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大佬怎麼還不逃[穿書]》, 本章共3893字, 更新于: 2024-11-05 19:25:05

  之後她就柔柔弱弱地道歉:“對不起清清,我下次肯定好好打。”


  顏路清左邊坐著顧詞,右邊坐著仙女寧。


  她感覺仙女寧每道歉一次,她的血壓就升一次。一直到顏路清終於放棄這條路,轉而去支援別的路的時候,仙女寧毫不意外地被抓死了。


  “清清,輔助不是應該保護我嗎?你怎麼不來呀?”


  “……”


  顏路清忍不了了。去你媽的顏面爺要大噴一場。


  正當她醞釀的時候,坐在她左邊的一直專注遊戲的顧詞突然先於她出聲——


  “你這輔助玩得挺好的。”顧詞手上操作不斷,口中聲音溫和,“我剛才拉視角看了一下,有這鍾馗,發育路拴條狗也能贏了。”


  隨後,他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轉頭看向邊牧,摸了摸它腦袋,“抱歉,沒有說你的意思。”


  我艹。


  顏路清簡直爽飛。


  顧詞這波是筍媽媽給筍開門,筍到家了。


第20章 沒逃 “你怎麼會覺得我在研究你呢,”……


  顏路清真是想不到顧詞這張嘴還能吐出什麼錦言妙語。


  說栓條狗都能贏就算了, 竟然還一邊說栓條狗都能贏,一邊給狗道歉!……看來顧詞以前內涵她的時候壓根就沒認真嘛。


  顧詞這話說了之後,夏雨天夏雪天跟顏路清差不多的反應。先是震驚, 然後是拼命壓抑想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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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玩的是,狼還像聽懂了似的“嗷”了一聲, 仿佛在應和那句栓著它也能贏。


  夏雨天夏雪天沒有直接笑殷寧安,反而笑著誇狼:“它好像聽懂了?傳聞果然是對的啊——狗狗是狗狗, 邊牧是邊牧!”


  反正一個一個都在瘋狂搶奪大熊貓的筍。


  仙女寧已然是一臉尷尬。但她仍然堅持地堅挺在這裡打遊戲,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顏路清從昨晚就開始被這個女生的泡泡影響到, 今天又被她莫名其妙地粘上來,盡心盡力打遊戲帶妹卻被坑成那樣, 剛才憋的氣早就醞釀了半天——既然顧詞已經開了個好頭, 那她自然也得說個爽才行。


  “行, 我現在就來保護你。”說著, 顏路清往下路走。


  沒過多久——


  “出來清兵線吧,”顏路清學著剛才顧詞的模樣, 和顏悅色地對她說, “別在塔下來回走了,你在王者峽谷裡是刷不了微信步數的。”


  “……”


  等仙女寧出來——


  “殷寧安,”顏路清在她旁邊邊轉圈圈邊說,“這遊戲得清兵, 不是閱兵。”


  “……”


  顧詞打出來的大順風局勢下,顏路清一個輔助都拿了三個人頭,而仙女寧戰績0-6的時候——


  顏路清忍不住問:“你信佛嗎, 殷寧安?”


  “啊……”仙女寧可能感覺這話跟噴她菜沒什麼關系,愣了愣,還是開口回答了, 用那種軟軟的語氣說:“我不信鴨。”


  顏路清學她語氣:“啊?那你為什麼不殺人鴨?”


  “……”


  顏路清一邊輸出一邊注意眾人反應,夏雨天夏雪天已經快要笑死了,笑到直接影響到自己的操作,隻有顧詞依舊冷靜沉著淡定,隻是偶爾勾一下唇角。


  顏路清真的沒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


  她叫顧詞來,確實隻是想讓他幫忙帶妹,因為她不想輸,她也不想雙胞胎輸。沒想到公主詞這麼給力,竟然讓她狠狠出了口惡氣。


  仙女寧在這前後夾擊中終於沉默了下來。


  顧詞玩的英雄是鏡,高端局非ban必選的英雄,一般順起風來就很難輸,所以這局遊戲就算射手一直在給對面送醜團外賣他們也贏得理所當然。


  最後回到結算界面,仙女寧沉默著退出隊伍,仿佛懷了滿腹委屈,一言不發正要起身離開。


  顧詞突然叫住了她。


  “殷寧安。”


  女孩回過頭,像是要哭了一樣地看著他,眼圈紅紅,楚楚可憐。


  按說這時候應該大家一起安慰她兩句,說遊戲的事兒不要帶到現實裡,可是顏路清實在安慰不出口。畢竟安慰她不就是給她信心,難道讓她以後自信滿滿再去坑害別人?


  不過,她還叫自己瑪利亞呢,她這樣不懂得寬恕別人,是不是對不太起瑪利亞這個稱呼?


  就讓顧詞替她安慰吧。她想。


  然後顏路清就聽到顧詞開口:


  “建議下次有這種團隊遊戲,你直接拒絕打王者,提議玩狼人殺。”他還是維持著那種如沐春風的笑,“那遊戲隻需要演,你可以奪冠。”


  好家伙,他更對不起。


  -


  由顧詞開頭結尾,顏路清豐富內容,這場遊戲完美結束。


  夏雨天夏雪天在殷寧安走了之後就再也憋不住,笑噴了,一邊笑還一邊感慨“剛才那波簡直神雕俠侶”“夫唱婦隨”“天仙配”等等。


  又打了兩把遊戲,很快到了午飯時間。除了殷寧安和她的兩個跟班小姐妹以外大家都在,正好趁著在吃午飯的時候又統一了下午和明天的時間安排。


  ——明天是這趟蝶葉山之行的最後一天,因為再過一天,所有人的假期也到了尾聲,該各回各家收拾準備開學了。


  下午,顏路清先答應了雙胞胎姐妹一起逛廟會的邀請。但她還有個自己的計劃,趁著所有人都睡午覺的時候獨自出了門。


  鑑於這次系統頻頻給她搞事,顏路清得再去看看原書男女主現在的關系如何,並且能撮合就撮合——因為她打亂的點在開頭,很關鍵,所以他們這段時間出事才會算到她頭上。


  顏路清先是觀察了姜白初這兩天的泡泡,發現之前她和齊砚川吵的架已經和好了,兩人目前處於表面上看是普通同學,實際上內心都挺多想法的那種關系。


  ——比如見到對方跟異性走得近點兒就會翻個白眼過去,心裡冷嘲熱諷幾句卻又忍不住多看幾眼,典型的青春行為。


  顏路清沒加齊砚川的微信,不知道原男主的內心,但根據原書來看,齊砚川是比姜白初要早那麼一點點動心的。隻是少年時的齊砚川大部分時候說話都能氣死人,那張嘴還不如不長,這才導致這本書的主cp感情線是破鏡重圓帶著虐。


  所以她覺得齊砚川不怎麼需要突破,直接去到高中集合點再次找到了姜白初。


  “姐姐!你怎麼來了!”


  女主看到她的時候特別開心,神採飛揚,身邊的玫瑰花瓣都快要懟顏路清臉上了。


  顏路清和她打了招呼,隨意聊了幾句,問問近況,然後開始說重點。


  經過瑪卡巴卡開天眼,顏路清告訴了姜白初,當初猥褻她未遂的那中年猥瑣男本來託關系花錢又找人,在這兒的管理區關幾天就要被放了,現在卻轉到了市裡,正在蹲局子——一切都是因為齊砚川找了家裡人。


  而且齊砚川還天天跟在她和她小姐妹身後當護花使者。


  她突然消失又出現的睡袋是齊砚川給她買的。


  齊砚川……


  這位人形松樹吧,背地裡做了挺多事兒的,但是非要不留名。


  做好事不留名是得歌頌,但是對媳婦好還不留名那不就是白瞎嗎?


  所以隻好顏路清給他留了。


  聽完這些,人間小玫瑰姜白初非常震驚。


  她瞪著大眼睛,臉色先紅了紅,又恢復正常,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姐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顏路清衝她神秘一眨眼:“秘密。”


  因為問題總是出現在姜白初身上,所以顏路清就找小玫瑰下手——


  她把小松樹為小玫瑰做的事都講明白了,這下小玫瑰不會那麼輕易地討厭小松樹了吧?


  了卻一樁心事後,顏路清邊朝著酒店走邊在腦海裡詢問:“但是我這次撮合完之後呢?假如他們再因為別的事情吵架,就算我不跟他們在一個地方,跟我一點兒關系也沒喲,我還會遭殃嗎?”


  “瑪利亞,你打亂的點在於他們的初遇,也就是姜白初對男主有一點點小心動的事件,所以懲罰你的標準看的是最近姜白初對他的心理活動——如果偏離原書太多,就要懲罰搞出錯誤的你。”


  “但是過了這個劇情之後,理論上來講你已經讓他們重新搭上線,你當時的錯誤是不會影響到他們後續的,所以隻要女主對男主還有一絲絲情愫在,都不會再搞到你頭上了。”


  瑪卡巴卡說完,小心翼翼地補了一句,“那個,瑪利亞,想罵系統可以隨便罵的……你放心,我站你!”


  “我不想罵它。”顏路清微笑著咬牙說,“我隻想登陸拼夕夕立刻給這狗逼系統砍一刀。”


  瑪卡巴卡:“……”


  -


  顏路清回到酒店,剛好雙胞胎姐妹從電梯出來,夏雨天夏雪天見到她的瞬間眼睛一亮,“走了美人!一看你這皮膚就很少曬太陽,我倆帶你見識見識我們平民百姓最愛逛的街是什麼樣的!”


  一邊說一左一右地拉著她前往廟會的方向。


  有她倆在的地方總是非常熱鬧,顏路清雖然是個沒有心的沙雕,但也非常喜歡這種性格的姑娘。


  顏路清想著這也是最後一次出來玩了,忍不住在路上問了好奇了許久的問題:“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們家有沒有人叫夏冰雹啊?”


  夏雨天:“有的,那是我們表弟啊!”


  夏雪天:“我們還有個表妹叫夏霜霜。”


  顏路清:“……”你們家取名真的不費腦細胞。


  夏雨天和夏雪天姐妹似乎非常善於玩樂之道,她倆帶著顏路清買了許多新奇的小玩意,什麼九連環,華容道,孔明鎖……還有種畸形的多面魔方顏路清在以前的世界甚至從沒見過。


  她買了一大袋子類似成人玩具似的小玩意,還有蝶葉山做的很有景區標志性的紀念物,然後又被兩姐妹帶去了一個外表看上去像是廟宇,進到裡面卻發現有許多攤位的地方。


  “這裡才是重頭戲!”兩姐妹一左一右給她介紹,“你看,每個攤位都掛著牌子表明是幹嘛的,有的跟算命有關,但更多的人都是來抽籤——不是因為多準啦,主要這裡的籤做的好看,遊客們也樂意花錢。”


  顏路清看著她倆指向一個地方:“我們每次都去那個塔羅牌攤找她算,順便還可以學佔卜。你要去嗎?”


  顏路清對塔羅牌感覺一般,她說:“你們去吧,我看看別的。”


  “行,那一會兒電話聯系!”


  兩姐妹走後,她在這轉了一圈。


  和她們說的一樣,求籤的最多,不是圖多靈驗多正宗,就是圖這裡的籤做得好看,看上哪家的求哪家,然後出去照個相。


  顏路清最後對全場最清冷的攤子更感興趣。


  那裡擺著兩個牌子,一個【算命】,一個【催眠】。


  ……她都想學!


  顏路清還是頭一次見有人教催眠的。


  她一直心裡疙瘩著自己被顧詞屏蔽的金手指,惦記著想看顧詞的內心,卻除了標點符號什麼也看不到,甚至已經惦記成了一種執念——所以見到這個攤位的第一時間,顏路清想:既然他是人形屏蔽儀,那她就隻好用別的方法了。


  這攤位上坐著的是個頭發雪白的老爺爺,慈眉善目,脖子上掛著好幾條珠串,看著非常有神神叨叨內味。


  顏路清走上前,打了個招呼:“爺爺,您好?”


  “您收徒嗎?線上教課嗎?加個微信怎麼樣?”


  ……


  顏路清和兩姐妹玩完回酒店的時候,太陽都要落山了。


  她拎著一大包東西進房間門,正看到顧詞坐在沙發上,手指很隨意地勾著狼的下巴。他手上的皮膚和狼身上白色部分的毛色非常相近,身上的黑衣服也和狼身上黑色的毛色一樣。


  一人一狗都是黑白色調,夕陽從落地窗照射進來,竟然有種非常奇異的和諧。


  顏路清:好一幅公主逗狗圖。


  心裡感慨完,她一邊走過去一邊跟顧詞搭話,“你下午一直在跟它玩麼?”


  顧詞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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