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謝憐青身穿西裝走到門邊,一邊調整袖扣,一邊回首抱了抱許輕輕,溫聲淡定道:“我去上班了,輕輕在家要乖。”然後他就走了。
許輕輕呆住,眼睜睜看著謝憐青離開。
她要鬧了!!
謝憐青不知是不是猜到了她的心思,忽然停住,慢慢倒退了兩步。他回身低首,親了親女友的額頭,忍著笑說:“小河豚再見。”
等謝憐青走了一分鍾之後,許輕輕還是沒想明白誰是河豚。
A大中,樂嬌嬌看了眼她,很肯定道:“確實很像。”
許輕輕生氣了,鼓起臉,樂嬌嬌很驚喜:“更像了耶。”
許輕輕:……
等到了晚上,許輕輕氣勢洶洶地去跟謝憐青算賬了。
謝憐青下班回家時,許輕輕正守在門邊,很認真地說:“你為什麼叫我河豚?我不喜歡這個稱呼,好幼稚,一點都不符合我。”
許輕輕覺得這個稱呼嚴重拉低自己作精大小姐的身份。不過想想也是,許輕輕連粉絲取的小學雞這個外號都不喜歡,更別提氣鼓鼓的河豚了。
謝憐青剛好進門,隨後笑了,說:“好,這麼幼稚不符合你的氣質。”
他隨意將文件放在桌上,懶懶地往屋內走去:“我帶我家小河豚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情。”
許輕輕茫然瞪大眼,然後被謝憐青戳了戳臉頰。他笑聲低沉,然後漫不經心地去浴室了。
正在抱怨的許輕輕:……嗯?嗯嗯嗯??
她一下子沒心情糾結河豚這個稱呼了,滿腦子對方剛才說的話。成年人該做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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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輕輕等在浴室外面胡思亂想,謝憐青也終於出來了。
第59章 59[四合一]
許輕輕等在浴室外面,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謝憐青終於出來了。
謝憐青隨意系上浴袍,黑色的發絲凌亂地散落耳畔,湿潤的水珠從喉結滑落,人魚線在浴袍中若隱若現。
他漫不經心地看向許輕輕,眼眸含笑,勾了勾手指,懶懶地說:“小河豚,來。”
許輕輕怔怔看著這幅美人出浴圖,臉頰溫度逐漸升溫,一時間都忘記對方又喊自己河豚的事情了。
反正體檢報告都看了,對方又是自己的男友,他們就算做一些事情也沒什麼吧?
許輕輕做了兩秒的思想鬥爭,便很誠實地小跑到對方身邊,眼睛很亮:“嗯嗯?我們要做點什麼呢?”
謝憐青看見許輕輕這副模樣,好不容易才沒有笑出聲。他領著神情期待的許輕輕走進臥室,然後在對方期待又緊張的目光中,他拿出了手機。
許輕輕神情茫然:……?
許輕輕有點摸不著頭腦,與此同時又有點更緊張了,暗自猜想難道謝憐青要帶她一起觀看某種帶顏色的動作片嗎?
許輕輕之前隻是聽說過動作片這種東西,但歸功於淨網行動,她自己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隻是偶爾聽到其他人會聊到有關的神秘網站和情節。
所以此刻見謝憐青掏出手機,許輕輕握緊手,還有點小期待呢!
然後她就聽見了非常熟悉的遊戲啟動的聲音。
許輕輕:……???
剛剛整的那麼刺激,結果就給她玩這個?!
謝憐青隨意懶散躺在床上,看她站著沒動,勾了勾唇,眼眸含笑道:“你不上線嗎?”
許輕輕很茫然,也很無語:“成年人就做這個嗎?”她好失望,覺得自己被騙了。
謝憐青單手託腮,似笑非笑:“嗯,不然呢?你想玩什麼?”
他故意慢吞吞地說:“我以為你會喜歡,不是嗎?”
許輕輕對遊戲可謂愛得深沉。周辰宇生日時她和自己約好釣魚約會,結果半路丟下自己打遊戲;在公司兩人相處,許輕輕還是在打遊戲;就連自己生日前夕,許輕輕居然也隻記得排位賽賽季末這種事。
所以謝憐青今天就是要讓許輕輕知道,遊戲到底好不好玩!
許輕輕還不知道自己男友在故意報復自己。她現在就是很失落,很無語,覺得自己談的戀愛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樣,挺健康的。
最終在謝憐青的催促下,許輕輕悲憤交加地打開遊戲。她很快被對方邀請組隊,打破了她最後的幻想。
等遊戲開了後,許輕輕更崩潰了:“為什麼是人機啊?!”
身旁的男友浴袍隨意松散,自己卻看得見吃不著。這種時候她隻能打遊戲就算了,為什麼連排位和匹配她都不配擁有?這也太過分了吧。
謝憐青忍笑:“你不想玩嗎?”
他其實是怕帶許輕輕打排位,女友玩太菜了被隊友辱罵,他們今晚接下來的事情估計就沒什麼心情了。
但是許輕輕沒被罵,也沒什麼心情打遊戲了。她打了一會兒,滿腦子都是謝憐青剛才沐浴出來後的喉結和人魚線。
她垂頭喪氣,很失望地說:“算了,我不想玩了。”
許輕輕覺得自己遇上了詐騙,她受不了這個委屈。
但許輕輕還是很要面子的。雖然生氣失望,但她也不能對謝憐青說自己是饞他身子了,於是隻能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對面魯班玩好菜,沒意思。”
人機魯班:……我惹你了???
謝憐青忍了一晚上,終於倒頭笑了:“嗯……那我們來玩點其他的吧?”
許輕輕不上當了,嘀嘀咕咕地拒絕說:“你還想玩什麼?我不跟你打遊戲了,你個騙子……”
然後她就沒心情說話了。
屋內氣氛正好,一些事情發生的順理成章。開始有點痛,隨後慢慢變為愉悅,謝憐青知道她是初次,動作溫柔又克制。
最開始是在床上,然後許輕輕被抱著去洗澡,兩人在浴室又交流了一番。
浴缸中,玫瑰花瓣漂浮在上方,若隱若現地遮掩兩人的身軀,香薰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
今天之後,原本就是24孝男友的謝憐青對許輕輕越發溫柔,可以說是千依百順。
許輕輕倒是沒什麼想法,反正她對這件事已經好奇很久了。跟謝憐青相處的也挺好,至少對方腹肌摸起來很舒服,而且過程中也很顧及自己的感受。
不過當時愉快了,第二天起來後遺症就比較明顯了。
許輕輕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躺在床上不想動,感覺自己的腿比練了一天舞還要酸。
許輕輕身為一個作精,平時她不舒服了都會發脾氣作男友,更何況這次對方是罪魁禍首。
所以她吃著謝憐青喂的水果,忽然找茬說:“這麼一想我好虧,你得讓我甩一次才公平。”
雖然謝憐青前段時間才和她解釋了當時分手的理由,許輕輕也表示了諒解。但現在她已經通通忘記了,隻覺得很不公平。
比如明明大家都是一起做某種事情,但今早起來謝憐青卻淡定的和平時沒有任何變化,還能早起去晨跑,而自己卻感覺又酸又軟。
謝憐青正在給她喂黃桃,聞言挑眉:“嗯?”
許輕輕努力找茬,說:“雖然你解釋了理由。但這麼看就是不公平呀。”
謝憐青很快想到許輕輕在說什麼了。他淡定將水果塞進許輕輕嘴裡,勾了勾唇,懶懶道:“許大小姐現在與我分手,隻能報復我一次,不如留著我繼續折磨,日後和我提分手千百次豈不是更能報復?”
反正許輕輕三天兩頭就在提分手,對他也沒什麼變化。
許輕輕被他說服了,主要是忙著咀嚼水果,想了想說:“好吧,原諒你啦。”
“不過我認為你還是應該補償我。”昨晚運動量好大,現在她隻想躺著不動。
謝憐青也很憐惜女友,於是順從地回答道:“你最近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
許輕輕吃了口水果,故意問:“你要補償我嗎?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謝憐青預感不好,但還是說:“是啊,你想要什麼嗎?”
許輕輕想了想,也沒有太為難對方,隨意道:“最近沒什麼想要的東西。都快中午了,不如你做一頓飯好啦。”
謝憐青預感成真,隻能硬著頭皮解釋說:“我不擅長做飯。”
許輕輕之前便猜到了這件事。她和謝憐青在一起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對方下廚,而且上次她去對方在國外的豪宅居住,還看到了對方的管家。
聽說謝憐青即使在國外求學時,也配備了廚師和管家,生活方面向來不用自己。
不過許輕輕也正是知道這件事,才會故意提出要求。否則那麼多好吃的都可以吃,她想吃什麼餐廳都可以隨時點,又何必非要執著男友親手的晚餐呢。
她揉了揉自己的腰,說:“不會也可以試試呀,簡單做一點就好了,我不挑食的。”
謝憐青頓時糾結,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許輕輕解釋,自己在做飯這件事上並沒有什麼天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