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昕朵總看到一些消息,很多男生總會玩遊戲不理女朋友,這種待遇她怎麼就享受不到呢?
童延似乎覺得她比遊戲好玩。
她忍耐著喝完水,把水杯順勢放在桌面上。
童延走過來拿起許昕朵用過的水杯,把剩下的水喝完了。
許昕朵又開始發脾氣:“你連水都喝我的嗎?”
童延睜大了一雙眼睛:“這也要生氣?!”
“你也煩我了是不是?”
“我沒有啊。”
“你剛才音量都提高了。”
“我是在驚訝。”
“啊啊啊!”許昕朵暴躁得直跺腳,快步走出去說道,“我去遊泳了。”
童延想跟著許昕朵,但是怕許昕朵煩,想了想還是沒跟過去,獨自一個人上了二樓。
他坐在窗戶前拿起手機來,打開遊戲和魏嵐他們連麥玩遊戲,結果連跪三局,氣得把手機丟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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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看許昕朵,還在遊泳呢。
他想了想後,還是沒去找許昕朵,獨自一個人去睡午覺了。
午覺睡得太久會導致後半夜失眠,他到凌晨了還非常精神呢,躡手躡腳地到了兩個人的房間門口,看到許昕朵在睡覺,又轉身走了。
許昕朵睡覺輕,他怕他進去會弄醒許昕朵。
窮極無聊,他隻能一個人去遊泳了。
熬夜的後果就是他接近早晨才入睡,醒過來後已經午後了。
他餓得不行,打聽之後知曉許昕朵一個人吃過了,他也就自己吃了飯。飯後想去找許昕朵,怕她煩又忍住了,拿著手機找魏嵐。
魏嵐:延哥,玩遊戲行,你別全程罵人行不行?你昨天都罵出三國語言來了。
童延:我努努力。
今天他們發揮還挺不錯的,童延贏了好幾把,排位都提升了。
打的順手就願意多打幾把,童延一直奮鬥到了晚上才結束。
他放下手機走下樓,看到許昕朵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問道:“吃過了嗎?”
“沒,一起吃吧。”說完打電話聯系佣人。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習慣全程沉默,期間許昕朵看了童延好幾次。
等童延吃完飯後接了一個電話,起身去接電話,許昕朵有話想和童延說都沒有機會。
到了晚上童延躺在藤椅上吹風的時候,許昕朵走過來躺在了他身邊,從他身後抱著他的腰。
童延原本在看手機,她來後便放下了手機問:“怎麼了?”
“你生氣了?”
“沒啊。”
許昕朵順勢調整姿勢,扶著童延的肩膀,下巴搭在手上看著童延的側臉說道:“我們不在一起的時候,我特別想能和你一起。結果,怎麼看到你就煩,看不到你就想呢?”
童延忍不住笑起來,轉過身來抱著許昕朵說道:“你以前總是一個人,你和奶奶也不是總膩在一起,一時間不習慣一個人這麼纏著你唄。你當初接受你哥和你媽媽的時候,不也需要過程嗎?沒事,我不著急,咱倆慢慢來,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去適應呢。”
許昕朵捧著童延的臉,在他嘴唇上快速啄了一下,說道:“我們延哥真懂事。”
“別,你叫我延哥我害怕。”
“那叫什麼?”
“叫老公。”
許昕朵嫌棄地看著童延,輕哼了一聲。
童延還當許昕朵還會一如既往的不這麼叫他,誰知道她突然小聲叫了一聲:“老公。”
童延怔怔地看著許昕朵,隨後一把撈過許昕朵的身體,吻著她的唇,輾轉著不松開。
許昕朵抱著童延的脖子,雙手抬起後,讓他的手有了可乘之機。
是怎麼從藤椅上回到房間的,許昕朵記不清了。
在童延親吻她額頭道歉的時候,她隻想罵人。
許昕朵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哭著跟童延哭著求饒。然而童延隻是安慰她,卻不放過她。
她吸了吸鼻子,將童延的臉推開,讓她不要在靠近自己。
童延還在道歉:“別哭了行嗎?你哭得我特興奮。”
“滾!”
童延也不滾,就躺在她身邊看著她,幫她捋頭發。
許昕朵突然說道:“換過來。”
童延遲疑了一下同意了,換到許昕朵身體裡後說了一句髒話:“我操……”
在童延身體裡的許昕朵一瞬間復原了,笑嘻嘻地問童延:“感受到沒有?痛經我都經歷過,也沒哭成這樣。”
童延就那樣目光呆滯地躺著,一句話也不說,沒力氣說。
仿佛連續蹦了三天三夜的迪沒停過,後來又被重錘敲擊過。
許昕朵心情不錯地問童延:“我們兩個人交往第一天你就準備下賊手了,怎麼忍到現在?”
童延回答得有氣無力的:“我挺想的,但是吧怕影響你學習,畢竟都高三了。”
“那剛剛來島上那幾天呢?”
“我想讓你能好好的玩幾天,才一直忍著。”
許昕朵生龍活虎地起身準備去洗澡,想了想後回頭問童延:“我抱你去洗澡?”
童延擺了擺手:“不想動。”
“好的。”許昕朵真的直接跑了,也不管童延。
這也就是許昕朵,這要是男生肯定是一妥妥的渣男,事後就不管了。
*
許昕朵和童延的畢業後度假,比他們預料的要早回來了一星期。
主要是許昕朵覺得頭暈,度假明明是在島上,她卻有了暈船反應。
這主要是童延見許昕朵身體漸漸適應了,就開始沒有節制了,勵志於讓許昕朵也能快樂起來,開始各種嘗試,鬥志昂揚。
血氣方剛的年紀,終於開葷,那種可怕程度讓許昕朵咂舌。
不管時間,不管地點,甚至隻要對視了就能突然開始。
許昕朵喜歡他,還慣著他,完全拒絕不了他。
她頭暈,有暈船反應也是被晃得難受,時間久了真受不了。
於是許昕朵開始扯謊,說自己在島上待悶了,想要回來。回來後她就直接跑到了尹婳的別墅去,讓童延逮不到她,這樣她才能歇幾天。
她突然覺得睡覺時可以並著腿十分幸福。
尹婳最近沒有工作,一直在家裡休息,看到許昕朵眼下烏黑,模樣憔悴,脖子上有草莓印就懂了。
童家的男人這方面真的過分,他們就不適合在一起住,隻要住在一起簡直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狀態。
所以童延找理由來尹婳這裡時,尹婳都會一句話趕走童延:“滾蛋。”
童延態度良好地比量了一個OK的手勢:“好嘞。”
接著就麻溜的就走了,畢竟理虧。
這一天童延難得被放進來,童延進屋之後就在東張西望,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進入後果然不出所料,尹婳指了指她自己的衣帽間說道:“朵朵要練習化妝,正好拿你練練手。”
童延不解:“這不都是往自己臉上糊嗎?用我練手幹什麼?”
“她總捅到自己眼睛,我看著心疼,讓她練練不手抖了就行了。”
童延看著尹婳半晌,隨後嘆氣:“這可真是慈母手中劍,兒子身上劈啊。”
尹婳被逗得笑了半天,推著童延上樓,讓童延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