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系聞言,很平靜的提議:“那我和爸爸睡一張床好了,這樣爸爸不用來叫我,我也能保護爸爸。”
陳立果卻略微有些遲疑,他看著碗裡的米粒,道:“但是這樣會不會不方便……”
陳系說:“哪裡不方便?”
陳立果說不出哪裡不舒服,但看著兒子篤定的模樣,他又覺得陳系的確是為了他好。
陳系凝視著陳立果的面容,忽的伸出手在陳立果的嘴角上點了點。
陳立果被陳系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陳系卻若無其事道:“有顆飯粒。”然後他伸出鮮紅的舌尖,將手指上的飯粒卷入口中。
原本普通的動作,被陳系一做卻莫名的有種色氣的味道。陳立果看了臉紅心跳,半晌都未曾說出話來。
但父子再次合床的事情卻就這麼定下了。
晚上,陳立果躺在床上,有些輾轉反側。
但他右邊的陳系卻完全沒有他的煩惱,不過眨眼之間便陷入了深眠之中。
陳立果有些苦惱的凝視著自己兒子的睡顏,想要強迫自己入睡,可越是這樣,他就越睡不著,直到後半夜天都要亮了,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早上吃早飯時,陳立果的精神顯得極差。陳系卻好像失去了他那敏銳的洞察力,沒有注意到陳立果萎靡的精神,什麼話也沒有問候,吃完飯就出門去了。
陳立果看見他走後,對著系統道:“他天天躺在我身邊我哪裡睡得著?!”
系統也沒啥精神的回答:“然後?”
陳立果道:“然後我又舍不得和他分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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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活該。
陳立果又喝了一口粥,有點難過的說:“系系不會是要和我攤牌了吧。”
系統道:“攤牌又怎樣?”
陳立果抹了抹眼淚,艱難的說:“攤牌之後我豈不是又要裝不情願了。”
系統:“你可以表示自己很開心。”
陳立果說:“你就這麼想離開這個世界?”居然完成度都不要了,還要建議他崩人設。
系統幽幽的說:“還好。”
陳立果立刻想起了陳墨薇,立馬長嘆一口氣,對系統道:“我懂!”以前的世界都是他一個人刺激系統,這個世界居然命運之女也開始刺激系統了,他家統兒這麼柔弱嬌小脆弱,怎麼受得了這麼大的刺激!
系統:“……”你懂個屁。
其實不光是陳立果,父子同眠對陳系也是個很大的折磨。
他昨晚看似熟睡,其實一隻聽到陳立果在他身側不斷的翻身,而他隻要轉過身,便能嘗到那美妙的滋味。
要控制住自己,陳系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而這不過隻是第一夜。陳系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二天晚上,陳立果做好了心理建設,開始呼呼大睡。陳系背對著陳立果,聽著陳立果均勻的呼吸深,眼神卻暗沉的嚇人,但他再次忍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陳墨薇和白蓮花的關系進展神速,陳立果隔了一個月,再去偷窺她的時候正好看到三人決裂的場景——沒錯,是三人,陳墨薇,白蓮花和那個渣男。
渣男看著被陳墨薇護在身後的白蓮花眼睛都要從眼眶裡掉下來了,他顫聲道:“你們在搞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墨薇淺淡的笑,說:“你說的沒錯,她是個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
白蓮花嚶嚶嚶嚶,對渣男說出:“對不起哥哥,我是真的喜歡姐姐。”
遠遠圍觀的陳立果都能看到渣男頭上冒出的那些問號和三觀崩裂的表情——陳立果和他反應差不多。
渣男說:“什麼叫你們在一起了?你們在一起了???”
陳墨薇冷漠的回應,她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渣男估計和第一次知道這事情的陳立果和系統一樣懵逼,完全不知道直直的陳墨薇怎麼說彎就彎,彎的如此堅決。
渣男說:“墨薇,我知道你喜歡我,但你也別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啊,你以為我會信?”他話語剛落,就看到自己面前的兩人輕輕親吻了一下對方,還是白蓮花主動的。
渣男:“……”
陳立果道:“略微有點心疼。”
系統:“……”
陳墨薇親完,漫不經心的對渣男說:“你看到了?走吧。”
渣男看樣子都快瘋了,他一個勁的說這不可能,又質問陳墨薇是不是逼白蓮花了。然後白蓮花當即表示,我是自願和姐姐在一起的,你不要再多說了。
渣男問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兩個能在一起?
陳墨薇冷笑著說:“因為你又小又短。”
陳立果為這兄弟點了根蠟燭。
沒一個男人能接受承認這樣的事實,被陳墨薇點破的渣男居然發動異能對陳墨薇出了手,好在陳墨薇早有防備,毫不猶豫的還擊了。
之前就說過,陳墨薇的異能等級是比渣男高的,這下子更加更顯的體現了出來。
在陳墨薇的重力技能下,渣男不過幾個來回就狼狽落敗了,他被重力壓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陳墨薇走到他面前,一腳踩在他某個部位上,慢慢的碾壓,語氣冷漠又嘲諷,她說:“我以前真是被屎糊了眼睛,才看上了你這麼個垃圾。”
白蓮花走到陳墨薇的身側,抱著她的手,道:“姐姐別生氣了,為了這種人不值得的。”
陳立果:“……”算了,不看了,回家去了。
他和系統回家的時候又一路上什麼話都沒說,好像他們每次來偷窺完了陳墨薇,都要失魂落魄的回去。
陳立果說:“統兒,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
系統:“……”這弱智每次看完陳墨薇就要對他說這麼一句,看起來是被刺激的狠了。
陳墨薇那邊是確定和白蓮花在一起了,陳系也在加快自己的進度想讓陳立果早點接受他。
加快進度的一大重要表現就是——他開始晚上對陳立果動手動腳的。
趁著陳立果迷迷糊糊的時間,親親眼睛,親親鼻子,親親耳朵,搞的陳立果酥酥麻麻,一睜開眼又看到陳系無辜的看著他。
陳立果迷迷糊糊:“系系你怎麼還不睡。”
陳系說:“嗯,爸爸先睡。”
陳立果又開始睡,又被陳系搞醒了,他怒道:“陳系!”
陳系眨眨眼睛:“爸爸我錯了。”
陳立果:“……”這熊孩子真是越來越熊了。
就這麼一天天的循序漸進,陳立果好似習慣了陳系的小動作。
陳系心中滿足,不斷的告誡這件事決不能著急,但美味的食物就在身邊,他千叮嚀萬囑咐,還是沒忍住,某天晚上抓著陳立果熟睡的時間,給了陳立果一個纏綿的舌吻。
陳立果睡夢之中毫無防備,居然被吻的起了反應,他似乎以為陳系是那藤蔓,口中還是輕聲哼叫:“不要……”
陳系差點沒忍住。他看的出,雖然陳立果的精神上依舊反感,但他的身體因為那一個月,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事,甚至說不定還期待著。
陳系吻主了陳立果的嘴唇,輕輕的,柔柔的,但卻不容拒絕。
陳立果低呼一聲,縮起肩膀想要躲避,但陳系卻抓住了他的手,強行將他固定在了原處。
“什、什麼?”陳立果睜開眼睛,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何事,但他睜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時,下一個反應卻是直接閉上了眼,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陳系一直觀察著陳立果的反應,陳立果的這般動作,讓他的心好像浸入了冰水裡。
陳立果不但沒有驚愕,還閉上眼睛,這隻能說明一件事——他早就知道自己對他做了什麼,並且裝作不知道,以此逃避。
陳系的表情凝固住了,他湊到陳立果的耳邊,低低道:“季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陳立果的身體一顫,給了陳系最真實的答案。
陳系也不知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他摸了摸陳立果顫動的眼球,語氣裡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漠,他道:“睜開眼,看著我。”
陳立果不動。
陳系繼續道:“睜開眼。”
陳立果還是不動。
陳系笑了一聲,沒什麼感情的說:“你要是再閉著眼,我就在這裡把你操了。”
陳立果的眼睛這才不太情願的睜開,眼神之中,全是滿滿的恐慌和羞恥。
父子二人終於撕破了最後一層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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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的藤蔓將季陽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那些藤蔓從衣服的縫隙直接觸碰到了季陽的肌膚。這種觸感於季陽而言是如此的陌生,以至於他的皮膚之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嘴被封住,隻能發出細微的嗚咽,季陽的眼前一片漆黑,這樣反而讓他的觸覺更加敏感。他感到藤蔓輕柔的撫弄著他的身體,從腳跟,到小腿,到大腿,再到眸光他無法想象的部位。
“嗚嗚……”當性器被藤蔓卷起的時候,季陽終於明白過來即將發生身, 他不住的扭動身體,卻好像隻是增加了些許情趣,對於掙脫毫無溢益處。
藤蔓細且軟,將季陽的性器包裹起來,緩慢的揉搓著,還有一些慢慢的伸到了季陽的臀部,開始試圖擴張緊閉的穴口。
季陽要瘋了,他的嘴因為無法閉合,流出大量唾液,身體被藤蔓拉伸成一個大字型,連蜷縮都做不到。
“嗚嗚……”不要,不要!在藤蔓緩慢深入季陽身體內部時,他的神志 變得有些混亂,他感受著冰涼藤蔓在自己的腸道裡緩緩進出,不斷有更多的藤蔓加入。
好多,不可以——身體要壞掉了——季陽喉嚨裡全是哽咽,若是能看見他的眼睛,會發現他此時的眼睛已經失去了神採,隻餘下一片混沌。
藤蔓將季陽的穴口擴張到了極限,無限的往裡延伸著,內髒都要被侵入的恐懼,讓季陽的身體緊繃起來,他的小腹因為藤蔓入侵的夠深,甚至開始出現微微凸起。
季陽以為這是最糟糕的事了,然而那藤蔓開始緩慢地前後撞擊。起初還是試探性的,在察覺撞擊季陽的某個身體部位,會讓他發出微微的泣音後,藤蔓便不再節制,開始大開大合的撞擊起來。
季陽兩眼翻白,身體已經受不住這種激烈的快感——不要,不要啊,好難過,身體……已經不行了……
這隻是個開始,在季陽發現的時候,那藤蔓居然入侵了他的性器前端。
季陽的嘴巴被松開,他發出崩潰般的哭泣:“救命,救命——救救我——不要,別碰那裡!”
藤蔓絲毫不理會季陽的求饒,前端竟然開始隨著身後的侵入開始緩緩摩擦。
季陽的性器硬起,生出一種自己被控制射精的絕望感,他垂了頭,唾液完全不受控制的順著嘴角流下,口中隻有被撞的兇了,才會發出低低呃吟。
腸道裡的敏感點,被無情的碾壓著,季陽從被入侵的那一刻起,就不曾被放過一刻。那藤蔓甚至會卷起小小的凸起,專門刺激那一點,季陽哭的絕望,但身體已經徹底被快感俘虜。
以至於最後他被灼熱性器抵上的時候,已經全然沒了反應。
被身後的人抱在懷裡操幹,且細細的吻著,季陽一動不動,身體好似已經不屬於自己。
那些藤蔓不斷的刺激著他身上的敏感點,從腳跟到而後,季陽渾身抖如篩糠,甚至以為自己會死在這無盡的快感裡。
“爸爸……”低低的呢喃,似乎隻是一個虛假的夢,季陽呆滯的看著黑暗,感到有灼熱的液體在自己的腸道裡炸開。
但這隻是個開始,他的眼淚流出,那硬挺的性器,再次伴隨著藤蔓,開始了新一輪的佔有。
第61章 末日養兒手冊(十)
陳系早該知道,陳立果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蠢。
看著陳立果的眸子,他低低的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陳立果渾身抖如篩糠,看向陳系的目光好似在看著一隻巨大的讓他無處可逃的怪物,他啞聲道:“系系,我們不能這樣……”
陳系說:“不能怎樣?”他一邊說著一邊死死的捏著陳立果的下巴,讓他不能逃避這個對他過於殘酷的現實,他說,“爸爸,你不是也很舒服麼?”
看陳立果的模樣,他幾乎是快要哭出來了,語氣裡帶著哭音,隻有強做鎮定才維護住了僅剩下的一點尊嚴,他說:“系系,我把你當做親生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