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情敵每天都在變美》, 本章共4552字, 更新于: 2024-11-04 09:47:17

南城影視城附近的一家電影院裡,《當你老了》放映結束,一堆人哭著從電影院裡出來。


電影院在負一樓,在右邊有個出口,出口兩邊貼著最新上映的電影海報,有一個年輕男人,大概二十四五的樣子,精壯幹練,抽著煙在看《當你老了》的海報。


是單人海報,海報上的白清泉,微側著身體,眼中噙著淚水,非常俊秀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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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完首映禮,興雲老總趙近東做東,請了全組人員一起吃飯,吃完飯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小糖這一次長了心眼,隻把沈金臺送到房門口,沒進去:“那金哥,明天見。”


“辛苦了。”沈金臺接過他手裡的東西,打開門就進去了。


客廳裡沒人,他將東西放下,又去臥室看了一眼,見閻秋池在床上躺著,睡得正熟。


他關上門,在客廳裡坐了一會,把今天帶回來的東西整理了一下。


這是今天的金粉代表送給他的新年禮物,他全帶回來了。


其實隨著越來越火,收到的粉絲禮物數不勝數,很多粉絲甚至直接寄東西到他住的酒店裡來,他一般都會收,但基本不會拆開看,專門騰出一間房來放這些禮物。


等闲下來以後,他再一一拆看看一下。


現在是沒時間了。


他去洗了個澡,大概水聲驚醒了閻秋池,出來吹頭發的時候,閻秋池就推門進來了。


他臉上還帶著困意,問說:“今天回來這麼晚。”


“吃飯吃的時間久一點。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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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多就回來了,睡了個覺。”閻秋池說著就接過他手裡的吹風機,給他吹頭發。


沈金臺的頭發又黑又濃密,發質還好,抓上去手感極好。閻秋池幫他吹好頭發,自己也從困意裡緩過勁來了,眼神明亮了很多:“今天拍戲怎麼樣?”


“說到這個,”沈金臺略微往下拉了拉浴袍,露出脖子上的吻痕來:“你看看你幹的好事,遮不住,連不了戲,我們不得不重拍了一段,浪費了一上午。”


剛才洗澡的時候可能沈金臺又搓過的緣故,如今看著那吻痕更紅了,有些嚇人。


閻秋池手指摸了一下,還沒問他疼不疼,沈金臺就抖了一下,脖子微微一縮。


沈金臺比常人敏感,他前天晚上就發現了。


身上哪哪兒都敏感,就連腳趾頭都是,他前天晚上興致上來一邊動一邊親沈金臺的腳,結果沈金臺那反應……


閻秋池就笑了笑。


又是這種笑!


沈金臺現在已經有經驗了,他一看到閻秋池這種笑,就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他打掉閻秋池的手,攏了一下浴袍,直接朝外頭走。


閻秋池放下手裡的吹風機,跟出來說:“今天的票房,我看好像是爆了,把大盤都帶動了。”


他這話題起的很聰明,沈金臺一聽立馬喜笑顏開,到了衣帽間,換上睡衣說:“對啊,今天吃飯的時候,趙總和孫導他們也都特別高興,說不定過不了幾天,我們就要開慶功宴了,據說不出三天,我們這部電影就回本了,不知道能賺多少。”


雖然賺的錢他分不到一分,可是他得了票房紅利啊,第一部電影能賣這麼好,以後的路會走的更順暢些,不光他高興,金粉更高興。


閻秋池往床上一坐,說:“那你接下來接戲就更要謹慎了,《飛行員》,《春夜喜雨》都不錯,這兩個電影都沒什麼問題,一個撈票房一個奔獎項,你以後接戲都是這個質量的話,不出三年就能穩坐一線了。”


沈金臺笑著爬上床,拉開被窩躺進去,被窩裡還是熱的,都是閻秋池殘留的體溫:“好片子可遇不可求,到現在我下一部戲還沒定呢,遞過來的本子都不怎麼樣。”


“那正好可以給自己放個假。”閻秋池說:“休息幾個月也不錯,未來一年的熱度都已經預定了,你的粉絲也長情。”


《飛行員》是今年暑假上,《春夜喜雨》大概率要年尾,加上年初的《當年老了》,一年三部大熒幕作品,已經夠多的了。


“嗯……”沈金臺笑了笑,往床上一躺,直接戳穿了閻秋池背後的小心思:“對啊,到時候有的是時間,那最近,閻總就克制克制?”


他說完就樂了。


閻秋池讓他休息,想幹嘛,他還不知道!


他倒不是身體吃不消,而是覺得他最近拍《春夜喜雨》,都是親情戲,而且比較虐,他很難想象自己晚上熱火朝天地滾完床單,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拍苦情戲會是什麼狀態,身上的春潮可能都未散盡,小肚子酸脹地在那拍哭戲?


沈金臺打了個哆嗦。


他這幾天要禁欲,拍完《春夜喜雨》重頭戲再說。


  第166章


  


  可能是剛才已經睡了幾個小時的緣故,閻秋池晚上又有點翻來覆去的, 大半夜的起來去喝水, 喝完水還去了一趟洗手間, 好久都沒回來。


  沈金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本來想去洗手間看看,奈何實在太困了,就沒有動彈。


  過了很久, 閻秋池帶著一身略有些涼的潮氣,重新回到了床上,從他背後抱住他,頭埋在他的脖子上,嘴唇柔軟, 帶著一絲涼意,親了親他的耳朵。


  如此一夜過去,沈金臺覺得閻秋池真不錯。


  雖然很重欲,幹那事的時候有點飢渴,但該克制自己的時候能克制住, 因為知道他這人重欲,所以這份克制便更顯愛意融融。


  沈金臺演戲是沉浸式的,他覺得要想完全進入到人物的情緒中去,現實生活就要越淡越好,所以重頭戲拍攝的前兩天, 他就不再跑任何的路演了, 留在劇組裡頭, 除了演戲,琢磨人物,什麼都不幹。


  拍攝**戲份的這一天,正好遇到沈如海一家來探班。


  也是很巧,他覺得《春夜喜雨》中的父子關系,特別像他和沈如海的父子關系,尤其是父親對兒子的情感,都是內斂而不知如何表達,年輕的時候又確實算不上一個好父親的那一種,父子倆有點牽絆,也有點別扭疏離,。


  隻不過戲裡的父子情因為是正兒八經的親父子,所以血緣親情更濃一些。


  許星辰和許大海,即便是父子關系沒有斷絕之前,感情也遠不如現在好。


  兒子已經成人,父子關系對調,許星辰會領著老父親去曬太陽,陪他去買菜,給他買衣服,吃飯依著他的口味,每天想方設法地鍛煉他的記憶力。


  父親老了以後,成了孩子,孩子長大以後,成了父親。時間它很殘酷冷漠,但親情它溫暖,一代代延續。


  有一天中午,許星辰在廚房裡做飯,許大海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坐著看電視。


  端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出來,許星辰手裡的盤子差點掉在地上。


  因為他看到許大海坐著的椅子上,在滴滴答答往下流水。


  他趕緊放下盤子,走過去看了一下,問說:“你是不是尿褲子了?”


  許大海眼睛盯著電視機,卻好像在發怔,聞言動了一下,抬眼看他:“啊?”


  許星辰說不上心頭是什麼滋味,他將許大海拉起來,確定他是尿了,褲子湿了一大片。


  許大海仿佛突然大夢初醒一樣,臉上露出極尷尬的神色來,又有些畏懼慌張,說:“我……我不知道啊,我……”


  許星辰去了一趟他的臥室,拿了一套新衣服出來,說:“把這身脫了,洗一下,換上這個。要不要我幫你洗?”


  許大海沒說話,拿著衣服就進洗手間裡去了,許星辰在外頭呆呆地坐了一會,然後起身去拿拖把,將地板重新拖了一下,桌子上的飯菜已經不再冒煙,他走到廚房裡,將湯盛出來,盛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放下手裡的碗,雙手撐在灶臺上,就那麼站了好一會。


  等飯菜都準備好以後,許大海還是沒有從洗手間裡出來,他敲了一下門,就聽許大海說:“催什麼催。”


  好像突然就發火了。


  許星辰說:“沒催你,就是讓你快點,再磨蹭飯菜都涼了。”


  他在客廳裡站了一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就轉身又去了許大海的房間,將被子卷起來,果然就看見床鋪中間鋪著一件棉袄,他將棉袄拿起來,發現床上一片潮湿,有很大一塊印記。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尿的床,大概嫌丟人,被子也不敢拿出來曬。


  他就將被子抱了出來,搭在了院子裡。從洗手間出來的許大海看見頓了一下,一句話都沒有說。


  吃完飯以後,許星辰進去洗衣服,許大海在客廳裡抽煙,沒說話。


  許星辰也有些尷尬,不過心裡有遠比尷尬更復雜的感觸,許大海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格外沉默,父子倆都為這尷尬的意外感到無措,還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


  第二天早晨醒來,許大海就不見了。


  他還以為許大海像電視裡演的那樣離家出走了,慌裡慌張地出去找,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


  春節早已經過去,鄰裡也沒什麼年輕人在家裡,他離家多年,認識的人也不多,隻好去請俞程林幫忙,俞程林二話沒說,就找了幾個朋友,幫著把許大海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一直找到天快黑,急的不行的許星辰,看見許大海騎著電動三輪車,慢悠悠地回來了。


  下了車子,許大海還從車上拿下來一袋子板慄:”還熱乎著呢,給你。“


  許星辰忽然特別憤怒,直接將板慄扔在了地上:“你幹什麼去了,手機也不拿,不知道別人會擔心你麼,一個人住慣了,忘了我這個兒子了是不是?”


  許大海大概沒想到他會這麼生氣,說:“手機忘了拿了……你……你衝老子發什麼火。”


  說著就彎腰去撿散落一地的板慄。


  撿完了板慄,許大海默不作聲地進屋,聽見許星辰在院子裡給人打電話,說:“他自己又跑回來了……嗯,辛苦你了,你跟大家伙說,有空我請大家吃飯。”


  許星辰掛了電話,面色陰沉地進了屋,看到許大海的背影,憤怒又不見了,被失而復得的欣喜充滿了心房,他緩和了一下情緒,說:“我也不是衝你發火,我還以為你離家出走了,你現在這樣,有時候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萬一路上迷路了,你又沒帶手機,怎麼辦,我是著急,擔心你。”


  許大海說:“我今天把咱們縣裡的,還有楊樹鄉,趙廟鄉的敬老院都跑了一趟,對比了一下,我發現,還行,比我想的好,裡頭一群老頭老太太,跟他們還挺聊得來。”


  許星辰愣了一下,說:“我這種沒孩子的,將來老了進養老院你都不願意,你自己有兒子,進什麼養老院,我說我不管你了麼?”


  “我又不是跟你商量。”許大海忽然又恢復了他年輕時候的強勢:“我都報了名了,也咨詢好了,我明天就去辦手續。你趕緊回北京上班去,守著我沒什麼用。”


  “你是不是又不聽話了。”許星辰嚴肅起來。


  他嚴肅起來,最近許大海就會怕,就會聽話,像他小時候怕他一樣。


  但這一回不管用了,許大海說:“哎,我這樣,你難受,我也難受,我已經完了,就這樣了,吃喝拉撒都快不行了,久病床前無孝子,何況咱們父子倆。到時候你嫌棄我,我怨恨你,何必呢,現在這樣多好。你放心,我也不會一個人死在裡頭,快不行的時候,我肯定聯系你,叫你回來見一面。”


  許大海在椅子上坐下來:“你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著我,也治不好我的病,浪費你的時間,耽誤你,又不是三天五天的事,幾個月,幾年,你還能一直守著我?你這次能回來,我就滿足了,本來就不是啥慈父孝子,不給你添麻煩,臨了了臨了了,還要讓你跟著我一起受罪,何必把最後這點父子情分耗幹淨。你要是有良心,把我前段時間給你的錢,分我一半,我帶著去住敬老院。”


  沈金臺微微背過身,沒忍住,淚崩了。


  仇紅說:“不行,不能哭,啊。”


  沈金臺緩了一會,紅著眼睛問說:“ 合理麼?”


  蔡駿也覺得情感到了,他的意見是不用大哭,但能掉眼淚。


  仇紅還是堅持不讓哭。


  沈金臺哭戲很好,特別有感染力,《東宮來了》和《當你老了》兩部戲裡,他都貢獻出了絕佳的哭戲名場面。可仇紅覺得《春夜喜雨》裡的許星辰,看似柔弱,但有一顆極堅強的心,他十九歲出櫃,自己賺錢上大學,身上有一股韌勁和倔勁,淚水多了,人物質感就下去了。


  《春夜喜雨》拍的非常像紀錄片,劇情瑣碎,克制,煽情都是點到而止。他是很堅持自我的導演,覺得整體風格要嚴格把控住,絕不讓步。


  沈金臺哭,也沒有錯,他是一個感情細膩,極有共情能力的好演員。


  ”哭戲還是留到最後。“仇紅說:”你再忍幾場,我給你個痛快。“


  想哭不能哭,那感覺太虐心了,沈金臺也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大哭一場發泄出來,因為那股鈍痛的感覺沒了,人物感覺就不對了。哭完再演,和一直壓抑著演,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沈如海一家在李美蘭等人的陪同下進入片場,柳琦一直牽著沈小妹的手:”要安靜啊,不許打擾哥哥拍戲。“


  劇組的一切對於他們三個都是陌生的,片場的工作人員很多,但很安靜,他們進入拍攝的院子,沈如海很謹慎地跟每一個工作人員打招呼,完全沒了平日裡威嚴的老總派頭,盡量不卑不亢,又帶了點頭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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