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就該直接封殺!原諒個屁啊。】
【虧我覺得你受傷好可憐,現在看來就是活該,你怎麼不把自己摔得再狠點啊,笑了。】
【鮑詩筠一直很喜歡炒作你們不知道嗎?之前在《日常一天》裡就一直和添添炒緋聞,對沒咖位的女嘉賓態度也很冷漠。】
【我真服了,你為了博流量博同情就是把霓音陷害成殺人兇手,讓她被全網網暴?你的腦殘粉甚至還襲擊了霓音,你良心不會不安嗎?】
【鮑詩筠想流量瘋了吧,有這功夫去進修一下演技不行嗎?】
【我瞎了眼會喜歡上這種人,虧得我以為你好可憐,義憤填膺好幾天沒睡,在各處為你發聲,甚至還去聲討霓音,我他媽好愧疚現在,你就是這麼利用這些愛你的人?】
【所以為鮑詩筠說話的莫楊和何蔓蔓滾出出來道歉啊!現在怎麼屁都不敢放一個了,當初不是跳得挺歡嗎?】
【回頭一看,霓音太可憐了,她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遇到這樣的傻逼,被罵成那樣,職業生涯差點毀了。】
【當初我就覺得事情太蹊蹺了,感覺就跟安排好的一樣,果然有反轉,隻是一開始沒敢想,果然活得久了,什麼事都能見到……】
【嗚嗚嗚我哭了,守得雲開見月明,我知道我家音音是無辜的!】
【心疼霓音+1,這幾天看了她的綜藝,發現京圈小公主真的好可愛,粉上了。】
【我也是,之前沒罵過霓音,現在脫粉鮑詩筠,去喜歡霓音姐姐了,還有施茜姐姐也好好!】
【@霓音,老婆,拿出手段維權吧,是該讓這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了。】
【就一句話,我再也不想在網上看到鮑詩筠蹦跶了。】
【……】
鮑家的勢力壓根壓不住網絡上的輿論,很快#鮑詩筠滾出娛樂圈#登上熱搜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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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腦殘粉認為她是被逼無奈承認,都被嘲諷得體無完膚,曾經為鮑詩筠說話的粉絲們都紛紛脫粉。
何蔓蔓和莫楊被罵得連忙刪除當初的微博,不敢吭聲,何蔓蔓私底下打電話去大罵鮑詩筠,說信錯了人,把她坑慘了。
還有當初故意手滑點贊指責霓音的微博的姚思薇,也被人追著罵,說她不老實還愛落井下石,人品可見一斑,姚思薇是徹底不敢說話了。
黑子們被紛紛打臉,不敢再冒頭,也有曾經不明事理指責霓音的網友去她微博底下道歉,表示錯怪了霓音。
第二天,霓音所在的新銳傳媒向這次事件中惡意造謠誹謗霓音、損害她名譽的營銷號和相關媒體嚴正提起訴訟,賀行嶼也以森瑞集團的名義起訴鮑詩筠違反職業道德和合同,損害公司利益,解除了與她的合同,以及森瑞和她之間所有的商務合作。
還有那位推搡恐嚇霓音的腦殘粉,雖經過查證未受人指使,但懲罰免不了,傅家對其提起訴訟,幾個月後這人以尋釁滋事罪處以拘役三個月。
這是外界所看到的,在背後還遠遠不止這麼簡單。
這一次霓音所遭遇的是動到了傅賀兩家人的底線,傅祥庚和賀中安兩位老爺子都說這件事不能就此了之,於是明恆和森瑞利用其在行業內的影響力和人脈,讓很多合作伙伴停止了和鮑氏集團的合作,讓本就有資金危機的鮑氏雪上加霜。
而傅藺徵這段時間一直在背後調查鮑氏企業,後面他查出鮑氏通過虛報利潤調整賬目,隱瞞公司實際虧損等財務造假問題。
一舉揭發,導致其股價嚴重下跌,勢力大不如前,往後十幾年也逐漸落寞。
如今家族岌岌可危,鮑詩筠沒了靠山也找不到靠山,很多商業代言都被以各種原因解約,資源一落千丈。
家裡也保不了她,她基本很難再出現在公眾視野,賀行嶼更是放話出去,誰和鮑詩筠合作,就是和森瑞不對付。
基本上,鮑詩筠是被雪藏了。
觀眾也不想看到她。
這次無論是對內還是對外,霓音這方都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真相大白,霓音所遭受的惡意煙消雲散,被回饋以更大的支持。
霓音倒是要感謝一下鮑詩筠,這波操作下來,是幫助她事業更上一層樓了。
處理完事情的晚上,傅賀兩家人請了夏家兄妹一起吃了頓飯。
霓音也感謝大家的幫助,她怪不好意思的:“這幾天我躺在家裡養病,反倒是你們為我忙前忙後做了那麼多。”
霓映枝說她傻客氣,賀老爺子笑:“音音就是咱們兩家人的寶貝,你出事了,我們哪有不管的道理?”
“是啊傻孩子,你沒事就好,”傅祥庚道,“你沒事爺爺才放心。”
夏千棠也笑:“音音,你前幾天被罵我都急瘋了,恨不得在網上創建好幾個號和那些網友舌戰群儒。”
霓音感受到滿滿的愛,鼻尖冒酸莞爾,霓映枝握住女兒的手,笑著提醒她:
“真要說辛苦,其實這一次阿嶼可是大功臣,知道你出事第一時間趕回來,你那天發燒的時候,他就守在你旁邊,又是測體溫又是給你喂水,我是第一次看到阿嶼有這麼耐心的時候呢。”
傅藺徵挑眼看向身旁的妹夫:“我作證啊,這次查出鮑氏有問題,阿嶼也託人動用了很多人脈,估計這幾天忙得都沒睡好。”
賀行嶼對霓音的好,兩家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傅司盛如今更是打心眼裡滿意這女婿:
“這次阿嶼辛苦了,如今有你陪在音音身邊,我們都放心了,音音,你也要對阿嶼好,夫妻之間是相互的。”
霓音對上身旁男人看來的目光,彎起唇畔,“那是肯定的。”
他對她好,她也要加倍對他好。
……
酒過三巡,晚飯很遲才結束。
心情好,大家在一起暢快談了談天,遲些時候大家走出包廂,霓映枝問霓音:“那今晚你和阿嶼是繼續在家裡睡,還是回你們的小家?”
賀行嶼結完賬回來,溫聲道:“我都可以,聽音音的。”
傅藺徵拉住霓映枝:“行了媽,人家小夫妻肯定喜歡過二人世界,天天和你們住在一塊兒,人家怎麼自在。”
霓映枝輕嗤:“我看是你這麼想的吧?月月,你今晚不要讓他送你回家。”
容微月應下,大家都笑了,霓音轉眸對上賀行嶼似乎藏有情緒的烏黑深眸,輕咬紅唇,最後軟聲道:
“那……那我們還是回霓園吧,爸媽,我們周末再回家吃飯。”
“也行,你回去要注意點身體,感冒還沒完全好,衣服多穿點,千萬別著涼了。”
“行,我知道啦。”
和眾人道別,霓音和賀行嶼上了勞斯萊斯。
半小時後,車子駛回熟悉的目的地,小半個月沒回來,被燈光點亮的莊園城堡夢幻溫馨,熟悉的一目一景勾起許多美好回憶。
霓音看著,心底湧生思念。
真的是回家了……
如今這裡,對她來說有了真正的家的感覺。
下了車,柔風拂面,管家等熱情迎接,詢問霓音身體,霓音笑說一切都好。
她被賀行嶼牽著走進家裡,倆人上樓,行李也被提到房間,賀行嶼淡淡道:“明天再收整,你們先下樓吧。”
保姆應下離開。
臥室門關上,霓音走進去,擺弄了下房間裡新插上的卡布奇諾玫瑰,又開心抱了抱沙發上的玩偶,最後走到陽臺,微風迎面吹拂而來,她心情是前所未有之輕松。
看到賀行嶼走到面前,她笑眼盈盈:
“真好,終於回家了,煩心事都解決了。”
男人摟住她腰,垂眼含笑看她:“今晚怎麼不想回家了?之前動不動老想跑回娘家住。”
霓音想到那一瞬間一閃而過的念頭,面頰微紅,“最近不是住了好幾天了嘛……”
男人俯身,直直對上她眸:
“是想回來和我過二人世界麼?”
霓音耳垂的小痣被染上紅暈,傲嬌輕哼:
“我回來是因為想念我的那些漂亮的小裙子,才不是因為你呢……”
“是麼?”
霓音還沒來得說話,下一刻紅唇就被重重封住。
男人掐住她腰,往前靠進,將她抵在欄杆上,滾熾的氣息送了進來,將她唇間清甜的荔枝味盡數攪擾。
城門自開,橫蠻直抵。
逗挑,纏勾,比以往更急,更兇。
霓音所思所想被這吻橫空斬斷,帶著奪魂的窒息感如水衝擊而上,淹沒她腦中,隻留下一陣尖銳蜂鳴。
男人衣著白襯衫黑西褲,冰冷斯文的外表卻難以掩蓋攻擊性極強的侵/略感,霓音大腦暈混,軟綿綿咽嗚了聲,失去理智後的幾秒,是順從本能地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
下一刻,他把她猛地抱起,轉身走回室內。
兩人吻得愈烈。
室外的朦朧夜色仿佛被窗簾收進盒裡,霓音跌入軟被中,短暫呼吸到空氣,男人利落扯開領帶,傾身而上,咬住她紅唇,再度把她拉入澎湃的春之潮中。
世界旋轉顛蕩。
霓音脫離大腦指令,心尖所想順著他的吻往各處跑去,面頰酡紅,眼底蒙上朦朧水氣。
她心裡眼裡,隻剩下眼前掌控她一切的男人。
賀行嶼吻著她,黑眸一點點染上赤色,撥弄長裙盤扣,想到她剛剛的口是心非,“某些人前幾天不是挺著急的,還說自己燒退了?”
霓音想到之前,害羞得心跳加速,男人一邊使了壞一邊仍舊在追問:“到底是因為什麼?嗯?”
霓音眼睫撲簌簌眨著,哪裡能經得住這樣,軟嬌嬌忍不住承認,唇中瀉出的聲線仿佛裹了層麥芽糖:
“因為……因為賀行嶼……”
他輕咬她耳垂,“因為我什麼?”
“因為想回來,和……和你……”
見小姑娘星星眼都紅了,男人勾唇貼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想和我這樣,對不對?”
他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霓音想埋起來,也難抵真實想法,“嗯……”
她當然想……
裙子順著絲綢軟被滑到地毯,賀行嶼視野停在她上方,灼而深沉:
“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難受?”
前幾天霓音生病,賀行嶼顧及她身體,忍著什麼都不敢做,可每晚上甜人兒在懷,他怎能好受。
和外表冷淡形成鮮明反差的,是骨子裡這些年因為霓音不在身邊而壓制的滾烈燥火。
如今日思夜想的小姑娘真屬於他,年齡又正當盛時,比一般人所求更大,加之這癮在上海那晚就已經被染上。
有些念頭,是越壓越重。
把他磨得快瘋了。
男人嘴巴上不說,霓音卻感受得到,每個晚上睡覺她感覺他才是發燒的那個,都快把她燒化了,聞言她對上男人的深眸,羞然輕咬唇瓣:“我昨晚不是說可以幫你,你自己不願意的……”
賀行嶼氣息沉沉,指尖穿過她發間,咬住她紅唇,勾起唇角:“在攢彈藥,今晚全用在你身上,知道麼?”
霓音耳膜嗡嗡,心間麻如雪花點,軟聲嬌嗔,小聲辯駁:“我、我身體還沒好呢,不能勞累……”
“你身體好的時候就不累了?”
“……”
是有點道理。
但還不是因為他身體素質太好了,之前淺嘗輒止幾次她就害怕了……
吻貼了上來,半晌襯衫被扔到地上,兩人都已動了念,把小姑娘摟緊懷中,賀行嶼啞聲道:“抱你去洗澡。”
她臉紅如滴血,臉埋在他寬肩,身子就騰空而起。
他掂了掂她,心疼道:
“最近又瘦了,接下來要好好把你喂胖。”
霓音莞爾靠在他肩頭,“那你多陪我吃吃飯,我就好好吃飯了。”
“好。”
走進去,她腳丫踩在大理石上的瞬間,他氣息就落了下來。
如身處風暴中心,氤氲的水汽彌漫騰升,折射著溫暖的橙光,如霧氣彌漫的晨光森林。
他捧起她的臉,擋住落下的水,從他湿漉漉的黑發滴入她的臉頰。
霓音仰頭抱住他,將一切傾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