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被一個蛇妖救了,他沒吃我。
因為,他發情期到了,他要我給他生孩子。
What???
大哥,我是個男的啊!
他不信。
幾秒後,戲謔道:「不男不女的小東西,有趣兒!」
好吧,我承認我是個雙性人。
可是,大哥。
你不是個人啊!!!
1
我搭載的飛機遇上了極端變化的天氣。
臨時迫降,飛機嚴重顛簸下墜。
然後,砰的一聲不知道撞上了什麼東西。
我也瞬間失去了意識。
我要是就這麼死了倒也罷了。
偏偏,我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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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沒死,我好像還被救了。
隻是,救我的是一條讓人膽寒的驚魂巨蟒,看到就能把人嚇暈的那種。
它一口將我吞吃入腹。
然後,它又將我吐在了一處山洞中。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明明在飛機上,就算飛機解體,我也應該掛在機場。
而不是什麼深山老林。
難道,這是黃泉路?
我醒了暈,暈了醒,以為在做什麼可怕的噩夢。
那巨蛇就一動不動地盤踞在我身旁,寸步不離地盯著我。
天將破曉時分,它在洞內轉了一圈,突然就變成了半人半獸形態的蛇妖。
我又被嚇暈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我整個人瑟瑟發抖,恨不得嚇死算了。
可惜,天不隨人願。
這特麼,比墜機還恐怖的事情讓我遇上了!
天色漸亮,洞穴中也有了光亮,我才看清蛇妖一雙鳳眼,上挑的眼尾給人直沖面門的銳利與強勢感。
綠瞳更是罕見,搭配著深邃高挺的眉眼並不突兀,頷骨線條鋒利,唯有薄唇自然翹起的弧度給他稍添了幾分柔和。
對方雖然半人半獸,光著臂膀的腰身下一條如同少女腰肢粗細的黑青色蛇尾盤在一起。
冷艷至極。
我們一人一妖對視半天,它居然說話了。
「膽子這麼小。」
但,不得不承認他長得很好看,聲音也低沉好聽。
關鍵是,他普通話說得十分標準。
我大概嚇傻了,半天沒有一點反應。
蛇妖興致缺缺地皺了下眉頭,冷冷道:「啞巴了?」
我……好像發不出聲音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嚇得不會說話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我隻能發出一點嗚嗚的聲音。
像極了幼獸的嗚咽之聲,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樣子,活脫脫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蛇妖冷哼一聲。
我便渾身顫抖,做好了被他一口吞下的準備。
但他貌似,沒有吃我的打算。
他要幹什麼呢?
這種惶恐不安,折磨得我不成人樣。
我在思索,我如何能在這深山老林裡甩掉一條千年蛇妖逃跑?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認命了,抖著幹裂的唇,哆哆嗦嗦地開口說「你……要吃,就……快點把我吃了,別……別折磨我了。」
他哼了一聲,一點一點向我靠近,蛇尾纏上我的腿、腰,再一點點收緊、靠近,最後他整條蛇尾盤著我下半身與我臉貼著臉,嗤笑道:「吃了你多沒意思。」
我傻了。
不吃我,那他要幹什麼?
他呵笑了一聲,才說:「你太瘦了,還不夠我塞牙縫兒的。」
我傻愣愣地點頭。
他突然笑了,一手撫上我一側臉頰摸了摸,說:「我可舍不得一口吃了。」
那……你還是一口吃了吧!
省得我受苦。
他妖艷的紅唇慢慢貼近我,停在我唇畔,伸出鮮紅分叉的長舌頭一下一下輕舔我的臉頰。
這感覺,讓人無比想要瘋掉,卻又不敢妄動半分。
他要對我行不軌之事?
我是個男的啊!
2
「怎麼,你很怕我?」
他似乎是舔夠了,用力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和他對視。
我能不怕嗎?
我一個弱小平凡的人類,在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龐大生物面前,怎能不怕?
「怕……」
他似乎很滿意我的膽怯和乖順,一把將我擼進懷裡說:「莫怕。」
他一邊親我,一邊伸手在我身上摸索。
幾秒後,他停住了動作。
他幽深的綠瞳瞟緩緩向下,臉上滿是疑惑之色,「雌雄同體?」
大哥,你懂的還挺多。
他探出手,又仔細摸索了一陣兒,如獲至寶,「有意思!」
望著他戲謔而又雀躍的神情,我一臉菜色。
那種,年少時被人窺見陰私的羞恥感再度縈繞心頭,讓我在生死面前仍感到無比的羞恥。
他似乎察覺到我如喪考妣的心情,拍了拍我的頭,說:「莫怕,我又不吃你。」
一個蛇妖抱著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哄著,這情形多少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但,莫名的沒有違和感。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我竟然忍不住啜泣了起來,仿佛要哭盡心底委屈似的,沒完沒了。
直到我哭到哽咽、打嗝,他才不耐煩地說:「莫再哭了。」
我心肝一顫,眨巴著淚眼看向他。
我是個怪物啊!
居然,被一個蛇妖安慰。
他吐出鮮紅的舌頭舔幹凈我臉上的淚水,說:「這有什麼好值得難過的?」
他不懂。
從小到大,我因此受了多少委屈和折磨。
他捏住我的下巴,說:「說話,怎麼了?」
我支支吾吾道,「餓了?」
他皺了皺眉,留下一句:「等著我,小東西。」便甩著蛇尾出去了。
他一走,我才仔細打量起這個山洞。
山洞深處有一處冒著熱氣的泉眼,讓我忍不住心動。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過去,伸手摸了摸泉水,才將身上殘破不堪的衣物脫下爬了進去。
泡在溫泉水波裡,舒服得讓人忍不住犯困。
身心俱疲過後,我就這樣睡著了。
等我醒來,他已經回來了。
而我,則躺在一張泛著碧青光澤的玉床上,玉質溫潤清涼,躺在上面很舒服。
他將靈活的蛇尾纏在我腿上。
真是條淫蛇。
3
我和他。
我們一人一蛇安然度過了一夜,我在他懷裡蹭了蹭,忍不住問他:「這……這是什麼地方啊?」
「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妖怪嗎?
自己的地盤,自己能不知道?
他捏了捏我的耳垂,說:「想什麼呢,小雌伏。」
雌?
算了,不跟蛇計較。
「怎麼,不讓這麼叫你?」他皺眉,似乎看出了我的小心思。
「沒。」
雖然,我心裡很不樂意。
「吃。」他從外頭採了很多奇花異草,讓我幹嚼生吃。
「這是什麼?」我問他。
「草藥。」
草藥?
我餓了,他給我吃草藥。
他不是肉食動物嗎?
再說了,草藥這東西能管飽嗎?
確實,管飽。
雖然,這些看起來漂亮的花草十分難吃,卻有奇效。
才一夜過去,我的身體就有了明顯的變化。
甚至,原本平坦的胸部都有點發脹、刺痛。
好像,青春期發育時候的感覺。
「這……這是什麼藥呀?」我忍不住發問,感覺這草藥怪怪的。
這……效果,我是該哭還是該笑呢?
「調理身體的,你太弱了。」他側身躺在玉床上,問我:「去幹嘛了?」
「小解。
他挑了挑眉,一把扯下我破爛的褲子,幽綠的瞳眸閃著灼灼風流,染了幾分欲色。
我一聲不吭地提上褲子,他又給我扯下。
我提上,他又給我扯下。
我都快急哭了,他卻笑了,捏了捏我的手,笑瞇瞇地說:「有什麼好遮掩的?」
這……正常人都會遮掩的吧!
難道,都像他似的光著膀子,不穿褲子。
何況,我這樣的……
我木著臉一言不發。
他捏著我下巴,冷臉道:「啞巴了!」
這蛇妖喜怒無常,哄人的時候柔聲細語,冷臉的時候尤其嚇人。
「沒、沒有。」
「過來。」
「是。」
我被他抱著各種摸,像一隻乖巧的寵物。
沒錯,就是他的小寵物。
自從來了這裡,除了花草我就沒吃過別的東西。
渴了就接巖石縫隙裡的山泉水喝,他從不讓我出山洞。
他說外面危險。
我想說洞裡也不咋讓人安心,但我不敢說。
我隻能坐在洞口看一看外面的天空。
他就躺在玉床上,閉目休息。
4
他每天會在固定的時間出去,很規律。
我計算過時間,大概兩個多小時。
我猜,他是出去覓食了。
我要逃跑。
可是,這特麼是什麼地方啊,樹長得比樓房還高的深山老林子,人在其中穿行顯得特別渺小。
走了一會兒我就後悔了。
沒吃,沒喝,還時不時有嚇人的吼聲傳來。
我就想不通了,我坐的飛機明明是在機場出故障的啊,就算我死了,也應該在機場啊!
難道,我這是穿越了?
很快,就驗證了我的猜想。
啊!
這特麼,什麼東西啊!!!
我被眼前的龐然大物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比第一次看見那條巨蟒還嚇人。
它蠕動著粗長的身軀,張著血盆大口將我吸了進去。
完了,這下死翹翹了。
等我恢復意識,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山洞的地上。
我渾身上下好像裹著一層粘膩的液體,腥臭難聞。
我動了動胳膊腿,都還在。
我正要松一口氣,突然被人抓著腿提溜了起來。
「啊!」
他將我扔進溫泉池裡,像涮火鍋似的,粗暴地洗刷著我。
然後,將我吊了起來。
我不敢反抗、喊叫,隻能受著。
過了很久,感覺自己快暈過去的時候,他才將我丟到了玉床上。
他瞇著眼,神情危險,呲著尖牙道:「還跑嗎?」
「不、不敢了。」
他捏著我下巴,以口喂水,我忍著心裡的不適麻木接受。
他卻意猶未盡,得了興致。
好久,才放開了我。
這時,我才注意到他受傷了。
我忍不住問:「那……那怪物呢?」
他冷哼,「死了。」
我又問:「那……你這傷?」
他又冷哼,「死不了。」
好吧,他挺厲害。
雖然,他救了我,但我還是沒辦法把他當救命恩人。
總之,我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
自此,我歇了逃跑的心思,老實安分地做他的小寵物,整天被他摸摸、舔舔。
「別……」
「嗯?」
好吧!
我敢怒不敢言!
5
白天,他是不允許我上床的,隻有晚上才會被他抱著睡覺。
而且,我還要洗得幹幹凈凈的。
他是個愛幹凈的蛇精。
一開始,我總是害怕得睡不踏實。
後來,就試著去接受、去習慣,甚至習慣承受他每晚的蹂躪。
他那雙看似柔若無骨的玉手,十分令我膽寒。
尤其,被他纏住壓在身下的時候,我害怕極了。
他眼神癡迷地流連在我臉上,不止一次用尖牙咬破我的脖頸,吸食我的血。
那雙玉手就緊緊掐住我的脖頸,讓我動彈不得,任君採擷。
他似乎不用吃東西,每日吸食我的血就很滿足。
我一度以為,我會被他吸幹血而死掉,但他總能在我快失去意識的時候放開我。
他還笑話我太沒用了,說才吸一點血就受不了,以後怎麼給他生孩子。
生孩子?
咋一聽,我都炸毛了。
我怕他一激動,對我做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他每天都會檢查我的身體。
他總嫌棄我太瘦,身材不夠結實。
他似乎等得有點不耐煩了,好幾次我能感覺到他的暴躁,就是那種克制不住的沖動。
無處發泄。
他一遍又一遍地碾磨著我的唇齒,直到我快不能呼吸。
他發絲凌亂,眼波流轉,貼著我的唇呢喃:「小東西。」
他發情了。
他喂我吃了一種特別香的花草,沒一會兒我就感覺渾身發燙。
一種致命難耐的癢,一點一點吞噬著我的意識。
「你……給我吃的什麼?」我不自覺地纏住他,想要貼近他冰冷的身體。
他安撫我說:「合歡花,一會兒能讓你少受點罪。」
什麼玩意兒???
我來不及思考,意識開始渙散,完全被動地任他擺布。
他迫不及待地要了我。
我們糾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這特麼的,是人能幹的事兒嗎?
我重新活過來的那一刻,他似乎松了一大口氣,嘲笑我:「真經不住折騰,你得多吃點,長胖點。」
我擦……
這是胖瘦的問題嗎?
大哥,這特麼是跨物種的問題。
他又那麼龐大。
我一個普通平凡的人類,如何能承受得住他的折騰。
我本來就不怎麼說話,那之後更是徹底成了個啞巴。
尤其,害怕他盯著我一動不動的樣子。
那種要吃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怎麼不說話?」
他特別喜歡捏我下巴,迫我順從、聽話、乖巧。
然後,他更加變本加厲地蹂躪我。
他說,我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
還是別了吧!
大哥,你可不是人啊!!
我也不要他憐,更不要他愛。
6
老子差點被他幹死。
休養了幾日,他說我氣色好多了。
他似乎心情特別好,還從外面給我帶了一隻野雞。
一隻活的野雞。
是給我吃,還是給我玩兒?
他看出我眼裡的疑惑,說:「自己處理。」
那我還是吃了吧!
我饞肉了。
隻是,這原始山洞一樣的地方沒有處理的工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