗澡,你等我!”
謝重星:“……”
秦鍾越沒走幾步,又回過頭來,紅著眼睛問:“要一起洗嗎?”
謝重星驚嘆於他的變臉絕活,這會兒反倒有些想笑了,心裡想,哭歸哭,做還是要做的,真有你的。
秦鍾越這次鄭重承諾,“我就做兩次,重質不重量,保證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他還真的說到做到,做兩次就做兩次,完了就不再碰謝重星了。
謝重星也的確被伺候得很舒服,現在已經是完全不會痛了。
他們那方面也的確是很合拍,除了一開始很激動讓他撕裂疼痛了之外,後面的就非常的……非常的和諧。
這也是謝重星不能理解的事情,秦鍾越實在是太熟練了,能熟練地讓他換姿勢,能熟練地用接吻來緩解進入的緊繃感,能熟練地點燃他身體裡的敏,感點……
要不是謝重星相信秦鍾越的品格,真的很難不去懷疑他。
當然,比起秦鍾越經驗老道,並非處男這一點,謝重星其實更偏向秦鍾越對他的身體很了解。
不過現在這種時候謝重星也懶得去想。
舒服就夠了。
完事後,秦鍾越砸吧著嘴,說:“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想抽煙。”
謝重星有點詫異,“你還抽煙?”
秦鍾越說:“不抽啊。”
前輩子也是成年後學會的抽煙,抽了幾年,遇到謝重星,謝重星就很冷酷地跟他說:“戒掉。”所以他就戒掉了。
謝重星說:“不要抽煙,對身體不好。”
秦鍾越很淡定地說:“我知道,你現在讓我抽,我都不會抽的。”
謝重星說:“那就好。”
秦鍾越看了看謝重星泛著紅潤的臉頰,事後的謝重星真的是很漂亮,眼尾也泛著紅,一看就知道爽哭過,嘴唇也是紅紅的,被他吸吮過度的模樣。
脖頸上也是星星點點的吻痕,像臘梅一樣點綴在他雪白的皮膚上。
真好看啊,秦鍾越隻是看著,心裡很快就激動了起來。
又覺得很懊惱,原來色的真的是他。
但他也不是一開始就這麼色的,都是謝重星……
現在這麼說也沒用啊,他都說了,不喜歡那麼多次了。
秦鍾越隻能按捺下來,哎,前輩子他還嫌太多了,現在報應來了,他嫌少。
兩次一點都不夠啊!
他恨前輩子的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
*
之後又過去了兩個月,季節從寒冷的冬天變換為春天,隻是倒春寒,總是忽冷忽熱,今天穿短袖,或許明天就要穿毛衣外套。
這一年謝重星已經十九歲了,但他看起來成熟了很多,去年有些圓潤的臉部線條變得更清晰,抽去了幾分稚嫩,變得有那麼些許幹脆銳利。
他的漂亮也仿佛帶上了些許攻擊性,他的沉穩安靜仿佛也有無窮的力量,能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謝重星雖然因為學習沒有經常去秦氏,但不知不覺地就被秦向前重用,經常會給他派發任務,讓他學習後繼續工作。
雖然累,卻也能極快地讓人成長。
這一天,秦向前特意給他打電話,跟他說了戚氏集團的消息。
就在前一周,因為國際形勢的緣故,上面已經改變了政策,和政策掛鉤的那個大項目,儼然成了鏡中花水中月,也就是說,這個項目背後的千億長期價值已經成了泡沫。
保守估計,戚家在這短短的四個月中,投入了大概一百多億的資金,但現在,因為政策的改變,這一百多億瞬間打了水漂,就算是轉讓這個項目,恐怕也隻能挽回三到五個億。
戚家要倒了,這是無比確定的事情,三百億的空缺,饒是秦氏,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彌補,更何況是戚家。
而且秦向前在戚家背後做了推手,也抓住了這個機會,收購了戚家不少產業。
秦向前說是幫謝重星,其實也還是有著自己的算盤,沒有誰會嫌喂到嘴裡的蛋糕不夠多,而且他還得到了謝重星的感激,還多了一個聰明能幹的兒媳婦。
這買賣是穩賺不賠,秦向前是傻子才不幹。
秦向前與謝重星談完戚家的事情,話題又回到了秦鍾越身上,這個項目背後的大坑饒是經驗豐富的秦向前也沒有察覺出來,畢竟國際形勢變幻莫測,是不可預判的,但秦鍾越偏偏知道政策會變——
秦向前一直關注這件事,見秦鍾越說的話都成為了現實,也真的是容不得他不多想。
難道兒子有什麼特異功能?
和謝重星聊起這件事,兩個人都沉默了。
謝重星掛斷電話,心情很激動,他立即給宋茴發了信息說了這個喜訊,接下來就是和戚泊君離婚了。
想完宋茴的事情,又想到了秦鍾越,他坐在床上想了很久,忽地靈光一閃,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秦鍾越從外面釣魚回來,還興衝衝的,“星星啊,我跟你說,我今天釣了兩條魚!坐船去的湖心,湖心的魚都好傻啊,我等了兩分鍾就上鉤了……”
他絮絮叨叨地說著,眼睛對上謝重星的目光,聲音忽然越來越小,最後直接消了音。
原因無他,謝重星看他的眼神好像想把他吃了似的。
草,想吃他?
秦鍾越羞澀地說:“前天才做過,現在又做會不會不太好啊?”
謝重星鎮靜地說:“都快考試了,你去釣魚?”
秦鍾越見他不回答,也隻好憋著,不然很急色會顯得他是個色、情狂,他理直氣壯地說:“學習要勞逸結合的嘛。”
謝重星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秦鍾越其實也是坐不住的,釣魚這種活動根本就不適合他,但隻坐幾分鍾他還是可以的。
秦鍾越見他說完這句話就不說話,急了,他委婉地說:“你剛才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跟我說啊?”
謝重星眨了眨眼,一臉無辜,“我能有什麼事跟你說?”
秦鍾越:“你剛才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想睡我!”
謝重星想了想,說:“是有點想。”
秦鍾越心道:“果然啊。”
他好希望謝重星再色一點啊。
秦鍾越在學校外面買了一套房子,平常也不住,就是拿來做喜歡做的事情。
因為經常叫阿姨來打掃的緣故,很幹淨。
謝重星不知道從哪裡抱住了一箱的酒,對秦鍾越說:“喝點酒,助助興。”
秦鍾越咽了咽口水,說:“其實不用喝的,我已經很興奮了。”
謝重星嚴肅地說:“還是喝點好。”
秦鍾越偶爾的直覺作祟,讓他忍不住說:“我怎麼感覺你是想灌醉我啊?”
謝重星問:“為什麼這麼覺得?”
秦鍾越理所當然地說:“你不是不喜歡我喝酒嗎?”
謝重星疑惑地看他,“我有說過嗎?”
“說過啊!你就是不喜歡我喝酒。”秦鍾越說。
謝重星很確定,“我沒說過。”
秦鍾越眨了一下眼睛,爽朗地笑了起來,“那是我記錯了吧。”
謝重星垂眸,打開了一瓶酒,給秦鍾越倒滿,“喝點吧,助助興。”
秦鍾越說:“我要是喝醉了,可能就做不動了。”
謝重星抬起臉,對他微微一笑,“所以要喝個半醉,才會辦事兒,你覺得呢?”
秦鍾越:“……”
他捂住胸,又反應過來,改換捂住了下、身,羞澀地說:“你這樣看起來好嚇人啊,是想臍橙嗎?這樣的話也不用我喝個半醉啊,你第一次玩我得扶著你,不然容易坐斷。”
謝重星:“……”
真的好熟練啊,為什麼會這麼熟練。
謝重星已經知道了臍橙是什麼意思,但他一直有點臊,沒和秦鍾越試過,但是秦鍾越的口吻偏偏好像他玩過臍橙一樣。
謝重星眨了一下眼睛,哄道:“是啊,我想臍橙,你如果不喝醉,我會很不好意思。”
秦鍾越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好吧,那我喝一點,不過我不能喝太醉,我還要扶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