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不給他親,可他卻用力將她扣住,一隻手扭過她的臉蛋兒,絲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動作那麼粗魯,可嘴唇卻極其親昵的磨蹭著溫馨鮮嫩粉紅色的唇瓣。
像個討糖吃的孩子,不停的啄吸喘息,“張嘴,伸出來,快點!”他霸道的要求。
溫馨像個蟬蛹一樣被他禁錮在懷裡,跟抱著個孩子似的,簡直把她氣得快哭了,張個屁嘴啊?沒看她正生氣呢嗎?
溫馨張開嘴就要咬他,結果人沒咬到,粉紅色的小舌頭飛快的被他逮在了嘴裡。
“我不……”溫馨的不願意被他盡數吞進口中,柔嫩敏,感的口腔,此時此刻就是他的戰場,隻有進攻,沒有後退。
溫馨的求生欲是很強的,掙扎了兩三下,就眼淚汪汪的不跟他犟了,她根本不知道喝醉酒的閻魔頭是這麼不講道理的。
感覺到了他的狂放肆意,他不達目地不罷休的氣勢,溫馨隻好含淚伸出小粉舌與他唇舌輕吮糾纏,但他早不是以前生澀隨她為所欲為的時候了,帶著酒氣的有力唇舌在她的領地裡掀起了驚濤駭浪,那力道恨不得將她吸進腹中。
溫馨被他親的氣喘噓噓快喘不上氣了,小手在他胸前拍了又拍,小腿也在他腿上晃動掙扎,可他把這個晶瑩剔透的小人圈在了懷裡,就像他的所有物一樣,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溫馨“唔唔”的輕叫,直到被他的酒氣燻的也微微醉意迷蒙,感覺整顆心都快被他的唇舌吸出胸腔的時候。
閻魔頭卻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剛才溫馨的掙動,他身上的襯衫已經亂七八糟,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剛才還覺得燻人的酒氣,這時卻又有一種迷醉的氣味,與溫馨的幽幽香氣混合在一起,仿佛最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他口中有著急促的喘著聲,灼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最後他握住了溫馨放在他胸口的小手,慢慢的,慢慢的帶向他襯衫下面的純皮腰帶。
“感覺到了嗎?”他的聲音聽起來沙啞的不像話,“你說我能想誰?我誰都沒想,隻想你……”說著就愛不釋口的親著她粉嫩的耳珠,和耳後頸項的細嫩肌膚,帶著些許霸道的力道不許她抽回手,執拗的急喘央求她:“把腰帶解開,乖……”
“還有拉鏈。”
“伸進去……”接著就是一聲粗重的悶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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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靜沉默的走出了飯店,和同學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匆匆離開了,呂雁追出去的時候,心中氣惱的罵戴靜是廢物,下樓的時候,電梯裡有服務員,她忍住了沒發飆。
一走出去,她就沒辦法再忍下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戴靜?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麼走了,你覺得合適嗎?”
戴靜這段時間心裡壓力巨大,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結果又是這樣的結果,幾個男同學都聽到了,雖然閻澤揚隻淡淡提了那麼句話。
可幾個男同學看向她的異樣目光,她知道他們聽明白了,誰能不明白?她求男人這種事,隻要稍微想想就知道了,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家了,都不純真了。
她再繼續待下去,也是顏面無存,自取其辱。
想到剛才的情景,戴靜眼淚忍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呂雁聽完後,火氣竄上了腦門,哭哭哭!現在知道哭了,哭尼瑪哭?當初她在學校和閻澤揚訂親,不知道有多少女生羨慕,呂雁那時候也在暗暗喜歡她訂親的對象。
但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
那時候的閻澤揚母親還在,他母親據說是資本家的女兒,非常漂亮,衣著也很鮮亮時髦,閻澤揚長得像她母親,十幾歲的時候就很帥氣,與別的男同學比,無論模樣還是衣著,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個時候環境不允許,可還是架不住少男少女心中的那份喜歡,許多人都埋藏在了心底,終身都不會說出來,包括呂雁。
誰還沒有這麼個青春年少時,可現在物是人非,呂雁畢竟嫁人了,但看到戴靜的樣子,還是由心裡冒出一股怒火,當年戴靜擁有她想要的,卻不懂得珍惜,現在又懦弱又追悔莫及。
後悔了,卻隻會哭,有個屁用?
她現在所遭遇的一切慘狀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當初戴靜認識了那個外僑,一心想跟著他離開國內,雖然呂雁的工作是戴靜幫忙找的,但是呂雁也給了好處,看他們相處,她也有提醒過戴靜,這個外僑並不可靠,隨時都可以抽身而去,所以,在沒有辦下綠卡前,一定不要跟那個人做到最後一步。
可戴靜就像個表子一樣,不到兩個月就和對方滾成了一團,自願的被人家白白睡了半年。
她現在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現在還偏要端著以前京城時那個大院子弟的派頭兒,呂雁給她介紹了幾個不錯的男同志,可她這個不行,那個不幹。
也不拿個日歷看看,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人家再怎麼樣,也是個清清白白連女孩手都沒摸過的大小伙,肯要你這破鞋就不錯了,你還挑剔起來了。
呂雁對戴靜的不滿早已積存多年,看到她滿臉的淚痕,隻覺得心中厭惡,如果不是為了回京都,她根一就懶得管她。
“戴靜,你還想再跟閻澤揚重續舊情嗎?”呂雁圈著手在胸前不耐煩的問道。
戴靜流著淚哭著說:“我和她不可能了。”
“有什麼不可能,隻要你想,就有可能!”呂雁翻著白眼把手帕扔給她,“趕緊擦擦,丟死個人了。”
“他已經知道我家以前的事了,我爸爸他……做過對不起他們家的事。”戴靜哽咽的說道,現在回想起她這一生,唯一開心幸福的時光就是閻家沒有出事以前。
那個時候,爸爸還在,家庭美滿,她還有可以訂婚的未婚夫,雖然對自己冷冷淡淡並不熱情,可也並沒有否認她不是,閻澤揚的母親對她非常好,經常給她做各種新衣服和吃的。
她在學校也是被同學羨慕的對象,一直到閻家倒了,父親病逝,和母親倉惶南下投奔親戚,一時看盡了親朋好友的白眼,如今她媽再次重組了家庭,還生了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她在家裡早就沒有容人之所,所以才一心想要出國……
戴靜後悔嗎,其實後悔過。
如果當初,她沒有離開京都就好了,如是當初她能給閻澤揚的部隊寫信,給下放的閻家寄點東西,如果她能去探望他們一次,也許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父親的過錯是父親,而她是她,閻家不會有人怪她,隻怪她當年太無情,哪怕去探望一下閻伯母,那個對她比自己母親還好的女人。
“那就想辦法睡了閻澤揚,他可是部隊裡的人,一旦你成功了,他就得乖乖娶你,否則你鬧出去,這就是他一輩子的汙點,他的軍旅生涯就完了,搞不好還要坐牢,閻家是不會坐視不管的,你隻要爬上他的床,他一定會娶你。”
戴靜整個人都愣了,“什麼……”
表情呆滯的看著面前的呂雁,感覺她面孔突然變得陌生了一樣。
“驚訝什麼?”呂雁嗤笑一聲,“你現在還有什麼可失去的?賴上他,你下半生好吃好喝做一輩子閻夫人,否則……
你自己想想,你現在還能找到什麼樣的男人,還能找到像他那樣的男人嗎?“呂雁眼含不屑的上下打量她,人家閻團長找的對象是十八歲小姑娘,又白又嫩又好看,放著這麼年輕貌美的不要,憑什麼要你這麼個眼神呆滯,臉色蠟黃跟剛打了胎似的女人。
“我說這個不害你,是幫你,你別忘記了,軍婚是不能離的。”呂雁提醒她說道。
第54章
田楓將同學安排好之後,就回了園林區, 回去沒多久, 就又急匆匆開車過來,路沒多遠, 租屋民居離園林隻有十五分鍾的路程,開車更快。
他下車趕過來就敲閻澤揚房門,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門才打開。
一開門,就看到閻澤揚以往那張清俊堅毅,沉穩冷峻的臉上,此刻竟然嘴角翹起, 表情蕩漾。
一臉的神清氣爽,神情餍足, 還有高朝之後眼神中的水光潋滟。
他打開門後, 就在慢條斯理的扣襯衫上的扣子,絲毫沒有避諱田楓。
田楓一看,他襯衫有點凌亂, 衣扣都開了,卻還在那不急不緩的, 作為老同學了, 田楓一看就知道,閻澤揚這是心情最闲適最放松的時候。
男人什麼時候最闲適、最放松?那當然是……事後煙的時候。
田楓:“……”我給你和你對象安排在一起, 不是讓你跟我秀親密,秀恩愛的!也考慮下我們老婆不在身邊, 獨身男人的心情好吧?
現在才下午三點,閻澤揚整理好衣領,看了下表,“什麼事兒?”
田楓想起正事兒急忙道:“京都軍區那邊來電話了。”
一聽到軍區。
閻澤揚臉色立即變得嚴肅起來。
作為一名在職軍人,尤其是團長以上職務,就算是休假時期,也必須保持暢通的聯絡方式,一旦有任務或急事,可以及時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