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她是梔子花香》, 本章共3422字, 更新于: 2024-11-01 13:05:48

  【Q:[紅包]】


  【Q:[紅包]】


  【Q:[紅包]】


  【Q:[紅包]】


  【林焰之:......?你搞毛啊。】


  【周允行:你管那麼多,先拿再說。】


  【林焰之:周允行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手屬挖掘機的啊,全被你拿了。】


  兩人還在爭執的檔口,宋祁深又往裡面砸了五個紅包。


  這會兒兩人也不吵了——


  【林焰之:?】


  【周允行:?】


  【林焰之:不是,你今天什麼情況啊。】


  【蕭立:我來晚了,錯過什麼了!!】


  過了半晌,宋祁深才跟大爺一樣,不緊不慢地來了這麼一句——


  【Q:開心不行麼?】


  這樣還不夠,宋祁深的話,像是突然開了閘口的洪水一般往外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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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哦,告訴你們一件事。】


  【Q:我要領證了。】


  【Q:到時候聚一下,把栀栀帶過來給你們看看。】


  【Q:小姑娘現在還在上學,等哪天有空了。】


  一連發了四條,這在平常,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狀態。


  宋祁深能在裡面發表一條意見,那都算是好的了。


  這樣以來,群裡面無意外,先是驚,後是喜,然後又是驚。


  【林焰之:我靠.........完全說不出話來了,真要領證了?】


  【周允行:誰,栀栀?】


  【蕭立:是我理解的那個栀栀嗎,你行啊你。】


  宋祁深眉目斂著,看這些回復,硬生生地讀出了類似於羨慕的語氣,而後頗為矜持地回復了這麼一句——


  【不用羨慕。】


  三人:.........


  他們也沒有要羨慕的意思吧??


  ·


  領證的過程不繁瑣,速度很快。


  兩人挑了個天氣不錯,陽光也還算溫暖的周末。


  千栀特意穿了那天晚上宋祁深為她準備的衣服,宋祁深也配了相搭的襯衫,純白顏色,一個系列。


  之後便是登記,拍照,籤字。


  直到拿到那本紅彤彤的證兒,千栀才終於有了夢中結束的實感。


  她就這麼結束了未婚旅途,踏進了傳說中的婚姻。


  兩人今天是自己來的,沒有任何人陪著,回去宋祁深開的車,等到千栀坐好,他才開了口,“領完證感覺怎麼樣?”


  千栀手裡拿了兩本證兒,晃了晃,正在好奇地瞅,聽了他這句話,轉過頭來,反問道,“感覺?”


  她仔細地想了想,實話實說,“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新奇吧。”


  宋祁深利落地轉方向盤,聞言挑眉看了過來,“就這樣?”


  千栀覷了他一眼,覺得宋祁深怪怪的,“嗯,還有點小開心。”


  剛好這時,紅燈驟亮。


  宋祁深的手探了過來,抓住她的,五指相扣,舉起來放在臉頰一側,輕輕地蹭了蹭。


  “那哥哥就比你開心一點吧。”


  因為是特殊的日子,兩人要回南苑。然而車子開了一半,卻在一旁緩緩地停了下來。


  這連城南的區都沒進呢,千栀望向窗外,隻看到了一家連鎖便利店。


  “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我去買點東西。”宋祁深語氣微頓,而後像是解釋一般——“給你買點吃的。”


  作者有話要說:#克制住自己瘋狂想要吹小媳婦兒彩虹屁的心#


  #有些事需要熟能生巧,你們懂什麼#


  改了好久,還是覺得這樣最好!


  哎,平淡日常向,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好卑微一顆禿頭。


  自稱哥哥隻是在小宋逗栀栀的時候啦,有些特殊滴場所,這樣喊多麼(不是


  其他時候還是正常稱呼~


第12章 Gardenia


  千栀坐在車裡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宋祁深回來。


  百無聊賴之際,她低頭垂眸,仔細地瞅了瞅手中的那兩本紅豔豔的結婚證兒。


  半晌,她左右無事,打開手機的攝像頭,單手舉起那兩本放置在半空中,對準焦距後,“咔嚓”留了張影。


  又過了良久,宋祁深才去而復返,手裡拎了一個很大的塑料袋,鼓鼓囊囊,看起來買了不少。


  他先將購物袋放在了後座,然後才開了前門,上了車。


  “你買了好多。”千栀側身回頭,看向車子的後座,也望了望宋祁深所說的要給她買的零食。


  事實上,千栀記得南苑的廚房櫥櫃裡,已經有不少吃的了。


  之前她第一次去南苑的時候,夏助理還邀賞一般,特地強調說,那是他老板安排的。


  剛剛千栀就想問,也想和宋祁深說了,然而話湧到了嗓子眼,剛要喚他,卻愣生生喀住。


  那時宋祁深已經下了車,背對著她,走得很快,徒留一道修長的背影。


  “這不是怕不夠麼。”宋祁深利落地開引擎,明晰指尖原本在方向盤上輕敲。


  而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手上敲打的動作頓住,往右稍稍偏頭,朝著她望了過去。


  千栀的視線剛好從後座收回,四目對視。


  驀地。


  兩人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今天他們倆來領證的時間很早,此時此刻,太陽剛從地平線移升,熹微晨光穿過車前半透的玻璃窗,窄隙的光線自斜上方泄入,映在他俊美的面容上,輪廓分明。


  純色的襯衫邊沿暈著淡淡的光影,衣領也被染上了溫和的明亮,挺括如新。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率先移開了視線。


  宋祁深察覺到了千栀不動聲色的打量,暗自笑笑,沒說話。


  ·


  回到南苑的時候還很早,千栀昨天周五的時候就過來了,她所有需要用到的,不需要用到的小玩意兒和雜貨,都已經搬了過來。


  以後也算是正式落戶在南苑,這邊房間多,空間也大,也適合她去折騰。


  早上睡得迷迷糊糊,輾轉將醒的時候,千栀就被宋祁深揪了起來。


  此時此刻,她到了家就癱軟了身子,無論如何也不想起來了。以往周末賴床的記憶是深刻在腦子裡了的,到了點便自動切換生物鍾,想攔著也沒有辦法,怎麼也克服不了。


  千栀本來想著直接往沙發上一趴就好了,但是畢竟剛剛和宋祁深住在一起,到底是新手上路第一回,她還沒能完全適應好。


  比起熟不熟悉,千栀內心揣著的,都是倏然蹿上來的那麼點怵,而這種感覺在以往不顯,反而在真正領完證以後,才細細密密地湧了上來,雖然不讓人難受,卻也撓著人的心。


  千栀當初婚約答應得爽快,然而真正到了和他一起相處的日日夜夜,她不明白也無法揣測的是,以後的日子會是甘,甜,還是蜜。


  亦或者說,像是平淡的白開水一般,滾沸燙過以後,再無波瀾,平平無奇。


  千栀想了會兒,突然發現自己有點杞人憂天,想得過於多了。


  畢竟以兩人目前這種相處的狀態來說。


  還是,很輕松很自在的。


  她打了個呵欠,困意席卷,覺得還是睡覺休息才是頭等大事,直挺挺地坐在沙發上,往後一仰,眯著眼開始休息。


  宋祁深剛剛從車庫上來,就先行去了臥室,鼓搗半天也不知道在弄什麼,好半晌也沒有出來。


  因為二層的主臥和客廳是相對相連的,依稀之中,千栀能夠聽到主臥裡窸窸窣窣的動靜,像是床頭櫃被拉開而又合上的聲音,不重,但也不輕。


  千栀被這麼個動靜擾了一下,思緒繞了繞,也就沒有睡過去。


  這下說是小憩,也就是真的小憩了。


  ·


  宋祁深將東西擺好,從臥室裡走出來以後,就看到千栀仰著面,闔著眼,看起來睡得很香甜。


  以往在南苑裡的好幾次,宋祁深有事先忙,再找到她的時候,都像是這樣。


  每次見她,要麼就躺著,要麼就趴著,要麼就仰著,一動也不動。


  特別得貪睡。


  心下想著以後一定要改一改她貪睡晚起的習慣,宋祁深現在卻沒有叫醒她,準備額外給她一天的寬裕。


  他徑自去了一層的廚房,將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擺好,放在了櫥櫃裡。


  千栀在剛剛宋祁深出了房門的時候,就已經有所感應了。


  但他沒來吵她,她就樂得放任自流,懶懶地眯了好久。


  最後休息的差不多了,千栀直起身來,懶洋洋地伸了伸腰,呵欠打了一半還沒打完,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樓梯中間臺階的宋祁深。


  旋轉樓梯上來往右便是小客廳,繞著上來的時候,透過漆白相映,鏤空相隔的樓梯石柱,從間開的縫隙中撂眼過去,那麼小客廳裡的舉動便是一覽無遺。


  千栀櫻唇半張,細嫩修長的脖頸兒梗著,雙手更是朝上吊著,以一種奇異的姿勢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也不知道宋祁深在那裡杵了有多久,千栀從較遠處,能夠覷見的,隻有他微勾的嘴角。


  宋祁深看她終於清醒了過來,這才轉過頭去,單手插著兜,一步一步往上邁臺階,不緩不慢,半點急躁也無。


  他身姿闲散,動作慢悠悠的,怎麼看都不能和之前忙碌不已,動輒工作到深夜的人對號入座。


  等到宋祁深來到她面前,掐了掐她的臉蛋兒,千栀才從輕微的吃痛中回過神來。


  “你不用去公司嗎?”千栀憋了半天,輕飄飄吐出這麼一句話。


  她是實打實地在疑惑,因為宋祁深自從交接宋氏以來,滿打滿算,也沒有完完整整地休息一天過。


  之前周末千栀過來,他也因為忙碌,抽不得身,趕不過來的時候,就撥了身邊的特助夏助理過來幫她。


  宋祁深彎腰,視線俯下來,和她的平行,“為什麼要去公司?”


  說著,他順勢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往後仰靠在沙發上,語氣慵懶,“哥哥我結婚,婚假總得有吧?”


  “再說了,這種時候,公司總得給個面子。”宋祁深說著,一手環繞過她身後,傾身靠近。


  這樣貼近的姿勢讓兩人相偎相依,十分親昵。


  千栀淺棕色的瞳仁裡,瞬時籠著一個他,她想了想,“那為什麼我沒有?”


  “你還是大學生,當然沒有婚假了。”宋祁深頓了頓,末了又補充一句,“現在沒有,以後就更不可能有了。”


  “還是說.........”宋祁深語調刻意拉長,尾音輾轉了幾個來回,刻意上揚,留足了懸念——“你想等以後結第二次婚?”


  還是說你想等以後結第二次婚。


  千栀把他的話連在一起,暗自默讀了一遍,而後成功地閉上了嘴。


  真的每次。


  每!次!!


  什麼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都好像格外得有道理一樣。


  男人眸中調笑的意味很明顯,桃花眼勾著,滿滿的都是戲謔。


  “你想,哥哥還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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