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十分滿分的甜》, 本章共3091字, 更新于: 2024-11-01 13:10:23

  她雙腿岔開,直接坐在了對方的大腿上。


  而且,整個人,摔進了一個清冽好聞的懷抱裡。


  邊梨大腦登時一片空白,單機一般橫亙著一條磁線。


  她雙手撐著對方略帶溫熱的寬勁胸膛,略微抬眸,撞入一雙似笑非笑的黑眸。


  周遭的光影都在飛速地褪去原本的模樣,模糊了一片。


  唯獨這雙黑曜的雙眸,熠熠閃光,像深海裡點綴的星星。


  不過對方沒有給她留有多餘思考的時間。


  溫熱大腿的主人此時此景,正單手撐臉,微微斂眸,疏散地睇她。


  他語氣懶散,尾音像把小鉤子,微微上挑,戳人得要命。


  直晃晃在她心間炸開——


  “投懷送抱,喜歡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賀:嘖,坐我腿上的媳婦兒真軟。


第27章 每一分甜


  兩人腿那兒緊貼著, 熱意源源不斷地蹿了上來。


  賀雲醒卻是沒有絲毫慌亂的模樣,整個人懶洋洋的, 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Advertisement


  仿佛在他的認知中,兩人這樣子的姿勢, 再正常不過了。


  邊梨頓了兩秒, 而後像被燙到一樣彈起,撐著他的肩膀想要坐起來,然而慌慌亂亂之中,不免亂了章法。賀雲醒似是不經意地一動,邊梨抬起半個身子,再一次俯衝了下去。


  她又回到了原來的姿勢。


  比剛剛那樣子的坐姿, 力道來得更重,著力點全定在那一塊兒,深深地鑿著。


  賀雲醒因為邊梨這個動作, 登時悶哼一聲。


  兩人面面相覷, 邊梨以光速漲紅著一張小臉兒,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光景下, 也不難瞧出她此刻的窘迫。


  一雙杏眸黑亮亮的, 此時此刻帶著點微慍, 瞪了他一眼。


  坐席這一塊兒沒有人在意,但是兩人動作這麼囂張, 動靜又大, 直接影響到了周遭的人。


  寧薛初從剛開始就一副震驚到不行的模樣,眼下咽了咽口水, 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邊梨咬了咬唇,這樣近距離接觸,她全身哪兒哪兒都是軟的,半點力都使不上來。


  頭頂發絲間兒都透著尷尬。若是地上能有沙洞,她絕對能像鴕鳥一般埋進去。


  她沒敢多做停留,掙脫間直接跳了下來。


  走之前,邊梨呼吸都帶著熱。驀地,她想起賀雲醒剛剛附在她耳旁所說的那句話。


  投懷送抱,喜歡他?


  他倒是想得美。


  壓抑住心底亂蹦的迸射感,她定了定呼吸,低下頭來,臨走前,還不忘在他的腳上狠狠地碾了一下。


  在賀雲醒的感知裡,不過是不痛不痒的一下,這麼一腳,倒像是輕輕地點在了心尖兒,有點甘之如飴的意思。


  寧薛初剛要喚她,“肥——”這個韻音連了一半,便被打了回來。


  望著女孩慌亂帶跑的背影,寧薛初頓在原地,內心倏然升起一股感慨之情。


  他轉而去問何煦以,“剛剛你絆人女孩了沒?”


  何煦以想也沒想搖搖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聽了對方的答案,寧薛初嘖嘖兩聲,他自己也沒伸腿,那麼到底是誰絆的,顯而易見。


  罪魁禍首頓時牢牢地鎖定了某一位無賴。


  他望向賀雲醒,語氣裡多得是五體投地,“我靠老大,你太特麼騷了,我是真的服。”


  看著這動機十足的樣子,多半是早就計劃好了。


  從剛剛Gemini上臺表演彩排的時候,他就目不轉睛。


  平日裡參加其他頒獎典禮,亦或是演唱會,同樣是坐在下面的藝人觀眾席上,都沒見他這麼認真過。


  賀雲醒還維持著半撐著臉的姿勢,正微微低著頭,視線落在地上。


  半邊側臉隱在昏暗明滅的光影裡,看著是正在沉思。


  然而鴉黑的睫毛之下,鼻影很深,唇角微勾,揚起一抹清淺的弧度。


  不難看出,他此刻應該心情頗為不錯。


  聽了寧薛初的話,賀雲醒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懶懶地掀了掀眼皮,稍稍點點頭,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然而寧薛初瞅見他這樣,更加激動了,如同打了激素,亢奮不已的尖叫雞。


  “你點頭了?你居然還真的點頭了??”以往碰到了有關邊梨的話題,都是讓他承認簡直比登天還難,眼下居然點了頭,這無疑是另相承認的意思。


  自己以往的猜測統統在這一刻落在了實處。


  賀雲醒修長的手掏出手機來,目不斜視,回應寧薛初的激動,“你的聲音還可以更大點。”


  他剛剛一時情急,嗓門揚起,不免就引起了周圍的注意。


  有一部分工作人員都探頭往這邊看過來,前兩排斜側方的藝人,即便是離得遠了,也好奇地往這邊探過頭來。


  寧薛初識相地放低音量,聲音很欠扁,“不過騷是一回事,人理不理你又是另外一回事啊,你沒看到肥肥都氣跑了嗎?”


  這個認知讓他心神一陣舒暢。邊梨不愧是他看上的小妹妹,面對這種級別的狗男人,就不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避而遠之。


  說完,寧薛初等了良久,也沒見賀雲醒回復他。


  ?


  難道他激得還不夠?


  寧薛初疑惑地低頭,不可控地看到了賀雲醒手機的屏幕。


  雖然調低了暗度,也不難看出那上面正停留著的頁面,是相冊。


  隨著主人手指的撥動,相冊上面也隨之一帧又一帧的滑過。


  每一張照片上的主人公,都直愣愣地指著同一個人——


  是邊梨。


  今日份連擊的震驚,快讓寧薛初不認識自己了,更多地還是對於挖掘出賀雲醒不為人知一面的疑惑和驚詫。


  “我眼是瞎了吧,你怎麼不去東京女子志報個名呢,整得跟個變態似的。”說完,他湊上前,想看看賀雲醒偷拍照片的清晰度,直接被擋住。


  賀雲醒不緊不慢地關了相冊的應用,側眼看他,“你搞什麼?”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搞什麼幾把玩意兒?”寧薛初重重地從鼻子裡哼出來一聲。


  賀雲醒見怪不怪,明晰的指節微動,不知道在手機屏幕上敲敲打打些什麼。


  “你牛,即使你不理我,我還是要劃重點提醒你並且告訴你,肥肥壓根就不吃你這一套。”寧薛初甩了甩胳膊,鄭重地下了個定論。


  賀雲醒倒是認真地思索起來,罕見地回應得快,“怎麼說?”


  寧薛初難得被搭理,登時像隻捋順了毛的小狗,脾氣也好了起來,“你得哄著,寵著,你這樣欺負人小姑娘,算個什麼回事啊?”


  這又是絆倒又是調戲的,他是看不下去。


  剛剛邊梨又羞又窘的,差點沒往賀雲醒臉上呼耳刮子了,然而他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寧薛初雖然強忍再三,還是覺得自家老大有點小可憐。


  他想了想,湊上前附在賀雲醒耳畔,小聲吶吶了幾句。


  一旁的何煦以見了冷呵一聲,“寧薛初,就你這三腳貓功夫,你讓鬼信你的話呢?”


  寧薛初笑得燦爛,“上次信我的不是你?自己沒成功,可別怪我頭上。”


  阮相宜扒細節的時候,邊梨時不時地走神,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你怎麼了,能熱成這樣?”阮相宜望了一眼邊梨的紅得充血的臉蛋兒,疑惑不已。


  按理說平常訓練力度也夠,不至於累成這副樣子。


  邊梨聽了,臉上熱意又深了幾分。


  她完全沒有辦法了,血液倒流,渾身的細胞都叫囂著,舞動著。


  不停地在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一切。


  邊梨暫且壓下去自己內心的那份悸動和快得要蹦出來的心跳,故作淡定,“啊我沒事,別管我,阮阮你繼續講。”


  阮相宜揪了揪她的臉蛋,隻當是她真是累得乏了,“再忍忍,跨年過去,熬過這一陣,應該能休息一陣子。”


  邊梨點點頭,隻是思緒慢慢地又飄了出來。


  她和賀雲醒剛剛貼得那麼近,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來得親密。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清瘦的骨骼,微微硌起。修長韌勁的雙腿蘊著力量,還有他寬勁的肩,帶著溫熱的呼吸,砸在她面龐兩側,近在咫尺,相離相近。


  邊梨腦子亂成一團漿糊,臉“嘭”得燃燒起驚濤駭浪般的熱伏,紅得像是高高掛起的燈籠。


  她強迫自己回過神來,一把抓住阮相宜和應雪來的手,一邊攥著一個,欲哭無淚,“求求你們了……掐我一下吧……嗚嗚嗚我好難受……”


  阮相宜愣在原地,就連一向清冷的應雪來也罕見地挑眉,眸中帶著試探的懷疑。


  邊梨嗓音懊惱無比,“你們就當我是神經病……”


  ——


  經過賀雲醒這麼一出以後,邊梨內心的那股子不確定性進一步飽和了。


  並且還帶有一種愈發噴湧而出,從隱藏在深地,終於萌發向上的光明感。


  邊梨的預感從未這麼強烈過。


  彩排完以後,她又在網上的搜索框,輸入了那個看起來就燙手的名字。


  作為圈內眾人皆知的頂級流量,賀雲醒堪稱界內楷模,半點曖昧的緋聞也無。


  不過他是性子使然,懶得有。也更不是為了所謂的框框架架,而去遵守。


  他不愛接觸,就真的和女藝人們保持極遠的距離,男藝人們同理。


  和傳統偶像不同的一點是,他不會說一些甜蜜的話,不讓粉絲介入他的私生活,大部分時候,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這般狂妄不羈,換做一般的愛豆,早就被那些自稱為上帝的粉絲,遠遠地拋在腦後,無人問津。

潛力新作

  • 深情淺淺談

    周時安和漂亮的轉校生告白那天。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破防,跑來哭鬧阻止。 可一直到告白結束,我都沒有出現。 周時安並不知道,當時我正套著他室友的衛衣,坐在他室友的床上,一臉無辜地問: 「我把你床弄濕了,晚上怎麼睡啊?」 梁聿深移開視線,喉結滾了滾,扔給我一條毛巾。 「去吹頭發,我換好床單你再睡。」

    戲精影帝,在線釣妻

    我是娛樂圈走清純人設的女明星。由於白天太壓抑,我晚上在被窩裡就開始發瘋,看各種戀愛視頻。 還陰陽怪氣地轉發給經紀人的微信小號: 「你看這個場景刺激嗎?我什麼時候可以談戀愛啊? 「這接吻接得我心動了,那吻技賊 6 啊。 「嘶哈嘶哈,我也想嘶哈啊~」 後來,頒獎典禮上,影帝薄祁在更衣間堵住我: 「不是想接吻嗎,這裡夠刺激。」 救命,我轉發錯人了?

    胡三娘子隻想成仙

    "成親三年,我夫君許仁山帶回家一個姑娘。 那姑娘自稱天師門人,她說我是狐妖,還要許仁山休了我。 我問許仁山:「自我嫁入你許家,孝順婆母,教養弟妹,操持家務,未得一日清閒。你真要為了外人的一句話就休了我嗎?」 許仁山不敢看我:「三娘,人妖殊途,你我本非同類,且好聚好散吧。」 那姑娘也說:「胡三娘,你雖是狐妖,可我念在你不曾為惡,今日便放過你一碼,你快走吧,莫要再與許相公糾纏!」 我樂了:我是來報恩的,原本需要報七年,現在才三年就可以走了。"

    無謀而婚

    娘親說大姐知書達理,可嫁宗親侯府,支應門庭。二姐伶俐討喜,可嫁名門望族,開枝散葉。至於我,幹啥啥不行,臉還生得圓潤多汁,配個書生舉子,隻求將來不拖累兩位姐姐便好。 我本深以為然。 可秦王府幼子秦之凡,一等一的功勛之後,卻看上我,將我堵得沒有法子。 「什麼時候跟你爹娘說?」 我嘴唇都快咬破皮,聲音弱的不能再弱:「求你,別逼我了。」 「呵!爺逼你?」秦之凡倔得九頭牛都拉不住,「行!明日就上你家提親。」

  • 離婚後豪門千金不裝了

    老公的白月光回國了,他拿出支票作為補償。 婆婆嘲諷我這隻不下蛋的母雞要滾蛋了。 小姑子和老公的狐朋狗友笑我好日子到頭了。 我嗤笑,直接給首富哥哥打了個電話。 「哥,結婚遊戲不好玩,我還是回去繼承家業吧。」

    落跑小丫鬟

    少爺不懂風月之事。 我身體力行地把他教會。 他從此食髓知味,每晚都要我伺候。 卻在我懷孕後,跟旁人炫耀: 「不過是個下人,玩玩而已,爺以後要玩的女人多了。」 我心如死灰,徹底從府上消失。

    京華

    我跟姐姐出生時,國師說雙生公主不祥。於是姐姐被送到邊疆由舅舅撫養。 邊疆嚴寒,她受不了日日夜夜練武,出逃時被敵軍抓住,淪為低賤奴婢。 而我卻養尊處優深受父皇寵愛,還將跟姜國結親,嫁過去就是尊貴的皇後。 姐姐含恨藏在送親隊伍裡,毒殺了我。 可沒想到我們重生了。 這一次她率先抽了那根代表留下的長簽。 「邊疆的苦也輪到你去嘗嘗了!」 可她不知道,那看似光鮮亮麗的深宮,才是真正的地獄。

    吞吞

    誤打誤撞發現人人稱贊羨慕的校草季茗在宿舍自殘。 他威脅我如果把說出去的話我會很慘。 我:“雖然情景不太對,但是,我現在想要表白的話,你這邊方便嗎?” 手上還拿著帶血美工刀的季茗:“……” “速戰速決。” 我:“知道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