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謝安河顯然是不打算放過陳立果——他居然趁著陳立果戴著眼鏡坐在VR設備上的時候,對陳立果動手動腳。
陳立果開始以為感覺有人在吻自己,是他的錯覺。
但他很快就分辨出來,這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真的有人在吻他。
陳立果想要抬手自己摘掉眼鏡,卻感到有什麼東西把他的手和椅子綁了起來。
“你做什麼!”陳立果低低道,“你瘋了嗎,謝安河!”他眼前是黑暗之橋的劇情,身體卻落在了謝安河的手裡。
“青青。”謝安河在陳立果耳邊喃喃,“小聲點,會被別人聽見的。”
陳立果氣的都要忘記娘了,差點把嘴裡的髒話脫口而出,但他好歹忍住,然後道:“謝安河,你要對人家做什麼?”
謝安河說:“我想親親你。”
陳立果:“……”這和我就蹭蹭不進去一樣是用來騙孩子的……
然後謝安河這王八蛋就把陳立果吻了個遍。
陳立果的眼眶都湿了,他想叫謝安河停下,可又害怕說的太大聲被周圍的人聽到。
最後被進入的時候,陳立果的手被松開,謝安河從身後抱著他,一點點的同他融為一體。
黑暗之橋陰冷的音樂和灼熱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陳立果覺得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好像被強行分割開了,他低低的啜泣,謝安河卻在叫他別哭。
“青青,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難受。”謝安河是這麼說的,可是動作卻沒有一點憐惜。
最後一切結束的時候,陳立果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崩潰般的哭了起來,謝安河感受著他身體的痙攣,把眼鏡取了下來。
取下眼鏡後,陳立果才發現首映禮的現場竟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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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河低低的笑著:“我告訴他們設備出了問題,讓他們去隔壁了。”
陳立果的眼眶還是紅的,他全然忘記了黑暗之橋到底說了什麼,腦子裡被謝安河搞的亂七八糟。
謝安河說:“我想你了。”
陳立果被謝安河抱在懷裡,白皙的肌膚染著誘人的緋色,他眼神有些朦朧,像是還沒有從夢境裡醒過來。
謝安河說:“青青,再來一次?”
陳立果腦子裡還亂七八糟的。
於是謝安河就當陳立果默認了,逮著陳立果又做了次。
陳立果在搖晃中迷迷糊糊的想到,這謝安河的技術還真是不錯,不過喜歡舔他的這個習慣是真不好……和某些人真是特別的……像……
柳莎莎答應了八點來接陳立果。
但她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都沒見到他人,打手機也不接,就在柳莎莎以為陳立果出了什麼事,準備進去找人的時候,陳立果這才出來了。
隻不過出來的方式是在被某人抱在懷裡,用毯子嚴嚴實實的裹著。
柳莎莎衝過去:“你!”
謝安河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道:“先上車再說。”
柳莎莎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鬧大,於是咬牙切齒的跟著謝安河上了車。
到車上,謝安河把陳立果放到副駕駛,還順手將玻璃升了起來。
柳莎莎說:“怎麼回事?謝安河,你對我家青青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需要同你說?”謝安河冷淡的說。
柳莎莎說:“你這個——”她幾乎就要說出髒髒話,但死活憋回去了。
謝安河說:“我把你送回去,青青今天和我住。”
柳莎莎氣的快要爆炸了,她說:“你做夢!!我告訴你,當初你傷青青傷的那麼深,他根本就對你死心了,你放下他,不然我就報警了!”
謝安河冷笑:“報警,警察來看到青青的樣子,明天報紙上就是又一出好戲。”
柳莎莎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咬掉謝安河的一塊肉。
但她還得忍,隻要在娛樂圈一天,她就不能徹底的得罪謝安河。
雖然謝安河在孫青青面前表現的溫柔又痴情,但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柳莎莎卻清楚的很。
“我和孫青青的事情,由不得你來置喙。”謝安河說,“要麼安安靜靜的坐著,要麼現在就滾下車。”
柳莎莎心想怪不得謝安河被捅了,要是換了她,她估計會用西瓜刀來捅。
雖然柳莎莎都快要氣死的,但因為她不放心孫青青,隻能閉了嘴,憋的臉都紫了。
謝安河把柳莎莎送回家,柳莎莎還想爭取一下,哪知謝安河這個沒有紳士風度的居然把她強行拎出了車子。
柳莎莎說::“你把青青放下——”
謝安河理也不理她,碰的一聲關了車門,絕塵而去。
柳莎莎撿起石頭就朝著謝安河扔了過去——還真把車窗砸了個窟窿。
聽著玻璃的脆響,柳莎莎縮了縮脖子,這修車費夠她一年工資的……
陳立果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謝安河和他好久沒見面,也不知道這王八蛋憋了多久,做的他魂兒都快飛了。
這會兒被毯子裹著,都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順著他腿根在流。
謝安河把陳立果抱回家,抱進了浴室。
陳立果淋了水,這才清醒一點,他看了看周圍的景色,啞聲道:“我要回家——啊!
謝安河正在幫陳立果清理,手指一勾,陳立果下面的話就變成了驚呼。
謝安河說:“這裡就是你的家。”
陳立果:“……”
謝安河說:“我是你爸和媽媽。”
陳立果:“……”
謝安河說:“寶寶,喜歡爸爸嗎。”
陳立果:“……”爸爸你好討厭哦,寶寶才不喜歡你醬紫啦。
第100章 妖豔賤貨陳立果(十)
陳立果清洗完成之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謝安河看著陳立果的睡顏,表情裡帶著濃濃的無奈,似乎已經不知道該拿眼前的人如何是好。
陳立果這一覺睡的特別沉,他再次醒來,卻是因為激烈的爭吵聲。
陳立果從床上爬起來坐了一會兒,朦朦朧朧的揉了揉眼睛,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謝安河,你為什麼不愛我了,你不是一直愛著我麼?”
陳立果聽到愛這個字,精神一下子就抖擻了起來,他體內的八卦雷達讓他迅速的清醒。
陳立果:“這個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系統:“不就是捅謝安河腰子的那個麼。”
陳立果說:“嘖嘖嘖,好大一出戲。”
他蹲在臥室門口,形容猥瑣的聽牆角。
謝安河一直由著她哭,沒有說話,那女人哭的嗓子都啞了,他才語氣平淡的來了句:“你要的婚禮我已經給你了,你也復仇了,我答應讓你有全新的生活——”
女人哭聲更悽厲了,她似乎察覺到了臥室裡有人,道:“臥室裡是誰?你到底愛上了誰?”
謝安河沒說話。
女人衝過來直接拉開了臥室的門,陳立果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女人看見陳立果,臉色鐵青,她說:“你居然真的愛上了他?”
謝安河冷冷道:“你走吧。”
女人哭的悽慘無比,說我不走,我愛你——
圍觀的吃瓜群眾陳立果表示這真是好大一幕戲……
最後捅了謝安河腰子的女人,是被保鏢拉走的。
謝安河坐在客廳裡瞪著穿著睡衣一臉問號的陳立果,道:“還不快過來,一臉興奮幹什麼。”
陳立果眨眨眼睛,說討厭啦,他此時對謝安河的異樣已經有了一個有點詭異的猜想……
謝安河說:“她是我年輕時候犯的錯誤。”他在說年輕時三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似乎對罵是的自己非常厭惡。
陳立果飄過去,坐在謝安河身邊,安靜的聽著。
謝安河無奈的說:“那時候喜歡她,但是她一直不願意,於是就動用各種手段——”
陳立果嗯嗯的應著,聽得津津有味。
謝安河說:“但是三年前我就想通了——想通了,你知道麼?”
陳立果張了張嘴,做出一個口型:你三年前就穿過來了?
謝安河瞪著陳立果。
陳立果在做了口型,還沒被系統警告後,發現這個世界他的確是被人開了後門,於是他說了句:“你也是穿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
陳立果說:“三年前穿過來的?”
如果謝安河不是穿的,那他已經可以罵陳立果是神經病了,但是他不但沒有罵陳立果,表情裡還多了驚異的味道——似乎在疑惑陳立果為什麼能把這句話說出來。
陳立果說:“我有一個可愛的系統……”
謝安河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
陳立果說:“大兄弟,沒想到你居然是我前輩啊!”
陳立果說到這裡,系統的聲音響起來,他道:“陳立果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陳立果說:“哎呀,我哪裡想到謝安河也是穿過來的嘛。”而且,應該還認識他。
系統說:“讓你可以輕微崩人設不是讓你和同行敘舊的!”
陳立果說:“啊,原來你一直知道有同行。”
系統沒吭聲。
陳立果說:“你咋不早點告訴我。”
系統咬牙切齒的說:“我要是早點告訴你,你估計看每個人都像同行了吧。”大部分的世界裡,都有一到兩個穿越者來改變劇情。但這種事情他們是一般不會告訴宿主的,因為宿主知道後,多數會出現看誰都像穿越者的詭異情況,而且會變得非常容易崩人設——像陳立果的這種行為,若不是這個世界是給他的補償,恐怕早就去下一個世界了。
陳立果想,這麼一來,謝安河的某些行為就解釋的通了,估計這大兄弟穿來的時候,這身體的主人已經幹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比如剛才那個被保鏢叉出去的妹子……聽謝安河的口氣就是原主做的孽。
謝安河看著陳立果發呆,他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立果面帶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安河說:“……你。”
陳立果說:“我?”
謝安河說:“你不該喜歡謝安河。”
這要是換了別人,大概是聽不懂謝安河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陳立果卻很明白。謝安河的意思是,他不是謝安河,所以讓陳立果不要迷戀這個世界的角色。
而陳立果同他倒是挺感同身受的,因為他也不是孫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