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澤揚解開軍裝的衣扣, 扔到了一邊, 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襯衣。
溫馨被他抱著放在了床上,床單是新的,藍色極襯她的膚色,襯著她整個人唇紅齒白, 嬌嫩溫軟, 她光著小腳,匍匐在床單上, 露出真絲裙鏤空的美背。
剛才被他抱起來的時候,她還輕輕踢了幾下小腿, 她其實很喜歡他毫不費力的公主抱, 因為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 感覺好像自己就像他手裡的珍寶一樣, 她能感受到無限的呵護與喜愛, 是她最安全的依靠和港灣。
他手臂摟著她羊脂一樣的肌膚,摟得緊緊的,聽著他心髒在穩定的跳動,那一刻,溫馨突然有點害羞了。
在情之一事上她並不膽小,可不知道怎麼,這時候她有了點羞澀的感覺。
她腳上的鞋子踢掉了, 一隻掉在大廳, 一隻站在門邊,放在床上後, 她翻了個身,抱著柔軟的枕頭,又悄悄側過身看他。
燈光下看美人。
柔枝嫩條,盡態極研,整個人嬌嫩極了。
放下她的時候,裙子不知何時翻了上去,真絲面料柔順滑,全身曲線畢露的美人伏臥在那裡,露出來的肌膚,白得晃人心脾,微張的粉唇嬌豔奪目。
就像雪夜之中盛開的紅色小花。
在臥室淺黃的幽幽燈光下,脂白的皮膚上面,泛起了一層水意的光澤。
閻魔頭一隻手解著襯衫,一邊坐在了床上,看了那一眼那沒有被任何人見過的肌膚,炙熱的手掌慢慢的貼了去,玉脂一樣滑膩的觸感。
大概是他的手掌太燙人了,溫馨有點害怕的輕輕動了下,卻躲不開那隻緊貼著她肌膚的手。
在暖黃色的燈光裡,在這樣普天同慶的年三十的夜晚,在他將來準備的娶妻的房間裡,還有那張準備好新婚之夜洞房的床上。
她,就躺在上面,佔據了這一切。
隻有兩個人的臥室,房子隔絕了外面的響亮鞭炮聲,阻擋了入夜的寒意,在這樣靜謐的一刻,昏黃的燈光下,伏在床上那皎皎白皙、攝人魂魄,有著曼妙身材的女人,因為他指尖的碰觸,怯怯的輕輕顫抖,惹人生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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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魔頭手靜靜的放在她腿上,看著她,沒有動作,可喉間的喉結卻一直在微微滑動,一股由內而外的炙熱,似乎在他身上燃燒起來似的。
連溫馨都感覺到了。
別看溫馨一開始撩人撩的火熱,但她畢竟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這種沒有經歷過事情一旦臨頭,多少都會由心生出些膽怯來的,因為那是她沒有經驗的領域。
她不會隨便撩人,更不會亂來,她一開始是知道閻魔頭的性格和拒絕的態度,她才敢那麼下手撩對方,對方隻要一拒絕,她就會敵退我進,得寸進尺,似乎顯得很大膽,但那隻不過是她確定了,對方不會對自己怎麼樣而已,當然也有喜歡的成份在裡面。
可實際上,當對方真的跟她認真起來的時候,她就立即就萎縮了,就像一隻會口花花,身體卻很耿直的小弱雞一樣,明明白白把害怕寫在了臉上。
女人是非常敏,感的,當他手放在她雪色滑膩泛著光澤的腿上的時候,她就有點緊張了,摩挲了兩下就想躲。
因為,以前的他是從來不解衣服的。
雖然他坐在那一動不的看著她,可溫馨怯場,她就有點想從柔軟的床上爬起來了,可剛坐起來,一直不動的人就動了。
鋼鐵鑄成一樣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將她摟了過來,整個身體被攬入一具滾燙的懷抱裡,肌膚的燙人溫度不斷炙烤著溫馨柔嫩的皮膚。
隨後嘴唇就被燙人的炙熱唇瓣封住了,湿漉漉的舌頭如滑入她口中。
探的很深很深,連她想驚呼的聲音,都被他吞了進去。
溫馨很快就被吻得昏昏沉沉,異常嬌軟的身體早就在他臂彎裡化成了一癱水。
當一吻結束,被親的無力的溫馨,氣喘噓噓的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聞著他身上冷冽的氣息,抬頭,就看到他正微側過頭,專注看著她。
她忍不住嬌嗔地問他:“你幹嘛呀?”
“幹你。”咬緊的齒間迸出兩個字後,他就右手撐著床邊,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床上。
……
大年夜,是很多人徹夜不眠,杯酒狂歡日子。
松濤園林一幢小樓的頂層臥室裡,也有人霸道的一夜沒怎麼讓人睡覺。
在極力的克制之下,他還是做了四次。
臥室。
浴室。
桌子上。
客廳沙發。
伴隨著外面一夜鞭炮的轟隆聲,他的每一下都直擊要害,重重到底,再迅速抽離。
鞭挞得身下的人有如折磨,激動的哭泣後,整個人就像離了魂一樣,連粉嫩的腳趾都在抽搐。
可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全身古銅蜜色肌膚,大滴的汗流了下來,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每次提槍上陣,都似在闖重巒疊嶂的桃花戰場。
其中萬千魚兒與他吸食嬉戲。
饒是他有一身的鋼筋鐵骨,鐵血錚錚的鋼鐵意志,在那深處滅頂的桃花鄉中,也不得不低頭繳械投降。
徵服、隱忍、痛苦、喘息。
放肆的進攻,瘋狂的擺動。
暴風雨般的激情。
最後一次躺在原本幹淨,現在卻一片狼藉的床單上。
窗外是清朗的月光,霜一般的照射在床上,房間沒有拉窗簾,透過窗外的月色,他們彼此看向對方的眼底,那是熾熱的愛,是心動的情,近到呼吸交錯在一起。
閻魔頭從頭到尾,一直緊緊盯著她的神色,隻有在最後極限之時,才忍耐的閉上了眼晴,弓起了脊背,貼緊她的臉頰,聽著她的粉嫩唇舌中的聲音,低頭在她耳邊,隨著鞭挞聲,不斷的有節奏的喘著粗氣……
“你到底是誰?”
“溫馨,我是溫馨。”
“愛不愛我?”
“愛,我愛你,我最愛你……”
……
凌晨四點,雖然仍是黑暗一片,但天邊隱隱有了一抹霞光。
將床上清理幹淨,床單洗了出來,閻魔頭肅然的將襯衫穿好,伸手取了他扔在椅子上的軍服,套在身上,整理完畢。
略微猩紅的眼眶,有些青髯的下巴,一夜未睡,他臉上卻絲毫都沒有半分的頹態,反而更顯得通身堅毅挺,拔,容光煥發。
他將袖口的扣子扣好。
才回身走到床前,原來藍色的床單已經換了下來,換成白色清洗幹淨那一套。
臉上有明顯疲態的溫馨,正在被子裡面熟睡。
睡得像個嬰兒一樣毫無防備。
身上沒有一點特務該有的心思和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