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她是梔子花香》, 本章共3478字, 更新于: 2024-11-01 13:05:48

  高級香水設計學院本就佔地小,本校生住宿都是奢侈,而她們這群交換來學習的,就更不用說有好的安排了。


  能來法國做交流的,其實家裡條件都不差,更何況院裡還有人才培養的獎金補貼。


  千栀也就沒在住宿的方面拘束,直接在離學校近的大道上,定了一件十分豪華的公寓,一個人住。


  其實她本來可以和另外的交換生拼房,但那兩個女生不想定太貴的,再者她們也早就商量好了要一起住,所以自然而然就和千栀分開了。


  畢竟三個月下來的費用,並不便宜,甚至可以說是很高昂了。


  但因為刷的是自己的卡,用的是千家的錢,千栀眨也沒眨,用的毫無心理負擔。


  之前她沒怎麼薅,這次薅了自家爸媽的羊毛兒,還是用在學習進修這方面,也沒人持反對的意見。


  天色黑得晚,大道上精致的面包房傳來幽幽的面粉香氣,直往鼻孔裡鑽。


  但千栀聞了一天的花香,此時此刻再甜美的氣息,都引不起她的興趣。


  她裹緊了自己的風衣,進了大廳,直接坐上電梯,回自己的公寓。


  剛開始來還有點不適應,但後來慢慢地,生活就邁上了正軌。


  這幾天她和宋祁深都沒什麼聯系,她私下問過夏助理和林焰之,得知他最近異常忙碌,她也就沒去叨擾他。


  剛好,她也忙。


  不管怎麼說,熬過這三個月,她就可以學成回國,未來一片光明。


  這樣一來,千栀還有一種樂在其中的感覺。


  思及此,電梯正好到了自己所在的那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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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附近的治安其實並不太好,時常發生有搶劫的事情,警察巡邏也不管用,有時候制止了,沒過多久便會有舊態復發。


  千栀挑的是地理位置最好的公寓,防護和做的很好,一切都有保障,所以她從未擔心過。


  但因為畢竟還是有隱患,宋祁深在她來法國之前,就幫她買了許多防狼用的道具,多半是防狼棒和防狼噴霧。


  千栀本來不想隨身攜帶,但抵不過他的關心,平時出門都會在包包的側面塞一個防狼噴霧,還是自帶無敵警報聲的那種。


  她邁出電梯的時候,還沒走到自己的公寓門口,就敏銳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或許是女生的第六感作祟,平常異常安靜的走廊裡,好像有呼吸聲。


  千栀嗅覺靈敏,她甚至聞到了隱隱的不同尋常的氣息。


  這兒的高檔公寓,一層就落了一戶。


  平日裡嚴加守護,她還交了類似於物業管理的費用,以此應該更加安全才對。


  但在她掏出鑰匙,即將開門的時候,身後果然傳來一絲動靜。


  千栀動作故意停住,身後的動作也隨之停住。


  這不讓她多想都不行。


  心思再怎樣雜亂,都擋不住她的本能,千栀盡量強迫自己穩定下來。


  她做了個轉鑰匙圈的假動作,另一隻手卻是偷偷地覆蓋上自己的包包側面。


  在這樣的時刻,千栀還在想,宋祁深的話果然是有前瞻性的。


  電石火光的剎那,千栀利落地掏出側面的防狼噴霧,轉身就朝著身後就噴。


  警報聲隨之響起,在走廊裡霸道又直接地傳過來,直敲耳膜。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國制造的原因,質量出奇得好,那聲音幾乎能穿破雲霄。


  面前的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掩蓋住自己的臉,顯然被嗆得不輕。


  千栀一句\"你是誰\"還在嘴裡,抬眸看到來人,話語登時在喉嚨眼裡喀住。


  宋祁深颀長的身影蓋過來,話幾乎是從牙縫裡磨出來的,“是我。”


  他顯然帶著點氣,又帶著點好笑,直接蠻橫地將她箍進懷裡,\"謀殺親夫?”


  繼而,宋祁深語氣幽幽的,“你連你老公都不認識了。”


  作者有話要說:被自己坑了一把的宋孔雀:呵。


  禿頭:好好好,你要什麼補償?


  宋孔雀:要什麼都有?那


  呆寶:(突然漲紅臉蛋兒)別答應他!


  謝謝大噶關心,我不辛苦,寫文是件很快樂的事情,而且還有你們陪伴我,嘿嘿~總之,愛每一個寶貝,木啊!


  對了月底了,某液體是時候灌溉了,來吧!我都受著(拿著小皮鞭的一根如是說道


第69章 Gardenia


  千栀被宋祁深摟著好一會兒,她才徹底地反應過來。


  “诶——你怎麼來了啊?”千栀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緊跟著問道。


  她還殘留著方才緊張的情緒,此時此刻稍微被他暖了點,心神才從不寧歸了一。


  宋祁深箍緊她的手緩緩松開,警報聲在此時仍然長長地拉著,拖曳著音調,和千栀的嗓音混在了一起。


  他剛要開口,下一秒,電梯的門被打開。


  公寓配有的幾名安保直接衝了出來,像風一樣,徑自來到兩人的面前。


  這些安保個個強壯高大,穿著作訓服,看起來還是很唬人的。


  平常樓下大廳裡待著的,都是前臺。


  千栀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人,跟護衛的隊伍一般。


  她先是一愣,怔忪之間,動作比思緒快了一秒。


  千栀直接擋在了宋祁深的前面。


  她使勁兒地擰了擰防狼噴霧的按鈕,都沒有用。


  警報聲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居然還改變了響起來的模式,變為長一段短一段的交替模式,異常得尖銳。


  千栀最後使勁兒砸了砸,才把按鈕給摁了下去。


  走廊裡頓時恢復一片寂靜。


  千栀望著眼前的安保,有點兒尷尬。


  不過現在看來,她之前交的那些類似於物業管理的保護費,還是起了作用的。


  “女士,請問您是遇到什麼麻煩了。”為首的男子警惕地盯著女孩身後的人,用法語開腔。


  千栀笑笑,輕松回復道,“辛苦你們了,這是我的丈夫,他從中國來探望我,再次感謝你們。”


  男子不依不撓,“您沒有受到威脅吧?保險起見,我們需要看一下他的證件,做個登記。”


  千栀點點頭,扯過一旁的宋祁深,趕緊催促他,“你把你護照拿出來。”


  “剛剛上來的時候,前臺看過了。”他終於開了口,語氣淡淡的。


  先是被千栀當成壞人,後來又被一群男人給當成了壞人。


  向來矜貴自持的男人,被誤會成這樣,頭一回這麼得不爽。


  在反復查看了證件並做了登記以後,那群安保才放了行。


  “女士,之後有需要可以直接撥通求助電話。”


  “真的十分感謝,麻煩你們了。”


  送走了安保,千栀才帶著宋祁深進了門。


  剛掩上門,千栀就笑得樂不可支。


  吃吃的笑被她用手捂著都藏不住,從手指的縫隙中,一點一點的溢出來。


  宋祁深應該這麼也沒想到,給她準備的防狼噴霧,轉眼就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宋祁深看著小姑娘因為笑意而聳著的肩膀,本來清淡的臉色逐漸變得支離破碎,忍不住破了功。


  他單挑起一邊眉,“很好笑?”


  千栀笑了會兒,實在不行了,清了清嗓子,才緩緩開了口,“沒有啦。”


  說著,她蹲到客廳的壁爐那兒,探了探溫度。


  歐洲這邊天氣湿冷,雖說陽春三四月的天氣,公寓裡仍是冷意四逼。


  待到溫度暖和了點兒,她讓宋祁深脫了大衣。


  “你的行李呢?我怎麼沒看到,你就空手來了?”


  宋祁深裡面隻穿了件高領的白絨線衫,如玉的臉隱在頭頂吊燈的光影裡。


  “沒帶多少行李,明天晚上我就走了。”宋祁深言簡意赅。


  千栀捏了捏他放在沙發上的大衣,好一會兒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過了半晌,她帶著肯定的語氣傳來,“你專門跑過來唔是為了看我嗎?”


  宋祁深低頭垂眼,視線闲散地撂過來。


  他沒開口,沒承認也沒否認。


  千栀杏眼彎成一對兒小月牙,朝著他招了招手,“快過來呀。”


  宋祁深長腿隨意地搭著,單手插在褲袋裡,見千栀這樣,躊躇片刻,立馬走了上去。


  千栀摁住他骨骼清瘦的肩膀,讓他坐在沙發上,而後打開一包湿巾,湊了過來。


  “怎麼?”


  “你難道不難受嗎?”千栀很是好奇,剛剛不小心誤傷到他,一直耽擱到現在。


  眼下仔細看來,他眼角泛著些許的微紅。


  宋祁深膚色本就冷白,此時此刻眼尾被淡淡的櫻色給吊住,妖孽撓人。


  千栀看得呆了會兒,而後將湿巾細細地敷了上去。


  “這樣感覺好點了嗎?”


  小姑娘聲音糯糯的,軟軟綿綿地靠在他身側。


  宋祁深側著臉,頭稍稍偏過去,“本來也沒什麼大礙。”


  聽他語氣還有點怪,千栀心下覺得好笑,“不過你跑過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頓了頓,她又說道,“要是我今天比較忙的話,回來有多晚,你就待到多晚嗎?”


  “诶——你是不是,是不是,傻啊。”千栀片刻不停,還在絮絮叨叨。


  她心中情緒百轉千回,話在口中醞釀好久,末了隻來了這麼句形容詞。


  宋祁深輕笑,“說誰傻呢?”


  他語氣懶散,“也不知道是誰,連自己老公都認不得。”


  “不說話我又認不得你。”千栀反駁回去,聲音雖小,但卻格外理直氣壯。


  那麼個男人暗地裡偷偷摸摸地藏著,跟做賊一樣。


  換誰都聯想不到是要來看望她的吧。


  “嗯,不過你有防範意識總是好的。”宋祁深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太久。


  千栀笑道,“那是。”


  “不過你還沒回答呢,怎麼突然就跑過來了?”


  宋祁深抓過她的手,指尖懟著指尖,一點一點掠過去,“不來的話,看你更加樂不思蜀了。”


  千栀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似的,“不是吧,什麼樂不思蜀,我明明很忙。”


  “嗯,忙到微信裡好幾天沒聯系。”宋祁深神色淡淡,本來朝著她傾斜的身子又轉了回去,隻是向後仰靠在沙發上,雙眸半闔著。


  “其實沒有忙到那種程度。”千栀坐在他身邊,緊緊地依偎著過去,一個月沒見,她也好想他啊。


  “每天聊一聊還是可以的,我是聽夏助理說,你忙到每天睡在公司,還經常加班,就沒煩你。”


  最主要的是,他們倆有時候一聊就會聊很久。


  女孩攀在他的肩膀上,柔軟的小手探過去,沿著他優越的眉骨,慢慢地挲摩著。


  他生得好,有足夠讓人心動的資本。


  宋祁深驀地睜開雙眼,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她。


  視線像是膠一樣,黏在她身上。


  他瞳仁漆黑,映襯著出來的亮影裡,熠熠生光。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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