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因為我是仙女呀》, 本章共3472字, 更新于: 2024-11-08 14:35:37

  遙遠的小瘸驢子:謝謝我修!


  原修:叫修哥哥。


  遙遠的小瘸驢子:修修歐巴。-333-


  他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就連專櫃裡的韓國小姐姐都忍不住多看他幾眼,用流利的英文問道:“帥哥,是要給女朋友選護膚產品嗎?”


  “我老婆。”


  “哇這麼年輕就有夫人了麼?”


  原修嘴角笑意深了,他翻出陸蔓蔓發給他的清單:“這個單子上的,有麼。”


  服務員看了看手機,說道:“都有,您需要多少。”


  “各自三份裝,謝謝。”


  ***


  明月懸於雕花窗棂畔,異國他鄉的月亮,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


  酒店家庭套間極有復古風格。


  客廳裡,原修和隊友們商議指定了戰略方案之後,夜已經深了。


  任翔怨念地原修剛剛拎回來的那一大口袋護膚品,喃喃道:“果然...”


  顧折風像個好奇寶寶似的,蹦噠過去,探頭探腦翻口袋。


  原修說:“都是女孩用的,你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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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折風漫不經心道:“我檢查隊長有沒有夾帶私貨。”


  “能夾帶什麼私貨。”


  “譬如性感內衣電動棒。”


  原修回頭看向他任翔:“我們隊唯一的兒童已經被你汙染。”


  任翔指著顧折風歇斯底裡大喊:“顧折風每天晚上逛不健康網站快速催熟的鍋也要甩到老子頭上!法西斯!”


  阿橫對原修解釋道:“機場行李過安檢的時候,任翔的電動棒裝了鋰電池,結果被檢查出來,神尷尬。”


  “這跟折風少年有什麼關系?”原修望向仔細檢查口袋的顧折風。


  阿橫說:“任翔是把他的電動棒藏在顧折風行李箱裡,當場被檢查出來,當著安檢小姐姐的面,顧折風哇的一聲就哭出來。”


  原修:......


第28章 雨露均沾


  現在正是隆冬時節, 今年的首都,似乎遲遲不見雪的信息。陸蔓蔓和夏天把自己裹成了臃腫的小棕熊。


  唯獨程遇,上身羽絨服,下身絲襪短裙高筒靴。畫風與邊上的兩隻土包熊格外不同。


  “你國真冷。”陸蔓蔓提著早餐盒, 對身邊夏天說:“我穿了兩條秋褲, 腳還是凍得跟木頭棍子似的, 已經沒有知覺了。”


  夏天說:“我穿了三條秋褲,腿上貼了十個暖寶寶。”


  “三條秋褲你怎麼塞進去的?求教!”


  “就用力穿呀!待會兒回去我幫你穿。”


  “好!”


  程遇鄙夷地看向兩人臃腫的腿:“穿兩條三條秋褲,你倆真是女人的恥辱!尤其是你陸蔓蔓,你可是來自罪惡之城紐約的時尚lady, 裹那一層層肉色保暖秋褲是鬧哪樣!”


  陸蔓蔓縮成一團,喝暖著自己白皙的小手:“時尚lady現在隻想上炕當個毛茸茸的球。”


  正說著話, 便見不遠處宿舍門口站著一對中年夫妻,花壇邊還有個年輕人。


  陸蔓蔓認得那他們,正是程遇弟弟程天以及她的母親,邊上看起來老實巴交的男人就應該是她的父親了。


  見程遇回來, 她母親連忙質問道:“你們經理聯系我,說你辭了工作!”


  陸蔓蔓訝異看向程遇,難怪這幾天都沒見她晚歸,竟然辭職了。


  程遇輕描淡寫掃了三人一眼:“全家總動員,就是來找我說工作的事?”


  “你辭職怎麼不跟我們商量一下。”母親氣憤地說:“我們可是一家人。”


  程遇冷淡道:“你們三個是一家人, 我不是。”


  “你瞅瞅,她說的這是什麼話,真是叛逆啊!”


  “我叛逆期早就過了。”程遇面無表情說:“現在這不叫叛逆, 這叫看白了你們。”


  邊上一直抽煙沒說話的父親突然開口:“程遇,聽說你在搞什麼比賽。”


  程遇防備問:“你聽誰說。”


  “甭管我聽誰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你是不是因為這個辭職的?”


  “對,我就是為了比賽辭職。”程遇坦然說道:“哪又怎樣?”


  母親氣憤說:“為了個破比賽居然真的辭職了,以後我們可沒有一分錢給你。”


  程遇指著邊上悶不吭氣的程天:“管好你們兒子別殺人放火,少來管我,我就算餓死在外面也不會伸手問你們要一分錢,同理,我辭不辭職,掙不掙錢,跟你們也沒有關系,你們兒子要買房子,休想從我這裡拿到錢,更別提還貸款的事。”


  母親手叉腰氣勢洶洶說:“小賠錢貨,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現在翅膀硬了,就要跟我們脫離關系?沒這麼容易。”


  邊上有女生路過,指指點點,低聲竊竊私語。


  程遇是要面子的人,臉上掛不住,她轉身要往宿舍門裡走,母親拉住她:“程遇,我跟你說,工作必須要有,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這個比賽不準打了,我馬上聯系你們經理,你跟他說,工作要繼續幹!”


  夏天見狀,連忙走上前來,乖巧地說道:“阿姨,程姐工作很辛苦的,晚上經常都不能回來,有時候為了推銷酒,還要自己陪客人喝,有時候喝到吐,對身體也不好,而且酒吧魚龍混雜,很多壞人的。”


  “誰工作不辛苦,我跟她爸每天去廠裡上班,幹活十幾個小時,我們不辛苦嗎?我們把她養這麼大,她為家裡分擔一些是應當的。”母親哼哼唧唧道:“再說了,她的那些老板個個出手大方,她陪開心了,隨隨便便賞她的,都夠我們家幾個月生活費了。”


  陸蔓蔓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老板出手當然大方咯,如果程姐肯出臺他們更大方,反正有錢你們就開心,不管這錢是程姐賣血賣肉來的。”


  陸蔓蔓一席話說得程母臉色發紫,她指著陸蔓蔓激動道:“哪裡來的伶牙俐齒小賤貨,我們家的事你管的著嗎你...”


  “別理他們。”程遇拉著陸蔓蔓的離開,夏天也跟著追上去。


  父母和程天不能進女宿,被管理員阿姨攔在鐵門外,母親歇斯底裡的撒潑聲上了幾層樓都能聽見。


  宿舍裡,陸蔓蔓關了窗,窗欄也死死拉上。


  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清色的死寂中。


  程遇坐回到自己位置上,發泄一般,將桌上瓶瓶罐罐往前一推,整張臉埋進桌子裡。


  夏天說:“程姐,辭職是對的,我就覺得你現在那個工作,晝夜顛倒,一點都不好。”


  陸蔓蔓看向程遇:“是為了比賽?”


  程遇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整理了自己的長發,看向陸蔓蔓:“也不全是比賽,你不用有壓力,那份工作我本來就不想幹了,那不是我喜歡做的事。”


  陸蔓蔓點點頭。


  夏天突然喃喃道:“喜歡做的事...”她低頭看相自己的英語雅思單詞本,問道:“程姐喜歡做什麼呢?”


  程遇走到窗邊,撩開窗簾看向樓下,父母和弟弟坐在花壇邊,罵罵咧咧還沒走。


  她抬起頭,目視遠方:“我喜歡藍天,喜歡自由自在,像鳥兒一樣不被約束,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永遠不回去。”


  她突然回頭看向陸蔓蔓:“w,你能帶我打比賽嗎?”


  “咱們不是一直在打比賽麼。”


  程遇回頭:“不是那個,我是說打職業比賽!”


  陸蔓蔓看向程遇,訝異問道:“你想打職業?”


  程遇榛色的眼眸裡隱隱閃動著光芒:“我能行嗎?”


  陸蔓蔓略微有些遲疑,就連夏天都放下了手裡的書,好奇地抬頭看向她。


  程遇居然有些緊張,連忙問:“你覺得我怎麼樣?能行不,打職業的話...”


  陸蔓蔓頓了幾秒,沒有說話,程遇嘆息一聲:“算了我隻是隨便說...”


  “當然沒問題。”陸蔓蔓挑起下颌,微笑道:“w帶你,當然沒問題!”


  程遇笑了起來:“臭丫頭還吊我胃口。”


  “放心吧。”陸蔓蔓自信道:“我帶過很多新人,資質比你差的很多也進了美聯職業隊,程遇姐姐你真的有天賦,打職業應該沒問題。”


  程遇信心倍增:“太棒了!”


  “叫聲w女神師傅來聽聽。”


  “去你的!”


  夏天潑涼水:“別忘了,她自己現在進職業隊都困難,帶著你個拖油花瓶...”


  陸蔓蔓和程遇刀子似的目光同時掃向她,她連忙用書擋臉:“當我沒說。”


  ***


  女宿樓下,八點正好是人來人往最熱鬧的時候。


  程天斜倚在宿舍樓邊的燈杆旁,不耐地說:“我們還要站多久啊。”


  “等你姐下來。”母親十分固執地說:“那個人說了,隻要能讓你姐放棄打比賽,就給咱兩萬塊,不要白不要。”


  父親抽了根悶煙,說道:“我上去把她揪下來,還反了天了不成。”


  “你別去了,女生宿舍你進不去。”母親說道:“就在這兒等,坐著,咱一家人在這裡等,這寒風嗖嗖的,我就不信這丫頭真這麼鐵石心腸。”


  程天不屑冷哼:“那你還真低估她了,每次我來學校找她要錢都被她暴揍,這女人沒良心。”


  “再沒良心也是你姐。”母親篤定地說:“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反正今天她不下來,我們就不走。”


  話音剛落,便見程遇氣勢洶洶走下樓,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母親了然說:“你看吧,我自己生的女兒還能不知道。”


  邊上圍觀了不少看熱鬧的女生,低頭議論紛紛。


  這一家子人臉皮厚,不過程遇卻是要臉面的,她徑直朝著程天走來。


  程天不是她的對手,見勢不妙連連後退,程遇從他的包裡摸出一柄折疊的小刀,熟練劃開。


  程母見狀嚇了一跳,忙要上前來護住程天,生怕程遇狗急跳牆傷害自己兒子。


  卻見程遇後退了幾步,直接將刀刃比在自己的臉上。


  父親怒斥道:“你想幹什麼!”


  因為情緒激動,她粗聲喘息聲線不穩:“你們就指望我這張臉吃飯是吧,現在我就斷了你們的念想!”


  她手中鋒銳的刀刃下移幾寸,白皙的皮膚滲出了殷紅的鮮血,宛如一條紅色的蚯蚓鑽出土壤。


  “啊!”程母尖叫一聲:“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


  這時候陸蔓蔓和夏天慌忙跑出大門,夏天見狀都嚇懵了:“程姐你快把刀放下!”


  鮮血順著她臉頰緩緩滴落。


  程遇環掃自己的家人,聲音無比冷冽,幹燥的唇吐出一個字。


  “滾。”


  一家人知道程遇激烈的性格,他們不敢多耽擱,生怕她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推推搡搡離開了。


  程遇放下匕首,夏天趕緊跑過來,包裡翻出紙巾擦拭她臉上的血跡。


  “醫務室肯定關門了,我們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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