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和甜文男主談戀愛[快穿]》, 本章共3801字, 更新于: 2024-11-05 11:18:47

  “轟”的一下,桌子應聲而倒,前一刻還好好的桌子,後一刻便七零八落。


  姜總管默默低頭看了一眼塌下去的桌子,這梨花院裡的家具,都是他親自置辦的,全都用的上好實木,非常結實。


  ……沒想到再結實,也挨不住王爺的一拳。


  “王爺。”


  “出去!”


  姜總管識趣地閉了嘴,自己出去的同時,還不忘捎帶上白露。


  陸景然一個人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吹了陣夜風後,心頭的妒火漸漸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想起時嫣的身子靠在他身上時,那嬌軟的感覺。


  還有那個亂了他呼吸的吻。


  而候在院外的白露,心中也不免生出一絲疑惑。這幾日,王爺的行為頗為反常,不知是在謀劃著些什麼。


  王爺的事,可大可小,她不敢怠慢,連夜就將這幾日王爺的舉動寫在信中,找人把消息帶進了宮裡。


  陸景然昨夜發了脾氣後,第二日醒來,倒恢復了往日的冷淡。房間裡被他捶壞的桌子白露已經收拾了,今天姜總管就會重新送張新的過來。


  時嫣偷偷打聽到陸景然砸壞桌子的事,又忍不住笑了出來,陸景然看著冷漠,但在有些地方意外的坦率啊。


  她用過早飯,就叫上小滿去梨花院,她還沒忘她來這裡的目的是要陸景然談戀愛並且HE,現在兩人的感情停滯不前,不多給點刺激,恐怕就不會有什麼突破了。


  她到的時候,姜總管正在指揮人手安桌子,陸景然坐在院子裡看書,見她過來,就擺出一張冷冰冰的臉:“你來做什麼?”


  時嫣沒回答他,而是故作驚訝地看著屋裡的人,對姜總管問道:“姜總管,王爺的桌子怎麼了啊?”


  姜總管還沒答話,陸景然就開口道:“沒怎麼,就是用膩了,想換張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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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這樣啊。”時嫣走到他跟前,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那不知王爺在這梨花院住膩了沒有呢?要是膩了,要不要搬到正房來住?”


  陸景然翻書頁的手微微一頓,沉默了會兒,跟她說道:“我過幾天,要離開王府一段時間。”


第41章 《王爺每天都在假裝不愛我》九


  聽到陸景然說要離開, 時嫣第一反應就是他又要代替陸景珩去做危險的事了。但轉念想想,若真是如此, 陸景然會像上次那樣,不動聲色地和陸景珩互換身份,而不是這樣特地通知自己。


  時嫣斂了斂神色,問他:“你要去哪兒?”


  陸景然道:“每年這個時候, 太後都會去寺廟裡小住, 吃齋念佛,為天下祈福。今年太後身體抱恙,恐經不起折騰, 便叫我替她去。”


  陸景珩從小是在太後身邊長大的, 和她關系比較親近, 小時候還跟她一起去過廟裡……雖然現在長大了, 就成了她防範的對象了。


  時嫣聽他不是為陸景珩去擋刀的, 便稍稍放心, 不過太後, 也不像省油的燈啊……


  “大約要去多久?”


  陸景然道:“半月左右。”


  “半月啊……”時嫣想了一陣,問他, “那王爺可要帶些隨從在身邊照顧?”


  陸景然道:“姜總管會跟我一道去。”


  “這樣便好。”時嫣點了點頭, 她看得出來姜總管是陸景然的心腹, 而且姜總管也會武功, 有在他在身邊照拂,也算是有個保障。


  府上很快就開始準備王爺出發的行程,這次陸景然離開, 不會帶上白露,但想必太後會派其他的人隨行。陸景然出發的那天,時嫣跟何採採都去送行。


  何採採那依依不舍的樣子,簡直恨不得跟著王爺一道去。時嫣自己做了些吃的,給陸景然裝上,讓他帶在路上吃。還悄悄地跟他說:“我做了些好存放的肉幹,廟裡的伙食肯定不好,你把它藏在身邊,必要的時候還能解解饞。”


  “……”陸景然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把她給的東西都帶上了。上馬車之前,他又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很深,似乎想把她此刻的樣子刻進細心裡。


  “你在府上,不要惹是生非,好好照顧自己。”最後他丟下這一句話,終於跨上了馬車。


  王爺走了後,王府似乎比之前清冷了許多,雖然他在的時候,也不見得有多熱鬧,可他一走,時嫣就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陶青趁陸景然不在王府,又偷偷跑到王府來玩過兩次,陸景然回來要是知道了,估計還得砸壞一張桌子。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著,王府花園裡的花也謝了一些開得早的。時嫣趁著花期尚好,又去花園裡賞花。大概是跟她一樣闲著無事,何採採今天也在花園裡看花。


  時嫣見著她,也沒有打招呼,直接往小池塘邊走了過去。何採採一向看不慣她,覺得她又不受王爺寵愛,還老是端著一副王妃的架子,令她十分不快。


  她見時嫣站在池塘邊喂金魚,便起了壞心眼,想把她推下水,和金魚好好嬉戲一番。


  這麼想著,何採採就輕手輕腳地往池塘邊走了過去。時嫣是習武之人,這何採採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她自以為自己悄無聲息,其實腳步聲早就被時嫣聽得一清二楚。


  她不動聲色地站在原地,繼續喂著金魚,像個等著獵物慢慢靠近的捕獵者。


  何採採走到她身後,便猛地伸出手往前一推,不料時嫣就跟後背長了眼睛似的,在她推過去的那瞬間,就從旁邊閃開了。


  何採採撲了空,慣性地往前栽去,她努力穩住身形不讓自己掉下去,時嫣見狀,不著痕跡的踢了她的一下,助她“一腳之力”。


  這一切發生得很快,何採採隻覺得一股力道推了自己一下,身體就不受控制地栽進了池塘裡。


  “撲通”一聲,池面上濺起一朵大水花,驚散了圍著時嫣討食的魚群。何採採的尖叫才剛出口,就被灌進了一大口冰涼的池水。


  “救、救命啊!”她在水面上撲騰著呼救,跟在她身後的侍女見狀,驚慌地四處找人來救她。


  時嫣就站在池塘邊,欣賞著何採採在水裡撲騰:“何姑娘,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很符合你的名字啊,像一朵出水的荷花。”


  “你、你拉我上來!”何採採說這話的同時,又吞進去了一大口水。時嫣蹲在岸邊,愛莫能助地看著她:“抱歉啊,我不會水,沒辦法拉你。放心啊,家丁很快就過來了,別怕啊。”


  “你、你……”你肯定是故意的!


  何採採被人救上岸以後,渾身上下都在滴著水,丫鬟怕她著涼,趕緊把她扶回了房。


  時嫣看著她那副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何採採簡直就是王爺不在時的快樂源泉啊,有了她,日子終於有些樂趣了。


  何採採就氣得不行了,回房換好衣服以後,還在數落著時嫣:“她、她絕對就是故意的,就是她把我推下去的,阿嚏!”


  “姑娘,您先暖暖身子,奴婢去給您熬點姜糖水。”丫鬟怕她染上風寒,去廚房幫她做姜糖水了。


  時嫣今晚心情十分愉悅,隻要一想到何採採被人從水裡撈出來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今晚又是一輪圓月,時嫣趴在窗臺上看著月亮,想著陸景然這會兒在做什麼。


  陸景然也坐在窗邊,不過沒賞月,而是看著手裡的一支發釵出神。這支發釵是時嫣特意夾在給陸景然的一包東西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睹物思人。


  陸景然剛到那天,從包袱裡翻出這支發釵時,就忍不住輕笑一聲,王妃的小心思,還真有些多。


  這支發釵應該是時嫣很喜歡的一支吧,他經常看見她戴在頭上。做工精致的桃花瓣,帶著一層淺淺的粉色,看上去比他院裡的梨花又多了一分生機。


  “王爺。”姜總管走進來,見他低頭看著手上的發叉出神,便低聲喚了他一句。陸景然回過神,他將手上的發釵收回懷裡,側頭看了眼姜總管:“何事?”


  姜總管道:“住持說,後天我們便可下山了。”


  陸景然應了聲“嗯”,抬頭看向窗外的月亮。來山上不過半月,可總覺得,時間過得比往日慢,仿佛住了半年一樣。


  姜總管沒再打擾他,退出了他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陸景然和往常一樣,早早起來跟著大師做日課,時嫣這個時辰還在睡,小滿也沒去叫她,隻把早飯備著。


  何採採那邊,卻是起了個大早,昨天她掉進池塘,雖及時喝了姜湯,但還是隱隱有些頭疼,時不時還會咳嗽兩聲。丫鬟出門去幫她請大夫,剛走出去,就見白露端著一小碗湯藥走了進來。


  何採採看見她,有些不解地問:“你怎麼來我這兒了?”


  白露道:“聽聞姑娘昨日不慎落水,奴婢特地熬了些湯藥,免得姑娘染上風寒。”


  何採採道:“沒想到白露姑娘如此有心。”


  白露笑了笑道:“姑娘嚴重了,您是王爺的表妹,王爺平日裡也對您呵護有加,要是王爺回來看見您生病,定會責怪奴婢照顧不周。”


  白露這番話直說到了何採採的心坎裡去,就連嘴角都跟著翹了起來:“這倒是,我知道表哥心裡有我。”


  白露奉承道:“姑娘這般美麗動人,王爺心中自是有姑娘的,隻不過姑娘也要注意照顧自己,別在不小心落水了。”


  她說到這個,何採採的臉上就浮起一絲怨憤:“哪裡是我不小心,分明是王妃推我下去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何採採的丫鬟在旁邊勸道:“還請姑娘息怒,她畢竟是王妃。”


  何採採不屑地道:“王妃又怎麼樣?王爺又不喜歡她,根本不會將她的事放在心上。”


  丫鬟抿了抿唇,沒好再說什麼,現在王爺和姜總管都不在,她們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管。


  白露想了一會人,遞給何採採一小包藥:“姑娘要真氣不過,奴婢這裡有一點瀉藥,您也許用得上。”


  “瀉藥?”何採採的眼睛亮了亮,這個法子好啊,她讓自己掉水裡,她就讓她拉肚子拉到腿軟!


  她朝白露笑了笑,把瀉藥收下了。


  白露收拾好藥碗,對何採採躬了躬身,退出了她的房間。之前她給宮裡傳的消息,已經收到了回信,上面交代,讓她試探一下王爺。


  白露左思右想,最後決定用王妃來試試他。她給何採採的藥,不是瀉藥,而是微量的毒藥,毒不死人,但也不會讓人好受。


  王爺平時裡對王妃不聞不問,也不和她同房,但她隱隱覺得,也許王妃會是試探王爺的重要一環。


  另一頭,何採採拿到藥,就忍不住想往時嫣身上用了。她讓廚房去熬了一鍋糖水,然後悄悄把白露給的藥加在裡面,親自提著糖水去找了時嫣。


  時嫣剛午睡起來,見何採採來找她,頗為意外:“何姑娘,你怎麼來我這兒了?”


  何採採對她笑著道:“昨日的事,想來跟王妃道個歉。”


  時嫣的眉梢微抬:“道歉?”


  “是呀,昨日王妃沒有下水救我,我便說了些不大好的話,事後想想,覺得十分不該。所以今天特地命人做了些吃的,來給王妃賠不是了。”


  她帶來的吃食,不止有糖水,還有些漂亮的小糕點,看著讓人很有食欲。


  時嫣從她踏進院門的那一刻,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這些吃的,說不定都加了什麼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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