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深情淺淺談》, 本章共3369字, 更新于: 2024-11-08 14:58:35

扣緊,按入懷中。


我清晰感覺到了滾燙的火山。


耳邊嗡聲炸開,第一個念頭就是逃離。


可梁聿深卻將我扣得更緊:「江淺。」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熱燙的呼吸落在我耳邊,頸側。


我縮著脖子想要躲,他的吻卻直接落在了我唇上。


「別勾我……我不想在這種地方碰你。」


9


「梁聿深……」


我擰了下身子,想要調整一下坐姿。


火山好似要噴發了,兇悍的嚇人。


換氣的間隙,我終於找到機會開口。


「不想碰我,幹嘛還要親我?」


梁聿深微低著頭,額頭與我的抵在一起。


呼吸糾纏間,他閉了眼,似在努力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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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啊,你會不會接吻……我嘴唇都腫了。」


「江淺。」


梁聿深沒有睜眼。


隻是握著我腰的雙手,稍稍卸了力。


他的手指很長,很有力。


隔著衛衣掐著腰窩,讓我又痛又煎熬。


「梁聿深……」


我忍不住皺眉,想要推開他的手。


可梁聿深卻握住了我的手指。


「江淺,別亂動。」


「我這次輕一點。」


話音落定時,梁聿深的雙手落在我後腰上。


我整個人都被他按入懷中,緊貼。


這次的吻綿長,卻又溫柔。


最後時,他有些失控,吻得很深。


「梁聿深……」


我輕捶他,在換氣的間隙,張嘴咬了他。


「江淺。」


梁聿深的聲音嘶啞得不行。


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掌心的熱度,幾乎將我的身體燒融。


梁聿深忽然將臉埋在我的頸側,低低悶哼了一聲。


火山噴發了,火山平靜下來。


但很快,卻又再次瀕臨爆發。


梁聿深卻輕推開我,拉我站了起來。


我隻覺得他的臉色很怪。


空氣裡也彌漫著一種很陌生的味道。


忍不住問:「梁聿深,你剛才怎麼了?」


他雙耳紅得滴血。


一向高冷疏離的男人,此刻眼底卻滿是深濃欲色。


「我去沖個澡。」


他站起身,垂了眼眸將我身上凌亂的衛衣下擺拉好。


「你先睡。」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梁聿深已經快步進了浴室。


10


水聲響起時,我趴在梁聿深的床上,打了個滾。


又用手背冰了冰滾燙的臉。


我好像隱隱猜到了點什麼。


隻是,梁聿深身量高,又經常運動,滿身的薄肌。


他鼻骨生的高挺,下頜線鋒利。


手指也很長,指骨有力。


怎麼看都不像是,嗯,這麼快的那一類男生。


難道,他之前沒有過女朋友?


也從來沒有和女生親近過?


這樣想著,心裡卻一點點漲滿了甜滋滋的氣泡。


我趴在梁聿深的枕上,卻意外從他枕下摸到了一隻珍珠耳釘。


耳釘很眼熟。


是我日常很愛戴的那一對。


有一次我來周時安宿舍,不小心弄丟了一隻,怎麼找都沒找到。


原來,是梁聿深撿到了。


我忽然想到。


之前的那些夢裡,這隻耳釘好像也一直被梁聿深帶在身邊。


怔怔了好一會兒,我將耳釘重新放到了他枕下。


吹風的聲音停了。


梁聿深出來時穿了一套藏藍色的家居服。


水汽蒸騰之後,他的膚色透出了玉質一樣的白。


頭發順服落下,往日那種凌厲高冷就褪去了幾分。


不知怎麼的,我覺得梁聿深這會兒看起來,好像有點乖。


剛要開口喊他,門外卻忽然傳來隱約的說話聲。


我神色一變,整個人都呆住了。


門外說話的聲音裡,有一道很明顯是周時安的。


梁聿深亦是臉色一沉,但他明顯比我反應更快。


周時安推門進來時。


我的衣服已經被梁聿深塞進了衣櫃。


鞋子藏在了床下最深處。


而梁聿深正掀被上床。


宿舍裡隻開了一盞夜燈,光線暗沉。


我藏在梁聿深的被子裡。


也隻有不明顯的微微起伏隆起。


周時安就算靠近,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什麼異常。


「怎麼這麼早就關燈了?」


周時安有些好奇。


「淋了雨頭有點疼。」


梁聿深一邊說著,一邊卻在被子下,輕輕握住了我亂動的手腕。


床隻有一米三寬,梁聿深又身高腿長,很佔地方。


我的整個身子幾乎都貼住了他。


呼吸淺淺拂過他腰側。


明顯感覺到,他腰腹的肌肉繃得很緊。


「行吧。」


周時安也就沒開燈。


他在椅子上坐下,拿了手機打電話。


打了幾個都沒人接,周時安明顯有點慪火。


「聿深你說,江淺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


「我今天剛和許萱告白,她就這樣給我添堵。」


「剛才電視上播報說有女大學生為情所困跳江自殺。」


「我他媽以為是她想不開,拋下萱萱就飆車過去了。」


「結果撈上來不是。」


「給她打了一晚上電話,一個都不接,現在也不見人影。」


周時安將手機撂在桌子上:「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破壞我今晚的約會。」


說到這裡,周時安冷笑了一聲:「我看,她八成要纏我一輩子了。」


「也未必。」


梁聿深忽然接了一句。


周時安有點意外:「未必?」


「聿深,這兩年她怎麼纏著我的,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不也挺煩她的,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在梁聿深腰上咬了一口。


他吃疼,下意識拿手擋,手指卻正好蹭過了我的嘴唇。


我幹脆輕咬住了他的手指。


梁聿深整個身體驟然繃緊,很低地「嘶」了一聲。


11


「你怎麼了?」


「沒事……腿抽筋了。」


梁聿深的聲音很啞,他說完,又咳了兩聲。


「算了,你好好休息,我就不煩你了。」


周時安說著起身:「我去個洗手間就走。」


他推門進浴室時,我忽然想到了什麼。


之前洗澡時,我順手把襪子洗了。


現在還掛在洗手間裡呢。


果不其然,沒兩分鐘周時安出來時,臉上就帶了促狹的笑。


「聿深,你是不是帶妹子來宿舍了?」


「瞞得可真是滴水不漏,哪個大美女啊把我們高嶺之花梁聿深都弄到手了?」


「別亂說。」


周時安往床邊走了幾步:「這麼早睡,床上藏人了啊?」


「周時安。」梁聿深驀然沉了聲。


「好好好,我不過去。」周時安停了腳步。


卻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梁聿深的床:「有套嗎你,我這裡有多的,先給你?」


梁聿深的在被子下輕握住我的後頸,


讓我乖乖趴在他身上不動。


這才看了周時安一眼,聲音有點冷:「別拿女生開這種玩笑。」


「認真的啊?」周時安倒有點意外。


梁聿深唇角緊繃,喉結滾了滾:「嗯。」


若是光線再亮一點,周時安就能看到他臉上隱忍克制的表情有多難受。


畢竟,他握著我脖子不讓我動。


可我其他地方又不是不能動。


反正蒙在被子裡誰也看不到。


我就好好摸了摸梁聿深的腹肌。


我摸一下,他的肌肉就繃緊一分。


我就偷偷往下摸了摸,摸到人魚線時,梁聿深反應挺大的。


都把我嚇到了。


12


「那行,不打擾你們了,我今晚住外面。」


周時安意有所指,又格外看了一眼梁聿深的床。


心裡卻不免帶了兩分不屑。


平日看起來不近女色,對女生冷冰冰的。


如今看來,也不是什麼禁欲克己的高嶺之花。


如果他沒猜錯,梁聿深被子下就藏著一姑娘吧。


玩的可真花。


不過周時安也沒戳破。


他和梁聿深關系還行。


雖然女生中梁聿深人氣更高讓他有點小不爽。


但除此之外,兩人也沒什麼不和睦。


周時安轉身出了宿舍。


門關上了,我一把掀開被子:「梁聿深,我快悶死了……」


梁聿深靠在床頭,眸光深深看著我。


不甚明亮的光線落在他英俊立體的五官上。


折射出大片大片暗影。


我竟是看得呆住了。


都說燈下看美人。


其實男人也是一樣的。


影影綽綽的光影下看帥哥,當然更有氛圍感。


「江淺。」


梁聿深緩緩起身。


他伸手,將我耳邊凌亂的頭發拂開。


然後,捧住我的臉,很認真的開了口。


「我沒煩你。」


「也沒有不給你好臉色。」


「他的話不用放在心上。」


梁聿深說完,就松開了手。


他掀被下床:「你睡吧。」


「那你呢梁聿深?」


他拿了煙盒,指了指露臺:「抽支煙,睡吧。」


很適時的,我忽然打了個噴嚏。


梁聿深就停了腳步。


我抓住他睡衣袖子,皺著眉可憐巴巴;「好像感冒了,頭很疼。」


梁聿深看了我一會兒,「先松手,我給你拿藥。」


我吃完藥,還拽著他不放:「梁聿深,我有點冷,被子太薄了。」


可梁聿深這次推開了我的手。


「江淺,周時安早走了,你不用再這樣。」


13


「關他什麼事?」


梁聿深自嘲笑了笑:「你今晚去江邊幹什麼?」


我這才醒過神。


原來周時安剛才說有女生跳江的事,讓他誤會了。


他以為我去江邊是想不開要尋短見。


給他打電話跟他回宿舍,是故意報復周時安。


其實我知道,他會這樣想很正常。


這兩年,江家養父母逼得急。


江家真正的大小姐找回來後。


他們曾想把我送回親生父母身邊。


後來,可能顧念到還有聯姻的價值,才勉強留下我。


所以周時安對於我,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我以為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總有那麼幾分情分在。


他會救我出泥沼。


我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周時安身上。


可這一切,落在別人眼中,卻都是我愛他瘋魔的證據。


更不用說梁聿深。


他和周時安是室友。


該是見證了多少我「癡心糾纏」的時刻?


「梁聿深……」


我想要解釋。


可他已經站起身:「定好鬧鐘,明天早點走,別讓人看到。」


「畢竟,這種事對你們女孩子不好。」


「梁聿深。」


可他沒有停步,也沒有回頭。


我使勁咬了咬牙:「那你今晚親我這麼多次。」


「剛才還那樣了……」


「你不打算負責嗎?」


梁聿深倏然停了步。


他回頭看向我。


我坐在床上,眼睛很紅,卻強忍著沒哭。


「我知道你討厭我。」


「之前每次我來這裡,你都不搭理我。」


「但是今晚,還是謝謝你來接我,又收留我。」


「如果你真的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瓜葛,那我現在就離開。」


我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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