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憂鬱先生想過平靜生活》, 本章共3442字, 更新于: 2024-11-07 13:31:05

“我不確定,”駱懷搖搖頭,“對方的力量與我的不同,我是以提取的方式,吸收大腦中的記憶信號,將某一段信號完全從腦海中取走,當然這個過程是可逆的,我可以把記憶信號以星星能量形式保存下來,將來歸還回去。


“他的力量是留在大腦內,改寫目標的‘印象’,當能量與大腦皮層完全融合時,虛假‘印象’在人腦中就會成為‘現實’,比‘遺忘’更可怕的連自己記憶都是不真實的。


“實際上如果尤正平的腦海中沒有這股強大的精神力保護,等他來到基地時,這股特殊能量應該已經與他的大腦皮層完全融合,我感受不到這股力量的。”


……一股強大的精神力保護了他嗎?尤正平摸了摸眉心,想起鬱華從他膝蓋上取走硬幣的樣子。


“三人成虎,”肖局長喃喃道,“幸虧你精神力強,意志堅定,沒有被改變‘印象’,否則我們連這兩個人是否存在都不清楚。”


連宇凡整合眾人的情報後匯報道:“兩名新破壞者,一名身高195cm,改變密室結構、令監控失靈和那個兩米多高的機械骷髏或許是他的能力,金屬類、機械類能力;另一名身高181cm,可以操縱人的思維,改變‘印象’,能力非常可怕,兩人的能力非常可怕。”


“奇怪的是,他們弄了那麼大陣仗,卻沒有在迷宮傷害我和鬱華,”尤正平道,“局長,我覺得這兩個破壞者和以往的不一樣,我們可以試著坐下來談談。”


面對尤正平的提議,肖局長道:“或許是有一些對世界存有善意的破壞者,例如甄黎,我們也希望不是每個破壞者都像192一樣肆無忌憚,或許這兩位破壞者是可以坐下詳談,可你如何保證,他們是受困於之前黑袍人的警告而不願鬧大呢?也許他們是不希望出人命引來黑袍人的極端手段,才願意放你們一條生路呢?


“凡事有好有壞,我們願意向好的方向思考,就算我會和兩位破壞者面對面談判,那也必須是他們像甄黎原落日一樣,被我們制服的狀態才行!


“切記,人民的安危、國家的安危、世界的安危不容僥幸!”


“是!”包括尤正平在內的幾位守護者齊聲道。


肖局長嘆道:“根據尤正平的描述,他們的目標是鬱華,自從鬱華成為甄黎工作室的一員,我就猜到這個發展了,他遲早會被人盯上的。”


肖局長之所以沒有強制鬱華離開工作室,也是因為他是守護者家屬,一旦發生什麼事情,守護組織可以第一時間察覺到。換成其他人,守護組織未必能夠像今天這樣的高效性。


“我們不知道新破壞者下一步會如何行動,目前來看,一定是圍繞鬱華和甄黎工作室的,”肖局長吩咐道,“接下來的行動我們要保護鬱華,決不能讓破壞者再次對他下手!”


作者有話要說:  鬱華:我年紀大了有點耳背,你說保護……誰?


第54章

Advertisement


夜晚, 原落日法律學習直播間中,原落日坐在地面上看書,時不時摸一下身邊的狗頭, 直播間十分安靜,隻有他翻書的聲音。


哈經理偶爾打個大哈欠, 用舌頭舔舔鼻子, 順便抗拒一下原落日的摸頭毛舉動。


它選擇的這具身體是一條因為患上細小死亡的狗,破壞者192願意花積分兌換藥物給牛郎身體治療, 卻懶得治療一具原本打算暫用不超過一個小時的狗身體, 僅僅分了狗一點點可以行動的能量。


誰知它被鬱華吸走系統, 隻能永遠留在這具身體中。


剛變成狗時,哈經理是想死的,可是死亡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飢餓、疼痛、拉血……面對死亡往往比死亡本身還令狗恐懼。


因為細小病毒拉了一次血後,哈經理就受不了了,它用自己僅剩的為數不多的靈魂能量治療了下細小病毒, 加上連宇凡會注意哈經理的身體狀況,帶著它打了兩針, 細小目前已經基本痊愈了。


因為這個病, 連宇凡還暗中罵了鬱華幾次,圖便宜買快病死的狗, 連狗的便宜都佔,不是人。


盡管對人事經理有諸多不滿, 連宇凡還是不能放任一條可憐的狗狗就這樣死掉, 自掏腰包給狗治病。


他抱著哈經理去寵物醫院時,小哈士奇的藍眼睛中充滿復雜的情緒,要是連經理知道當初害他脊骨骨折的人就是它……想到這裡哈經理就忍不住夾住尾巴。


連宇凡又把鬱華買的劣質狗糧扔掉, 說想要狗吸引粉絲就必須毛發鮮亮,吃這種狗糧隻會掉毛。


治病打針、買優質狗糧、營養膏、益生菌等等寵物用品,連宇凡花了不少錢。


即使如此,哈經理的身體還不是很好,才三個月大的狗,掉毛非常嚴重,環衛經理原落日這幾天打掃房間被狗毛弄得崩潰得要命,掃帚掃不幹淨,他隻能用海綿條拖布一點點擦,每天都要擦很多次。


原經理已經打了購買吸塵器的申請報告,等待周一鬱華上班審批。


哈經理也清楚自己體弱,長毛的速度遠遠比不上掉毛的速度,它不想活著,但是拉肚子太疼餓肚子太難受,它必須治病吃飯。它既然勉為其難活下來了,就要耐心等待新的闖關者到來,渴望通關聯盟的人可以救他。


但在被救之前,哈經理不想做一條哈士禿,於是它一直抗議原落日學習時撸頭毛的習慣,可是……


被撸頭毛真是太舒服了!


喜歡被撫摸、被梳毛是狗狗的天性,哈經理既然被困在這具身體中,就控制不了這種天性。


它一會甩頭抗拒原落日撸毛,用低於50分貝的嚎叫聲抗議,一會又不由自主的抬起前爪去扒拉原落日翻書的手,讓他同手幫自己撸頭毛。


原落日擅長遠距離箭矢,手指修長有力,撸頭毛的力道恰到好處,犬類本性根本無法抗拒這種碰觸,哈經理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伸長脖子,主動把下巴墊在原落日大腿上。


等它發現自己這沒出息的舉動時,又會低於50分貝地慘嚎一聲,抗拒地遠離原落日,縮在角落裡。


一人一狗神奇的互動笑瘋了直播間的夜間粉絲——


【這……難道是現實版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我真的很佩服原落日,有這樣的小傲嬌在身邊,竟然還能專心看書。】


【在?為什麼把狗養成貓?】


【哎,考研苦,學習中偶爾抬頭看一眼原落日小哥哥的神顏和哈經理的短毛,心裡的苦就變成了甜。】


【“短毛”這個詞就很神了,沒有說“禿毛”還是非常委婉的。】


直播間人數很多,彈幕卻很少,陪同原落日一起學習的人隻有在休憩之餘才會盯著視頻雲吸小哥哥或狗,順便發個彈幕與同好們互動一下。


原落日是個典型的濃密發型熬夜黨,他每天的直播從晚上23點開始,一直到凌晨2點結束,長達3個小時。今天剛學到凌晨1點多,直播間忽然畫面一晃,關閉了。


粉絲們很疑惑,不過原落日從來沒有與粉絲們約定過直播時間,他向來隨意,早一點晚一點也正常,粉絲們也隻能哀嘆一聲“小哥哥今天睡得早”了。


直播間掉線原落日也很奇怪,他拿著手機翻來覆去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什麼觸碰按鈕。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一個聲音憑空從房內出現,原落日循聲望去,忽見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從發聲處被丟過來。


這再次被五花大綁的人正是甄黎,甄黎直接砸在原落日的身上,砸掉了他的框架眼鏡。


發聲嘲諷原落日的正是桓子虛,他與封魁直接從工作室的牆壁穿牆而入,封魁像白天改裝密室一樣,在原落日直播時悄無聲息地用超合金覆蓋牆壁表面,控制牆壁自動開一道門,與桓子虛從容走進來。


“你們是什麼人?”甄黎在地上連滾兩圈,委屈巴巴地小聲問道,他隻是通關聯盟的外圍送死人員,根本沒資格見到封、桓兩位管理者。


都要綁他,原落日來了綁他一次,哈經理來了逼他吃一次紙,現在新來兩個不認識的闖關者,竟然還要綁他!如果這就是當老板要承擔的,那他寧可不當老板!


“你還沒資格和我們說話,”桓子虛傲然道,“原落日啊原落日,我還以為你是個可造之材呢。”


他俯視著跪趴在地面上的原落日,有點不理解這人為什麼保持這個姿勢,原落日的警覺性呢?


桓子虛正疑惑間,隻見原落日眯起眼睛,雙手在地上胡亂摸索,口中道:“我眼鏡呢?眼鏡呢?”


失去了眼鏡,原落日覺得自己連聽覺都失靈了,完全辨別不出說話的人究竟是誰。


桓子虛:“……”


“那邊呢,”甄黎提醒原落日,“五點鍾方向,三米左右。”


“五點鍾是哪個方向?”原落日像個無頭蒼蠅一般亂找。


封魁見到原落日狼狽的樣子,長長的手指微微一動,一道液態金屬卷起眼鏡,並在眼鏡腿上架了一個防脫的裝置,這才將眼鏡交給原落日。


“可以……防止……掉下去。”封魁僵硬地說。


“哦,謝謝。”原落日眯起眼睛看了下防滑託,戴上去晃動下腦袋,發現果然不容易掉了,連聲道謝。


“還有……一個……小裝置。”封魁點點耳廓上方。


原落日順手摸了下防滑託,發現一個小小的按鈕,輕觸下去,耳畔兩側的防滑託伸長,自後腦連接在一起,將眼鏡通過後腦勺固定住。同時與鏡腿接觸的防滑託變成小龍爪撞的卡子,牢牢固定住鏡腿。


後腦連接的防滑託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明明是金屬,卻有點軟,像膠皮,不會勒得後腦難受。


原落日再次觸碰按鈕,防滑託恢復原狀,變成普通的銀色金屬防滑託。


“這個真不錯,太感謝了。”原落日再次感激道。


“咔啦咔啦。”封魁發出開心的笑聲。


桓子虛面無表情,他進門前營造的氣氛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哦嗷嗷嗷~~~”一聲低於50分貝的狗嚎聲從角落裡傳來,哈經理勇敢地衝到原落日面前,對著桓子虛用不違法的聲音叫著。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