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凝脂美人在八零[穿書]》, 本章共3903字, 更新于: 2024-11-05 11:17:10

  以閻衛國的身份,自己唯一的獨子不需要聯姻,閻衛國與前妻是自由相愛,對於前妻留下的獨子,閻衛國是不會插手兒子的婚姻的,一直給與他足夠的自由,隻要他喜歡的人,無論什麼身份,帶回來,成家立業就可以了。


  這是閻衛國內心深處對前妻的承諾,對獨子的愛護,想到這裡何文燕是有些心酸的。


  “阿姨,我父母思想愚昧,但叔叔和閻團長都是正人君子,不會被糖衣炮彈輕易打倒的。”溫馨隨口應付道。


  何文燕:“……”閻澤揚是正人君子,可她就沒見過不被糖衣炮彈打倒的男人,前些日子閻衛國的兒子天天回家,這還不明顯?這麼好的機會,她就這麼白扔了。


  從她的角度考慮,她是寧願溫馨進閻家大門,也不願意那個王參謀家的小女兒進門,進來後這個家還有平靜生活可言嗎?


  如果閻澤揚娶了王參謀家的小女兒,這個家都不知道會怎麼樣,而她這個後來的繼母又能給幾分尊重?她那個媽背後嚼了她多少舌根,真以為她不知道嗎?


  可是現在,居然還是讓王參謀家的女兒登堂入室,連閻衛國都知道了,這個溫馨,真是枉費她一片苦心。


  不過何文燕這個人,心中再惱也是點到為止,話不屑多說半句,既然已成定局,多說也無益,直接邁腿,率先走出了大門。


  ……


  下午的時候,果然食堂後勤的小吳送過來一大簍新鮮的螃蟹,溫馨看著那一簍個頂個大的大螃蟹,簡直樂壞了,想起蟹黃油,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這可是軍區的車連夜送過來的,新鮮著呢,別人可撈不著,就軍區幾個大領導一家一筐。”後勤小吳經常來送菜,所以跟溫馨混熟了,“我跟你說啊,現在可是吃螃蟹最好的時候,沒聽說過嗎,農歷八月,膏滿蟹肥,那蟹膏香的哦,保準你吃了還想下一回。”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賣螃蟹呢。”溫馨呵呵了一聲,就圍著簍左看右看,螃蟹又肥又新鮮,確實不錯。


  不過,怎麼吃呢,她有點愁,要是沒客人,她晚上就煮了,可是何文燕說有女客,那總不能煮一鍋,然後一人一隻的在那裡又是剝又是咬又是啃又是吸的,沒事再刮刮舔舔,確實不太好看。


  溫馨拿起一個瞧了瞧,這麼大個,一隻手還真有點費勁,拋一拋沉甸甸的,看著這麼厚實的殼子,嗯,不如就烤螃蟹吧。


  就是把蟹肉都剔在蟹殼裡,少加一點調料滷一會兒,然後放在爐子上烤,蟹黃單獨剔出來,熬成蟹黃油,等到蟹殼裡的蟹肉烤好了,再挖一勺蟹黃油上面,簡直是就是人間美味,每一口都很奢侈的感覺。


  隻不過美味的食物之所以美味,是因為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和心思去弄它,光拆殼取肉就是個大工程了,沒有點技巧和耐心,就沒有吃起來每一口都像是上天賜於的美味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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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簍,溫馨還真得費不少工夫,原來餐館都有專門的工具,溫馨很久以前也去過殼,但是現在沒有趁手工具,也沒有手套。


  隻能用手開殼了,她把蟹微微蒸了幾分熟,就站在廚房低頭仔細剔肉,這玩意誰剔誰知道,花工夫不說,還費勁。


  她今天得把一簍的蟹全剔出來,天氣這麼熱,放到明天很容易滋生細菌,也不新鮮,吃不完不要緊,她還可以做成香辣蟹肉蟹黃油存起來,這東西吃面或者米飯時挖一勺,美味的簡直能把隔壁的小孩饞哭了。


  就是弄起來太費勁了。


  弄了兩個多小時,眼瞅四點多了,還沒弄上幾個,她就有點著急了,掰的時候一個沒注意,蟹鉗就扎在了手指上,血珠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滴到了蟹殼上,疼的她“嘶嘶”的直抽氣。


  她當即捧著手自言自語的痛呼:“呀呀,怎麼流這麼多血?诶別流了好不好,一滴血十滴精啊!我得吃多少飯才能補回來?”


  她因為剝蟹肉剝很專注,沒有發現門口正有個人左肩倚靠在門框,雙手抱胸,正面沉如水的看著她,直到她“啊”的一聲,手流血了,他才臉色一變,走了過去,結果就聽著那句一滴血十滴精的話。


  本來還維持淡定的俊顏上,立即出現了一絲裂紋。


  不要可惜自己沒有的東西!


  溫馨不是沒受傷過,隻是有了系統後,在她細心的各種精油與植物精華的保養之下,皮膚越養越幼嫩,盡管她已經很小心的避免了,但沒想到還是狠狠扎了一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一個人就突然走到她身後,伸手打開了水籠頭,然後拉過她的手,放在冰涼的水籠頭下面衝洗血跡。


  突然出現的高大身影,讓溫馨嚇了一跳。


  閻魔頭天天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她睡了,早上他又早起,很早就走了,這還是這些天以來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看樣子他剛從軍區回來,一身的軍裝還沒來得及換下來,小麥膚色的臉上還有一道傷口,不知道被什麼劃的,不但沒有破壞他完美的側顏,反而有種桀骜不羈的氣息。


  每次看到他的顏,溫馨都要重新懊悔一遍,他為什麼是男主呢?他要不是男主,她絕對分分鍾將他……


  “看夠了嗎?”他回頭,因為離得太近,兩人鼻尖差點擦到一起。


  溫馨哪裡會害羞啊,他們本來就親過的好嗎?現在想起來,都想再重溫一遍,他當時被自己吻懵了,不知道有多可愛。


  她的眼睛毫不害臊的看著他的眼晴,隻覺得他眼神幽深幽深的,好像忘不到盡頭,本來想親他一下的,不過還好控制住了,看著看著就對他笑了一下。


  嘴唇故意氣人似的無聲糯唇道,“長成這樣,看一輩子都看不夠。”


  不知是不是錯覺,閻魔頭握著她的手有些緊。


  她低頭就看到他曬得銅色釉光的手還握著她的,就跟巧克力包著奶油似的,他的拇指還輕輕捏著她受傷的食指,很好,在他膚色的襯託下,她的手顯得更加凝脂嬌嫩了。


  “沒事兒,是小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溫馨不是記仇的性子,早忘記生氣的事兒了,而且幾天沒見面,隻要他不問榛子的事,她還是有點想他的,於是她用天生嬌媚的聲音,善解人意的對他說:“晚上有客人,你快去換衣服吧,我一會兒就弄好了。”


  “誰送的?”他放開她的手,確定她手上傷口很小,已經不流血了,這才看向廚房她拆的這些蟹殼部件。


  “後勤拿過來的,本來想煮的,但是何阿姨說有女客,扒蟹腿不好看,我就想把蟹肉剔出來,這樣吃方便,不過今晚肯定吃不完,就算吃不完也都要剔肉的,不好放明天的。”


  閻魔頭聽著皺了下眉頭,隨手將身上的軍服解了下來,扔到客廳的沙發上,又返回廚房,一邊走一邊解開袖扣,將衣袖卷到手肘關節那裡,露出了精壯有力的手臂,還有臂上微微鼓起的血管,和手腕內側突起的青筋,溫馨看的一愣愣的,覺得這手臂性,感的快爆炸了。


  閻魔頭從她手裡取過她弄了一半的螃蟹,嗓音有些沙啞地道:“我來吧。”


  溫馨一下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拆開的蟹殼,在他有力修長的指間,“咔咔咔”不過幾下就分解數塊,溫馨隻需要把肉挖出來就行。


  她拆一隻得十幾分鍾,到他手裡,三分鍾一個,不一會就把一簍螃蟹都拆開了。


  溫馨的眼晴都看直了,一個勁兒的說好厲害,最後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手翻來翻去的看,為什麼同是血肉,他一點傷都沒有?剛才還對著那些刺殼扭來扭去,別說傷口連痕跡都沒啊,他真的不扎手嗎?她輕輕摸了摸他掌心,仰著小臉看他。


  閻魔頭微微低頭,幽深的黑眸緊鎖著她,看著她好奇又專注的用細膩凝脂的白玉小手在他掌心摩挲著找傷口,莫名一股燥熱就湧上心頭,見她仰頭擔憂的看著自己,他下颌線都緊繃起來,就在溫馨拉著他的手還想再看兩眼,他突然抽手,匆匆丟下一句,“晚飯簡單點,不是什麼重要的客人。” 就轉身走出了廚房。


  ……


  葉政委帶著王參謀家的小女兒,王佳佳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閻家一桌子的飯菜,還有剛烤好的蟹肉燒烤,這東西現烤才好吃,所以溫馨滷好了之後,隻烤了三隻,等他們吃的時候,她再烤三隻,火候是很重要的,非得烤得不老不生,嫩嫩的冒泡才最鮮嫩最好吃,好吃的恨不得把舌頭都吞進肚子裡那種。


  王參謀家的小女兒王佳佳是個傲慢的嬌小姐,這是大院裡的幹部子弟都有的毛病,包括閻澤揚,同樣是幹部子女,誰也不比誰少傲氣半分,總之一個比一個有脾氣,一個比一個嬌氣,不過她今天還是收斂了些。


  畢竟她看上了閻衛國的兒子了,第一次到人家裡作客,肯定要矜持一點,但是在看到溫馨端著熬好金黃色的香辣蟹黃油和香菇蟹肉清湯,笑盈盈端過來的時候。


  王佳佳盯著她半天,眼珠子都冒出火氣,當場不客氣對何文燕說道:“何阿姨,你們家的保姆也太年輕了吧?做的東西能吃嗎?我爸說這些螃蟹運過來不容易,可別浪費了食物,我們家的保姆四十多歲,以前在食堂做過十幾年了,有經驗的很。”


  何文燕微微一笑,溫馨的手藝,不知打過多少人的臉,她也不多言,隻道:“好不好吃,嘗嘗就知道了。”多說無益,一嘗便知。


  而一旁的葉政委在看到溫馨的時候,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閻家什麼時候找的這麼嬌滴滴的保姆?


  走近後這姑娘更是膚如凝脂,唇若點櫻,鼻尖還有香汗點點,笑的那叫一個溫暖好看啊,還標準的露出了八顆牙齒,舒服的讓人渾身通暢,他要不是結婚十幾年了,他都沒那個定力穩坐如山。


  好哇,閻澤揚這小子居然跟他玩滴水不漏!藏在家裡可真得夠嚴實的!怪不得前些日子老往家跑呢。


  他家要是有這麼個保姆,他一天跑十趟!再回頭看這小子,葉建舟捂著額頭,他當政委以前可是偵察兵啊!他以為他冷著一張臉,不看人就能掩蓋什麼了?這才是最反常地方!


  他已經開始想,回去要怎麼跟首長交待了……


第23章


  何文燕象徵性的問了幾句王佳佳學校的事情,王佳佳微微撇嘴, “還可以吧, 就是食堂的飯菜一般般,沒有我家阿姨做的好吃, 我媽怕我吃不慣,想讓阿姨搬到學校附近照顧我……”


  何文燕笑笑說:“你家的顧保姆以前就是軍區食堂的人, 算老人了, 手藝確實不錯,老閻還誇過呢。”


  葉建舟一旁也附合道:“王參謀長家的保姆,我還是首長手下的兵時候就天天見,算是吃她的飯勺長大的, 當年沒少給我加一勺,佳佳, 你沒事也跟著學點拿手菜, 將來嫁人了也好給露兩手。”


  王佳佳就有點不愛聽了,她說:“葉政委,像我們這樣的家庭, 誰家沒有保姆啊,用不著自己動手, 做飯菜伺候人, 那是保姆做的事兒,我們這身份, 能跟保姆搶事兒做嗎?像我媽就從來沒做過家務,我以後也是不做的。”


  說完還瞅了眼正在將烤好的螃蟹擺到每個人杯盞旁邊的溫馨。


  溫馨:“……”說她嗎?職業而已, 分什麼高低貴賤,會做那是家庭所迫,不會做是被家庭寵溺,她也想被寵啊,但那沒個條件,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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