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齡:“你不記得了嗎?”
葉景池:“記得。”
阮齡咕哝著扯了扯被子:“那你怎麼還……”
葉景池在她耳畔低聲道:“想親一下你,可以嗎?”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太過好聽,聽得阮齡的困意都消散了那麼一點點。
最開始的困惑之後,阮齡其實也想通了。
葉景池今天的異常,肯定是因為明天就要出差了。
仔細想想,他們接下來要有半個月不能見面,再加上生理期的這一個星期,就是二十天了。
好像……是有點久?
阮齡有些心軟,於是她猶豫了一下,含糊地答應:“嗯。”
溫熱的唇靠近,貼在她的耳後。
葉景池的手在她的腰腹部緩緩收緊,兩人的距離貼得更近。
很容易就感受到男人的身體變化。
阮齡也被親得有些情動了。
她耳後和脖頸處的肌膚本就很敏感,接而連三的親吻,顫慄顫慄感源源不斷地湧至腦後。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已經足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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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景池太清楚她喜歡被親哪裡,也知道指尖觸碰到何處,會讓她更加舒服。
阮齡的唇邊溢出輕吟,沒過多久就想要徹底放棄抵抗了。
隻是她的內心,終究還是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著想,哪怕是最後兩天也是絕對不可以的。
阮齡忍不住開始掙扎:“差不多了吧……你親夠了沒有?”
隻是她掙得綿軟無力,沒有什麼效果。
反倒是葉景池在聽到她的問題之後,一手託住她的腰,另一手圈住她的身體。
接著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阮齡驚呼了一聲,變成了和葉景池面對面的姿勢。
她被葉景池的眼神嚇了一跳。
男人的目光幽深得不像話,欲色濃重,甚至讓阮齡覺得有些陌生。
葉景池低啞著嗓音,安撫她:“別怕,我有分寸,不做別的。”
阮齡:“……”
害怕倒談不上,她是相信葉景池的人品,不會做出強迫她的事情。
但是現在這個狀況,實在讓她很難完全放心啊……
不僅是不放心葉景池,阮齡也不放心自己。
萬一她也跟著上頭,沒忍住怎麼辦?
隻是阮齡還沒想好該說些什麼,葉景池的唇已經覆了上來。
阮齡隻好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個綿長的吻。
交纏,廝磨,細密的啃噬。
仿佛要把所有壓抑著的不舍情緒,都通過這種方式傳遞給她。
每當阮齡以為就要結束,可以喘口氣的時候,葉景池就又會卷土重來。
像是怎麼也親不夠。
阮齡第一次發覺,隻是單純的接吻也能這樣的磨人。
不隻是對葉景池定力的考驗,對她自己也是一種折磨。
當男人再一次親上來的時候,阮齡終於忍不住想——
這樣親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既然不能真的做什麼,那不如……用別的方式滿足他好了。
阮齡伸手推男人的胸膛:“葉……葉景池。”
男人的動作微頓,啞聲道:“不舒服嗎?”
阮齡:“……”
她不說話,隻是面頰發燙,默默將手探了下去。
男人的喘息聲,因為她的動作猛然加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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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齡覺得,自己仿佛又解鎖了一個新愛好。
看著男人因為自己而失去控制,在她的掌控之中情緒起伏。
以及最後的時刻,低啞著嗓音,嘆息般地喊她“齡齡”。
這給了阮齡極大的心理上的滿足。
當然也有負面的效果,那就是結束之後,阮齡自己也累得不行了。
這一晚上阮齡睡得很沉,醒來時,葉景池已經不在家裡了。
葉景池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阮齡完全沒有印象。
陽光從窗簾縫裡照進房間,阮齡翻了個身,懶洋洋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她記得,葉景池的航班大約是一個小時後起飛。
阮齡點開聊天列表,果然看到了五分鍾前,葉景池發來的報備信息。
葉景池已經在候機了。
阮齡睡覺時會把手機調成靜音,因此也不會被吵到。
她一邊拿著手機走進浴室洗漱,一邊回復葉景池的消息。
[阮齡:早安]
順便發了個貓咪早安的表情包。
阮齡拿起牙具,剛擠好牙膏時就收到了回復。
[葉景池:早安。]
[葉景池:剛醒?]
阮齡叼著牙刷,在手機鍵盤上敲字。
[阮齡:是呀]
[阮齡:你什麼時候出發的,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葉景池:你睡得正熟的時候。]
[葉景池:六點五十。]
[阮齡:那你怎麼不叫我一下?]
[葉景池:你睡得太熟,我不敢叫你。]
[阮齡:有什麼不敢的?]
打完這句話,阮齡把手機擱在洗漱臺的小架子上。
[葉景池:上次我出差去南城的時候,你不記得了?]
阮齡看了一眼手機,一邊刷牙一邊回想。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她記得那次葉景池的航班特別早,因此最晚早晨五點鍾就要從家裡出發。
那天剛好阮齡在忙工作室的事情,凌晨一點多才入睡。
葉景池不到五點就收拾好了,臨走前照例在阮齡的臉上落下了一個吻。
結果那天不知怎麼,阮齡睡得不太安穩,就被葉景池吻醒了。
惹得阮齡抱怨了好些句,讓葉景池以後不要大半夜地吵醒她。
其實她也沒有多生氣,隻是剛好睡著的時候被吵醒,迷迷糊糊地就把情緒發泄在了男人身上。
後來葉景池回來的時候,從機場帶了好些阮齡喜歡吃的甜品,說是“賠罪”。
阮齡漱了口,手上沾了些水。
她隨意地將手指在毛巾上蹭了蹭,給葉景池發語音:“那次是太早了,而且那回你不是隻去一天嗎?這回你出差這麼久,又是去國外,我當然不會那麼沒良心地衝你發脾氣。”
發完這條,阮齡又隨手拿了一個皮筋,把自己
的長發綁在腦後。()
過了一小會兒l,手機響起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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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齡正在擠洗面奶準備洗臉,沒理。
提示音又接二連三地響起,阮齡不緊不慢地按揉著臉,沒急著看。
等阮齡洗好臉,這才有空去看信息。
[葉景池:我現在也有些後悔了。]
[葉景池:走之前,沒有再多和你說幾句話。]
[葉景池:可惜,我的太太好像不這麼想。]
[葉景池:我還沒飛走,就已經開始不理我了。]
阮齡忍俊不禁。
以前也沒見葉景池這麼黏人呀?
這才幾分鍾沒回信息,怎麼就一股“怨夫”的味道了。
難道是這次去得太遠,時間又太久的緣故嗎?
阮齡給葉景池發語音:“我剛才在洗臉!”
想了想,阮齡又順手舉起手機,來了張對鏡自拍。
最近這些天她睡得很飽,再加上沒怎麼吃那些太重口味的東西,皮膚狀態非常好。
洗過臉之後神清氣爽,皮膚白嫩,像是在發光。
阮齡其實不怎麼習慣像有些小情侶一樣,做點什麼就拍個照給葉景池分享。
平常的時候,兩人發信息的頻率甚至都不怎麼高。
阮齡自己一個人待著時有太多方式可以自娛自樂,不太用依靠和人分享日常來獲得情緒價值。
但想到這次出差不同以往,於是阮齡就拍了照片,就當是提前開始演練相隔一萬多公裡的聯系方式。
畢竟到時候兩個人隔著時差,打視頻不算太方便,大多數時候也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保持聯系了。
拍好之後阮齡看了一眼照片,沒p圖,直接就點了發送。
這次對面沒立刻回。
阮齡也不急,慢悠悠地擦幹淨手,往自己臉上拍打護膚品。
等她慢條斯理地抹完精華和柔膚水,提示音才終於響起。
[葉景池:我已經開始思考,怎樣才能提前結束行程了。]
阮齡看到之後,再次笑出聲。
雖然知道葉景池不是那種不管不顧拋下工作的人,這句話的真實性要打個折扣,但其中的意思還是極大地取悅到了她。
阮齡回復了一條語音:“這才哪到哪呀?我要是想,還有一百種方式可以讓你更想我。”
語氣又軟又俏皮,還帶著幾分驕傲的意味。
阮齡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句話可能隱含的挑逗意味。
……
另一邊,北城國際機場。
葉景池正在候機。
男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外表一絲不苟。
他戴著入
耳式藍牙耳機,看著手機屏幕,神色嚴肅。
以旁人的角度來看,大概會以為葉景池的手機裡是什麼重要文件,而他正在思考著工作。
事實上,也確實沒有人能看到葉景池的手機屏幕裡,實際上是一張
()女性的自拍。
照片很清晰,女人舉著手機,光滑細膩的皮膚白裡透紅。
眉毛上掛著水珠,圓圓的眼睛帶著幾分無辜,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