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隻有我懂他的柔情》, 本章共3551字, 更新于: 2024-11-08 14:32:51

  李指導又問:“男主角是誰啊?”


  劇本還在創作中,但男主角已經談了,基本不會出錯,但還算是秘密,姜導想了想,還是說:“季東陽。”


  “啊,我知道他,影帝嘛,當初拍的緝毒電影《黑白》就拍得特別好。”


  “聽說他為了拍電影,還專門到部隊訓練過,如果是他來演男主角,那還挺期待的,演技好,長得帥,形象也很正氣。”


  姜導笑笑:“對,季東陽是個好演員,等電影上映,我一定給部隊寄藍光碟。”


  李指導笑著道謝:“好,那我們可等著了。”


  曹銘跟張武林坐在前排,忍不住回頭看向明燭,問:“明小姐,是不是這次回去之後,你們就不來部隊了?”


  “要去的。”明燭感覺到有道深沉的目光落在臉上,彎著眉眼說,“劇本寫完了,要給你們首長和領導們看過,聽聽他們的意見,再進行修改等等,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不僅如此,劇本完成後還要送去廣電總局,電影局和軍委領導手裡,得到他們的肯定和支持後再開拍,免得到時候不過審。


  這時,最後一個節目正好結束,音響聲音漸漸小了。


  曹銘前面一排坐的是突擊隊隊員,突擊隊完成任務後,也一起跟過來了,彭戈勾著孟恆的脖子轉過來,笑著調侃:“那不給我們隊長看嗎?我們隊長可出了不少力吧?”


  彭戈和孟恆他們跟在陸焯峰身邊幾年了,是手下,也是默契的戰友。平日裡開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陸焯峰也不跟他們計較,偶爾還接幾句茬。


  明燭側目,看向陸焯峰,“給啊。”


  “嫂子,你不知道吧?我們那天救的小姑娘跟你一個鎮上的,小姑娘知道你在這裡,讓我們給你問好呢。”那天背著小姑娘下山的梁駿撓著頭說。


  明燭呆住,有些不確定地問:“你叫我什麼?”


  彭戈:“嫂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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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燭:“……”


  陸焯峰低咳了聲,掃了眼過去,彭戈機靈得很,立即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訕訕地回過頭去,想了想覺得不對,這特麼不是隊長你自己承認的想女朋友的嗎?


  明燭看了眼陸焯峰,發現大家目光齊刷刷落在她身上,活像逼供是的,就看她是點頭還是搖頭,說是還是不是……


  她跟陸焯峰沒再一起,但又不想當著他的下屬給他難堪……


  一瞬間,騎虎難下。


  “沒追到呢,你們別瞎喊。”


  陸焯峰有些無奈地笑笑,看了她一眼。


  韓靖咳了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兄弟,加油。


  其他人更是訕訕,尤其是一群新兵,撓頭的撓頭,看天的看天,就彭戈有些不給面子地抽動肩膀偷樂,這還是大家第一次見陸隊吃癟,能不樂嗎?


  明燭臉瞬間紅了,好在光線暗,看不出來。


  李指導心疼地看了眼坐在韓靖旁邊的佟佳,那姑娘低著頭不說話,韓靖就看不得她這傷春悲秋的樣兒,這段日子他每天送她回去,也熟了很多,直接上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在她耳邊說:“想讓人叫你嫂子?讓我隊裡的那群家伙叫你行不行?”


  佟佳臉一紅,拍掉他的手:“別開我玩笑。”


  韓靖有些訕訕地摸摸鼻子,不自然地咳了聲。


  陸焯峰老神在在地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表演結束,大家慢慢散場,準備回去休息。


  明燭跟唐馨跟著人流往宿舍走,經過辦公樓,唐馨去了趟廁所,明燭在一樓走廊上等她。陸焯峰跟李指導聊著天從後面走來,他腳步微頓,轉頭對李指導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李指導看了眼明燭,了解地笑笑,走了。


  陸焯峰手插在褲兜裡,走到她身旁,漫不經心地問:“唐馨回去了?”


  明燭低頭說:“在廁所。”


  “嗯。”


  他站在她旁邊,陪她一起等。


  陸陸續續有戰士經過,不到五分鍾,就都走光了,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明燭想到剛才梁駿說的話,忍不住問:“你們救的人質我認識嗎?”


  陸焯峰嗯了聲:“謝思甜,念初二,她認識你。”


  明燭驚了一下,忙問:“她沒事吧?怎麼會被抓去當人質了?”


  謝思甜今年十四歲,她媽媽以前是外婆的徒弟,跟著外婆學蘇繡,後來自己開了秀坊,卻不忘師恩,逢年過節都會送禮過來,偶爾還會留下來一起吃頓飯。


  陸焯峰三兩句解釋給她聽,明燭聽後松了口氣,“謝謝你。”


  “謝我什麼?”他低頭睨她,語氣再自然不過,“這是我的工作。”


  明燭抿抿唇,沒再說話。


  陸焯峰雙手抄在褲兜,腳上的軍靴在地面碾了碾,微眯了眼,漫不經心地看她:“上次我說的話,還記得吧?”


  明燭反應了一下,臉有些熱,裝傻,“不記得了。”


  陸焯峰哼笑,提醒她:“我說,嫁妝的事情,等我回來慢慢算。”


  幾隻蚊子嗡嗡嗡地圍著明燭轉,她手在白皙細嫩的手臂上搓了搓,還挪了下腳,動幾下避開蚊子,還回頭看了眼廁所門口,唐馨上廁所怎麼這麼久?


  此時,唐馨正站在洗手池邊上跟一個遠房表妹聊著天呢,表妹問她:“我過些天跟男朋友去他家給他奶奶過生日,你說我帶什麼禮物好?”


  唐馨盡職盡責地給她出主意,提了好幾個意見都被否了。最後,她說:“要不送工藝品?我以前跟你說過,我朋友明燭開了家淘寶店,賣蘇繡的。”


  表妹:“地址給我一個,我去看看吧。”


  唐馨點開淘寶收藏,進了店鋪,把地址分享過去:“你慢慢挑。”


  算是完成任務了。


  唐馨洗完手,低頭走出廁所,手機又響了。


  她點開。


  表妹發了個截圖給她:?????


  唐馨點開大圖,看清那幅拙劣的繡品,驀地瞪大眼睛,也不管表妹了,拿著手機跑出去就喊:“臥槽!明燭,你來真的啊!那嫁妝不是你的寶貝嗎?真掛……”


  聲音戛然而止,她看見明燭身旁的陸焯峰。


  一個價值200元的男人。


  她停下腳步,滿臉同情地看了陸焯峰一眼,上次她還跟陸焯峰說,你知道明燭18歲的時候給你繡過一幅嫁妝嗎?陸焯峰知道,但他肯定不知道那幅嫁妝被掛上淘寶了!也不知道明燭什麼時候掛上去的……


  明燭剛才差點想衝過去捂住唐馨的嘴,幸好她沒說完。


  陸焯峰眼睛微眯,低頭看她。


  明燭別開眼,不看他。


  很好。


  陸焯峰看向唐馨,面無表情地問:“她的嫁妝怎麼了?”


  唐馨被他沉冷的聲音驚了驚,看了眼明燭,支支吾吾地:“嫁妝啊……”


  “我說我扔了啊。”明燭冷不丁地說。


  唐馨默默閉上嘴,明燭還真是臨危不懼,要是陸焯峰這麼逼問她,她肯定扛不住,真是小看明燭了,她默默給陸焯峰點蠟。


  陸焯峰擰眉,臉色變得跟上次一樣難看。


  唐馨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又看看明燭,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留在這裡。


  他沉著臉,聲音也冷了,“扔哪兒了?”


  明燭轉頭,對他彎起眉眼:“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還要去撿回來嗎?”


  陸焯峰氣笑了,反問:“不行?”


  明燭:“……”


  唐馨:“……”


  陸焯峰看向唐馨,沒什麼表情地說:“你先回去吧,我有話跟她說。”


  唐馨擔心地看看明燭,咬了咬唇:“好……”


  明燭心裡突突突地直跳,直覺這賬不好算,又不肯一下子跟他低頭,走向唐馨,“我跟你一起回去。”


  剛邁出一步,腰上就橫了條手臂,男人有力的手臂將她整個人被擄了回去,撞上他結實的胸膛,他冷著聲在她頭頂說:“去哪兒?賬還沒算清楚。”


  明燭掙扎,也急了,“有什麼好算的,那東西你稀罕嗎?”


  陸焯峰:“稀罕。”


  唐馨瞠目結舌地看著,咽了咽口水,雖然覺得這麼做有些不厚道,但也心知陸焯峰不會把明燭怎麼樣,她想了想,說:“我、我先回去了啊。”


  說完,轉身就走了。


  身後,明燭驚叫一聲,“你幹嘛!放我下來!”


  “算賬。”


  唐馨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看見明燭被陸焯峰單手抱起,往二樓辦公室走,明燭窘得滿臉通紅,手不斷地在他肩上拍打。


  ……這是打算逼供嗎?太刺激了。


第43章


  人在被激怒的情況下,可能會做出過激的事。


  明燭很確定陸焯峰生氣了,但也很肯定,他不會對她做過分的事,他舍不得。她在他肩上拍了幾下,羞憤地喊:“你快放我下來,不然我回去就跟你們首長投訴。”


  陸焯峰在二樓樓梯平臺停下,把人抵在牆上,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撐在牆上。明燭整個人被懸空按在牆上,低頭看他,有些羞恥。


  月光透過二樓樓梯口灑下來,照在彼此的臉上,明燭臉忽然紅了,兩人現在的姿勢太曖昧,她雙手搭在他肩上,他的臉正好對著她的胸口,正抬頭看她,目光深邃。


  “那你把嫁妝扔了,我找誰投訴?”


  “……”


  他低聲:“嗯?”


  明燭別過臉,掙扎了幾下,“你先放我下來。”


  陸焯峰微眯了下眼,把人放下,還記得她腳沒好全,動作很輕,手還栓在她腰上,依舊抵著她,冷腔冷調地逼問:“說話啊,我找誰投訴去?”


  她有些氣,憑什麼他那麼理所當然地覺得那嫁妝就該是他的,她就該被他吃得死死的嗎?


  扭過臉,脾氣也犟,“繡你名字了嗎?我說了一定是給你的了嗎?”


  他低頭舔了下嘴角,輕輕籲了口氣,捏住她的下巴掰回來,抬起,迫使她看著他,“沒繡我名字?又撒謊?”


  其實他根本沒見過那幅嫁妝,她跟他說嫁妝是為他繡了之後,兩人見面的時間不多,她那會兒年紀小又害羞,他想問幾句都被她紅著臉拒絕回答。


  他沒辦法,隻有猜,猜了好幾個都沒猜中,最後,笑著問:“總不會是我的名字吧?”


  她不說話了。


  所以,陸焯峰覺得就算不是繡他的名字,那也可能跟他關系很大。


  明燭犟著不說話。


  他低頭靠近,氣息全籠在她臉上,“不說?”


  她咬著唇:“扔了扔了。”


  “再說一次。”


  “扔了。”


  陸焯峰臉色也冷著,直起身,離她遠了些,目光在她臉上巡視,壓迫感半分不少,他嘖了聲:“好,那你告訴我,扔哪裡了?”


  明燭抬頭看他,嗓音細軟:“重要嗎?”


  他說:“重要。”


  “有多重要?”


  “除非我死。”他頓了一下,盯著她的眼睛說,“就算我死了,嫁妝也要燒到我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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