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聽完頓了下,才說道:“轉接員你又忘記了?”
溫馨這才想起來,她真的忘了,握著話筒吐了吐舌。
“我晚上就回去。”他沉聲說道。
晚上,溫馨算著時間,早早切好了配菜,她準備弄火鍋吃,好久沒吃了,有點想念,年前她買到了一個黃銅小火鍋,還有些炭塊,大小正好夠兩個人吃。
弄好了東西,她正在配火鍋底料,還得熬湯料,這個料是很關鍵的,這個時候沒有現成的火鍋湯底賣,想出去吃又沒地方可吃,所以自己弄的話,湯底就很麻煩了,但這難不倒溫馨,系統在手,什麼鍋底都能配出來。
她正忙活呢,閻魔頭拉開門走了進來,他摘了下帽子放到一邊,看了眼在廚房忙碌的溫馨,然後解下了外衣,隻著襯衫向廚房走去。
“回來啦?”
“打完電話就出發了嗎?我算了時間,你還得等一會才能回來呢,沒想到這麼快,你等一下,馬上吃飯。”溫馨手裡拿著湯勺,春色十足的粉紅小臉上,看起來十分豔麗,嘴角的笑甜甜的。
一看到她的身影,走進來的男人喉結一緊,他伸手解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倩影。
走近隻掃了眼鍋裡的東西,目光就落在她臉上,他開口,啞著聲音問她:“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溫馨臉色一紅,裝作低頭看著鍋裡誘人的湯汁,佯裝在看火,“嗯,好多了。”
話音未落,一股包裹的冷冽氣息的溫暖,就從身後慢慢的向她包圍過來。
耳畔傳來他有點沙啞的聲音,低低地問她,“那裡還疼不疼?”
那裡?
溫馨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唔,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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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的耳朵很敏,感,他一進來就黏在她身邊,唇若有似無的蹭過她耳窩那邊,親昵的想碰觸她的耳後,她忍不住縮了下脖子,輕嗯了一聲,“你別弄。”
她聽到背後有些重喘息氣息,微帶涼意的嘴唇急切的順著她滑嫩的臉頰往下,尋找著她的粉唇,氣息也慢慢變得微微急促,“不疼了?”
她聽到他啞著聲音哄著她說:“給我看看……”
第62章
鍋底熬湯汁的小火苗, 正不停的竄動著, 旁邊卻傳來的親啄的聲音,一下一下,時而響亮,時而沉悶。
一隻修長的手探進了粉紅色的絨衣裡, 將衣服前面緊繃的扣子解開了。
鍋底的火苗來回顫動, 不知是動作間帶出的風,還是因為兩個人情難自控發出的粗重的喘息聲, 溫馨的手幾乎拿不住的勺子了,她也不知道閻魔頭這麼著急, 回來飯都沒有吃就一直緊緊黏她身上, 摟著她低頭尋到她的粉唇, 就用力的啜飲著。
那力道, 仿佛要把她心髒從嘴裡吸出來似的, 溫馨心怦怦的跳,像小鹿亂撞。
她其實是個小色女啊,任誰母胎單身二十一年,沒解決過生理什麼需求的,都憋火得很,所以,她內心深處也想跟自己喜歡的人這樣那樣親親蜜蜜在一起。
但是經歷過一次後, 她就有點膽怯了, 有什麼辦法,男女天生構造不同, 她生下來就屬於防守陣營,是無法靠後天改變的。
既然有防守,那就有進攻,關鍵是進攻那一方太猛,她防不住啊,他一下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攻擊著她,她根本無力招架。
誰會願意被別人這麼火力集中猛烈的攻打?
好吧,願意是有一點願意,畢竟後來她也很舒服,也有快樂的感覺,可是,對方一直攻擊她,突破一道門不甘,還要再突破她底線最深的那道關閉的門。
無論她怎麼往後挪,他都不放過她。對方也有突破深處的本錢,他完全有能力觸碰到內門,就算那裡藏得很深很深,窩在身體深處,他攻擊到的時候,深的溫馨心裡還是有點怕怕,還有點疼。
剛剛閻魔頭說他想看看,溫馨本能的就想說:“不……”可不字剛一開口,閻魔頭不講理的唇舌就長驅直入,異常急切的在溫馨口中四下遊動,不穩的氣息中帶著一絲絲霸道,在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跡,仿佛在用行動宣告主權一樣,是他的,就不容任何人侵入,隻能是他的地盤,隻有他進入。
溫馨被他身上過於強烈的冷冽氣息燻的有點手腳發軟,最後無力抗拒,隻能放棄的吐出粉嫩嫩的小香舌,任憑他含在嘴裡,不斷吸著她清新的口中甘甜的香汁玉液。
隨著他的急切和越來越放肆的動作,溫馨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手裡握著的鏟子都握不住了,快要掉的時候,閻魔頭正低頭親著她,扯咬著她的粉唇,眼明手快的從她手裡接下了鏟子,放進了鍋裡。
隨即,他結束了這個吻,從她鮮嫩的口中退了出來,兩個人彼此間都氣喘噓噓,他看了她一眼,一隻手回身將火給關了,然後看著臂彎裡快站不住的溫馨,她正靠著他,微張著鮮嫩的唇瓣,玉白的齒,粉嫩的舌間泛著湿漉漉的水光,好似口舌間還沒有從他剛才吻她的狀態中回過神來,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樣子。
她大眼睛迷蒙的看著他。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樣剛識情滋味的女人,懵懂天真全身心依賴的神情。
尤其是閻魔頭,受用到沒有辦法再維持面孔下的神情。
這段時間的苦悶煩憂,皆因她而起,可她隻離開那麼幾天,他就想她,想到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喉頭微微發緊,他彎下腰託起她發軟的腿彎,將她一下子抱了起來,抱得緊緊的,然後離開廚房向臥室走去。
溫馨難耐的扭動著嬌軀,小嘴裡不斷的喘著熱乎氣,胳膊自然的攬著他頸項,那是她的專屬位置,她害羞的把頭埋在他頸間,蚊子叫似的聲音伴隨著他走動間步伐的頻率,掙扎著說道:“我不去臥室,我們先吃飯吧,火鍋都弄好了……”
閻魔頭雖然護短,但也霸道,他一言不發的直接將她放到了雪白的床單上,一邊在床邊解著衣服,一邊與躺在床上,雙腿歪向一邊,軟成一癱水似的的胸口因呼吸與緊張微微起來伏的溫馨,四目相視,他看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佔有,以及壓抑了許久,再難忍耐的濃鬱的情,欲的味道。
隨後,他彎下微,雙手支著她枕頭的兩側,就那麼俯身看了她三秒,才啞著嗓子湊到她耳邊低語:“等會再吃飯。”說完就親著她軟嫩的耳珠,含糊道:“先吃你……”
……
閻魔頭喜不喜歡溫馨?他雖然嘴裡不說,但是做為無論感情還是身體都很敏,感的女人,溫馨能輕易的感受到,他有多稀罕自己,她的一切情緒都直接牽動著他的情緒。
有感情的靈肉之愛,和沒有感情的愛愛,差別是巨大的。
無論是心理上,還是感覺上,隻要嘗過一次,對無愛的純動作片就沒有興趣了,吃過上等的美味,再吃粗糙的東西,高下立辨,味同嚼蠟。
隻有粗俗的人,才會隻談價,不談愛。
閻魔頭雖然霸道,可他對溫馨卻捧若珍寶,他雖然從沒有口頭上說什麼,可行動就讓溫馨覺得自己好像被他捧在手心裡,被他緊緊呵護著,受不了一點點的傷,就會全身心的信任他。
過程中,他緊緊的盯著她,隻要她難受一點點他都看得出來,並不斷的為她調整,他喜歡揉著她,仿佛永遠也愛不夠似的,捧在手裡,含在嘴裡。
可有時候稀罕的力道大了,溫馨也哼唧歪的推他,他就會立即放開,但一會兒又會愛不釋手的捧在手裡。
所以,那種以她的需求為中心,遷就她、在乎她,哪怕她丟了的時候,恍恍惚惚,淚光盈盈委屈的看著他的時候,他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她,像是要將她的難受,她的快樂,她的所有失神的神情全部的印在心裡的一樣。
莫名的,十分的取悅了溫馨,她就喜歡做這個的時候,他認真看著自己的眼神。
好像那一刻,自己就是他的小公主一樣,當然,如果沒有他一邊看著她一邊深深的進攻,她就更開心了。
是的,進攻方是非常兇殘的。
她隻是一個弱女子,這樣都不肯輕易放過她,總想著一次次探幽尋蜜,直往通幽最深處,也不怕迷了路。
溫馨每次都擔心,為深入無人深探過的地方被人探尋到而尖叫,那種感覺實在太陌生,仿佛觸動到她核心的門一樣,那種最深處酸澀酥麻痛的感覺會一起湧上心頭,害怕隻想縮緊自己,拒絕他的進攻。
可是她被他牢牢的箍住了。
她就像小鹿一樣無措著眼神看著他。
可這一次,他卻沒有順從她,照顧她的害怕,或者放松力道,反而像一個將軍一樣,想要踏破鐵蹄,開拓神秘無人探索過的未知的疆土一樣,不斷的攻城掠地,狂猛進攻,直到進入到最深的敵營大門,幹得讓對方潰不成軍,水流成河,徹底佔為已有。
在丟了兩次後,浮浮沉沉中的溫馨迷糊的想起了那個冊子上的寫的各種東西,她鬼使神差的拿來一用,對她來說用起來好似並沒有什麼難度,也不過就是層層疊疊中松緊緊松,就把它想象成一首帶著節奏的音符,彈奏一曲沒有聲音的樂曲。
但她沒想到,臂肘一直支在她頭枕的枕頭兩側,低頭正俯視的看著她的閻魔頭,在她演奏到了一半,就忍受不了的悶咳出聲。
全身的肌肉瞬間糾了起來,手臂腰上以及腿上那一刻青筋爆出,他弓身死死咬緊牙關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有粗重的喘息沒有辦法再掩飾下去,接著他就赤紅著一雙眼睛,提臀突然加速起來,之後就是提速到極限的猛風暴雨。
……
廚房鍋裡的湯汁還有餘溫,正微微冒著氣泡,斜對面的臥室裡卻傳來一聲聲敵營深處被進攻到繳械投降的尖叫,和隱隱約約似酸似脹的哭泣聲。
直到湯鍋徹底涼了,臥室裡的聲音仍然沒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