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穿成了反派的老婆》, 本章共3228字, 更新于: 2024-11-07 15:46:33

  老師恍惚了一秒後,重新遞給林隨州一張新卡片。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江糖身邊的人走了一個接一個,而他們還在這裡繼續你畫我猜。


  林隨州很從容的擦掉原來的“作品”,用黑色碳素筆在上面畫了兩條波浪紋,接著在紋路上畫出火柴人,後面緊跟著一個火柴……狗?


  線條太過抽象,讓江糖無法辨認。


  “好了。”


  江糖眨眨眼,很努力的辨認思考幾秒後:“遛狗?”


  林隨州眉心一擰,她的心跟著緊了一下,難道……難道不是遛狗,那就是——


  “遛貓?”


  他嘆了口氣,提醒說:“和貓狗沒關系。”


  江糖:“……”


  江糖:“給點提示?”


  “我們每天會用到。”


  每天會用到的……


  江糖雙眸凝視著那副畫,她發誓,當初看高考卷子都沒現在這麼認真過,一分鍾後,江糖靈機一動,跳起來打了個響指:“我知道了。“


  林隨州眉梢微揚,眸中帶著期待。


  “騎毛驢的阿凡提!”

Advertisement


  話音落下的瞬間,林隨州臉上的期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成希望。


  旁邊知道答案的老師就差沒崩住直接笑出聲,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小袋瓜子,邊咔嚓咔嚓嗑著,邊看熱鬧。


  此時,最後一名也迎頭趕上,向重點進發。


  江糖他們成功從冠軍變成吊車尾。


  “難道……難道不是嗎?”


  林隨州挪開目光:“梁深。”


  “我……”


  “算了,淺淺來。”


  梁深:“……”


  “爸爸,我不知道。”淺淺很誠實搖頭,“我猜不出來。”


  “我知道!”總算有機會回答問題的梁深瘋狂舉手,林隨州沒了辦法,隻能讓智商最低的兒子回答。


  他眼眸亮晶晶:“海底撈!爸,我們晚上吃海底撈好不好!”


  “……”


  就知道,指望他不如指望一塊叉燒。


  林隨州把卡片面對三人,上面寫著——WIFI。


  一片沉默。


  後方的老師已經笑彎了腰。


  下面是解答時間,林隨州指著那條波浪線說:“這是海。”碳素筆下滑,指向直線,“這是地。”


  接著,移動到那兩個火柴人身上:“這是人拉著一匹馬,所以……連起來的意思就是海蒂拉瑪。”


  江糖一臉WTF。


  孩子們也都是懵懵懂懂,不明白父親再說什麼的模樣。


  林隨州說:“海蒂拉瑪是WIFI之母,所以……答案很明顯是WIFI。”


  面對著林隨州那種[你們怎麼連這個都猜不出]的表情,江糖徹底怒了,上前奪過筆在上面畫出WIFI圖標,狐狸眼怒視著林隨州:“你就不能直接這樣嗎?他們這麼小,哪裡知道你畫的是海蒂拉瑪還是海底撈!”


  他皺了下眉,恍然大悟:“對哦……”


  “……”


  操!


  本以為林隨州是個智商MAX的王者,現在看來,他就是愚蠢的青銅,可以確定,梁深是他親兒子。


  最後一題,江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也許因為是關鍵時刻,林隨州表現的無比認真,他先是仔仔細細畫了一個圈,然後胡亂在上面點畫。


  這次,江糖決定跟著林隨州的思維走。


  首先……他畫的肯定不是披薩。


  按照他的理論,那個大圓圈可能是地球,上面的點點代表地球上的數億人口,由此可以想到……林隨州畫的是《我和你》,畢竟歌詞就是我和你心連心,同住地球村。


  對,肯定沒毛病。


  江糖勝券在握,頗為從容:“我和你。”


  淺淺晃著小腿,慢悠悠說:“披薩。”


  林隨州上前抱起淺淺,在她臉上親了口:“淺淺真聰明。”說完,對江糖鄙視一眼,“媽媽連這個都猜不出來。”


  “……”


  “…………”


  拿著寫有最終地點的紙條,四人總算離開了你畫我猜的房間。


  望著抱著淺淺走在前面的林隨州,江糖越想越不甘心,她小步跟上,輕輕拉扯著男人的衣角,“為什麼是披薩?”


  他聲音淺淡,還帶著莫名的驕傲:“因為你沒有我聰明。”


  “……”


  沒有林隨州聰明的江糖隻想找個地方把他就地正法了。


  不過沒關系,很快……林總很快會見識到世間的殘酷。


  他們是最後到達放有任務物品地點的,空空蕩蕩地房間裡,正中的桌上擺放著一個粉紅色的化妝包,看到那個化妝包,江糖別提笑地多開心,多快樂。


  “就這個?”


  望著那粉色小包,神色漫不經心的林隨州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是啊,就這個。”


  她顛了顛化妝包,瞬間叮當一片響。


  重回班級,教室已經新做了規劃,所有桌椅都移到兩邊,擺放整齊,中間空地,面前大黑板上寫著一行花體字“給爸爸化妝”。


  江糖環視一圈,眼看的景象可以說是格外熱鬧,媽媽們有心整蠱爸爸,各種化妝品不要錢似的往上面塞,孩子們更過分,直接找來畫筆往他們臉上抹,有的歪歪扭扭畫了小貓咪,也有的往腦門畫了小老虎,有的孩子更聰明,他們剪碎彩色剪紙,用口紅直接黏在爸爸臉上當裝飾品。


  班級裡慘叫聲和笑聲混合,一片混亂。


  林隨州看了眼,面無表情轉身準備離開。


  一隻腳剛邁出去,手臂就被江糖環住,她抬起頭,巧笑嫣然:“洲崽,阿媽會疼你的。”


  林隨州:“……”


  “別怕,我看你跑了一天有些中暑,不如進來歇息歇息。”


  林隨州:“……”


  下一秒,他被江糖一把扯了進去。


  江糖生怕男人掙開她溜了,隨便找了個位置就把他強壓著坐下,然後拉開化妝包,在裡面四處翻看著。


  幼兒園為這次活動也是下了大血本,裡面裝有口紅修容腮紅眉膏,甚至還有一盒假睫毛。


  望著那亂七八糟的瓶瓶罐罐,林隨州眼睛狠狠跳了下。


  “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給我化妝?”


  “怎麼說話呢?”江糖嗔了他一眼,“明明是為了看你跳舞。”


  “……”


  他當下起身,瞬間又被江糖按了回去。


  淺淺託腮看著那些化妝品,她眼珠子轉轉,望向江糖:“媽媽,可以給爸爸戴芭比假發嗎?”


  “可以呀,不過你拿了嗎?”


  “拿啦,在我小櫃子裡,還有小魔仙披風,我也都帶來了。”


  說著,淺淺顛顛跑了出去,在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個袋子,裡面裝有一頂金燦燦的假發和一件bulingbuling亮晶晶的魔仙小披風。


  林隨州喉結上下滾動一番,看著淺淺那張甜美可愛的小臉,心中一片死灰,原來……他女兒才是心思最深的那個。


第47章


  梁淺很貼心的給爸爸戴上假發和小魔仙披風,那頂假發對他來說過於小,緊繃繃拉扯著頭皮和發際線,奇怪不說還難受,身上那件小魔仙披風更是獵奇,隻垂到腰部,揮舞手臂的時候活像大撲稜蛾子。


  林隨州……一臉的心如死灰。


  “我們要先上底妝。”江糖掰正林隨州的臉,取出粉底開始往他臉上塗抹。


  黏膩感不禁讓林隨州皺眉:“湊合下得了。”


  江糖眼神嚴肅:“不行,儀式感要重。”


  “……”


  “我要幫爸爸抹指甲油。”


  梁淺不知從哪裡翻找出兩瓶粉紅色甲油,把其中一瓶遞給梁深後,拉過林隨州的手開始認真塗抹。


  梁深不像是梁淺,作為最皮的二兒子,他可不敢這麼搞,可見林隨州沒有要生氣的意思,頓時膽子大了,撸起袖子就是幹。


  被禁錮在座位上的林隨州無法動彈絲毫,像是木偶一樣隨著他們胡來。


  江糖捏起他下巴來回打量:“我今天給你化歐美妝。”


  “……”


  “你臉型深邃,化歐美妝肯定好看。”


  “……”


  “先給你修眉,你不要動啊。”


  “……”


  江糖拿起眉刀小心修著他多餘的眉毛,男人生有一雙標準的劍眉,修理起來也不是那麼費事,就在江糖認真繡著眉毛時,身旁的梁深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手肘往過一撞,江糖手腕一歪,眉刀向下,眉毛中間瞬間少了一塊。


  她定定看著那斷掉的眉毛,眼睛一眨,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放下眉刀,隨後,拿起黑色眉膏,慢慢向上面填充。


  林隨州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是什麼?”


  “眉膏。”


  “幹嘛用的?”


  “畫眉毛。”


  林隨州皺眉:“我又不用畫眉。”


  江糖說:“你以後要用了。”


  在眉毛沒長出來前,都要用了。


  比起其他單純整蠱爸爸不在意美感的其他人來說,江糖做的非常講究,畢竟化妝不能隨便。


  “你喜歡大地色還是煙紫色?”


  盯著那兩盒眼影盤,林隨州眸低糾結:“左邊的。”


  此時林隨州十個手指頭已經塗滿了指甲油,兩小孩可不是那麼講究,把家有塗地哪裡都是,有些地方還不太勻稱。


  看江糖準備給林隨州化眼妝,梁淺立馬湊過來:“媽媽,我想給爸爸化。”


  “不行。”江糖拒絕的毫不猶豫,“你化的不好看。”


  梁淺努努嘴,無事可幹的她又將目標對準了林隨州的耳朵,小姑娘眼睛忽閃兩下,從包裡翻出一雙耳夾式耳環,對著他耳垂夾了上去。


  林隨州疼得悶哼聲,想用手去拽下去,又怕指甲油弄得哪裡都是,他咬咬牙:“好了嗎?”


  “快了。”


  快了兩字敷衍至極。


  江糖給林隨州上了紫色漸變妝容,他眼窩深大,眼角特意被她用黑色眼線拉長,男人睫毛本就長卷,就算不用假睫毛也能做出好看的效果,配上那雙幽邃的黑色眼眸,別提多迷人。


  接著是口紅,化妝包的口紅是豔俗的芭比粉,不太適合林隨州的妝容。


  她今天剛巧帶的是雅詩蘭黛120,一款偏紫色調的姨媽紅色,很配今天的洲崽,想著,江糖把口紅從包包裡取了出來。

潛力新作

  • 詞不達意

    我在小時候意外成了啞巴。發小為了能和我無障礙交流,學了手語,成為了我的專屬翻譯官。我拜託他幫我,對我喜歡的女生轉達我的愛慕。 可他卻忽然斂起了笑意,對她冷聲道:「他說他討厭你,你可以離他遠一點嗎?」

    沒有說出口的愛

    高考結束後廻學校收拾東西,我的桌子上有一本日記。 不是我的卻寫著我的名字,厚厚一本是藏著的青春,是一個男生暗戀我三年的日記。 在我明媚張揚的十七歲,在我自認為灰頭土臉的青春裡,原來也有人如此喜歡我。

    夜月長思

    我死後第七年,權相大人來給我上墳。 他往我墳頭灑下了一壺酒。 那酒有問題。 身為一個鬼,我喝完後,竟然對著他臉紅心跳,有了詐屍的前兆……

  • 這校園惡毒女配我不當了

    我是校園文女二,覺醒在對男主校草告白的那一刻。為了逃避劇情,我一把拽過校霸的衣領,強吻了下去。「姐剛才就是開了個玩笑。」 立刻我就上了表白牆。宇宙第一猛女,表白校草後又強吻校霸。我以為會被罵,評論區全在扣9,因為6翻了。讓我教教她們怎麼拿捏住兩個最帥的男人。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廻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麪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喫你非要喫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照芙蓉

    我陪殿下流亡三千裡,他復位後卻嫌我低賤惡心。 後來金鑾殿上論功行賞,我衹求他一件事。 殿下以為我會要個名分。 殿下目眥欲裂,這才明白—— 我一拜到底,輕聲而堅定:「願殿下為臣女和沈將軍賜婚。」 三千裡流放路,從始至終,我愛的都不是他。

    室友他一直把我當老婆養

    室友很雙標。 不準別人坐他的床,卻允許我睡在他的床上。 不接別人遞的水,卻搶我喝過的水。 我以為城裡的好朋友都這樣。 直到有人傳我倆在談戀愛。 我開始躲著他,卻被他抵在牆上。他咬破我的嘴唇,惡狠狠地說:「許實,你再躲我試試看。」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