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總很好哄,被親了就不再生氣了,可是他沒有想到還有更大的驚喜。
唐幼掏出一個造型有些普通的戒指,這戒指是剛剛她逛街看見到,也不是特意為了求婚,隻是她很喜歡上面雕刻的花紋就買了,是一朵白色月季花。
“那麼席先生,請問你願意嫁給我嗎?”她調笑道。
坐擁千億家財的席總立刻被一個幾萬塊的戒指哄好,高興地接過戒指戴在手上,從此再也沒有摘下來。
當以後有主持人問他為什麼老戴著這個戒指,年過四十的席總淡定地說是老婆求婚送的,低調但隱含炫耀。
別說十年後的席總,現在的席總也不可能忍住,席總把唐幼抓住,壓抑許久的情緒突然爆發,“那以後幼幼就是我老婆了嗎?可以隨便親隨便抱了嗎?”
“可以,一直都可以。”
而答應讓隨便親隨便抱的唐幼這一晚上就像是在大獅子掌下的小貓咪一樣瑟瑟發抖,大獅子的手掌寬厚,一下可以撸到小貓咪很多地方,一下都讓小貓忍受不了了,但大獅子似乎愛上了這項運動,他像是撸毛上癮的癮君子一樣按著小貓咪親個不停。
又想起小貓咪之前喝藥那麼不乖,立刻逼著小貓咪把藥喝下去,這藥是他精心熬制的,不能浪費掉,小貓咪不願意他就按著貓貓親,把可憐的小貓咪親得受不了再喂他。
唐幼這一晚上都沒有停過求饒聲,老房子著火的席總第一次沒有管她的求饒聲,反而是越發過分。
第二天醒來唐幼才明白,這還是被席昌的快遞刺激到了,看來席昌還不夠忙,竟然還有空慘和別人的家事。
席昌腦子不聰明,想的不是他小舅知道唐幼曾經是他的女朋友還喜歡,反而覺得席小舅看到之前唐幼多喜歡他,就會懷疑現在唐幼對他的感情,他是一點都沒想過觸怒席淵的後果,還把自己當騰澤金樽玉貴的太子爺呢?
席淵到底是沒有把事情做絕,他隻是運用自己的財力把席昌趕出本市,並且要對方永遠不要再回來。
這些年席昌從騰澤撈到的錢已經夠對方過好一輩子了,他不想再見到席昌,如果對方不知足,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他這邊是停了,但唐幼可不會罷手,她先是找了看了看席昌安不安分,若是對方還好,若是不安分……不過席昌十有八九不會甘心。
事情也如此,從全國聞名的富二代到現在隻有幾百萬的孤零零一人,落差感太強大了,他實在是難以接受,待不了多久就可以想聯和別人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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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幼沒給他機會,直接攪黃了,然後把還剩一百多萬傍身的席昌引到了賭場,她沒有給人下套,隻是在對方玩網吧電腦的時候投放了一個視頻。
她給了席昌選擇,希望對方不要讓她失望。
席昌確實不是什麼老實人,撕去了虛偽的假面,對方和席老爺子一樣骨子裡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席老爺子培養席淵是看重他,甚至是想要做親家,隻是席蘭和席淵年齡不匹配,這才作罷。
而席昌很快就染上了賭癮,換不起賭債的時候他想過去求席淵,總是打不通電話,唯一一次打通席淵還不想理他,可他锲而不舍地打,最後席淵還是答應了他,但打折了他一條胳膊,讓他不敢再去賭。
隻是等席昌胳膊一好,他就固態萌發,這一次席淵不會再管了。
作者有話說:
下個世界寫啥噢[思考]
第54章 小蠱女她善種情蠱
月亮高懸,山崖之間似乎有些人聲,有一群身著黑衣的人
月亮高懸, 山崖之間似乎有些人聲,有一群身著黑衣的人在尋找些什麼。
即墨炎捂住受傷的肩膀往外走,他傷得極重, 失血量又高, 如果不及時救治怕是會死在這片密林裡。
但追捕他的人還在外面,他隻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往裡繼續走。
密林裡見不到一點光, 他隻能憑著直覺前進, 他似乎聽到了銀鈴一樣的笑聲, 還夾雜著銀器碰撞的清脆聲響,很好聽, 他抬起頭想看是什麼人, 最終也隻能無力地倒在地上。
他最後看見到人白皙瑩潤的腳背, 還有纖細的腳踝,意識到來人沒有穿鞋子,他蹙了蹙眉, 最後視線陷入一片黑暗的時候聽到了一句。
“婆婆,他穿得好奇怪啊!”
聲音婉轉,恍若銀鈴。
說話的正是唐幼, 上個世界的完成度很高,因為男主最後不光失去了主角光環, 還成為了一個徹底的失敗者。
痴迷賭博的男主失去了一切, 最終死在了一個窄小出租屋裡, 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十幾天了,可想而知畫面有多慘烈。
他也確實記住了唐幼, 更準確的來說是恨, 他恨唐幼奪走了原本屬於他的一切, 而且偏執認為席淵把他從繼承人候選裡剔除出來都是因為她。
後面竟然還試圖找席文孩子的麻煩, 甚至還打算綁架未成年。
隻不過他的盤算還沒實行就被無情摧毀,那些追債的人無孔不入,根本不會放過他,他好不容易找個地方躲起來,隻能像一隻躲在陰暗裡的臭蟲一樣不敢冒頭,隻為了躲避那些追債人。
一連躲了一個月,所有的吃喝都是靠外賣,而終於有一天,他喝得爛醉如泥死在了房間裡。
為了全席家最後的恩情,席淵派人安葬了他,和席老爺子安葬了一切,既然這位老爺子生前這麼會打算,那就死後也為他的孫子打算一下吧。
和席淵待了大概四十年,到最後是年紀大一些的席淵先走的,她也馬不停蹄地來了下一個世界。
這次她來到了一個古代世界,這個世界位面似乎屬於武俠世界,她的身份是救了男主性命的小炮灰。
男主宴肖身負血海深仇,他七歲時有人屠了他滿門,整整一百零三條人命,宴肖當時是被藏在米缸裡才躲過一劫的。
宴肖的父親早些年混跡江湖,也是惹下了一些人命官司,為了退隱山林改了名字,更是來到了中原和邊塞的交界地帶,就是為了遠離中原的是是非非,卻沒想到還是逃不過這些人的追殺。
他全家被殺後,宴肖淪落成了一個小乞丐,可是他一直記得自己的血海深仇,八歲那年被他師傅慕容帆撿到才開始習武。
他父親為了讓宴肖遠離那些是非,所以並未教宴肖武功,他師傅也是才發現,原來這孩子竟然是個天縱奇才,這下起了心思用心教導他。
宴肖也不負眾望認真學,就這樣秋來暑往,小有所成的他來到了江湖歷練,第一要緊是當然是找出自己的殺父仇人了。
剛剛有所進展,卻沒想到被人追至一片密林,他傷勢兇險,怕是華佗在世也難醫,不過他遇到了原身。
原身是苗疆聖女,自小便在這一處密林長大,沒有見過外人,對穿著中原人衣服的男主起了好奇心,偷偷把人救了回來。
接下來的發展當然是原主喜歡上男主,可男主根本不喜歡她,而是看上了她的醫術。
她的蠱蟲不光可以醫人,還能傷人於無形之間,可謂是無處可防範,是男主最好的一件利器。
哄騙從未出過密林的天真蠱女是一件多輕松的事,男主動之以情曉之以情,用自己身負血海深仇來請求小炮灰,小炮灰自然抵擋不住,而且還背著從小養育自己長大的婆婆和男主逃向中原。
後來的結局當然也算不上好,鳥盡弓藏,原主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整個苗族養蠱人。
因為她鬼神莫測的蠱術,中原武林開始忌憚這一伙苗疆的玩蠱人,即便是他們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並未與他們爭搶什麼,但是存在意味著威脅,在所謂正道人士的圍攻下,苗寨的人死的死傷的傷,甚至為了救女主,婆婆也死了。
實在是太過愚蠢,原身隻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自然會有所向往,而婆婆嚴禁她出去,所以她才會偷偷救男主。
但現在不同了,唐幼可不是原身。原身覺得是她自己害了整個苗寨,實則不然,苗疆蠱術在中原江湖裡本就有傳說,而且人人忌憚,偶爾也會有中原人在寨子允許的情況下問醫,不過到底是少數,隻是原主不知道罷了。
寨子裡不時出現的關於中原的制品就能知道了,被人如此忌憚,原主還這麼張揚,苗寨出事隻是或早或晚的事,原主隻是被點燃的引子。
相信婆婆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默許原主跟著男主宴肖逃出去,她本意是想保住唐幼這一根獨苗,卻沒想到原主沒能理解。
也是宴肖太會演戲,騙得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真心喜歡原主,卻沒想到最後結局悽慘。
這一次,由唐幼來選,自然是直接不救對方。
她特意晚飯後和婆婆一起出去散步,散步的方向選擇的是救了男主的反方向。
“玉婆婆~”
“玉婆婆又去巡察嗎?”
周圍的苗寨人和婆婆打著招呼,婆婆姓玉,是這一任負責引導苗疆聖女的人,她本名是什麼大多人都記不得了,因著歲數大,寨子裡的人都喊她玉婆婆,隻有唐幼能喊她婆婆。
對待別人,玉婆婆一般也不講話,實在算得上冷淡,但寨子裡的人純樸,知道這是玉婆婆的正常態度,也不計較,甚至大多人都知道婆婆面冷心軟,但還是有不少寨子裡的孩子怕她。
跟著婆婆去檢查附近的機關有沒有被動過,這是為了保護整個苗寨的安全設置的,在苗寨四周放置了不少蠱蟲,這些蠱蟲會影響人的神經系統,從而讓人產生幻覺,認為苗寨的所處地帶是一處懸崖峭壁。
這是他們的自保手段,苗寨人稀少,若是有人強攻必定無法存活,隻能採取一些防御手法。
跟著婆婆給世代守護苗寨的蠱蟲們喂食,婆婆還給蠱王喂了自己的血,兩人剛準備回去,就隱約看見黑暗中似乎有人來了。
滴答的血液聲引起了蠱蟲們的注意,這人的血似乎極為奇特,引得蠱蟲們躁動不安,婆婆連連催動內裡才叫蠱蟲們安靜下來。
唐幼向前,還沒看清來人的相貌,就隱約覺得對方有種熟悉感,她覺得這應該不是男主,才提出救人。
即墨炎醒來發現自己似乎在一處民居裡,這民居有些獨特,上面擺著的東西與中原的東西不太相同,但也不太像是邊塞的產物,尤其是門上還掛著一個紫色狐草編的鈴鐺球,鈴鐺裡面好像放著些東西,他看不清,但嗅覺靈敏的他能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味道說不上讓人厭惡,但也不是喜歡,與他平日裡聞到的花香草香不太相同,要說是動物也不太想,有點像是……蟲子!沒錯,就是蟲子!
感覺這處蟲子很多,似乎是密密麻麻的一片,他有些焦躁,好看的眉毛團在一起。
很多人不知道,表面上霽月光明端方如玉的皇太子殿下他,害怕蟲子。
即墨炎不適地渾身都在抗拒繼續待在這個地方,連自己的傷勢為什麼這麼快好了都不關注了。
而他剛想走,門就被打開了,有一個少女赤著腳走了進來。
少女穿著一身特色服飾,她頭上帶著帽子有些奇怪,下沿處還墜著銀色的流蘇,但很好看,流蘇下面是那張叫人失色的臉。
細挑的眉,圓潤的眼睛清凌凌的,像是要看進人心裡,皮膚很好,即便是有些奇怪花色的百褶衣裙也很配她,有種異域風情的美。
即墨炎也是頭一次看見這樣的異族,比起他在京都看見的傾國傾城的美人還要漂亮,她煙波流轉之間都帶著勾人的糜麗,他覺得的心都被勾著跳了幾下,等到和對方錯開視線才平復。
目光觸及對方□□的白皙纖纖玉足,他又皺起眉來,中原人認為腳是私密的部位,不會展露在人前,他長這麼大也是頭一次看見女人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