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穿成反派的我靠沙雕苟活》, 本章共3386字, 更新于: 2024-11-07 11:06:26

看樣子人還沒醒,原來隻是局部精神。


蘇徊意輕手輕腳地朝遠離的方向挪了挪……腿剛挪走,整個人又被蘇持下意識地拖回了懷裡,他胸腔還被擠了一下,略感窒息。


“大哥。”


蘇持的體溫偏高,連帶著蘇徊意也覺得身上燥熱起來。他叫了一聲沒把人叫醒,又發出連綿不絕堪比鬧鈴的聲音,“大哥大哥大哥大哥……”


持續的聲波攻擊終於讓蘇持胳膊動了動,緩緩睜眼,“嗯。”


蘇持低下頭來,埋進他肩窩,“怎麼?”


清晨的聲線慵懶而性感,跟白日裡冷峻嚴謹的蘇持完全不同。蘇徊意心頭砰砰直跳,抬手抵了抵前者的胸口,“你該回自己房間裡了。”


不該感覺到的感覺一下貼近。


蘇持啞著嗓音,“你覺得自己提這要求合適嗎?”


蘇徊意也知道大清早把人傳送回去不合適,但這樣懟著他就很合適了嗎?


他試圖協商,“那、那你先物歸原主吧。”


“……”蘇持抬頭看他,“物歸原主?”


蘇徊意羞澀地意有所指,“不要讓它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


回答他的是一道深長濃重的目光。



局部地震經歷了十來分鍾後才逐漸平息,蘇持胸膛起伏了兩下,撐起身來回自己房間裡去衝澡。

Advertisement


陽臺門哗啦一聲關上,房間裡重歸安靜。蘇徊意裹著被被攥緊了自己無處安放的手。


手心一陣火燒火燎,殘餘著溫度與分量。


媽呀,還好時間不夠,不然真的等他大哥盡興而歸,他肯定又多一處“擦傷”。


他裹著被子像條貓貓蟲一樣在床上滾了兩圈,稍稍平復下第一次坦誠相見的心情,這才慢慢爬起來,一路在心底高歌著“正道的光”走向洗漱間。


蘇徊意在洗臉時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果然泛紅了,他洗完就回屋裡換了身寬大的長袖遮住雙手。


不然等蘇紀佟看見,他總不能說自己練了一晚上的鐵砂掌。


練來幹嘛,地震來了好穿牆?


等蘇徊意收拾完從房間裡出來時,隔壁的房門還緊閉著——他大哥又要解決遺留問題、又要洗澡,想必沒這麼快結束。


他正望著蘇持的臥室門發呆,背後另一扇房門忽然“咔噠”打開。


蘇徊意猝不及防驚了一下,他回過頭,蘇珽撓著一頭慄毛走出門。


後者看見他勾了勾嘴角,“喔~弟弟是特意在這裡等三哥的嗎?”


蘇徊意,“不能算是特意,隻能說是出其不意……”


蘇珽,“……”


前面的樓梯口傳來一陣動響,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蘇紀佟夫婦一前一後下了樓,“老三,小意,杵在走廊中間做什麼?下樓吃飯了。”


“知道了老爸~”蘇珽長臂一伸勾著蘇徊意的脖子把人撈下去,“走吧弟弟。”


呆毛在半空中一晃一晃,“好的呀。”



早餐桌上除了蘇持一家人全都到齊。


一頓飯吃了大半,蘇紀佟見人還沒下來,“老大今天是怎麼了,這會兒都沒下樓?”


蘇徊意埋頭吃飯,假裝毫不知情。


蘇珽懶洋洋的,“大哥是睡過頭了吧?”


蘇簡辰第一個跳起來反駁,“老三,大哥又不是你,他不是睡懶覺的人!”


蘇珽寬容地看向他。


蘇紀佟喝了口粥,放下碗狀似無意,“小意,你覺得呢?”


咯噔、突然被cue的蘇徊意心頭一顫,他覺得什麼?


覺得他大哥人如其名,時長真的很久?


“我覺得,大哥可能是被餘震嚇到了,整晚在床上輾轉反側、瑟瑟發抖……”


蘇紀佟一口氣卡住,“……”


他還真的很難腦補自家成熟穩重的大兒子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的模樣!


於歆妍講出了丈夫的心聲,“應該不至於的,小意。”


蘇徊意繼續小口咬餅吃。


一家人陸續離開餐桌時,成熟穩重的蘇持終於下了樓。


蘇紀佟正好吃完起身,“老大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


“爸,媽。”蘇持拉開椅子坐下來,“昨晚沒睡好。”


蘇徊意還在桌前嘬牛奶,他從碗沿背後抬眼偷偷瞥蘇持,就見後者眉眼間壓著戾光。


像是沒吃飽。


嘶!他又飛速垂下眼簾。


蘇紀佟聞言又坐下,細細打量他大兒子的神色,見後者面上是有些疲態,便轉頭同於歆妍道,“夫人,要不今年我們就早點回去?”


“也可以啊。”於歆妍嘆了口氣,“唉……滇南本來就一直處在地震帶附近,往年都是四五月份以後才有地震,今年居然這麼早。我這心裡也不踏實,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蘇持淡淡道,“我無所謂,看爸媽的意思。”


“那待會兒我再問問老二老三。”蘇紀佟說完看向碗口露出的那根呆毛,“小意呢,想多久回去?”


蘇徊意捧著奶碗嘬嘬嘬,“我都可以。”


傳送陣第二,安全第一。


“行,你們慢慢吃,我去問問他倆。”蘇紀佟說完跟於歆妍一起出了餐廳。


兩人一走,餐廳裡就隻剩蘇持和蘇徊意。


蘇持抬眼,“我還是第三次見到把臉埋在碗裡喝牛奶的人。”


蘇徊意聞言刷地抬頭,露出了找到同好的欣喜,“前兩次是誰?”


“也是你。”


“……”


蘇徊意嘬完牛奶之後沒走,留在座位上看他大哥吃飯。


他現在有點理解那些黏黏糊糊的小情侶了,一旦做過了親密的事情,怎麼還能忍受和對方分開?


他巴不得立馬坐到他的“專屬王座”上去啵啵啵!哎呀,他真是好不知羞恥啊咯咯咯咯……


“不要笑得那麼蕩漾。”蘇持放下筷子看過來。


蘇徊意暫停,“你不喜歡嗎,大哥?”


“沒有不喜歡。”蘇持一本正經地說,“你這樣笑我總覺得你在邀請我。”


臥槽,邀、請!蘇徊意被他的措辭震了一下。


他立馬收攏了嘴角,縮成一圈包子褶,避免看上去像是邀請。


“……”蘇持的目光頓了頓。


桌前的早餐吃完時,吳媽過來收拾碗筷,她例行問候了一句,“大少爺吃飽了嗎?”


蘇持起身,替她把碗盤疊起來,“沒怎麼飽。”


“吃飽了就……嗯?”吳媽抬頭,“沒飽?那我看看再去熱些什麼。”


“沒事,不用了。”蘇持轉頭叫上蘇徊意,“跟我上樓。”


呆毛輕輕一抖。


.


到了樓上,臥室門砰一聲關緊。


蘇徊意被一把拉進去,咚地抵在了門板上,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蘇持的吻就落了下來,濃烈又洶湧。


“呼……嗯。”蘇徊意雙手搭在他肩上,仰著脖子享受著溫熱纏綿的寵愛。


蘇持的吻比往常更急更重——他沒說謊,他確實是沒飽。


早上那會兒趕時間,車速慢車程長,蘇徊意新手上路,開了十來分鍾還遠遠看不見終點,兩人隻能先跳車。


他現在懷揣了一絲絲的小愧疚,非常配合地黏巴上去,予取予求。


早晨的啵啵花了二十多分鍾才打完卡,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床沿,蘇徊意重回自己的寶座,還興奮地顛了顛。


接著收到一道警告的目光。


他立馬停下造作的身姿,乖乖依偎在他大鴿的翅膀底下,靜如一隻未開智的鹌鹑兒。


善良的大鴿暫且放過了他,“昨天睡好了沒有,要不要再睡會兒?”


“還可以。”蘇徊意說完又瞥向蘇持的床,有點蠢蠢欲動。


他也不是故意想在他大哥的底線上左右橫跳,就是有點好奇:他大哥的床鋪得那麼嚴謹整潔,也不知道睡上去是什麼感覺。


蘇持看出他的意動,“要在我這裡睡會兒嗎。”


“可以嗎?”


“在你男朋友床上睡,有什麼不可以。”


蘇徊意被這話咚地戳到了心口,他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神情,身體卻誠實地飛速橫到了床上,“那我就躺一下吧。”


蘇持笑了聲,起身給他蓋上了被子。


因為是大白天,兩人不敢像夜裡那麼肆無忌憚。蘇徊意躺進被窩後,蘇持並沒有一起躺下來,隻是拿了平板坐到床頭。


但他們這樣和躺在一起又有什麼差別呢?


家裡最小的弟弟,大白天的睡到了大哥的床上,要是有人進來看到這一幕他們也解釋不清楚。


看上去像是清白的,實際上曖昧得一塌糊塗。



在徵詢過全家人的意見後,蘇紀佟將返程的時間定在了大年初三,原定的一些旅程因為不定時的地震隻能擱置到明年。


他們家有守歲的習慣,守完大年休息一天就準備回家,好在今年過年早,翻過二月沒幾天便是春節。


除夕當天早上,吳媽將香腸臘肉燉到鍋裡咕嚕嚕煮著,香味溢了滿屋。


“今天我們哪都不去了,就在家裡待著。”蘇紀佟打開電視,“晚上還有春節聯歡晚會,也不知道今年的好不好看。”


他側頭問坐在旁邊的蘇徊意,“小意,你覺得呢?”


蘇徊意的眼神穿過餐廳溜向廚房,“我也覺得好吃。”


蘇紀佟,“……”


蘇珽拿牙籤串了兩片煮好的香腸從廚房裡走出來,向他招了招,“弟弟,想吃嗎~”


蘇徊意深吸一口氣,“三哥!”


蘇珽,“三哥今天帥嗎?”


蘇徊意眼神黏在香腸上,“帥。”


蘇珽“喔~”了一聲,微微側向不遠處的蘇持,“弟弟覺得幾個哥哥裡誰最帥?”


蘇徊意被美食蒙蔽的大腦瞬間清醒了一點,他餘光偷偷瞄向蘇持,正對上後者意味深長的目光。


蘇徊意心底一顫,他隻想吃牙籤上戳的香腸,而不是別的……


哗啦,廚房門推開,吳媽適時地端了香腸酥肉走出來,“出鍋了,都先嘗嘗!”


蘇徊意咻地竄起來,“我還是覺得大哥最帥。”


噠噠的背影幾秒之內便衝到了餐桌前面,蘇珽“嗯哼”一聲,頂著他大哥的視線自己把香腸吃了,悠闲地轉著牙籤細嚼慢咽。



蘇家人白天在家裡窩了一天,除去吃吃喝喝,下午還聚在客廳裡打了個撲克牌。


他們隻打了兩把就將蘇珽和蘇持踢出了牌局,隻剩四人一起玩。


蘇珽、蘇持,“……”


蘇簡辰面帶微笑,他在今年的最後一天終於迎來了他全年最合群的高光時刻。


甚至把另外兩個王者也一起踢出了群聊,美妙。

潛力新作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遊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乾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鬱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臺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隻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豪門綜藝

    我是豪門模範夫妻的對照組,還和模範夫妻一起參加了夫妻綜藝。 但綜藝開始之前我覺醒了中國人的傳統技能。 模範妻子:「戒指就要一圈小鑽,然後在內圈刻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我一手的大金镯子,笑出狼叫:「哈哈!這潑天的富貴!」

    天然男友是綠茶鐵壁

    男友的綠茶學妹三番五次挖我墻角,我忍無可忍,教他一招。 男友:「懂了。」 第二天。 綠茶:「早上好學長,又遇到你啦,真巧。」 男友:「早上好,我是同。」 綠茶:?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