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給她呼嚕下去了:“我覺得算了,你用不壞,我這麼久沒做了,又這麼持久,太頻繁可能會虧空。”
色//誘失敗!
她腦子一轉,摟住他,往他懷裡拱了拱:“韓俊,我愛你。”
他身子一僵,半晌才回:“你剛剛還說恨我。”
不知道又想起什麼,他聲音更冷了:“你說床上說愛都是放屁。”
陳鹽仰頭看他:“沒有,這次是真的,我以後要真實的表達我對你的感覺,剛剛恨你是暫時的,這會愛你才是真心的,我保證,我對你的愛肯定比你老二更持久。”
“滾!”
表達愛被答復滾也沒生氣,她真是有個好脾氣,還有個不言敗的好性格,又重復強調一遍:“真的!”
“你怎麼表達你對我的愛?”
陳鹽想了想,光用嘴說不行,那就:“用身體?”
“用過了,換別的。”
竟然當她是日拋的。
太過分了,看她把他錢掏空了,再等著瞧!
“都說男人一過了三十就走下坡路,還真是!”
話音剛落,她就落入敵人懷抱裡,被敵人欺身而上……
他壓著她一字一頓的問:“你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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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色//誘是她主動的,但,真要辦事兒她還真退縮了:“我,唔……”
……
他在她耳邊欠揍得問:“你再說說,我這坡到底是上行還是下行?”
陳鹽已經生無可戀了:“你怎麼說都行……”
她忍不住低叫了聲:“過,過山車型……”
“……”作者有話要說:
解鎖無能,隻能整段刪除
你們千呼萬喚的車,好多車啊,是不是!
這要是還被鎖,那我就刪光光
小野子送人頭來了,送的還是小鹽子的人頭……
明天不更,後天更
碼字跟不上日更啦,隻能隔日更啦
不過五千字,可以了
第55章 面試
陳鹽是真累壞了,睡得死死地,一覺到天亮。
醒了第一件事兒不是確認旁邊有沒有人,而是,摸了摸枕頭下的存折。
還在!就有柴火燒!
那她對部長的感情就不會變!
部長人呢?
陳鹽扭頭,發現了比她睡得更死的某人。
看著他熟睡的模樣,就像在看一座金山,一座銀庫,那肯定就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迷人,越看越得勁了。
忍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像在親人民幣一樣。
他皺著眉,換了個方向,把人民幣背面留給了她。
沒關系,正面反面都一樣花。
陳鹽心情還是不錯的,起床!
一下床,腰一酸腿一軟,但,完全沒有生出抱怨的小情緒。
洗澡洗漱整理房間打理地面,煎個雞蛋,熱個牛奶,烤個面包,擺個盤,還哼了個小曲。
一切就緒,某人終於光著膀子從房間裡走出來了,看了眼餐桌:“連顆綠色蔬菜都沒有。”
有錢的大爺要求高,等你沒錢了走著瞧。
陳鹽笑顏如花:“吃不慣?想吃什麼?我馬上下樓給你買去。”
“……”他還不習慣了:“你正經點……”
男人就是難伺候,晚上上了床就希望越騷越好,白天下了床又要求她一本正經。
陳鹽對金主的要求無限滿足,收了笑臉,一本正經對他說:“部長早,麻煩您先洗漱,再用餐,洗漱這邊請。”
“……”吃飯的時候,陳鹽說:“一會兒帶上身份證去趟銀行,我要把錢轉走,轉完我還要去學校值班。”
學校周末會留兩個老師值班,她和恭喜一個排班。雖說恭喜住在學校吧,但上周她以出差之名旅遊去了,還是頂替的她,這周怎麼也得主動去守著。
跟他說著話,她給恭喜發消息:“今天晚到一會兒,去趟銀行。”
恭喜回的很快:“算了,周末兩天你就別來了,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兒,有我一個人搞不定的事情我再聯系你,好好跟你家那位膩歪吧。”
有個好同事,多麼的重要!
“同意辭職了?”
陳鹽放下手機,認真點了下頭,她想過了,利字頭上一把刀,不見點兒血,怎麼能獲利呢。
隻是,畢業2年多,都已經換了三份工作了,未來的工作她還沒有方向,但是,要想未來和他在一起(守住1200萬),還是應該她換城市。
要讓他來北京,降級!這錢沒她的份不說,這個官迷絕對以此反過來薅她賺的血汗錢,心生埋怨了搞不好連喘氣都得交呼吸費。
他倒是有點兒意外:“這麼痛快,我還以為你會收了錢繼續跟我打太極。”
嗯?還可以這樣?
大意失荊州。
“我也有條件,上海那邊的工作,我會騎驢找馬自己看著辦,你別插手,我不想在工作上和你綁定太深。”
他不同意:“自己找打算找到什麼時候!”
這方面她還是有自信的,工作經驗沒累計多少,拜他所賜,找工作換工作的經驗可是真不少。
“對我要有信心,我多少也是名牌大學的研究生。”
“你對名牌的要求可真低。”
他瞧不起她學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跟他廢話:“吃快點兒!爭取趕銀行開門第一波。”
“……”他對吃的要求高,基本沒吃幾口就放了筷子:“轉賬先不急,今天跟我回家見見老爺子。”
這麼突然,不好吧,自己的親人自己盡孝,就別假手於人了。
“我還要去學校值班呢。”
“都要辭職了,還有什麼可值得,老爺子那裡我都已經打了招呼的,必須去。”
“也沒到必須的程度吧……”
金錢果然是把雙刃劍,給了他底氣的同時又讓她低聲下氣。
“不見家長就結婚,禮貌嗎?”
“……”怎麼又提起了結婚?
陳油提出讓她問他有沒有未來打算,她其實不知道怎麼開口,今天他主動提了,太直接了太容易了,陳鹽反而不太相信他真的就有這個打算。
“前腳見家長,後腳提結婚,你是正經的吧?沒發癔症吧?”
他一聽冷臉了:“不結婚你收我一筆錢?不結婚你去上海投奔我?你跟我玩兒呢?”
年齡在這裡擺著,她當然考慮過結婚,但跟他,她還以為得搞長期發展戰略才有微乎其微的希望走到結婚那一步。
但突然的,他提了。
陳鹽沉默著起身,去臥室了。
背對著門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發呆。
他過來了,倚在門口看了有一陣,才開口:“算了,不去了。”
一聽不去了,陳鹽又覺得委屈了:“你耍我呢,我剛做好思想準備。”
“……”他走過來挨著她坐下,硬邦邦說了句:“我以為你不想去。”
陳鹽沒吭聲,卻扭頭扎進他懷裡。
他抬手擁住她,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要不?你就再準備幾天?”
聽了這話,陳鹽眼睛裡漸漸有了澀意:“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覺得特別痛苦,有時候又覺得特別幸福,更多的時候,我覺得特別的不現實,不敢相信我們真的會走到結婚那一步,我一直以為,你會結婚,但結婚後還不放過我,讓我給你當情婦。”
這真的是她心底最真實的聲音。
他似乎是考慮了一會兒,才回:“政策允許的話,我不反對。”
“……”他摟緊她,在她頸後蹭了蹭,才說:“前年,再遇到你,我也無數次後悔,大學那會兒,我要是再有耐心一點,會不會我們兩個,就不會錯過這麼多年。”
既然他這麼真誠,陳鹽也不說假話。
“那倒不會,那時候我連三姐和冬冬暖暖的男神葉涼風都沒看上,怎麼會看的上你。”
“我覺著,你還是當情婦吧。”
金主不高興了,哄不好可能她就不用換城市了。
陳鹽往他懷裡拱了拱:“部長,舉報成風啊,為了您的仕途,還是得保住操守犧牲你兄弟呀。”
“……”她從他懷裡抬頭:“走吧,別放老人家鴿子,見你爺爺,不用英文面試吧?”
他看她的眼神裡都染上了笑意:“那倒不用,老爺子那個年代,都說俄語。”
見是能見,不能白見,他也得有所表示。
“可以見,必須先轉賬。”
今天要辦的事情有三件:
第一件,銀行轉賬;
第二件,買套合體的衣服;
第三件,去他爺爺家面試,說俄語。
太難了,面個試不是英語就是俄語,陳鹽決定,此行,沉默不語。
他爺爺雖說是老幹部,以前再牛,到底退休很多年了。所以,按照她想象中的樣子,他爺爺住的地方應該是退休老幹部療養院那種,老頭老太太一堆,打麻將,曬太陽,侃大山,聊著誰家兒子輩孫子輩更有出息,把夕陽生活過得緩慢而平靜。
實際到了,出入小區有門崗有警衛,車牌號沒登記的話就得接受檢查。
這陣仗讓陳鹽開始緊張了:“車牌都沒登記,是你親爺爺吧?”
他可能也看出她緊張了,握住她的手回了句:“我不敢問,你敢的話,一會兒問問。”
“……”他都不敢,陳鹽更緊張了。
車開進去,是一棟棟幽深的青磚別墅,開到中間一棟時候,有個年輕小伙子在一輛黑色車跟前擦車,他把車停在了黑車後面。
下了車,那個年輕小伙子挺熟絡的跟他打招呼:“來了。”
他問:“老爺子呢?”
“二樓,叔叔阿姨也在。”
陳鹽悄悄的問:“今天面試還是雙語的?”
他思索了一下,跟她說:“我沒約英文面試,她強面的話也行,主動權在你手裡,不及格可以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