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沙雕渣攻今天又渣了我》, 本章共3356字, 更新于: 2024-11-05 09:42:58

邱言至被強迫性地捏開嘴,猩紅的酒灌進了他的嘴巴裡。


邱言至雙手胡亂地在餐桌上摸索著,然後忽然摸到了裝飾用的花瓶。


他來不及思考,就閉上眼睛,抡起花瓶,猛地就砸到了秦賀的腦袋上。


“砰!”


花瓶碎裂開來,有細小的陶瓷片濺飛到邱言至的臉上,劃出細小的血痕。


緊接著,秦賀捏著他下巴的手松了力氣,另一隻手中的酒杯也掉在了地上。


猩紅的酒液灑了邱言至一身。


與此同時,隻聽一聲沉悶的響聲,秦賀整個人都栽了下去,頭重重地砸到了餐桌上。


邱言至扶著餐桌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洗手間,把手伸到嘴巴裡,將剛剛被灌下去的半杯紅酒全部都催吐了出來。


因為他不配合,秦賀一邊灌一邊灑,喝到嘴裡的酒其實並不多,但邱言至還是吐了很長時間。


在他幾乎要把今天中午吃的飯都吐了個幹淨後,才站起身子,打開水龍頭漱了嘴洗了臉。


冰冷的水沾在臉上,讓他腦子清醒了些。


邱言至抹了把臉上的水,出去看秦賀的情況。


他剛剛沒看清,現在走過去一看,才發現秦賀的後腦勺被砸爛了,鮮紅的血跡流了下來,看起來驚心動魄。


……死了?


邱言至呼吸一滯,慌慌張張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Advertisement


幸好。


還沒死。


邱言至終於松了一口氣,然後把他扶到椅子上。


邱言至想要拿手銬把他銬起來,卻想起手銬藏在旁邊的櫃子。


邱言至看了眼依舊陷昏迷狀態的秦賀,覺得他不會在短時間內醒過來,就轉過身子蹲下去拿手銬。


“邱言至?”


男人的聲音忽然從頭頂響起。


邱言至身子一僵,抬起頭。


秦賀竟然已經醒了過來。


他似乎察覺到了頭部的疼痛,伸手摸了一把後腦勺,結果摸了一手的血。


邱言至心髒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他的手在地上摸索著,摸到了一把剛剛發生爭執時,從餐桌上被掃下來的刀子。


然後緊緊攥在手心裡。


秦賀站起身子,抬頭看了一眼四周,皺起眉:“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


邱言至愣了一下。


秦賀走近邱言至,眉毛皺地更緊了一些,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指腹輕輕地在邱言至臉頰的傷口下面蹭了蹭:“你臉又是怎麼回事,被什麼東西劃傷了?還有,邱言至,你不是去上班了嗎?”


邱言至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第79章


刀子就在邱言至的手心裡攥著,他卻沒辦法朝著秦賀捅過去。


邱言至直覺哪裡不對。


他剛開始還以為是秦賀失了憶, 可當秦賀伸手觸碰他的傷口, 然後問他為什麼沒去上班的時候, 他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秦賀和賀洲本來就長相一模一樣,音色也所差無幾。


他現在沉著聲音正正經經問他話的模樣,幾乎要讓邱言至覺得眼前的人換成了賀洲。


秦賀碰了一下自己後腦勺的傷口,一隻手扶著旁邊的桌子, 身子虛晃了兩下。


他閉上眼睛又睜開, 神色愈發茫然:“……我明明記得……我在書房,怎麼一眨眼就到了這兒?”


他低頭看了看衣服,說:“還有,這也不是我的衣服。”


邱言至聲音有些緊張:“……你……你剛剛你說在哪兒?”


“我在書房,而且廚房的鍋裡還煮著給你做的粥。”


邱言至手中的刀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他睜圓了眼睛看向賀洲,呆呆地說:“賀、賀洲,你好像借屍還……不、不對, 你好像和秦賀靈魂互換了。”


賀洲愣了一下, 剛想開口說不要開玩笑, 可看著邱言至的表情和當下的場景,卻又覺得這恐怕不是玩笑。


賀洲伸手在口袋中摸索。


找到了不屬於他的手機。


以及不屬於他的錢包。


他打開錢包,裡面是陌生的身份證,以及陌生的名片。


“遠航科技公司執行總裁賀洲”。


對了,“秦賀”現在的名字也是賀洲。


手機他不知道密碼。


但卻用指紋解鎖暢通無阻地打開了。


雖然詭異得讓人不可置信,可賀洲卻不得不接受事實。


他現在確實是在秦賀的身子裡。


賀洲抿緊嘴唇,抬頭看向邱言至:“那秦賀呢?”


邱言至眨了眨眼睛, 呆呆地說:“……會不會,在你身子裡?”


“我們得回去看一眼。”賀洲說,“而且鍋裡還煮著粥,要關掉。”


邱言至腦子已經不太清醒了,站起來就和賀洲一起出了門。


賀洲看了一眼陌生的小區,皺了皺眉:“這是哪兒?”


“龍澤小區,出去之後過條馬路就是我們的小區。”邱言至說。


賀洲看了他一眼,想問邱言至,他為什麼會和秦賀在這裡,但是他抿了抿嘴唇,沒問出來。


兩個公寓確實是離得很近,不到10分鍾他們就到了家。


邱言至小心翼翼地輸了密碼,打開門走了進去。


客廳卻沒有秦賀的痕跡。


“去書房看看。”賀洲說。


邱言至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書房。


打開門之後,邱言至和賀洲卻愣住了。


書房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隻有椅子上,擱著一套衣服。


而且這衣服擺地十分奇怪。


襯衣在椅面上攤著,皮帶好端端地系在褲腰上,而褲子的半截卻從椅子上耷拉了下來,垂在地上。


褲腳的盡頭是賀洲的拖鞋。


這衣服不像是脫下來的。


……倒像是衣服中的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賀洲走過去,把襯衫拿起來在裡面拿出了那根玉石項鏈。


賀洲把玉石放在手心裡仔細地摩挲了一下,玉石溫潤,似乎還殘留著主人的體溫。


然後他轉頭看向邱言至,說:“不是靈魂互換。”


賀洲靜了一下,決定還是告訴邱言至:“我的身體是數據構成的,我曾經……打開過全息艙試了一下,當我的身體與全息艙接觸的時候會逐漸透明、消失,所以我的身體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實體。”


邱言至震驚地抬頭去看他。


賀洲轉身從書房裡走了出去,走到了臥室。


邱言至在原地呆愣了一下,才慌慌張張地跟著賀洲走了過去。


賀洲來到了臥室。


那個全息遊戲艙就在臥室的角落放著。


賀洲直直地走了過去,然後打開了電源鍵,全息艙開啟,藍光閃爍的那一刻,他把手按到了全息艙的艙身上。


邱言至想起賀洲剛剛說自己觸碰到全息艙後,身體就會消失的事情,渾身都打了個哆嗦,慌忙地伸出手去拉他。


賀洲猝不及防地被他拉了一個踉跄,站穩之後,轉過身子去看他:“怎麼了?”


邱言至緊張地說:“你不是說會消失嗎?”


賀洲眉毛舒展了下來,笑了笑說:“剛剛我手放上去了,但沒有任何反應,說明我現在這句身體已經不是原來的那一具了。”


邱言至:“你原來的身體是數據,現在是秦賀的肉身……那……秦賀呢?”


賀洲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問:“當時你和秦賀在那個公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是……死了嗎?”


邱言至搖了搖頭:“沒、沒死,我、我們發生了一些爭執,我衝動之下拿花瓶砸了他,但我探過他的呼吸,他隻是昏迷了,並不是死掉了。”


賀洲說:“如果他隻是昏迷了,那秦賀有可能依舊在這個身體裡。”


邱言至:“你是說……一體兩魂?”


“準確地說不是兩魂,而是一魂一數據。”賀洲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進入到秦賀的身體裡,可能隻是他昏迷了,所以精神力弱,而我又是根據他而創造出來的虛擬人物,所以和他的身體產生了一些必要的聯系。”


邱言至:“那秦賀還會回來嗎?”


賀洲伸手把全息艙的電源又拔掉了,他垂下眼皮,說:“應該是會的,我也是無意霸佔他的身體。”


邱言至覺得整件事件的發展簡直是奇幻。


他忽然想起他當時想要給秦賀下藥,是想要把他關起來,然後讓賀洲暫時替代他,去處理遊戲的事情。


雖然中間出了一些差錯,但事情竟然……意外地成功了?


用另一種方式。


邱言至回過神來才看見賀洲耳朵上的鮮血都快凝固了。


對了,“賀洲”頭上還有傷!


邱言至:“你的頭……疼嗎?”


賀洲:“有點。”


邱言至吸了一口涼氣,一想到賀洲的頭傷了20多分鍾都沒有處理,就連呼吸聲都不穩當了。


他拉上賀洲的手:“走吧,先去醫院。”


快要出門的時候,賀洲腳步又停頓了一下:“廚房還煮了東西,我去關掉。”


“我去吧。”邱言至走到廚房,把火關掉了。


他們很快去了醫院,醫生把賀洲頭上的傷處理好,又在傷口處貼了一個巨大的紗布。


醫生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被賀洲給叫住了,賀洲指著邱言至的臉頰,說:“他臉上的傷口,也要處理一下。”


邱言至臉上被玻璃劃過的痕跡實在是微不足道,醫生隻用棉籤在邱言至臉上消了消毒,然後貼了個創可貼上去。


邱言至摸了摸臉上的創可貼,然後才想起賀洲從頭到尾都沒問他為什麼和秦賀在對面小區的公寓。


雖然賀洲沒問,但邱言至卻不能不解釋。


邱言至抬頭看著賀洲,說:“賀洲,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秦賀僱佣了國外的頂尖技術小組,想要徹底摧毀遊戲數據。”


賀洲愣了一下,抬頭看向他。


邱言至決定隱瞞自己原本計劃綁架秦賀這件事情,隻說:“我今天和他在那個公寓裡見面就是為了阻止他銷毀遊戲數據,但我們發生了一些爭執,然後我衝動之下拿花瓶砸了他。”


賀洲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你……砸了秦賀?”


邱言至點了點頭:“對啊。”


賀洲:“……為什麼?”


邱言至不解地看了賀洲一眼,很理所當然地說:“因為他想讓你消失,想讓整個遊戲消失啊!這怎麼行?賀洲,你現在必須阻止這件事。”


賀洲指了指自己:“……利用這個身體?”

潛力新作

  • 年上心動法則

    17 歲時,我正準備向小叔叔告白。 卻聽到他浸不經心的笑聲。 「她就一小孩兒,我他媽能動什麼心思?」 三年後,我和他醉酒一夜荒唐。 醒來我故作平靜地對他說: 「隻是意外而已,我隻當您是長輩。」 男人譏消一笑,再次將我摁下去。 居高臨下俯視著我。 「你不如當我是畜生。」 他拍了拍我的臉,懶聲道: 「小侄女,我昨晚滴酒未沾。」

    承情

    我和陸茵結婚五年,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好老公,甚至被八卦雜志評為過「愛老婆NO.1。」 人人都羨慕我們,卻不知道這段婚姻裡,我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這五年,她永遠是那般不冷不淡的模樣,而我,也慢慢磨平了當初追逐她的熱烈愛戀。 我知道,在她心中,我終究不是那個人。 那個讓她意難平的人。 於是,我提了離婚,主動離開。 可一周後,卻被她堵在了新家門口。 「蘇承,」她看著我,眼圈通紅,「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天賜的愛情

    睡到半夜,我感覺旁邊有個人。 就著月光,那個穿著清涼的男人,又出現在我床上。 我要瘋了。 自從我媽在不知名小廟幫我求了姻緣後,每天晚上,那個男人都會出現。 可每次我都像鬼壓床,怎麼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男人奪走我的被子,霸佔我的大床,再一腳把我踹到床下。 最開始,我以為這是我媽為了讓我脫單鋌而走險的手段。 直到我借宿朋友蘇蘇家,睡到半夜,身旁的蘇蘇又變成了那個男人,我才明白…… 這特麼是夢啊!

    重生什麼的小場面,不虛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正坐在暖閣裏喝小琴給我熱的牛乳,熱氣氤氳,舒服的眼睛微微瞇起來。 對,我就是相府嫡小姐-陳子衿,昨天發現自己重生了。

  • 錦上白

    穿書成霸總中的偏執男配後。我覺醒了。此時,女主正委屈巴巴地跌坐在地上,眼中含淚:「對不起,愛上別人我也不想的,隨便你怎麼懲罰我。」 我冷笑一聲:「賠償?好呀,把你哥賠給我怎麼樣?」 女主一噎,果然沒話說了。 沒想到第二天,女主哥哥——京圈太子爺敲響我的門: 「說吧,你想怎麼陪?」 我:「?」 是賠不是陪啊。

    情書

    前世,他聽恩師的話娶了我,我卻對他冷淡至極。 直到他被競爭對手害死。 我在他的遺物中,發現了一摞寫給我的情書。 字裡行間,是愛我不得的痛苦。 再睜眼,我廻到了三年前。 我們剛結婚那年。 我闖進他的房間,看著他受傷的手臂,紅著眼睛問:「江硯,你疼不疼啊?」 他神情一頓,隨即認命地閉上了眼,聲音艱澀:「怎麼?又要往我傷口上撒鹽?」

    白臘梅間雪無痕

    我死後第三年,塞外出了戰亂。 皇帝來府上,請我出徵。 侍女稟告他:「沈將軍已經死了。」 皇帝冷笑:「為了朕娶柔兒的事,她已經賭氣了多少年,還沒鬧夠呢?告訴她,從速帶兵前往邊塞,若是貽誤軍情,別怪朕不念舊情,誅她九族!」 侍女沉默良久,俯身長拜。 「皇上,奴婢冒死稟告,沈將軍是個孤女,除了奴婢這個僕從外,沒有九族。 「她死後奴婢一直守在這裡,一是為了給她掃墓。 「二是為了睜著眼,看皇上的報應。」

    歡宴

    上一世,秦宴死在了我為他沖喜的那夜。 他生前,我恨他囚我於深苑,拆我與太子的姻緣。 更恨他羅織罪名,害我全家。 可原來—— 救我性命,許我白首的人是他。 忍辱負重,護我全族的人也是他。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