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果態度冷淡,道:“長得一樣就是同一個人?”
女人笑了笑,她說:“沒關系,我們還有證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按了桌上的響鈴。片刻後,屋外走進了一個陳立果的熟人——他的學生秦笙。
秦笙的面容有些憔悴,看向陳立果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
陳立果說:“秦笙?”
“老師。”秦笙苦笑著。
女人說:“秦笙,你是不是曾經在何教授身上看到過奇怪的痕跡?”
面對凝視他的陳立果,秦笙咬了咬牙,聲音沙啞的說了句:“對。”
女人對著陳立果說:“何教授,你看。”
陳立果聞言,想起了之前白煙樓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這王八蛋難不成老早就開始策劃這件事了?!而且根據之前對白煙樓的了解,他的確是可以對監視器動手腳。
陳立果說:“這不是我,這個實驗體我根本不認識。”視頻之上,女人的的面容是陌生的,陳立果確定自己沒有見過她。
問陳立果話的人卻笑了,她道:“何教授,你確定你不認識她?她可是已經懷孕了。”
陳立果:“……”到底誰我在做夢,還是你們在做夢?
秦笙低低道:“老師,對不起。”
陳立果簡直要一臉懵逼了。
審訊陳立果的男人這才開了口,隻不過一開口就宣布了陳立果的死刑,他說:“何教授,證據證人都在這裡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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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果覺得自己真沒什麼想說的——才怪,他道:“這個視頻是假的!那個實驗體也是假的!白煙樓呢?我要見他!”
審訊的男人冷冷道:“已經有其他人接手了白煙樓,何教授,你恐怕不能繼續這個實驗了。”
陳立果差點沒把桌子砸了,他說:“你們明明知道視頻是假的……難不成……”他忽的明白了什麼,扭頭看向秦笙,道:“秦笙,你出賣了我?”
秦笙抿唇,不說話。
陳立果說:“你知道我最後的藥劑已經研制出來了?”
秦笙垂了眸子,他說:“老師,對不起,我不能幫你隱瞞。”
陳立果這才醒悟過來,這一切大概都和白煙樓沒關系。他們都知道這個視頻是偽造的,視頻裡的人也是假的,有人需要他消失,接手即將完成的藥劑,所以才偽造出了這麼個東西。
陳立果咬牙道:“秦笙——我哪裡對不起你。”
秦笙不說話。
“何教授。”審訊的男人不鹹不淡道:“你再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威脅我們的證人?”
陳立果氣的渾身發抖,他說:“你們這是強取豪奪。”
然而已經沒有人聽他說話了,外面直接進來了幾個穿著護衛服的人,把陳立果的手上拷上手銬,直接帶走。
陳立果走的時候,秦笙的表情有點難看,他似乎有些自責,但不知是不是陳立果的錯覺,他居然在秦笙臉上看到了絲絲的興奮。
陳立果哇的一聲就和系統哭開了,他說:“他們都欺負我嗚嗚嗚嗚,都搶人家的東西嗚嗚嗚。”
系統:“……”
陳立果說:“爸,你兒子活不下去了!”
系統說:“兒子,堅強一點。”
陳立果說:“他們都一群大屁眼子,討厭他們,討厭他們!我辛辛苦苦的努力了那麼久……”
系統幽幽的說:“努力了那麼久?”
陳立果被系統噎到了,然後生氣的說:“站著看泡沫劇也很辛苦啊!”
系統冷漠的哦了一聲。
陳立果的淚水落下,心想他爹居然和那群屁眼子,哦不,騙子是一伙的……
被塞進了牢房裡,那些人給陳立果拿來了囚服讓他換上。
囚服和陳立果研究服最大的差別就是穿上去之後需要特殊的鑰匙才能夠打開,然後還會記錄這個人每天去的地方,做的事,上了幾次廁所……
陳立果陰沉著臉色去換了衣服,他知道這時候反抗是沒用的,至少他不想被人強行扒掉衣服。
看來那些人也沒有做的太絕,至少囚禁陳立果的地方環境沒有太差。一室一廳廚房廁所,除了不能出去不能做實驗還穿著囚服之外,也沒什麼可挑剔的。
陳立果:終於可以坐下來安靜的看我的泡沫劇了。
系統對陳立果無話可說。
這次行動,應該是早就開始策劃的。而且策劃人肯定不止一個勢力,也難怪他們能幹出這種事情。陳立果制造的藥劑稍加完善,就能改變整個世界的格局。
陳立果心想這的確是可以改變整個世界的格局的,一個不小心還能把地球的格局也改變——毀掉半個什麼的。
白煙樓知道他家小可愛被人囚禁起來的事情,還是第二天有另一個研究員來接手他。
那研究員看起來四十多歲,形容邋遢,見到白煙樓時滿目興奮。
白煙樓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這個人,然後露出厭棄的神色,道:“何辰憂呢?”
那研究員道:“他啊?把試驗品肚子搞大被抓起來了。”
白煙樓沉默兩秒,心想被搞大肚子的不該是何辰憂自己麼?然後他道:“被抓到哪裡去了?”
那研究員沒想到何辰憂作為一個實驗體還這麼關心研究人員的私生活,不過他以後要和白煙樓相處,所以也就回答了白煙樓的問題。
他道:“具體哪裡不知道,應該還是在研究所裡,隻是不能做研究了。”
白煙樓態度冷淡的哦了聲。
晚上的時候,白煙樓就和陳立果見了面。
白煙樓抱著他的小可愛。他的小可愛心情非常不好,被他抱住後,第一句就是:“滾開。”
白煙樓舔了舔陳立果的耳朵,含糊道:“拔吊無情?”
陳立果冷笑:“你倒是讓我拔一次啊。”
白煙樓揉著陳立果的胸前的嫣紅,聽著他的喘息一點點的加重,他道:“別生氣,我幫你報仇。”
陳立果冷笑道:“幫我報仇?就憑你?”
白煙樓心想為什麼被他家小可愛嘲諷也會感覺那麼興奮呢?好想把他的嘴堵上,上面下面都一起。
白煙樓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陳立果被白煙樓抱在懷裡,他在白煙樓肩膀上咬出一個壓印,含糊的說:“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白煙樓在他身體上留下的痕跡,絕對是故意的。
白煙樓說:“我這不是想給你打個印子麼?”
陳立果渾身緊繃,然後又松懈了下來。
白煙樓說:“他們怎麼舍得這麼對你。”
陳立果半眯著眼睛,白煙樓把他拉入夢境的次數多了,讓他都有點分不太清楚夢境和事實。
他看著白煙樓附著薄汗的額頭,道:“為什麼可以進入人的夢境,這有什麼科學原理?”
白煙樓沒想到何辰憂這時候還能問出這麼學術的問題,於是他思考了一會兒,嚴肅道:“或許是我可以制造一個磁場?”
陳立果沒吭聲,心想隻要和靈異掛了點鉤的事情,是不是都要用磁場來解釋……
白煙樓說:“這不該是你研究的內容麼。”
陳立果把自己的手腕在白煙樓面前晃了晃,那上面有一個醒目的镣銬,他道:“可惜他們不讓。”
白煙樓低低的笑了,他說:“好想把你操壞,最好連腦子一起。”
陳立果:“……”他又想起了某天晚上某個人火力全開的樣子。
白煙樓說:“怎麼,怕了?”
陳立果冷笑道:“怕什麼?既然我不研究你了,為什麼還要被你操?”
白煙樓:“……”
陳立果一字一頓,面目厭棄,他道:“滾、遠、點。”
白煙樓:“……”
作者有話要說: 攻:拔菊無情陳立果。陳立果:_(:з」∠)_人家才沒有呢,嚶嚶嚶嚶。至今我們仍不知道這個文的攻的名字(。
第125章 潘多拉魔盒(六)
被嫌棄的白煙樓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他舔了舔陳立果汗湿的耳朵,又親親他的耳墜,道:“你明明也有爽到。”
陳立果沒理他,雖然他的神色之間飽含情欲,但若是仔細看,會發現他的眼眸深處全是厭倦。
白煙樓重重的頂弄了一下,見陳立果悶哼一聲,他才道:“生什麼氣呢。”
陳立果沒理他。
白煙樓也不再安慰陳立果,索性把陳立果吃了個幹幹淨淨。
兩人在夢裡玩了一晚上,第二天陳立果直接睡到了中午。
因為沒有實驗做,陳立果也不用強迫自己早起了,他從床上坐起來,去洗漱完畢後吃了點早飯就拿了本書開始看。
秦笙走進來的時候,就看了這樣的一幕。
他的老師坐在床邊,眉頭瞥起,手裡捧著一本書。他身上穿的囚服有些松,露出漂亮的頸項和鎖骨,聽到他來的聲音,何辰憂也不曾扭頭,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老師。”秦笙開了口。
陳立果沒有理這個出賣了自己的徒弟,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打算給,直到秦笙走到他的面前,扯下他的書,他才語氣冷漠的說道:“有事?”
“老師,你在怪我麼?”秦笙的面容略微有些苦澀,他道:“對不起,我不該告訴他們……”
陳立果沒說話。
“可是老師和試驗品發生關系這件事,難道不是真的?”秦笙說到這件事的時候,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他道:“老師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這種事明明是被禁止的——”
陳立果冷冷的抬頭,他說:“我做什麼和你有什麼關系?你是誰,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他的態度是這樣的冷漠,將秦笙的心一下子凍結了起來。他原本以為他的老師至少會爭辯兩句,卻沒想到他的老師連爭辯都不屑,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最低劣垃圾。
這種感覺讓秦笙的血液一下子衝到了腦子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激動,竟是一把將他的老師推倒在了床上。
陳立果一時不察,被秦笙推了個正著,他正欲坐起來,卻被秦笙直接按住了雙手。
“老師。”秦笙低低的喃喃,他看著身下的人,眼裡的痴迷終於流露了出來,他說,“我好喜歡你。”
陳立果當時有點傻,問系統這是什麼套路。
系統說:“自己勾引的徒弟,跪著都要被日。”
陳立果委屈:“我嘎哈就勾引他了,你這系統還講不講道理。”
系統說:“安心去吧,我去念佛經了。”
陳立果:“……”
因為兩人的動作,陳立果向來整齊的頭發變得有些凌亂,囚服的領口很寬大,秦笙甚至隱隱約約看到了陳立果白皙的胸膛。讓秦笙覺得無法忍受的是,他居然又他老師的胸膛上,看到了一些曖昧的紅痕,這些紅痕是如此的醒目,刺的秦笙仿佛眼睛也疼了起來。
“你又和他做了?”秦笙說,“最近的一次是什麼時候?他操你操的舒服麼?”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麼過分的話,這些話要是放在平日的他身上,或許一輩子都說不出來。
陳立果冷冷的看著秦笙,即便是處於弱勢,他的神態依舊高高在上,他說:“秦笙,你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