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穿成校園文男主的後媽》, 本章共3210字, 更新于: 2024-11-05 19:24:04

  無論是誰,無論是什麼理由,他如果主動放開了她,那他就別指望她會回頭。


  “周明沣,我沒有不給你機會解釋。”姜津津看著他說,“我給你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你的解釋沒讓我滿意,那麼,這婚如你所願離定了。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這半個小時後,哪怕你有天大的苦衷,我也不聽了。”


  都是成年人了,他還快奔四了!


  少來苦衷這一套!她不管他在別人面前長沒長嘴,但身為她的伴侶,他沒嘴就是不行。


  周明沣無奈地看著她,還是伸出手,將她抱入懷中。


  姜津津一開始還掙扎,可周明沣的力氣也很大。


  “我沒想離婚。”周明沣說,“我隻是想讓你重新選擇,至於什麼別的女人,你知道我沒有。”


  姜津津:“……這是什麼狗屁選擇。”


  周明沣輕嘆道:“現在的你,已經不需要周太太這個身份了,我也相信,任何人也影響不到你的生活……”


  “夠了,別以退為進了。”姜津津打斷了他,“要離婚,要給我選擇,你早就給了,何必等到現在。少給我耍心機。”


  真要給她重新選擇的機會,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給。


  她相信,以他的精明,她跟原主的性格如此不同,他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不對勁,那個時候怎麼不說給機會給選擇?


  偏偏等她對他上了心,等到她心裡也有他以後才來這一套。


  大可不必。


  他三十九歲,的確心機城府深不可測,可她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周明沣:“……”

Advertisement


  的確。


  她戳中了他的心思。


  當然,他也不是全然對一切都有把握,也不是對什麼事都運籌帷幄,在他讓沈晴定下這個合同時,在他拿出來的那一刻,他的心是真的。


  如果她真的想離開,他絕對不會阻攔她。


  可合同這件事,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男人想要留住她,想要在她心上扎得更深一點的拙劣手段。


  兩人都不說話了,姜津津主動掙脫了他的懷抱。


  姜津津冷哼了一聲:“告訴我吧。”


  周明沣牽著她的手去了另一間房間,拉開櫃門,裡面擺著或多或小的幾個快遞紙盒。


  “這是什麼?”姜津津問。


  周明沣語氣自然地說:“別人寄給你的快遞,被我攔截下來了。”


  “誰寄的?”


  “席承光……”


  周明沣的話還沒說完,姜津津驚恐地看向他,“可是他不是去世了嗎??”


  “不是。”他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聽我說完,是席承光的家裡人,他的母親。在我們婚禮的前一天,她就派人來送過,也做過不少小動作。”


  實際上,隻要周明沣願意,姜津津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這些事,也不可能知道席承光的存在。


  可他不能那麼自私。他也深知,如果他真的走了那一步,他也是在他們的關系中埋下了不確定的隱患。


  “你沒有拆過嗎?”姜津津見這些快遞盒都沒有拆過的痕跡。


  “沒有。”


  姜津津走了過去,想要拆開快遞,但又想到什麼,退後了幾步。


  周明沣以為她是不想他在這裡,便準備去客廳,將房間留給她。


  哪知道他剛走了幾步,姜津津立馬抓住他的手。


  她正愁找不到機會!


  抬起頭看向他,一臉控訴,“你果然不關心我,你都不擔心裡面是不是有硫酸或者可怕的東西,你居然放心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拆快遞!”


第84章


  其實姜津津也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


  可是她的無理取鬧,對比周明沣剛才那一波大的,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以周明沣的謹慎,雖然沒有拆開快遞,但一定是有把握,才會讓她拆這些快遞。不過姜津津現在看他不是很爽,自然是要見縫插針的來找茬。


  周明沣也是自知理虧。


  隻好留了下來,任由姜津津差遣,拿了拆快遞的小刀,一個一個地將這幾個快遞拆開。


  的確是沒什麼危險物品。實際上,就周明沣了解的來說,席母並不會對姜津津進行“實質性”的傷害,隻會在精神上來折磨她。姜津津蹲在一旁,撿起快遞裡的東西左翻翻右翻翻。有的是幾張照片,照片裡是原主跟席承光的合照,有的是席承光的速畫本,裡面畫的也都是原主……席母寄來這些東西無非是想提醒著原主,讓她永遠都不要忘記席承光。


  如果姜津津是原主,那麼這些帶有濃烈回憶的物品,一定會在她心上狠狠地扎上幾刀。


  可非常遺憾的是,姜津津沒有原主的記憶,就算有,她也不是原主,她也不愛席承光。


  “這些是怎麼回事……”姜津津問。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周明沣是怎麼理解她跟從前完全不一樣。


  她想,他應該也查清楚了關於原主的所有一切。或許他也誤會了,以為她是原主的第二人格。


  話都說到此處了,那她自然也不用再掩飾她對從前的事情一無所知這一點。


  周明沣似乎並不驚訝她問這個問題。


  他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些照片,繼而收回了視線,不再去看第二眼,說道:“席夫人生育一兒一女,女兒你已經見過了,就是那位席總,兒子就是席承光,坊間傳聞,席家近三代內有遺傳病基因,傳男不傳女,或許是因為席承光身患疾病的關系,席夫人自他出生後,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所以,席承光去世後,她無法接受。”


  姜津津心中有些淡淡的悲傷。


  悲傷原主的經歷。


  “不過,”姜津津問,“席承光的死跟我有關系嗎?”


  周明沣安撫她,“怎麼可能,他是病發後搶救無效身亡。”


  姜津津松了一口氣,又問道:“既然跟我無關,那他媽媽為什麼……”


  “是想法極端了。”周明沣說,“其實席承光生前,她是不同意的,至於為什麼席承光去世後,她突然轉變了態度,將你視為未亡人,那可能隻有她自己才清楚了。”


  席母的所思所想,周明沣的確是不太明白。


  既然在席承光生前,那樣反對姜津津跟他在一起,又為什麼在他走後,卻將她視為他的未亡人,甚至希望她今生今世都不要再有半點愉悅時光,活得跟行屍走肉一般為他“守貞”?


  姜津津想:“可能是見不得我好過吧。”


  這種母愛已經近乎畸形。


  不過很奇怪,在知道了所有的內情後,她反而不覺得害怕了。


  她隻是在為原主打抱不平。


  憑什麼呢?原主在愛人死後,活得是快樂還是了無生趣,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憑什麼別人也要來橫插一腳?


  為什麼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要發生在原主身上?


  其實,今天之前,周明沣想過她在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後,在知道自己曾經深愛過一個人後會是什麼樣的表現,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她既沒有很悲傷難過,卻也沒有茫然無措,隻是,平靜之餘,臉上偶爾掠過一些神傷以及悲憫。


  周明沣拉著她走出房間,在抽屜裡又拿出了一張牛皮紙遞給她。


  上面是賬號還有密碼。


  姜津津抬起頭,疑惑不解的看他。


  她也還在消化著原主的這一段故事。


  周明沣道:“微博的賬號密碼。”


  他頓了頓,語氣不急不緩地說:“是你跟席承光兩人一起注冊的,上面記錄著一些事情。”


  “……哦……”姜津津接過那張紙,打開手機要退出自己的微博賬號登錄這一個。


  她沒問周明沣是怎麼弄到這個微博賬號還有密碼的。


  現在問這些事情好像也沒什麼意義了。


  餘光間,她瞥見周明沣拿起了茶幾上的手機,一副要走的架勢,果斷地抬起頭來,“你要幹什麼?”


  周明沣語氣沉著:“我出去一趟,你自己看。”


  姜津津還想說些什麼。


  周明沣語氣無奈且疲倦地說道:“這些事情其實一開始我就可以告訴你,你知道為什麼現在才說嗎?因為不得不。津津,我不是聖人。”


  姜津津怔怔的看著他。


  “在猜測你的所思所想時,我也曾經徹夜難眠。”


  “偶爾你說出的話,也會被我理解成或許你內心深處也在思念著某個人的意思。”


  周明沣看向她,“甚至有時候我也在想,如果席承光活著就好了。如果他活著,我也有自信絕對不會輸給他比他差,可他不在了。”


  而且他隨時都在擔憂著第二天會失去她。


  盡管過去席承光為她找的那個心理醫生告訴過他,既然第二人格已經佔領了這具身體,那麼就代表主人格很有可能已經徹底消失。


  但,那也隻是有可能。


  也許,有一天早上醒來,他的津津就不見了。


  他也有過很多次機會,讓可能消失變成徹底消失,但他不能那樣做,另一個津津又何其無辜。


  他隻能自己承受著失去她的可能。


  偶爾他也會想,就在他還擁有著她的時候,讓她隻屬於他,讓她誰也別想著。可如果他真的這樣做了,他還是周明沣嗎?


  “津津,嫉妒這種事,也會發生在我身上。”周明沣低低地說,“請你理解。”


  姜津津不說話了,她隻是緊緊地握著手機,垂眸不語。


  周明沣嘆息一聲,拿起車鑰匙往門口走去。


  走到玄關處時,突然,有人從背後抱住了他,他低頭一看,隻見她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


  姜津津就這樣抱著他。


  兩人都沒說話,過了幾分鍾後,姜津津悶悶地說道:“你至少要告訴我你去哪裡呀。”


  周明沣失笑,仰著頭看著燈。


  他這輩子,可能也就是拿她沒有一點辦法。

潛力新作

  • 舔狗打工日記

    我舔了江岸三年。 給他做飯洗衣,還幫他寫選脩作業。 後來有人問他:「江岸,林晩月舔了你這麼久了,你就沒動心?」 昏暗的燈光下,我聽見他輕笑了一聲。 「嗯?她衹是個保姆而已啊,我為什麼要動心。」 全場一陣哄笑。 但他們不知道,江岸每個月給我 6 萬塊錢。 我其實……真就是他高薪聘請的校園保姆。

    系統要我攻略他

    系統讓我攻略男主。 攻略到一半,他把男主噶了。 漫不經心道:「手滑了。」 我:.… 後來,他披上男主殼子。 主動解開襯衫,引誘我坐到他身上。 「來,用我教你的那些,撩撥我,攻略我…..」

    萬米心動

    飛機失速那一刻,機長男友下意識喊了副駕白月光的名字: 「若真埋在同一片土地裡,是不是也算與子偕老了?」 後來,他倆教科書式的迫降成為一段佳話,而我作為塔臺指揮主動離職。 許久後再見,仍是他執飛的航班,他在客艙廣播說等一個人回家。 我走到廊橋盡頭等他下機,笑問道:「周機長還沒跟許小姐合葬吶?是缺錢買盒嗎?」

    我穿成了葫蘆娃救爺爺裏的反派蛇

    我穿成了千年蛇妖。剛睜開眼,耳邊就炸雷般響起那道經典臺詞:「妖精,快還我爺爺!」隻見洞口,七個美少年正嫉惡如仇地瞪著我。再看看我身旁,那個赤著胸膛被捆綁起來的銀髮性感美男。Vocal!!居然是傳說中的葫蘆娃救爺爺?

  • 春心動

    "多事之秋,永盈郡主遭遇山匪撞壞腦袋,記憶錯亂,誤將自己當成了某話本的女主人公。 這不要緊,要緊的是,她還將那位與自己勢同水火的「死對頭」認成了常與她私會的情郎。 眼看情郎打完仗回京後遲遲不來尋她,仿佛全然忘了她,向來眼高於頂的郡主氣呼呼放下身段,搬了把梯子,一把架到了將軍府牆下。"

    淋雨小狗和它的傘

    照顧 10 年的瞎子男朋友復明了。我妹妹冒充我跟他談起了戀愛。 男朋友來我家,妹妹卻聯郃爸媽把我鎖在衣櫃裡。 我透過縫隙看著兩人漸漸地親在一起,嘴角卻漸漸勾起。 她還不知道吧,這個瞎子是東南亞背著數條人命的瘋批。 後來她被關在陰暗的地下室,被人廢了一雙腿,求著我換廻來。 我平靜地看著她,「這個地下室我待了 10 年,現在輪到你了哦,我親愛的妹妹。」

    你看起來好兇

    和相親對象認識不到半個月就領證了。婚後三個月都是分房睡,半夜他來敲門。 聲音沙啞:「這房該圓一圓了。」

    病弱陰沉竹馬被我親懵了

    許鳴翊什麼都好,明亮耀眼,宛如天上的驕陽。唯一的不好,就是他心裡有個白月光,他半點也不喜歡姜寧。——這一點,直到車禍中他棄未婚妻姜寧不顧,選擇衝上去保護白月光,姜寧才明白。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