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女朋友世界第一甜》, 本章共3333字, 更新于: 2024-11-04 13:30:51

  “……”


  這麼親親密密甜甜膩膩的時刻,這麼激發人類少女心的時刻——又是不清醒的時候呢。


  真、開、心、呢。


  舒甜控制著自己不磨牙磨出聲, 翻了個白眼。


  她現在這個姿勢其實不太舒服, 下半身比較僵硬, 小腿以下還在懸空,江譯要是沒摟這麼近,估計是分分鍾要滾下去的節奏。


  舒甜跟別人一起睡覺的時候, 姿勢差不多就是江譯抱著她的這種。


  她上一次跟人躺著一起睡覺還是初中,初二的時候有次看了個鬼片,嚇得睡不著覺,死皮賴臉地爬上林以桉的床,抱著人就不撒手了。


  第二天醒來,她跟個八爪魚一樣纏在林以桉身上,據說大姐大林以桉多次試圖把她踹開踹下床,均以失敗告終。


  現在,江譯倒算不上是八爪魚一樣纏著她,但是放在腰上的手勒得是挺緊。


  房間的隔音效果挺好,但要是有人從房門口經過,拖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還是能聽的一清二楚。


  舒甜被牢牢錮在他懷裡,聽見江母跟江言說話的聲音,聽不真切具體說的是什麼,但隔著一扇門,這樣近的距離。


  實在是非常的,有羞恥感。


  羞恥了一會兒,舒甜想要試探著叫他,踟蹰一會兒,說了一個字:“喂。”


  “……”沒回應。


  她頓了頓,又叫:“诶,江譯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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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說她都靠這麼近了,他平常一個一打下課鈴準時就能醒過來的人應該能聽到才對。


  不過可能是藥效發作吧。


  舒甜又清了清嗓子,叫他大名:“江譯。”


  這下,江譯終於有了反應,他似乎是有些不滿她的亂動,手臂動了動,在她耳邊說:“別鬧。”


  隻有兩個字,也聽得出來他的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鼻音,很有幾分低音炮的感覺,聽得舒甜耳根一麻。


  她垂下眼簾,以一個很刁鑽的角度看過去。


  唉——還是閉著眼,他還是沒醒。


  但他好像,聽到一直一直重復的聲音,是會下意識給出反應的?


  舒甜張了張嘴,又閉上。


  又張開,停頓三秒。


  又閉上。


  啊啊啊啊啊啊問不出口啊!好羞恥啊!


  算了,問吧,他又不一定會回答。


  她給自己做遍了心理建設,眼睛一閉一咬牙:“你喜歡我嗎?”


  “……”


  好的,果然沒反應。


  但第一句問出口之後,接下來的好像都會順暢很多。


  “江譯,”舒甜睜開眼,眼睛向下盯著他看,“你喜歡我嗎?”


  “……”


  “江譯江譯江譯你喜歡我嗎?”


  “……”


  “你喜歡我嗎?”


  “嘖,”第四句問出口,他終於被騷擾得有了點動靜,發出了個不怎麼耐煩的聲音之後,江譯又說了剛才那句:“別鬧。”


  “……”


  舒甜看著他閉著眼,又張嘴吐出一句話:“你乖一點啊。”


  聲音像是過了電,磁性無比。


  語氣,特別膩歪。


  特別像是那種,清晨,男朋友昨晚熬夜到很晚,女朋友鬧他起床的時候,無可奈何又寵溺滿分的語氣。


  “…………”


  隔著一層被子緊緊貼著他,被電到的舒甜整個人又僵又硬,咬著嘴唇,臉頰一點點升溫。


  啊啊啊啊啊啊停止散發魅力啊你!


  真的服了,生病發燒的人也自帶撩妹技能嗎?你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啊?


  這誰頂得住啊???


  舒甜這次緩了大概兩分鍾。


  她重新拾起話題,不死心地又問:“你喜歡我嗎?”


  江譯好像是習慣了這樣的對話,閉著眼皺著眉:“……誰?”


  “舒甜。”舒甜不要臉地報出自己的名字,又不知道他反不反應得過來,不要臉地補充上自己的小名:“諾諾。”


  “嗯,”江譯秒答,雖然聲音漸漸弱下去,但回答就在她耳邊:“喜歡啊……”


  這是多麼自然而然、、多麼理所應當、多麼流暢的回答。


  喜。


  歡。


  啊。


  炸了。


  姚月之前是怎麼說的來著?後空翻?


  舒甜也想原地起跳來一個託馬斯360度體轉螺旋上天再來一千個後空翻!來慶祝這個時刻!!!


  她唯一的後悔是沒錄音。


  雖然心裡激動,但這些動作注定是做不成了——她還是出不去這人的懷裡。


  其實之前姚月說完那些事之後,她就已經信了江譯喜歡她。


  但——分析出來的,跟從他嘴裡親耳聽到的答案,完全不是一個感覺啊!


  舒甜的嘴已經閉不上了。


  算一下時間的話,江譯應該已經吃了藥兩個小時左右,他們現在應該是抱了十分鍾。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之後,江譯開始動來動去。舒甜本來覺得他有了要醒過來的趨勢。但隨後仔細觀察一下,她又發現他不是要醒了,是覺得熱。


  他額頭開始有些湿潤,兩個人貼太緊肯定會更熱,所以他抱著她的手也松了很多,舒甜趁著他一個小幅度的翻身,順勢滾出他的胳膊彎,一個側身的鯉魚打挺,直接又像最開始那樣坐在了床邊。


  突然覺得自己腰不錯。


  像是說好了一樣。


  舒甜剛坐起來不到一分鍾,門外的敲門聲響起,下一秒,江母就端著水杯進來。


  ……這要是早一分鍾就要被捉奸了啊。


  舒甜從床邊站起來,“阿姨。”


  江母雖然上了年紀,但跟梁韻一樣,也是整天都重金保養皮膚那伙的,從臉上完全看不出來已經有兩個這麼大的兒子。


  “诶,”舒甜看著江母笑著應下,視線卻突然停頓在她臉上,“諾諾,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啊?”


  “哎呦,不像是正常的紅啊,”江母走過來想要摸她額頭,“我摸摸你是不是也發燒了?”


  “……”舒甜心道還不是你兒子撩的。


  但她裝模作樣地擠出來一個笑:“沒事阿姨,我沒發燒,我是熱的。”


  江母:“他發燒,這屋裡也不能開空調,你看看給你熱成這樣……”


  舒甜假笑:“………呵呵,沒事沒事。”


  江母走到床邊摸了摸江譯的額頭:“應該快要退燒了,”隨後轉過身來笑:“我也覺得這屋裡有點熱,他睡都睡了,你也別在這裡呆著,出去涼快涼快。”


  她們剛剛的說話聲音都不大,怕吵醒他。


  舒甜點了點頭跟著江母就出門了。


  仔細想想,她好像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醒過來之後的江譯。


  他撩妹在夢裡或者在醉酒,不負責任的,沒有心理負擔的。


  可她才是被撩的那個妹啊!


  她才是經歷了所有事情的那個人啊!


  -


  在江母的熱情邀請下,舒甜在江家客廳吃了點水果,到了飯點才回家。


  晚上吃了飯,沒多久就收到了江譯的微信。


  江譯:【你什麼時候走的?】


  舒甜回了個大概的時間,然後問:【你退燒了嗎?】


  江譯:【退了。】


  舒甜發了個恭喜你賀喜你的表情包。


  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她最後發了句:【那你好好休息。】


  他秒回了一個:【好。】


  舒甜沒問他會不會去學校,她本來以為他會再在家呆一天。


  但可能是大佬的身體好吧,第二天一早,舒甜一推開防盜門,就看見江譯靠在樓道的牆壁上玩手機的樣子。


  穿著校服的少年領口拉鏈規規矩矩拉到鎖骨處,嘴裡叼著個有些幹癟的牛奶袋子,垂著眼臉,睫毛很長很密。


  大清早的就這麼大美色衝擊。


  有點兒把持不住。


  舒甜定了定神才走過去,伸出一根指頭戳他的手臂:“早啊。”


  江譯抬眼看過來,跟她對視了三秒,伸手把嘴上叼著的袋子扯下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回頭對她笑了一下:“早。”


  說實話,這一來一回,讓舒甜產生了一種他們這兩天的那些親密舉動都沒發生過的錯覺。


  這也太自然了吧。


  可能是今天運動會的緣故,路上騎車子上學的學生們沒幾個穿校服的,搞得舒甜覺得兩人簡直是異類。


  等紅綠燈的時候,剛才已經吐槽完梁韻昨晚做的飯有多難吃,沒什麼可說的了。


  舒甜終於憋不住:“喂,江譯哥哥。”


  “嗯?”


  “你還記不記得,你喝酒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啊?”


  “……”


  江譯的眼神發生了迅速的變化,隨後張嘴給了她準確的答復:“不太記得了。”


  舒甜:“那你記得你來學校門口找我了麼?”


  這個忘記也太假了吧。


  江譯說:“記得。”


  舒甜又問:“那你記得那棵樹嗎?”


  “………”江譯控制著面部表情:“什麼樹?”


  舒甜有些挫敗。


  她不拋棄不放棄:“我們繞後回小區的時候,路過一個公園,路邊還有個大石頭。”


  “………………什麼大石頭?”江譯硬著頭皮:“我沒什麼印象……就記得我去找你,我們吃了飯,然後一起回家。”


  “………”


  “中間的事,忘了一些。”


  “………”


  你可真會忘!!!


  你忘的都是最重要的你知道嗎!!!


  舒甜:“哦。”


  紅燈過去,綠燈亮。


  結束了這番對話,舒甜氣結,又沒法直接說——“你明明抱了我親了我還拉我睡了覺還被我套話套出來你喜歡我!!!”


  忍著一肚子的氣,就這麼一路沉默著騎到了學校。


  雖然是開運動會,但依然是先在教室裡集合。


  早上出門著急,舒甜把書包放下就去上廁所。路上遇到了哼著小曲的聞人一,聞人一衝著她揚了揚下巴,“早上好啊美女。”


  “……”


  靈光一閃,舒甜攔下他:“我問你個事。”


  “啊?”聞人一停下腳步,點頭:“你問唄。”


  “江譯前天晚上喝酒,你們一起的吧?”


  “對啊,”聞人一點點頭:“是跟我一起的,但是我喝大了,斷片,你要是問我什麼事我可想不起來。”


  “……哦。”


  “你要問什麼去找江譯唄?”聞人一納悶:“江譯就不斷片,他喝醉了之後賊幾把叼,跟正常人差不多,但就是打架不太給力。”


  “………?”


  聞人一敞開了話匣子,開始講故事:“就去年有次我們喝醉了,有人來找事兒,趁著黑燈瞎火給我們揍了一頓,第二天譯哥就把場子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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